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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