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元配(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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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在衣帽间里,站著就要……
“我等不及了。”凯恩轻笑著,吻住她抗议的小嘴,以灵巧的手法撩起她的长裙。“雁雁,咬住,不然我看不见。”他用最低沉醇厚的声音哄著她。
雪雁羞得脸颊通红,张口咬住布斗,偏过头去不看他。咬在口中的柔软布料,刚好能堵住她因强烈快感,而逸出口中的娇吟。
咬住裙角、露出修长双腿及丝质底裤的她,看来诱人到极点。
“雁雁,你好美。”凯恩的黑眸盯著她,双手在她半开的衣衫内游走,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指尖逗弄著蓓蕾,等待它们傲然挺立后,才低下头去舔吻吸吮。
世界在旋转,她沈溺在他营造的魔法里,忘记身在何处。
凯恩扯掉她的丝质底裤,然后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灼热的欲望。
“不可以在这里,我没有办法……”雪雁低低呻吟一声,是因为羞窘,也是因为困扰。这里又没有床,只有地毯,难道他要她躺在地上,还是要像是先前他教过她的,要她坐在他的身上?
“雁雁,你可以的。”凯恩露出微笑,伸手抬起她纤细的腰。“靠到我身上来,用腿环著我的腰,对,就是这样,坐到我的上面来。”他一步步指示著,以指尖拨弄著她柔嫩的花瓣。
雪雁的心跳得好快,扶著他结实的肩头,只感觉到芳泽间春潮泛涌。
他强健的双臂握著她的腿,让她环在他腰上,她轻喘著,媚眼如丝,咬紧了口中的裙子。
凯恩双目灼热得像火焰,他以双手捧著她的粉臀,腰间一个有力的推挺,就在衣帽间占有了她……
第七章
巨大的电脑萤幕中,一名男子没好气的嚷叫。
“你开我玩笑啊?我辛辛苦苦将那些画给弄来,你现在反倒要我把画放回原处?”
“就算我欠你一次。”凯恩靠在皮椅上,正和“神偷”以视讯系统越洋连线。
“这人情可欠得大了。”神偷嘀咕著,跟他计较起来。
凯恩笑了一笑,以食指敲敲椅背。“女人都喜欢些什么?”他突然问。
“什么?”神偷呆了一下。
“一般女人收到什么样的礼物,才会觉得高兴?”
“当然就是花,或钻石珠宝等等……”说到一半,神偷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等等!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说买花很浪费,更把那些钻石珠宝全都塞进抽屉里,看都不看一眼。”凯恩缓慢地说道。
就连结婚戒指也被她打入冷宫,躺在那些珠宝堆中。每每看到她那空无一物的纤纤玉指,他心里就极端地不舒服。
曾有几次,他趁她睡著时,试著将戒指戴回她手上。一等他不注意,她又会将那戒指拿下,丢回抽屉里。在乎这样的小事,似乎有些可笑,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地在乎。
神偷挑起眉头。噢喔!对女人不屑一顾的“骗子”,如今也遇到心仪的女人了吗?“你可以直接问她。”他出主意。
“问了,她要的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他淡淡说道。
“你十万火急利用管道,把我从卡雅马拉王古墓里挖出来,偷那堆蒙娜丽莎,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神偷怪叫一声,完全无法置信。
凯恩扯扯嘴角,只是耸了耸肩。
神偷翻了个白眼,拿他没辙。“那好,既然我都帮你偷来了,现在为什么又要将画给还回去?”
“她说她是警察,不能拿赃物。”
“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难搞?”神偷皱起眉头。
凯恩咧嘴一笑。“我老婆。”莫名地,说著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中竟浮现奇异的满足感。
神偷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老婆?你什么时候娶了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前一阵子,你在卡雅马拉王墓里的时候,台湾方面出了点问题。”凯恩简单解释当时状况,之后才下了结论。“所以,我才会娶了她。这是权宜之计,用以达到制衡效果。”
“但是,你不是会过敏吗?”神偷疑惑得很,这虽然是权宜婚姻,但凯恩必须时时刻刻和对方在一杷,才能监视她。一向对人徘拒得很的凯恩,怎么会愿意这么做?
