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 作者:昆仑狼窟(磨铁vip完结)
你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为了掩盖这一次的行程,我想方设法将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一个个引向死亡,但那个德国女人,是我最大的纰漏,在我给你写这封信之前,我已经得到消息,她安全的出来了,但是,这对你来说,绝对会成为一个噩梦。
因为,她会将这个消息带出去,棺椁里的东西我没有带走,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毁灭它,但毁灭它的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所以我选择将这个任务留给其他人,而我带出去的消息,将是它已经被毁灭。
但是……那个德国女人竟然没有死。
这是一个巨大的失误,足以让我、让你、让你的家族,甚至你身边的人,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她会将真正的消息带出去,为了填补‘钥匙’被毁的遗憾,那个人,会想办法在所有活着的人身上得到消息,到时候每一个从雅布达活着走出来的人,都将被那个人所注意,所以,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送那个女人上路。
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你将彻底与这件事情脱离关系,当然,如果我失败了,吴邪,那么这一切是你自找的。
你让我最憎恨的地方,就是你的仁慈。
两个月。
两个月后,如果你的生活是一片平静,那意味着我已经将那个女人抹杀了,如果你再次陷入巨大的混乱中,说明,我已经死亡
你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写这封信给你,想知道答案吗?答案是……我永远不会告诉你。有些秘密,是永远无法浮出水面的,傻小子,祝我成功吧。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告诉你,那种药,分为两种颜色,黄色是最成功的品种,红色是待实验的品种,我给你打的……是黄色的。
我之前一直不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着你害怕的样子,是我人生中很好的调剂品。
信到此结束,落款处没有名字。
我看着这封信,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了解路人甲,一点都不了解。我以为自己已经猜出了他的底细,至少我知道他来雅布达的目的,但此时我才发现,我不了解。
我没有想到德国美女的存在会是这样一个致命的错误,难怪、难怪这一次去雅布达的人,最后一个个都死了,这一切早就已经被路人甲算计好,他算好了,不能让这些人活着,他真正想掩盖的秘密是,雅布达下面的东西被毁灭了,这样,‘它’或者‘那个人’的某些阴谋,就会因为‘钥匙’的毁灭而被迫终止。
而现在,有一个活口离开了雅布达,她会将这个信息泄露出去,一直关注着这场行动的背后势力,会第一时间抓住德国美女,不管她是不是自愿,都注定会被那股势力掌控,那么接下来,我、胖子、齐羽,曾经走进了那个无底洞里,在那个洞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为了追寻那个‘钥匙’的真正信息,‘它’一定会对我们出手。
这一次……连胖子也被我连累了。
巫山妖棺第三章 暗流涌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亡而已,小龙女并不是什么该死的人,她知道一些秘密,但那些秘密并不足以判她的死刑,但这一刻,我心中竟然隐隐有股期盼,如果路人甲能找到她……
这个想法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耳边仿佛响起了德国美女不太流畅的中文发音,还有那大大方方说要跟我成为情侣时的样子,但我这一刻,却有一种,但愿她已经死了的想法。
就在我将信捏成一团,紧紧握在手中时,闷油瓶突然睁开了眼,他转头看着我,随后目光落在了我手上的纸团里,他没开口,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将上面的内容告诉他。
现在这些人中,或许只有闷油瓶是不受‘它’掌控的,不!也不一定,‘钥匙’确实已经被毁灭了,如果‘它’不肯放弃怎么办?唯一知道所有秘密的闷油瓶,将会陷入更加可怕的境地,不仅是‘它’,还有路人甲所投靠的那股势力,那股在六十年前,就已经渗入进来的势力。
我很少能与闷油瓶对视这么久,他的眼睛幽深的如同一个黑洞,任何人看久了,都会有一种被他看穿了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浑身都被剥光了一样,但这一刻,我却无法挪开目光,路人甲这封信里,传达给我的信息太过让人心寒,,或许只有这样平静幽深的目光,才可以让我镇定下来。
片刻后,我张了张嘴,问道:“小哥,那件启动的‘钥匙’,是什么东西?”
