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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