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退往一边。反正真要出了什么事,有公主顶着。
达宁看他们如此识趣,拉着蓉儿快步离开。
雅轩殿里,有人正对镜装扮。
眉儿弯弯如一弯秋水,淡扫粉黛,白里透红的肌肤莹润光泽,粉色的耳环相应成彰。
站在叶采蝶身后的女婢一边帮她梳理长如瀑布地秀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叶采蝶赞道:“太子妃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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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
抬起纤纤玉指,将脑后乌黑亮丽的长发弄到胸前,细细看着,抚摸着,口中不无嗔怪的道:“你嘴甜,这谁都知道。”
女婢将梳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檀木匣子里,回头对叶采蝶笑道:“奴婢说的是实话跟嘴甜绝没关系。”
叶采蝶嘴角一扬,莞尔一笑,更添几分迷人,看的女婢都痴了。
而刚好走进来的达宁和蓉儿正好看到这一幕,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上次见叶采蝶是晚上,而且她脸色不佳,倒没看出她真正的美,今日一见,与之前截然不同,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
然而蓉儿有些想不通,要说江尘骆是因为贪恋姐姐的美色,才对水欣蕾穷追不舍,那么他至于放着这么美的太子妃孤芳自赏吗?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家花没有野花香!
达宁满心欢喜地走上前,伸手搭在叶采蝶的肩上,看着镜中的她,眉开眼笑的道:“大嫂,你实在太漂亮了。你知道嘛,看到你,我真希望我是个男子,如此我就可以追求你了。”
叶采蝶抬手轻拍达宁的面颊,嗔怒道:“你这丫头就爱胡言乱语。”
“我哪有胡言乱语啊?”说话间抬眼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蓉儿,投去求助的眼神,“三嫂,你告诉她,我有胡言乱语吗?”
蓉儿嫣然一笑,凑上前,亲昵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最爱自谦了。”
叶采蝶故作不满地看着她们,“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取笑我。”
达宁跟蓉儿相视一笑。
女婢见状,连忙上前给她们行礼,“奴婢见过公主,见过裕王妃。”
“免了免了,我跟三嫂不是拘泥于礼数的人。”达宁兴高采烈地说着。
而当蓉儿的双眼看到女婢手里的蓝色衣裙时,脸上的笑不由僵硬了,她不得不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那就是杜君茹十有八九是叶采蝶假扮的!
引子
假扮!
她假扮杜君茹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找个适当的理由对付江若飞,还是想利用杜君茹的身份让江若飞对江尘骆有所顾忌。
不得不说,这两种理由都有可能。
可是要作为最主要的理由,这两种绝不是。
这其中一定是个陷阱,从她在牢房里出现,再到她指引他们逃出胡家庄,最后到药池山后,不仅没胡家庄的人前来抓回他们,而是遇上秦跃和赵兰两个好心人。
这一切看上去那么巧合。
既然要报复,杜君茹早在牢房里就能够杀了江若飞,但为什么要拖到现在?
