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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