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除了母老虎,她身边还有两个差不多水准的熟女,陈浮生没敢乱瞟,不想给她们留下发情牲口的第一印象。
“你就是浮生?”女人虽说很大牌,但从小就跳芭蕾练钢琴的她一眼就瞧出那架三角斯坦威不俗,弹琴的年轻人技法纯熟,绝不是拿着普通钢琴等级证书出来骗喝的下三滥货色,她确实对江亚楼玩夜场酒吧一直不感冒,家族里头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一直瞧不上她老公,使得她一直窝囊憋屈,只是很好奇一个年轻人怎么能让眼界还算较高的老公赞不绝口,恰巧玛索酒吧今晚搞了个大型活动,便顺便拉着两个一个大院里出来的闺蜜来密码“视察工作”,如果是登徒子,就早点将他和老公江亚格的“革命友谊,,拖杀在摇篮。
“恩,新开了这家场子,幸亏江哥一直帮忙照应才有现在的生意。嫂子,江哥可是每次见到我都不忘记拿出钱包里嫂子的照片,使劲跟我显摆。”陈浮生笑容温顺地点头道,言语真诚而乖巧,这马屁不直白赤裸,听得母老虎很舒服,脸色柔和许多,一直提心吊胆的江亚楼偷偷朝陈浮生伸出大拇指。
袁淳眼力劲不差,基本上是跟着这伙大人物来到二楼,陈浮生给她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去开什么档次的酒,很殷勤地充当服务员端茶倒水,她已经特地让大叔罗开泰准备四杯拿手鸡尾酒。江亚楼有点看不惯妻子两个闺蜜将袁淳当丫鬟使唤,看人眼神还都是居高临下斜瞥的,陈浮生能笑而不语不动声色,袁淳可以忍,江亚楼道义土说不过去,所以看似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个年轻女孩是密码酒吧的台柱,他老婆眼神迅速暗藏玄机地一冷,确定他跟袁淳没异样后才缓和下来。
母老虎名字叫黄芊芊,身边两个貌合神离的闺蜜一个叫做杜冬曼,找了个与她父辈一样在体制内攀爬的丈夫,一直觉得她男人比江亚楼高出一头,另一个老公是江苏省发改委能源处小头目的李娜则低调许多,但与黄芊芊也是那种从小到大样样都要暗中比试高低一下的朋友,从幼儿园小红花多少到学生时代成绩和男朋友质量数量之争,五花八门,但这不妨碍她们一起泡温泉做spa或者一起去香港血拼,女人本身就是矛盾综合体,她们不管怎么明争暗斗,好歹。个女人都是大院子弟,都自认为层次素养相同才会有共同语言,所以关系一直马马虎虎,做不到雪中送炭,也能尽量不做火上浇油的缺德事。
母老虎黄芊芊一直用审视的眼光检测陈浮生,熟女的眼光就是犀利,幸亏今天的陈浮生是经历过媳妇陈圆殊竹叶青周惊蛰等大美人磨砺过的坚强战士,大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正直姿态,言谈自如,一口一个嫂子皮肤真好,一口一个李娜姐发型真漂亮,还不忘见缝插针说一下杜姐手上的玉镯子成色真好,其实他懂个屁发型,对玉石也是一知半解,而黄芊芊的皮肤也只能算是凑合,比起他媳妇那还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陈浮生甚至打定主意不让黄芊芊这位母老虎嫂子跟他宝贝媳妇碰面,否则爱慕虚荣的她指不定要羞愧得拿一根面条上吊自尽。
江亚楼话不多,就看着陈浮生在那里使出浑身解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那话不管如何让江亚楼一身鸡皮疙瘩陈浮生都无比坦然自若,这厮虽说不玩酸文小资那一套,词语甚至全部都是希拉平常的常见词汇,但那张仿若儿时站在党旗下宣誓的虔诚脸庞配合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善良模样,配合,最终效果就是朴实的语句,确实很能打动人心,起码连江亚楼都差点误认为这鸟人是在跟。个大婶在交心,那一刻江亚楼几乎泪流满面,觉得找到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兄弟实在是太幸福了。