闷油瓶眯起眼看着我,随后摇了摇头,将头靠着车窗,随着车子的摇晃,磕磕绊绊的睡了,我怀疑,他根本就是在假睡,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我一拆信的时候就睡着了?
难道他在保护我的隐私吗?
我苦笑了一下,有这样善解人意,不动声色为你着想的兄弟,我该高兴吗?扯了扯嘴角,我看向手中的纸团,不由想起了路人甲的最后一句话,黄色的针剂……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
呵!生活不是电视剧,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那么,他这样如同自我牺牲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来,我有必要联系二叔。
将信抚平,重新装起来,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衣兜里,如果真的如同路人甲所说,抹杀德国美女的行动失败,那么,这封信,算是遗书了。
当天下午,我们达到了乌鲁木齐,闷油瓶大多数的时间依旧在睡觉,或者忘天花板,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如同一个隐形人。
我现在隐隐有种理解他的感觉,一个人,如果活了很长的岁月,背负了一个千年的秘密,经历了无数阴谋与生死,那么,再多的繁华都能看淡了吧,所以这个心如古井的人,愿意为我守门十年,该是我这辈子的荣幸了。
虽然闷油瓶依旧如同隐形人,但他这一次既没有失踪也没有失忆,平静的跟在我身边,这让我不安的心平静了一些,在乌鲁木齐休息一晚,由于闷油瓶没有护照,而且身上又带有违禁古刀,因此我们没有选择飞机,而选择坐火车赶回了杭州,路上花了两天的时间。
期间,我问赵旺铺子里的事情,赵旺迟疑了一下,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过,最近的一次巡查,二叔没有出面,出面的是雷爷。
雷爷?我琢磨着这个称呼,估计是黑面神老雷,巡查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二叔没有亲自出面?想到那个暗地里的交易,我更加觉得不安,心里焦躁烦闷,二叔不用手机,我打长沙老宅子的座机,没人接听,嘟嘟的响声,让我心烦意乱。
第三天,我们安全抵达杭州,由于身上负伤较多,伤口需要换药,因此刚开始几天,天天往医院跑,闷油瓶没怎么受伤,每天在我铺子里的二楼睡觉,或者在躺椅上晒夕阳,就像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静静的享受接下来的时光,这种感觉再我看来,十分不吉利,心里就像有一个疙瘩一样。
由于闷油瓶没有衣服,所以这两天都是穿我的,他外形看起来,本来就没我状,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我伤好了些,便问道:“小哥,你有没有空,我出去给你买些衣服?”想了想,自己的语气实在跟伺候皇帝一样,狗腿的很。
想帮人买衣服,还得用恳求的语气,难怪当初胖子会给他买小鸡内裤,我敢打赌,胖子当时的境遇绝对跟我现在一样,所以才伺机报复,就连我也有种想整他的冲动,不知道给他买个熊猫连帽衫,他会不会穿。
闷油瓶眼皮都没抬一下,霸占着我的老爷椅沐浴夕阳,明明现在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但那种平淡的神情,却像一个即将入土的老头子,看的我心里很不舒服,最后只能自己去外面,估摸着尺码,随意买了几件。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周,我晚上洗澡时,一回头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脸不知何时,泛出了一股青色,两只眼珠子红红的,晃眼一看,仿佛镜中站了一个猛鬼。
我吓的一个踉跄,身上沾着沐浴乳,一不小心就光屁股倒地,顾不得疼痛,赶紧擦干了,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头上带着帽子,包着口罩往外跑,谁知一向没动静的闷油瓶却突然起来了,漆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头一皱,淡淡道:“去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让闷油瓶知道‘拔’的事情,确切的说,我不想他知道。这个人外表虽然冷漠,但这些年来,他的为人究竟怎么样,我清楚的很,现在他好不容易过上两天安稳日子,我实在不想再让他为这些破事烦心,于是假装打了个喷嚏,在自己大腿后面掐了一把,弄的眼泪汪汪,道:“好像感冒了,小哥,我去医院弄药。”
闷油瓶点了点头,又躺会了椅子上,就在我准备出门时,他突然蹦出一句:“饿了。”
操!