“对她不会。”
“为什么不会?”神偷追根究低,拼命打探八卦。
“我也不知道。”提起雪雁,他的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柔和。
瞧他一脸温柔,神偷的眉头挑得更高。“喂,你该不会真的陷下去了吧?”他好奇地问。
凯恩微微一笑,避开对她的特别情绪,没有多谈。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心中某个部分,其实就已经悄悄沦陷了。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个棋子。”他把一切推在工作上。
“那你何必百般讨好她?”神偷不信地问道。哪个男人会为一个“棋子”做这么多事?
“那只是要安抚她,让她安分点,别东挖西翻的暗地调查,凯恩继续推诿著,知道要是承认了,神偷会追问得更多。
“是吗?”神偷扬起浓眉,一派潇洒地拨拨黑发,往后靠向椅背,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要小心啊,女人是祸水,玩玩可以,要是你对其中一个认真起来,那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地狱了。”他经验老到地告诫著。
“你真的想大多了。”凯恩四两拨千斤,没有著了神偷的道,还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神偷耸耸肩,没再说下去。他偏著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打了个冷颤。“你因为一个女人,而抛下任务的事情,千万别让上官媚知道。”神偷提出警告。只是提起那个名字,他就脸色苍白、胃部抽痛。
“我离开台湾的事情,上官媚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这是非常手段,她不应该会反对。”
“她可不会管什么应不应该,那女人恣意妄为惯了。”神偷的眼角嘴角全都往下垂,从意气风发变得垂头丧气。“上次我因为女色误事时,她差点把我整死。”
“她做了什么?”凯恩往前倾身。
神偷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后才咬牙开口。
“你发誓不说出去?”这件事,关系著他的男性尊严。
凯恩举起左手,无言地起誓。
“那女人把我敲昏,等我醒来时,围在我身边的,是一群吃了春药的老太太们。”光是回想起那一幕,他就胃绞痛。上官媚的美丽,无疑跟她的狡诈歹毒成正比。那些久旷未雨的女士们,险些把他生吞活剥了。
“啊?你慷慨赴义了?”凯恩挑起浓眉,终于发现神偷这两年里,死都不肯回台湾的原因。
“不,那有违我敬老尊贤的原则。我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逃出来时,他全身被剥得精光,壮硕的身躯上有著数十条爪痕,都是那些“迫不及待”的女士留下的。
“这么做,只是要吓吓你,给你一些薄惩,不是真要你以身偿债,她知道你逃得掉的。”凯恩忍俊不禁,嘴角微微扬起。
不过想起上官媚的手段,连他也不寒而栗。那对男人来说,可真是吓人的噩梦啊!
“是,她成功地吓到我了。从那之后半年之间,我时常会从噩梦里惊醒,每星期要看两次心理医生!”神偷咬牙切齿。
“留下后遗症了?”
神偷看凯恩一眼,确定他身边真的没人。
“因为心理因素,造成我……我……不行……”最后那两个字,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在叫。
“呃,不行?”凯恩挑高眉头,礼貌地询问。
不会吧?如果真是他猜的那个意思,那就太悲惨了。
“对,不行。”神偷豁出去了,一口气说出埋藏在心中的哀怨。“我是闻名五大洲的情海浪子,猎艳无数,所向披靡,但是经过那场惊吓后,我……我……我不举。”说到后来,他眼眶含泪,只差没嚎啕大哭。
凯恩叹了一口气,陪著垂下头,致上最高的哀悼之心。数秒之后,他皱著眉头,困惑地抬起头来。
“等等,那半年前,一个法国伯爵说你把他女儿肚子弄大了,那是怎么回事?”那件事情闹得颇大,法国伯爵一状告到上官厉面前,逼著神偷认罪。
“我就说了,那是仙人跳啊,但是没人相信我。”他一脸委屈。这阵子,他可都是在“休兵”状态,哪里还能弄大别人肚子?