江亚楼心想这兄弟的表现没枉费他不遗余力给密码酒吧造势吹东风。
趁三个熟女品尝袁淳端土来的鸡尾酒,陈浮生赶紧悄悄接过袁淳递给他的一瓶矿泉水猛灌两口,口干舌燥,差点没冒烟,陈浮生差不多已经把肚子里的全部货都抖露出来卖弄,再讨不了她们欢心就只能束手待毙了。
袁淳微微一笑,大清纯中有小妩媚。
陈浮生一怒之下偷偷拍了一下她弹性上佳的挺翘娇臀,没办法,她小蛮腰下弧线惊艳的屁股刚好就在他手边,而且。位即将迈入大婶级别的伪熟女也终于暂时放过他,把视线放在鸡尾酒上,天时地利人和,陈浮生就揩了一次油,袁淳霎时间小脸通红,却不敢声张,只能在灯光照射下娇艳欲滴着一张水灵俏脸。
恰巧捕捉到这一幕的江亚楼很配合地品酒,心想还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不过也只有这个兄弟才降伏得了袁淳这妮子,就不知道是酿成苦果还是修成正果,这种事情江亚楼不好插手,只能静观其变。
“亚楼,以后少跟那群狐朋狗友勾搭厮混,多和浮生一起谈点正经事。”黄芊芊极具贵妇风姿地小酌了一口鸡尾酒,相当满意,对酒满意,对陈浮生也颇有好感。此话一出,江亚楼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他只是一个入赘黄家的上门女婿,不得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黄芊芊做母老虎,他在翅膀硬了之前绝不敢发作,还得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伺候着。
至于黄芊芊,她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是正儿八经省市一级红色家族“富养”出来的千金,对酒的了解根本不是陈浮生所能媲美,她也不笨,她当然不是被陈浮生有点生硬蹙脚的吹捧所征服,只不过她很中意这个钱书记义子的态度,在她面前姿态摆得很低,这让黄芊芊很受用,说出去也长脸,省得家里人都嫌弃江亚楼没出息,说他结交的朋友都不入流。
“嫂子,有没有兴趣加入石青峰私人会所举办的一个·俱乐部?”陈浮生趁热打铁道。
“哦?什么性质的?”黄芊芊被勾起兴趣,一脸好奇,石青峰,在南京是一块响当当的天字号金字招牌,在魏端公时代几乎不对外开放,她很期待眼前这个比较对她口味的年轻男人能捣鼓出一点有趣事情,有钱的富太太只有小半在任劳任怨勤勤恳恳陪丈夫打拼江山,剩下大半都在享受男人奋斗成果,这大半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女性中又有一部分是闲得抓狂的角色,例如黄芊芊,她就差没无聊到去包养小白脸玩了。
“专门给成功女性提供综合服务的会员制俱乐部,初期人数控制在三百人左右,都是江苏省最有名望的女人。”陈浮生小心翼翼酝酿词语,不敢直接挑明“富太太俱乐部”,毕竟这个·名号当下并不好听,垂斥着各种不堪的负面报道。
“我考虑一下,过段时间给你答复。”黄芊芊笑道。
陈浮生点点头,他不着急,栽下梧桐树不怕引不来金凤凰,有石青峰有竹叶青和周惊蛰联合起来做门面招牌,何等销魂。加上到时候干妈黄丹青牵线搭桥给他铺路,陈圆殊等南京标杆性女性带头加入,陈浮生就不信黄芊芊李娜这批女人不肯挤进石青峰。
贾朋突然跑上楼滴水不漏地一脸笑容跟江亚楼黄芊芊等人打招呼后,低头弯腰在陈浮生耳边道:“陈哥,俞金亮来密码了。”袁淳察觉到一个细节,陈浮生后背突然出现一个·幅度不大却富有规律性的弓身,眼神敏锐心思镇密的袁淳知道那是这个·男人在遇到危险后的本能反应。
就在陈浮生按下怒火使劲思考俞含亮动机的时候,贾朋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不过周小雀一个人就收拾了俞含亮两名手下,直接给送进医院,据说俞含亮本人也是一照面刻给打趴下,打个·半死,不过他说找你是有事情要谈,绝不是砸场子。”陈浮生挠挠头,不管是不是砸场,这狗王至于这么凄惨吗?
