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哎呀!好痒……好痒啊!虹虹,快帮我……抠抠……”
“好老公,抠哪里啊?”
虹虹明知故问。
“嗯嗯嗯……抠……抠我……我的……”
文华还没有习惯过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不是这里啊?”
虹虹继续逗弄着文华,纤长的手指却在屁眼周围推波助澜地刮弄着。
“抠……快抠我屁眼里面……”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文华通红着脸,第一次羞耻地主动要求起虹虹来。
“哦……”
文华长叫一声,虹虹整根手指插进了屁眼里面。灵活的指尖在滑溜火热的腔道中摩挲着,不但马上舒解了文华的骚痒感,而且连带刺激着前面的肉棒,使之都涨大了几分,肉棒抽插的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在逐步提升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面,文华已经气喘吁吁,即将到达性欲的尽头。
不知虹虹摸索到了腔道里面什么地方,突然用力按了下去,一股急促的收缩感立即冒升,文华感觉到肉棒猛地跳动着,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砰”的一声,虚掩着的睡房门给人一脚踢开,大刘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华大吃一惊,本能的想从虹虹身上蹦起来,谁知虹虹仿佛没看到大刘似,一面高叫着“好老公射进来”,一面双手环抱着文华的腰,死命往下一拉,文华那正在急急抽身的肉棒,一下又欢呼着回到了温暖濡湿的小穴里面。
变态地穿着女性的内衣暴露在别人面前,而且……而且更要命的是骑在身下的女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文华的神智就要崩溃了。
文华还来不及担忧大刘会不会把自己和虹虹这对奸夫淫妇当场砍死在床,射精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他大声呻吟着,反射性地弓起屁股在虹虹身上一阵乱戳。
“嗤嚓嗤嚓”几声,大刘手里的照相机把文华在床上的丑态一一收进。射精中的文华全身乏力,而且被虹虹抱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让大刘拍了个够。
接受了文华火热精液的虹虹,也舒服得在低声喘气,腰肢上的双手,也有意无意地松开了,恢复少许清醒的文华急忙挣扎着要从虹虹身上爬起来。
大刘放下手上的照相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宽厚有力的手按在文华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把他给压了回去。
“我说文老师,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上起人家的老婆来也这么凶猛有劲啊。”
“呼呼……刘大哥……呼呼……对不起……小弟一时糊涂……请原……”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你打算怎样补偿我的损失?”
“我…我……呼呼……力所能及的……刘大哥……呼呼……即管开口……”
文华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千万不能惹怒大刘,否则事情闹起来的话,自己肯定是身败名裂。
“好,够爽快!我也不客气,既然你搞了我老婆,我就要你肉债肉偿!”
肉债肉偿?文华一愣,大刘怎么会对蔚蔚有兴趣啊?
后面传来“嗦嗦”的脱衣声,文华正在疑惑之际,突然间,一颗又大又热的肉弹压在了文华的屁眼上,文华大吃一惊,勉力回头一看。
天啊!不知什么时候,大刘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自己背后,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埋首于文华双股之间。
鸡奸!文华脑海里惊恐地闪过一个污脏无比的名词。
“不要!”
文华用力扭动起汗湿的身躯,把大刘的龟头从屁眼上推开。
大刘连忙用粗壮有力的双手一把紧紧按住文华瘦削的双肩,屁股同时往下一坐,压住了文华的双腿。
文华虽然极力挣扎,但原本就不是大刘的对手,更不要说处于第二次射精后的极度疲乏状态了。结果被大刘死死压在虹虹身上。同时,身下一直沉默不言的虹虹开始趁火打劫起来。
虹虹的双脚,分别勾住文华两条小腿,往两边缓缓拉开;原本紧抱住文华腰肢的双手,一下子就滑到文华汗渍渍的屁股上,一手慢慢撑开文华两团紧缩着的臀肉,一手握住大刘怒涨的肉棒,重新把它引导到文华的屁眼上。
“虹虹……不要这样……不要啊……”
文华哀求着。
“嘿嘿,好老公,你刚才还求我帮你抠这里的耶,难得现在我老公来帮你,你怎么倒怕起来啊。不要怕喔,别看它大,一进去就会很舒服的了。”
虹虹凑到文华耳边,一边调笑,一边往文华的耳朵里吹起热乎乎的气,给文华带来一阵肉酸的感觉,全身不禁猛打冷颤,绷紧的肌肉都一时松弛了下来。
“老公,还不快进去。”
虹虹对大刘抛了一个媚眼。
大刘应声一沉屁股,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挤开了文华那狭小的屁眼。
“哎呀……”
因为虹虹先前的松弛润滑工作做得很充分,文华的屁眼只是感觉到过分的胀满,然而精神上所遭受的巨大冲击,仍然让他高声惨叫出来。
大刘并没有急于把肉棒插进文华体内,反而识途老马似的,只把把龟头挤进了一大半,享受着那因为慌张而不停地激烈收缩着的屁眼带来的愉悦。
待到文华的屁眼逐渐适应平复过来,大刘才开始施送压力,把肉棒缓慢但是十分坚决地往里送。
“啊!啊!啊……”
文华再次惨叫,大刘却毫不理会,继续推送,直到整根肉棒尽根而没,才停下来再次享受起腔道里面嫩肉的紧紧收缩。
文华趴在虹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刘的肉棒又粗又热,插在里面的感觉跟虹虹纤细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连成一串在床上,只剩下低低回荡着的呼吸声。
最先忍不住的是文华,因为刚才那要命的骚痒竟然再次侵袭回来,不知是否受到身体内异物的影响,感觉加倍的强烈,加倍的难受。文华忍耐不住,屁股微微的摇摆起来。
“嘿嘿,好老公,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啊?是的话就扭得再用力点喔。”
虹虹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文华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屁股拼命死忍着不敢再动。
“呵呵,老婆,你的话是不行的,看我怎样让他扭屁股吧!”
