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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