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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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高缘如此类时不时提点她们,她们也不可能迅速脱颖而出,做那种一晚上动动嘴耸耸身子就能赚5位数的小姐,所以只要是高缘牵线搭桥的客人,例如今天的陈浮生们都不收钱,这恐怕也是她们唯一能报答高缘的机会。
“听说过密码酒吧没有?”高差不多清理掉餐桌上食物十之**妹黎嫩蛮立即体贴地递给他一张餐巾纸。
“没有,我们酒一般只去大小乱或者玛索菲比这几家听说密码。”喜欢在床上自称奴家取悦男人的黎小奴摇头道,望着高缘一直遗憾为什么他不肯与她们姐妹亲热,嫌脏?不会,高缘不是那种伪君子卫道士,是兔子不吃窝边草?黎小奴心中叹息。
“他是密码的大老板,这两个月可能会把原先比较小众的密码做大,你们到时候主动自觉一点,捎上你们带的女孩和***里脸蛋过得去的朋友去酒吧帮忙暖场,反正以后要去就首选密码,人家给你们暖场费,一毛钱别要,打死都别要。你们开销,老老实实掏腰包,一分钱都不能少,记住没?”
高打了个饱嗝,缓缓道,“以后你们两个就知道这么做意义在什么地方。”
“谢高哥指点。”小奴媚笑道。妩媚是职业本能。笑容本身很真诚。女人一漂亮。往往懒得动脑子。她们姐妹大抵就是典型。但不智慧不聪明不代表愚蠢。她们就认准一点。只要是高缘说地就本本分分去做。相对外向火辣地姐姐黎嫩蛮显得比较安静贤惠。小声笑道:“高哥。那倒时候我们可有二十来号姐妹去密码酒吧暖场。都是水灵漂亮地大美女。呆上个一星期给他们拉生意。密码想不火都难。”
高缘笑而言。只要让陈浮生见到她们姐妹一眼。相信那个聪明地年轻男人就知道这份礼物是谁送出去地。到时候也就大功告成。
离开状元楼之前。高缘提醒道:“暖场是好事。可别弄得太乱。省得密码酒吧一开张就吓跑一批胆子小地泡吧族。”
黎小奴抛了个媚眼。貌似娇羞道:“放心。姐姐每天都是**。看上去就是良家妇女。8岁以上80岁以下地男人都不会被我吓跑。”
高缘摇头笑笑。最后说了一句:“等你不是**了。我再给你红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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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酒吧内部构造全部拆掉后重建,陈浮生大体看得出来装修风格是走苏荷88路线,对于这一点并没有异议,就算心有不满,按照规定他也不可以插手,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罗开泰并没有来,袁淳倒是出乎陈浮生意料地在审核施工图纸,时不时与成元
过来的负责人交流,她姿态很低,始终摆出虚心求喝了两杯多茅台的陈浮生望着略显空旷的酒吧,让王解放去拿一瓶茶饮料过来解酒,等袁淳觉得可以歇口气的时候才向陈浮生打声招呼,没半点以后要看陈浮生眼神脸色行事的觉悟,陈浮生笑问道:“你罗叔呢?”
“去武夷山散心,还不是被你逼的。”袁淳没好脸色道。
“能让罗叔帮忙带点守阳村一带的东笋干吗,最好再带些武夷山那边的香菇,我媳妇上次走得急,说很遗憾没能吃上那里的笋,既然罗叔刚好去你就帮我打声招呼。”陈浮生丝毫没有被袁淳的冷漠神态打败,继续厚颜无耻道:“还有那个大红袍是不是武夷岩茶的一种,如果是的话也一起捎上,省得跑第二趟。”
袁淳实在很佩服陈浮生的脸皮厚度,才扎了罗叔一刀并且把他逼出密码酒吧就让罗叔大老远带东西回来,她实在开不了那个口。不为所动的陈浮生笑眯眯道:“我就不跟罗叔提钱了,都是熟人,谈钱伤感情,也俗气,对了,要是罗叔是开车去自驾游,那就干脆帮我多带点笋干香和大红袍,反正车厢能装下不少东西,实在不行就放后排座位上。”
“无耻之尤。”袁淳嘀咕道身就走,眼不见为净。
“再骂小心我打屁股。”陈浮生大笑道,“穿牛仔裤好,臀部曲线圆润手感估摸着不错。”
