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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