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材苗条。是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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