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不要!我不要!理查……”
假阳具那光滑的龟头刚顶撬开她的小菊穴时,一阵令她难以承受的痛楚当即袭向大脑,她泪水“哗啦”地从眼中喷出,口中不断地尖叫,下体毫无目的地用力扭动着,肛肌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夹裹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此刻从她那个小屁屁传来的痛楚,与一般的痛苦不同,麻麻的,痒痒的,那种难受的痛楚,正是那肛门被撑裂的痛,其实,与其说温蒂此刻的强烈反应,是因为肛门的痛苦,倒不如说她屈服于自己心底生起的恐惧感,就在一阵阵的麻痒中,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小屁屁正不断地被那怪东西撕裂着。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温蒂害怕极了,她的挣扎更加用力,只是,每当她要挣脱的时候,丈夫那强而有力的手就会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死死地压着,用力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得动一分半毫。
“呜呜呜,理查,你这个该死的,别那样,我……”
妻子的反应,理查是知道的,只是,他所希望的,正是她现在的表现,看着她的扭动,听着他的尖叫,他一点不为所动,反是拧开了振荡器的电源。
“噢……呜呜呜………死了,我要死了……理查,请你……求……求……你了……”
“呜……”一阵强烈的振荡,就在她的小菊穴中生起,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没有水分的直肠,也刺激着她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伤口的痒意更厉害,痛苦也更加厉害。
“不……呜呜呜……”
直肠在抽搐,肛门在作痛,此刻,她已经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她只能耸着她那个雪一般白的美臀,口中不断地呜咽着。
“住口,你这条小母狗,你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理查大声地斥责着,就在他的斥责声中,他把电源调到最高的级数,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更加有力的推着振荡器,一直往她的直肠的深处插进去。
“呜呜呜……难受……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口中在哭,身体在连连地颤抖,两腿不断蹭着沙发,像鱼一般,往前滑动着,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的两手始终在丈夫的手中,她始终无法逃得出丈夫的惩罚。
在她的腹下,她感觉一阵阵的热,丈夫的肉棒已经直挺挺地顶起来了,一直着她的肚皮,肚皮也为它所弄痛了。
也许,这痛苦很快要结束了,看样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多久,他要干我了!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给我站起来,只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站立的时候,你得给我留神,别让你屁眼中的那振荡器掉下来,要不,哼……”
理查的嘴里发出一阵令温蒂的心底发毛的冷笑。
“要是不幸让它掉下来的话,你就得跪在地上,在我的面前挺起你的屁股,我会把它们打个开花。”
一听理查要打她的屁股,温蒂的心嘣地一跳,当然她不希望会发生那种事,毕竟,屁股被揍的滋味,比现在更要难受一百倍。
“现在,你要像昨天那样,让我干个痛快,知道吗?”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
“是的,我知道了。”
温蒂很温驯地回答,只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的小穴是多么的需要他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它的深处!
“你明白什么了?”
“我绝不能让我屁眼的振荡器掉下来。”
温蒂的声音很衰弱地答道。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再大声回答一遍!”
“我要一直让振荡器插在我的小屁屁中,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得让你打我的屁股!”
温蒂低着头,两眼满是泪光,只是,她回答的声音,却明显加大了。
“这就对了,好吧,你站起来吧。”
理查的手摸到妻子的股沟中,用力的为她把振荡器压着,好让妻子能够顺利地爬起来。
温蒂终于站起来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目光是那么的可怜。
那也是,以前,她何尝受过如此的耻辱,何尝试过如此的不知羞耻:她的上衣和短裙被翻起,丰满的乳房和满是黑黑的耻毛的阴阜,全部露出,就在她的胸前,胀鼓鼓的两只大酥乳显得特别的大,两颗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
这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就在这淫荡的情形下,她两手摸在自己的后面,死死地按着振荡器,而那该死的振荡器,正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她直肠的粘膜。
“好,不错,真的不错,你这个淫妇!你看,你是多么像一只小母狗!”他两眼看着她,哈哈地大笑着,“现在,我的小母狗,你得走一走给我看,不过,当你走的时候,你得把你的白屁股挺起来,让那个振荡器往上露出来,像狗的尾巴一样!”
“理查,我……”温蒂低声,懦弱地正想说些什么。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讨主人欢心的母狗,只要是主人喜欢的,你绝对不能不干!”
“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你说,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母狗,只要你喜欢的,我绝对不能不干。”
“记住,以后,我在你的面前,你得称我为主人!记住了吗?”