在文华紧窄的腔道里面,大刘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插,小腹上的健壮肉块,一下一下地把文华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不要……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腔道被撑开的鼓鼓饱胀感,肉贴着肉的紧迫摩擦感,粗大龟头捅在身体深处的窒息感,同时参杂在一起,令到文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
大刘充耳不闻,只是富有规律地冲击着文华的身体,把两瓣屁股肉都撞出大片的艳红来。
先是难受的骚痒,接着是过渡性的麻痹,最后是腔肉绷紧和松弛交织在一起的异样感觉,当中甚至交织着丝丝快感了,文华的理智就在这频繁变幻着的感官刺激中逐渐崩溃了。顺应着大刘的动作,他慢慢地扭动起屁股来,而且,连带着前面的肉棒,都再次在虹虹的阴道里面硬了起来。
“老公,还是你行耶。”
虹虹吃吃地笑着,一直捏着文华屁股的手松开了,趁势滑到文华股间,一把抓住文华两个肉袋揉搓起来,下面的屁股,也不时配合着大刘的抽插而往上迎顶着;大刘的手则探到前面,推开文华的胸罩,捻起两颗乳头,也用力捏弄着,手势一点都不比虹虹逊色。
“啊……啊……啊……”
上下内外都收到夹攻的文华,感受着前后性欲点传来的协调韵律,不禁大声嘶叫着,疯狂扭动起屁股。
“呼呼,怎样啊,老公?我没介绍错吧。”
“呼呼,爽啊!在楼里搞了这么多个,就数这个最棒!”
大刘边大力操着文华屁股边高声叫好。
大刘和虹虹交替地猛烈动作着,纯熟地把夹在中间的文华弄得死去活来。疯狂的乱交一直持续无止息,直到大刘抱紧文华的屁股,满意地把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喷射进文华的腔道深处。
身体深处遭受着一股股强烈的火热喷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文华全身不停抽搐着,一直硬挺着无精可射的肉棒痛苦地跳动着,在虹虹体内挤出了极少量稀薄的精液。
大刘和虹虹,把已经昏死的文华推了下床,浑身大汗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湿淋淋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次的肉戏……
*** *** *** ***
自从之后,文华成了大刘家里的常客。不过,蔚蔚却一点也不但心,因为每次都是大刘亲自上来邀请文华去他家看球的。蔚蔚只是奇怪,一向不喜欢体育运动的文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足球,而且还跟大刘成了亲密球友啊。
然而蔚蔚却没有留意到,文华每次应邀出门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回来后双脸隐约绯红、步伐蹒跚的样子。
*** *** *** ***
“老公,有挂号信……老公!老公!”
蔚蔚在大门口高声叫喊着。
“来了来了,吵什么吵。”
文华从书房里面急急奔出来。
“怎么这么久耶?”
蔚蔚一边看着文华签收,一边在旁边不满地嘀咕着。最近不知怎么的,文华总是处于一种有神无气的状况,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无事发呆。
关上门后,蔚蔚不经意地往文华手上的公文信封瞟了一眼。
“咦,是大刘寄过来的。”
“什么?”
文华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把信封藏到了背后。
“老公,你干嘛!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啊!”
看到文华的举动,蔚蔚十分不高兴,大发脾气。
文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妥蔚蔚,把她推到电视机前,找了十几个台,终于找到她最喜欢的美食节目,成功让蔚蔚窝在了沙发上。
文华自己则连忙钻进书房,把房门小心的从里锁上。
薄薄的信封轻飘飘的,然而在文华的手里却沉重得像一座山。
大刘两口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静悄悄地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的,没跟任何邻居打过招呼,跟当初搬来时的到处热情拜访,真是天壤之别。为此,楼里面的那群妇女包括蔚蔚还八卦了好久。
他们的搬走,对于文华来说,原本应该是肉体和精神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不知为何,文华却不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那种无意识的、不知不觉就袭上心头的空虚。
文华用有点发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咦,里面竟然没有东西!
文华觉得不可思议,用力摇了摇,一张薄薄的照片方才悠悠然地滑了出来,幸好文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这称得上是一张极其香艳的照片,不过是要针对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来说才是。
照片中是一个赤裸裸地趴在床上的男人!!头上非常变态地套着一件红色薄纱质地的透明女性内裤,露出来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苦闷的神情。双目紧闭,白净的双颊上是两片难堪的潮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条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唇角流下。背后,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把男人的屁股拉翘得高高的,隐约可见在那白晳的双股之间有根黝黑的肉棒在抽动着!
文华拿着照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照片中的人他不但认识,而且非常非常的熟悉,因为……因为就是他自己!
照片,终于像断翅的蝴蝶一样翻转着跌落在地面上。
呆站良久的文华弯腰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底下写着银行帐号和一个让他负担不起却又无法拒绝的金额。
*** *** *** ***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朗蕉吧”三个大字。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间低调地位处长街尽头的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在某些人的眼里,这里知名度极高,是他们的寻欢胜地,连一些外国人都慕名前来拜访。
变幻的灯光下,糜靡的音乐中,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边呷着杯子里的“红粉佳人”,边慢慢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长满了金毛的粗壮手指指着一张照片(旁边写着:“大学教师,气质文雅,青靓白净,任玩任做”),对坐在身旁的一名本地男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
“OK,就这个。”
“全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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