我这才想起,今天下午忙着盘店里的帐,现在都七点了,还没吃饭,赶忙道:“我待会儿带外卖回来,别急啊。”这简直是请了尊神回家供,出了门,我马不停蹄去了药店,一拍桌子,道:“小姐,卖朱砂吗?”
卖药的小姐一愣,道:“朱砂?”
我点了点头,她看我红红的眼睛,便问道:“你是感冒还是眼睛不舒服,朱砂可没什么用。”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动起来,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我顿时没了好脸色,忍着想揍人的冲动,淡淡道:“我要买朱砂。”
卖药的小姐被噎了一下,嘴里嘀嘀咕咕说了句:“有病”接着,抽出中药柜的一格,问道:“要多少?”
我上次在无底洞的服食量,大约是三克左右,这一次似乎更加严重,看来得下狠量,于是我道:“先来二十克。”回去后,我躲到卫生间,直接吃了一半。
朱砂可以安神固魄,震百邪,但它本身属于金石类药物,不宜多食,更不宜直接服用,但我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吃了一半,有些红色的碎末散在嘴角,就跟嘴角在流血一样,望着镜子里的鬼脸,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不知道这张脸什么时候会消下去,只得包着口罩,提前上床,闷油瓶在客厅安安静静吃外卖,我随口说了句身体不舒服,先睡,便将门反锁。
第二天我被手机吵醒,电话另一头传来胖子的大嗓门:“天真,杭州我就不去了,北京堂口里事情扎了一堆,小哥你可得好好看着,胖爷可告诉你,小哥没什么亲人,不能亏待人家。”
我揉了揉眼睛,道:“哪儿干,我还在想要不要给小哥修个神坛供起来,对了,那心脏的事,你给我留意着。”胖子那本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问道:“怎么?又犯了?”
我点了点头,跟胖子一说,胖子当即道:“你先用朱砂顶着,我回去立刻联系我美国那哥们,等我的好消息吧。”挂完胖子电话,我照了照镜子,脸又恢复了原样,心烦意乱之下,我去拨二叔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这下我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回了趟长沙。
巫山妖棺第四章 夜探祖宅(上)
闷油瓶虽然知识广博,但在照顾自己方面实在很将就,一天一顿饭,只要饿不死就不会主动找吃的,我临走时跟个老妈子一样,吩咐赵旺要按时给他叫饭,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已经背了个包裹,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走吧。”
我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一起去?我回家?他跟着干什么?
刚想问为什么,闷油瓶却主动开口,淡淡道:“不要问,我保护你。”我心里一惊,浑身如同泼了一盆凉水,连闷油瓶都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么路人甲……他究竟能不能成功?
两个月……为什么他会以两个月为期限?
我回长沙,先去了父母家,难免被他们逮到一顿好训,说我连爹妈都忘了,一个多月,连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连忙讨饶,准备给家人介绍闷油瓶,顺便告知一下闷油瓶的个性,免得爸妈觉得我朋友礼貌,结果话没开口,闷油瓶突然淡淡笑了一下,礼貌开口:“伯父、伯母,我是吴邪的朋友,叫我小张就好了。”
操!我怎么忘了,这小子是影帝啊!小爷我供你吃供你喝,就差没造一座神殿奉起来了,你这么能演,平时给我个好脸色会死吗?会死吗!
接下来的事情,闷油瓶到没有让**心,话虽然不多,但也不会板着一副死人脸,吃饭间,我打听二叔的事情,我爸笑道:“你不是最怕你二叔吗?怎么今天主动问了。对了,他妈,老二那天打电话怎么说来的?”
“说是要出门办事,得两个多月吧。”
两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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