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尿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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