如若不然,她的出现很有可能是个引子,引着他们掉进了一个黝黑的陷阱里,这个陷阱将会将他们完全吞噬。
想想回到金阳城后,青王府接踵而至的事情,蓉儿忽觉眼前一亮,紧接着心头一紧,她明白了……
达宁自顾自跟叶采蝶说着什么,当蓉儿从沉思中醒来时,只听达宁道:“二嫂,三嫂不相信我说你会易容术的事情,你现在快给她露一手,让她相信你真的会易容术。”
蓉儿我微笑着看向叶采蝶,“大嫂不介意让蓉儿观瞻观瞻吧。”
叶采蝶听她们如此好奇,也就坦言道:“当然不介意。”
蓉儿听了转眼看向正要出去的女婢,“你先别走。”
女婢回头来,见是蓉儿说话,不明所以的瞧了瞧叶采蝶,不知该留还是该走。
蓉儿见状,回头道:“多一个人观瞻就多一份惊喜。”
本来对蓉儿做法不太理解的达宁,听到这不由喜道:“说的也是。”
叶采蝶给了女婢一个可以留下的眼神,冲达宁和蓉儿,嫣然一笑,“你们先出去一下,待会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嗯。”达宁欢心地点头,拉住蓉儿偏厅走去。
蓉儿心绪万千,她不希望叶采蝶真如自己想的那样,因为江尘骆的关系,卷入这场硝烟四起的皇位争夺战里。
询问
的确,她也是不小心卷入其中,但是她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若是叶采蝶一早就知道江尘骆的私心,那么她就变得不可原谅了。
她是那么美,美的不可方物,蓉儿着实不愿将她跟心如蛇蝎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达宁再次看到蓉儿一副若有所思时,蹙眉问道:“三嫂,你在想什么,刚刚就见你一直出神,怎么了?是不是太想我三哥了,所以才会…”说到这,达宁脸色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
抬手戳戳达宁的额头,蓉儿愤懑的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大嫂待会出来时,会是什么样子。”
“啊”伸手抚着疼痛的额头,“你也太狠了,就算我刚刚假扮成三哥骗你,你也不至于这么用力吧。”
伸出小指,蓉儿理直气壮地道:“我用的力已经很轻很轻了。”
达宁朝她嗤之以鼻,不停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转眼看向女婢,蓉儿笑吟吟地伸手指着她手里的蓝色衣裙,“这衣服是大嫂刚刚换下的吗?”
女婢笑答:“回裕王妃,是的。”
蓉儿听了,心里少不了有几分落寞,继而问道:“那么大嫂刚刚去了哪儿?”
女婢从容答道:“太子妃刚刚回了一趟娘家,才回来的。”
“是她一个人回去的吗?”
“是的。”
“那么她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戴过…面皮?”
“没有。”
“能答应我,别告诉她,我问过你什么吗?”
女婢点头。
“那你先出去吧。”
“是。”女婢转身离开。
听着蓉儿无端问起叶采蝶的行踪,达宁很是诧异地望着她,“你问这些干什么?”
蓉儿回头时,轻松自如的道:“不告诉你。”
达宁立时厥高了嘴,真受不了蓉儿这样故弄玄虚的口气。
屏风里,一个轻盈地背影正在忙碌着。
蓉儿时不时瞥上一眼,寻思着可否找出点证明真是叶采蝶假扮杜君茹的证据。
被弄糊涂
单凭一件衣服就断定叶采蝶真的假扮杜君茹,太过草率了。
但是照着婢女说的,今天叶采蝶的确出了宫,而且还是一个人,她只能猜想叶采蝶兴许是扮成杜君茹去了青王府。
用美人扇遮着面孔,叶采蝶轻摇莲步走了出来,蓉儿睁大眼看着,心里隐隐觉得惴惴不安。
易容术的确很神奇,可要是将它扯进歪门邪道的漩涡里,无疑是对易容术的玷污。
达宁满含期待地看着美人扇,神奇的一刻就要来临了。
缓缓地放下扇子,先露出的是一个光洁的额头,其次是墨色的眉,双眼,鼻子,嘴,下巴,最后整张脸都漏了出来,惊得蓉儿瞪大眼,迟疑着开口:“真的是你!”
叶采蝶蹙起眉,一脸无知地看向她,“什么真的是你?”
达宁也随之看向蓉儿,“你又怎么了?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我不是说了,这就是易容术的神奇之处。”
说话间,达宁走向叶采蝶,一脸得意的道:“你看,大嫂现在的样子就是杜君茹的模样。你不是想知道杜君茹长什么样吗?”
蓉儿强自冷静,眼下叶采蝶虽然看上去跟杜君茹的模样八九不离十,但是还有一点,“那么她被毁容后呢?那又是什么样?”
达宁凝眉,困惑地道:“毁容?二嫂没被毁容过啊。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很美吧?”到最后,达宁也不忘夸一句杜君茹。
蓉儿被达宁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在胡家庄看到的,不是带着面纱…
哪有人无缘无故带着面纱遮面的?
人说财不外露还能够理解,可杜君茹明明有一张美丽的脸孔,为什么要顾虑春光外泄呢?
况且刚刚在青王府,才听杜君茹说,是江若飞毁了她的脸。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又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才明朗起来的事情,此刻将她弄得越来越糊涂了。
破绽
眼下看来唯有等到江若飞醒过来,有关杜君茹的事情才能够水落石出。
但是在江若飞没醒来之前,有些事情她还是可以做的,走上前,蓉儿笑呵呵的道:“大嫂,你今天出过宫吗?”