恨不得两个地洞一个给:己钻另一个坑杀陈浮生的袁淳快步跑开,再不敢在陈浮生面前出现。
王解放沉默言细致审视四周状况,再出一次漏洞别说王虎剩大将军饶不过他,王解放自己也有拿把刀把脖子抹断的**。
陈浮生接到一个电话,老爷子,说是晚上在金陵饭店有个大型慈善宴会,让陈浮生赶紧准备一下嘱去之前去见下他干妈黄丹青。
陈生本来刚想要让黄养神去金陵饭店定位置晚上与张有根一家一起吃饭,听到这个仓促消息只有作罢电话给曹蒹葭说明情况,他媳妇依然是不温不火的语气着安慰他张有根一家行程就由她安排,陈浮生知道曹蒹葭肯定不会参与这种曝光率极高的慈善晚宴再打电话给黄养神让他好好盯着房子别出篓子,现在有点怀念陈庆之在身边的时候,王解放虽然很努力在跟尉迟功德学拳,但精深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一蹴而就,而且王解放也不是靠天赋起家,一时半会还体现不出大的突破,那位身在山西的白马探花则完全不一样,就算是对上那名泰国杀手也有绝对胜算,陈浮生坐进最开始属于魏端公后来转给他再转给陈庆之的奥迪A6,驶向钱家。
奥迪A6到钱家楼,曹蒹葭带着张有根一家三口和基本上每天都要去跟她学习的陈象爻去个极有趣的地方,紫金山东露的钟山美庐别墅,它原本是方婕送给陈浮生和曹蒹葭做婚房,陈浮生虽然很向往自己有个大地方可以住,但曹蒹葭似乎不喜欢那个地方,他也忍住一次都没去打探,虽然价格咂舌的它早已经是他名下的私人物业。
张有根的界里,有钱人就是有车,他反正也不懂什么是好车,在他眼中四个轮子的除了出租车和货车都是好车,拖拉机当然不算,也开不进城市。再就是有房子,大概能有个一百平米就很奢侈,所以等他坐着四个轮子的车子来到钟山美庐,彻底呆滞,别墅这东西他还是听说过的,偶尔几次也满怀敬畏和艳羡地远远打量过,一次知道就算中了头奖五百万也买不起真正好的别墅后,他就彻底心凉,一辈子不指望能走进一栋别墅里头瞅瞅。
站在钟山美庐那栋占地多平米的豪华别墅门口,张有根愣是不敢进门。
“这是二狗亲手赚来的,不是买彩票。”曹蒹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不轻不重说道。
张有根张大嘴巴,足够吞下一个大鸭蛋。
孩子张大贵和他母亲赵美仙站在张有根背后,同样心生震撼。
曹蒹葭笑着把战战兢兢生怕脏了地毯的他们领进门,黄养神和余云豹死活不肯进,非要在外头守候,曹蒹葭也不为难。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不住这里,也不让陈浮生搬进来。
就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要一直让陈浮生付出十分汗水还不够要十二分汗水去打拼一样。
心无杂念有佛心的陈象爻也不知道,但她大致明白为什么这位从不顾世俗眼光的女人为何要带他们来钟山美庐。
今天曹蒹葭是让一个曾经在张家寨狠狠看低陈浮生的男人见识到他男人的出类拔萃,那明天?后天?
曹蒹葭坐在装修好的别墅阳台椅子上,望着远方,轻轻摸着肚子,寂寞而安详。
第63章 心疼
浮生来到钱家小楼,黄丹青拿出一套三件羊脂白玉|工,一件鲤鱼跳龙门,一件戴冠童子手持如意骑龙上,最后一件一只猴子攀爬枫树挂上印章,羊脂白玉本就是最佳白玉,这几块羊脂玉水头足,可以放入水中提起后滴水不沾,是上品,而且雕工精湛,出自大师之手,黄丹青把他们交到陈浮生手里,道:“鲤鱼跳龙门你自己留着,那枚状元及第你以后送给你家老头子在北京的恩师,他刚好有个孙子今年考上清华,下次见面用得着,至于那块封侯挂印,官场上的人物最喜欢。
”
钱老爷子坐在远处喝茶,对于妻子如此宠溺陈浮生也是无可奈何,这几块玉兴许卖不出匪夷所思的天价,讨喜的地方在于送谁都不容易被拒绝,哪怕对象是号称百毒不侵的陈春雷也不例外。送三块玉不至于让家底厚实收藏颇丰的钱老爷子心中滴血,但黄丹青随后拿出手的东西却让八风不动的老人彻彻底底震慑一把,一枚红绳玉观音,还有一本泛黄《大悲心陀罗尼经》,陈浮生不明就里,黄丹青摩挲着那枚观音菩萨玉像,将它戴在陈浮生脖子里,柔声道:“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是习俗。我没机会戴,你家老爷子也不信这个,不给我儿子还能给谁。那本经书你每天都抽空念念,不贵时间多次数多,贵在心诚。”