怕事情外泄,神偷又慎重叮咛。“听好啊,这件事情千万不能泄漏给别人知道。”要是让人知道,他可没脸做人了。
“哪件事?你阳痿的事情?”凯恩挑眉,微微嘲弄。
神偷张口正想骂人,却看见凯恩的身后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什么阳痿?”雪雁走了进来,只听到最后一句,美丽的脸上有著困惑。她有第一手的经验,知道凯恩的男性功能没问题,那阳痿的人就该是……
她的视线转向萤幕,看向神偷。
“亲爱的,这件事情你千万别说出去。”凯恩眼见事情瞒不住,只能亡羊补牢、替神偷维持一点颜面。
被人听到秘密的神偷则一脸死白,吓得口齿不清。
“那就这样了,我……我……我们再联络。”他匆促地说道,迅速关上电视,萤幕转眼燮得一片黑暗。
“他离开了?”雪雁问道,因为刚刚听见的秘密而脸红。
凯恩把她揽进怀里,吻吻她的额头,真神奇,才一会儿没看见她,他就发现自己开始想念她了。
“是啊,我想,他大概躲回棉被里去大哭了。”他微笑地说道。
再强壮的人也会有病痛缠身的时候,平常再怎么霸道邪恶,一旦得了重感冒,还不是都必须躺在床上,乖乖等著病毒快快松手。
很难得,凯恩感冒了。
“我以为笨蛋是不会感冒的。”雪雁端著一碗熟汤,在床边坐了下来,看著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凯恩。
“那是因为我不是笨蛋。”他声音沙哑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假装虚弱地争辩。“是吗?只有笨蛋才会在三更半夜跑去湖里游泳。”她拿了个枕头让他靠坐好,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
“你不是也跟著下水了?”
这句话让他靠背的枕头突然被抽掉,他毫无防备,咚地撞在床头上。“你谋杀亲夫啊!”凯恩叫道,揉著头。
她瞪了他一眼。“谁叫你还敢提。”
昨天夜里天气有些闷热,两人都睡不著,凯恩提议到湖边去夜游。两个人穿了睡衣溜出来,才在湖边戏水一会儿,他就露出狐狸尾巴,开始不规矩地摸她吻她。
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他想要在月光下,在清澈的湖水中跟她做爱。雪雁推拒了半天,终于还是不敌他的攻势,跟他在水里纠缠了两个钟头。两人一直到天色微微亮时,才穿著湿淋淋的衣服,蹑手蹑足地回到古堡。
第二天醒来,她完全没事,他却染上感冒。
其实,这也不是很严重的感冒,但凯恩发现雪雁看起来似乎很担心时,忍不住装出十分虚弱的模样,用以换取她的同情和照顾。毕竟看惯了她英气的一面,他也想享受一下她温柔的服侍。
“那不提,我双手没力气,你喂我喝汤。”他耍无赖地提出要求。
雪雁皱了一下眉头,见他可怜兮兮的无辜表情,不觉缓和了脸色,拿起汤匙喂他。
凯恩努力将得逞的笑容压住,乖乖张口等她喂食,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那一副要笑不笑的嘴脸,却惹得雪雁把脸一沈。
“你再笑,就自己喝。”
“我没笑啊!”他一脸无事。
“哼!”她才不信。她刚刚看到的,明明就是窃笑。
但纵使心中不甘愿,但她喂汤的动作却仍十分温柔。一会儿之后,她终于喂完了一碗热汤,起身要收碗盘时,却被他一把拉住。
“做什么?”她望著他。
“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他假装咳了两声,忙扯嘴角,眼神温柔地看著她。“我以为,你认为我死不足惜。”
她喉咙一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笞。“我没有这样说过。”或许先前她的确恨不得他早早死了,以免危害世间,但是如今……
“为什么要照顾我?”凯恩问道。
雪雁咬著唇,身子有瞬间僵硬。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事,要怎么回答他?“没有为什么。你是嫌疑犯,死了对我没什么好处。”她口是心非地回答。他松开了她的手,自嘲地一笑。“我还以为,你会照顾我,是因为我是你丈夫。”
雪雁握紧了拳头。他为什么要追问?他到底想听到什么?
她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冷硬。“我是警察,就算我们有婚姻这层关系,但只要确定你是凶手,我还是会负责把你逮回去。”她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