“没有。今天一早我就在宫里闲着绣花。喏,这就是我绣的。”叶采蝶笑颜如花地说着,从旁拿来绣品给蓉儿看。
蓉儿斜睨了绣品一眼,此刻她已经露出了破绽,那个女婢说的话跟她大有出入。女婢毕竟是个宫女而已,她的话应该不是假的。
如此,撒谎的人就是叶采蝶了。
达宁不由投给蓉儿一个困惑不解的眼神,从女婢到叶采蝶,从蓉儿的话语里,她感觉蓉儿好像想从她们身上知道些什么。
迎着达宁费解的眼神,蓉儿嫣然一笑,从叶采蝶手里拿过绣品,看了看由衷的赞道:“大嫂真是多才多艺。不仅会易容术又会刺绣,还能将东宫打理的如此有条不紊,并且没有第二个人跟你共伴一夫。”
依着江尘骆好色的性子,他的身边不该只有一个太子妃,而没有其他的宠姬才对。
金阳国美貌的女子多不胜数,江尘骆真的能够惧怕于叶采蝶,只敢在宫外金屋藏娇?
听到最后一句,达宁不由不满地瞪大了眼看向蓉儿,“三嫂你的话越来越过分了。大哥只喜欢大嫂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她的言外之意,叫叶采蝶心头一紧:这个蓉儿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言里言外都带着一丝锐气。
蓉儿没想过自己的话会激起达宁的不满,倒是叶采蝶此刻的平静让她大感意外,回头只得对达宁道:“达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大嫂真的很能干。你也知道今时今日,他们那些大男人总爱拿着自己的三妻四妾在彼此面前显摆,我倒是很羡慕大嫂能够让自己夫君身边只有她一个。”
成千上万
达宁听到这,脸上才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情,唯有叶采蝶脸色倏然变了,变得黯然神伤,“三弟妹真会说笑,我嫁的可是堂堂太子,兴许今日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可难保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
也是哦。
江尘骆可是未来的皇上,以后的妃嫔可谓是有如滔滔江水,络绎不绝。
成为皇上的女人很可怜,成为太子的女人也一样可怜。明知自己的夫君身边永远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却还是嫁了。
那种无奈更加宣示出女子的怯弱。
然叶采蝶给她的感觉绝不是怯弱,而是一种令人难以抵挡地大气和华贵,大有母仪天下的典范。
兴许正是如此,当今的皇上皇后才会挑中她做了太子妃。
所有人都在瞻仰她的荣光,可谁知道她的心里抑或是有许许多多无奈的。
蓉儿有些后悔对叶采蝶那般态度了,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该是逼于无奈的。刚刚对她冷嘲热讽的确如达宁所说,太过分了。
一丝愧疚在心里泛滥开来,蓉儿走上前,拉着她手,歉疚地道:“大嫂,你别见怪,我只是一时逞了口舌之快才胡言乱语。”
叶采蝶抬起眼睑,看向她的眸子里隐含着困惑,这个蓉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对自己时冷时热,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本是越看她越喜欢,而此刻是看着心里发慌。
毕竟蓉儿并非如她想的那般单纯天真,她其实是聪慧机灵的。
达宁见蓉儿一脸诚挚,看叶采蝶没有反应,拉住她胳膊娇声道:“大嫂你就原谅三嫂嘛。三嫂也是无心之失。”
叶采蝶一手拉着蓉儿和达宁,温言婉语,“我自知旁的人只看得到太子妃表面的风光心有所妒,这我能理解。可是你们两个都是我亲密的人,以后万不可拿那些表面的荣光来责难我。”
两个人齐刷刷地对她点头。
且说水欣蕾带着苏扬一行进宫后,便在皇后的荣华宫跪等。
跪等
听荣华宫的宫人说皇后此刻正在酣睡,不便打扰,水欣蕾因为心里挂念着青王的病情,急的噗通一声跪倒在荣华宫门口,惹得宫人们一阵为难。
无论荣华宫的管事程公公怎么劝导,水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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