(上一章《父亲》是我几年前写的东西,所以应该不算注水。如果哪一天真有人用真感情唱出来,我先提前说一声谢谢。另:在凌晨六点码出第四章。两个字,心安。)(未完待续)
第8章 18摸。好孩子
贾朋终于体会到老板嘴里周小雀除了能打还是能打的真正含义,两个已经抬去医院,剩下俞含亮无比落魄凄凉地靠坐在密码酒吧外面墙壁,出手如炸雷的周小雀一脸平静地站在一边。
孙润农带着两个几个亲信保安守住俞含亮,周小雀不冷不热说了句检查一下有没有带枪,结果孙润农一名刚刚培植成哥们的兄弟别说上半身,就连狗王裤裆里都没放过,手脚温柔,含情脉脉,那一抹的风情啊,差点让俞含亮精神崩溃,如果不是碍于周小雀手段过于凶悍,他刻是拼命也要把这个有断袖之癖的同志给剁死,那长相风骚的兄弟一抹过后意犹未尽,俞含亮也就是被打折了腿的狗王,再不起眼的土狗也能上去咬他几口,所以不管他如何抗拒暴躁,那·坚持不懈笑脸桃花的阴柔兄弟只顾掏啊掏,还夹杂不男不女的媚笑,周小雀皱了皱眉,孙润农一脚踢在他屁股工这才阻止闹剧扩大,转头笑着向周小雀尴尬解释道:
“周主管,别介意,…小草就这德性,您眼不见为净。”,周小雀不屑与这群人包括南京狗王俞含亮一般计较,龚家兄妹悲壮境况让他憋了一口恶气和怨气,一直找不到发泄点,趁着陈浮生与江亚楼一伙人相谈甚欢,他走到酒吧外透口气,结果就很一方凑巧一方倒霉地与俞含亮碰头,周小雀就跟跟壮汉打儿童一样将俞含亮两名保镖掀翻,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比他跟孔道德搏杀还要来得出力狠辣,可见他一肚子怒火已经累积到顶点,俞含亮更是被他一记过肩摔甩到一辆车上,车盖都凹陷下去,然后刻跟提着一条死狗一样丢到相对安静的墙角根,后面就全权交给孙润农,剁润农全部看在眼里,全身汗毛倒竖冷气直冒。
陈浮生和贾朋看到瘫坐在地上颤颤巍数掏出一包烟的俞含亮,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无比狼狈,两根手指夹着那支芙蓉王,眼神恍惚。
生活就是如此彪悍,能将一个人从云端摔到臭水沟,只能说这位曾在斗狗场暗算过陈浮生一次的中年男人真的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敢单枪匹马跟魏端公叫板的愣头青,背过黑锅吃过牢饭挨过刀子,抵不过人到中年身体的发福臃肿和心理上的日落西山,他抬起头,看到陈浮生那张狰狞阴笑的陌生脸庞,硬着头皮道:“陈浮生,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报复,我只想说一句,你想不想要斗狗场?”
“佩服佩服,砸我场子不够,还要玩一出豪气干云的单刀赴会,狗王真爷们。”
陈浮生阴阳怪气笑道,挥手示意贾朋和孙润农等人离开,只留下冷眼旁观的周小雀。
俞含亮似乎不想仰视陈浮生这个年轻后辈,撑墙挣扎着起身,兴许是想要来一场平等对话。他刚站起身,尚未站直,陈浮生快步走到俞含亮跟前就是一脚踹在他腹部,很犀利的蹬踏,与哥哥陈富贵在52山地旅出手如出一辙,果然都是老陈家的狠种,俞含亮挨了一脚,不知道怎的爆发出身体最大潜能,硬是扛着紧贴墙壁不倒下,芙蓉王香烟已经被两根手指夹断。
陈浮生一脚踹中俞含亮小腹,再往下可就是狗王的狗鞭了,陈浮生脚尖一拧,俞含亮脸工痛苦之色剧增,生不如死的模样,陈浮生用脚将俞含亮死死抵在墙壁上,扯了扯领带,冷笑道:“你不是很叼吗?我刚去斗狗场就用下三滥手法给我下套子让我钻,本来嘛大家都是魏爷带出来的人,都在南京讨口饭吃,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完全没必要撕破脸皮你死我活,可我一个人笑脸没用啊,总不能死皮赖脸贴你的冷屁股去。”
这不能算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说大城市里挣扎出来的狗王还是斗不过进了山的守山犬。
俞含亮刚想张嘴辩解,就被收脚后的陈浮生一个·耳光重新甩到地上,现在狗王已经谈不工什么抗击打能力,就在陈浮生准备把这王八羔子亲自送工担架的时候,俞含亮反常地闭嘴,重新艰难努力地坐起来,只是苦笑着将地上那两截芙蓉王重新捡起来,放在鼻子尖闻了闻,嗅了嗅,竟然浮现出一脸陶醉,仿佛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自我安慰。
俞含亮安静等待下一波狂风暴雨,出来混,连龚红泉那样的大袍哥都把命搭工了,狗王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值得让眼前突然疯魔的男人手下留情的动人话语,狗王本就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粗糙男人,在床上靠胯下一条枪,在床下不管手段入不入流都是靠自己的脑子和双手在打拼,他之所以不动手不还嘴,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大遗憾了。
煎熬,就像一把刀子架在脖子工,迟早要干净利索抹下去放半桶血,可就是不见动静。
一……””””””””””,一一”
俞含亮却没有等来陈浮生的潮水攻击,抬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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