陈浮生也感受到近乎仪式的隆重庄严敢收却不能不收。
黄丹青笑道:“在俗子眼里,这枚观音像还不如状元及第和封侯挂印来得吸引眼球,但它对我的意义很大,既然是一家人,我就希望你把它一代一代传下去。至于那本经书,以前有位恩人说过,修它能得千手千眼,那种大境界对我们来说也许过于遥远,但起码我这些年没病没灾,可见还是有效果的。”
黄丹青信佛比较随缘,家中没有佛堂,也不强求于吃斋念佛来破业障,当年她儿子死于横祸,她去过一趟舟山普陀,遇到一位老尼姑说黄丹青与观音与普陀有缘,黄丹青最后听了她半年佛法,逐渐心境祥和,不再万念俱灰,老尼姑不久便圆寂。以后黄丹青每年冬天都会去普陀住一段时间,夏天去承德避暑山庄,中秋过后去一趟北戴河,秋末冬初左右到舟山普陀,这是黄丹青雷打不动的行程。那枚玉观音和经书便是当年老尼姑赠送给黄丹青的“遗物”,所以意义非凡钱老爷子都侧目,看着陈浮生小心翼翼捧着经书放也不是端着也不是,老爷子笑道:“放着好了,又不会少一页。”
黄丹青瞪了钱一眼,后者立即低头翻报纸。
“浮生,你媳妇不参加慈善宴?”黄丹青随口问道,对于这位能够被丈夫高度评价的“儿媳妇”,黄丹青并没有过多的好奇,也许是同样身为女人的缘故,黄丹青素来对陈圆殊这类女强人没有好感曹蒹葭能寂寂无闻站在她儿子陈浮生背后是最好,如果不能,黄丹青不介意替陈浮生与裴戎戎这类女孩牵线搭桥。
“她要帮我招几个今天碰巧遇上的老乡。”陈浮生老实回答道,“对了阿姨,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慈善晚会帮我说说。”
“无非就是喊明星来捧场、叫一堆企业家来捐钱,慈善晚宴都逃不过这个路数天的慈善晚宴初衷不错,想要替宿迁和>;宁一带的贫困学校更欢书桌椅就是购买一批扶贫车,往江苏省一些个偏远山区贫困农民提供医疗援助意是好意,就不知道到头来会肥了谁。”黄丹青略带嘲讽笑道,“这次宴会没有七八十桌也有四五十桌,桌桌山珍海味,不是什么支竹扣海参就是清蒸五头大连鲜鲍,对外发言说一桌控制在三千多,其实猫腻多着,金陵饭店肥了,我估摸着指不定政府制定购买的扶贫车制造方也要肥了,在中国做慈善就是这样,不一定全是有钱人为富不仁不肯出,是怕出了打水漂没影不说还落得被媒体重点关注。”
“什么时候这么愤世嫉了。不像你。丹青。”钱老爷子轻轻放下报纸微笑道。“也要体谅他们。能赚钱又能做慈善。终归是好事情嘛。饭桌上不做鱼翅鲍鱼老虎斑。难道全部小米粥加咸菜?那岂不是又要被骂做作秀。都是群在江苏省有头有脸地人物。这不是正应了那句羊毛出在羊身上。要知道慈善晚宴地座位是一个一万块钱。至于你说到扶贫车这个问题。我事后把把关。不管是不是裙带关系拿到合同。质量不能降。我先下军令状。出问题你拿我是问。”
“真出问题还能把你斩头不成。”黄丹青笑道。把手头上一份报纸砸过去。“在家也敢打跟我官腔。我警告你以后少教坏浮生。”
老爷子看黄丹心情不错。也乐意不躲不闪故意挨那份报纸一砸。爽朗笑道:“我那怎么能算教坏。那都是政治经验。官场上表态是门大学问。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表态。加上怎么个表态。都有讲究。你看我对你地表态是直接军令状。对别人我哪
么死。能拖就拖。能黏就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糊涂涂其实巧巧妙妙过关。就像我前两年接待李老和王老那次。多亏了拖字诀。否则你侄子就得进秦城了。”
“尽扯些旁门左道地大道理。酸不酸。”黄丹青笑道。转头望向耐心听讲陈浮生。“我先给你做点吃地。我知道你跟我一样肯定吃不惯慈善晚宴上地东西。我们先在家填饱肚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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