该死的振荡器老是震个不停,温蒂不得不用手捂着它,两腿不断地紧紧地夹拢起来,就在那紧紧的夹拢中,让两片大花唇磨擦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从小肉芽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可怜的安慰。
“记住了。”
“好,那就走给我看吧。”
“是的。”
“你忘记了,你该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屁股得往上挺,让振荡器露出来,温蒂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那样,于是她跪在地上,上身向地面俯了俯,一只手撑着地面,好腾出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扶着振荡器,慢慢地,笨拙地用一只手和两个膝头在地上爬着。
这种动作,温蒂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以前,她也曾经试过,只是,那是在卧室,在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长统袜,两手两膝支着床面,慢慢地爬着,在她的后面,她的丈夫蛮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秘部。
现在,妻子又像一只狗一般,在他的面前爬动着,只是,这一次更怪,她不但高高地挺起她那个肥胖胖的大圆臀,屁眼中更有一根振荡器在震动,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的私处,慢慢地往后退着,一边走,一边脱起衣服来了。
振荡器的振幅,仍然在持续,只是,现在在温蒂的感觉中,已经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仍然会那么的难受,它刺激着直肠,也间接地震动着她的小蜜壶,现在,她已经浑身好像被谁点了一把火,那火不断地焚烧,越烧越旺,她呻吟着,扭动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淫液已经开始滑落,她的手本来是从腹下往后面伸去的,淫液把她的手也搅得湿乎乎的,一团狼藉。
她不断地呻吟,时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乞求着他干自己,看着妻子的淫荡,理查笑了,鸡巴也在妻子的面前直挺挺地冒着,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他浑身一抖,硕大的肉棒在连连地跳动,就在它的弹动中,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向半空,美美地划个圆弧,再洒回地面上。
像以往一样,发泄过的鸡巴仍然没有疲软,它仍然坚挺地顶在他的腹中,他一只紧紧地握着它,不断地套动着,一边套动,一边走到妻子的后面,吩咐她往卧室爬去,一直爬到床上去,然后,他把她屁眼中的振荡器拔出来,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对着她那因为失控而仍然失去闭合功能的小菊穴,轻易地一捅而进。
“啪啪啪”
一连串的撞击声中,理查那健硕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温蒂的臀部,随着不断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地挺动,胸前两只雪乳也同时前后不断地弹动起来。
“噢……噢……噢……”
温蒂在尖叫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比尔干过她很多,也用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干她,只是,比尔从来没有尝试过干她的屁眼,想不到,今天,理查竟然想到了,他竟然干起她的屁眼了!
多好,原来,肛交的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妙!
“噢……噢……噢……太美了……”
她忍不住,从嘴里感叹了出来。
比尔,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你连碰也不愿碰这里,原来,干屁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管他的,去他妈的比尔吧,在我的家里,我根本不需要外人的鸡巴,我的丈夫已经够了,就他一个,已经能让我欲仙欲死了,我还需要他干什么!
“干……我……干……干……,把我的屁眼……干……爆……噢……噢……噢……”
“噢……噢……噢……理……查……我的……爱……人……”
她被理查干得气喘咻咻,口中在不停地乱叫着。
突然,一阵电流传来,倾刻划过她的全身,她浑身一抖,只听见“噢……”
地一声,她已经急速把肥臀紧紧地向着丈夫贴过去,微褐色的肛肌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现在已经变得滑溜溜的直肠也紧紧地抽搐,裹着他的肉棒,然后,她头一仰,一动不动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想不到,被迫着给理查干屁眼,她也能够得到高潮!
“呼……”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缓过气来了。
“噢,真的美妙!”
她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鼓励着自己的丈夫。
“现在,继续吧,继续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烂。”
无须她吩咐,理查已经开始他的抽插,这还不止,他一边用肉棒干着她的小菊门,一边把那根六英寸长的假鸡巴,同时插进她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容纳过他的肉棒的肉壶中,打开电源,就在肉棒在小菊穴的一出一进中,假鸡巴也在她的蜜壶中同时一出一进。
“哦……哦……哦……,理……查……,我的……理查……,太……美……太……妙……噢……噢……噢……”
“啪啪啪”
“啧啧啧”
“对……噢……用力……,我的……理查……再……用力……干……干……我……噢……我不行……了……”
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温蒂不断地呻吟,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抽动,她的肥臀也在前后地一挺一挺的,不久,她又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魂魄再次飘离她的身体,向着天空,一直飘去……
此刻,温蒂觉得自己就像在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高潮一浪接一浪,源源不绝地涌来,她美,她简直是美死了!
“快……再……快……我的……理查……呀呀呀………我……要……来……了……”
“呼哧呼哧”,在不断的抽动中,理查重重地喘息着,他也感到性高潮一阵比一阵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快要泄身了。
“我也要泄了,噢,天,我也要泄身了……”
“多美,来吧,理查,让我们一起泄身吧。”
就在温蒂的鼓励声中,理查背椎一麻,龟头一痒,连连地跳动起来。
他一把搂着妻子的腰,紧紧地贴着她那个光滑,娇嫩的雪臀,就在他一压之下,硕大的假阳具也一下子顶向她的花芯,花芯一痛一痒,一股热流如泉涌般洒在假阳具上……
就在妻子一动不动之中,理查也不再抽动,他浑身地抖动,每一次的抖动,就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撞向温蒂的直肠的深处……
又是一轮狂泄,泄身之后,夫妻俩倒在床上,大家一动不动,就像已经睡了过去。
只是,夫妻俩的睡姿也怪,妻子俯伏在床上,她那健壮的丈夫,全身压在她的背上,平常,这种睡姿,肯定不会令人觉得舒服,但是,现在,谁会去管它!
他们只是静静地俯伏着,只有呼吸声仍然在沉浊地响着。
许久,理查先醒来了,他动了动,从妻子的身上滑到床面,他看着妻子的屁眼,两手用力地把它一拉,就在妻子的小菊门被拉开之际,一股白不白,黑不黑的液体当即从里面滑出,怪怪的味儿慢慢地在床间中弥漫起来。
“他妈的,真臭!”
他捂着鼻,扬起手,重重地向着她那个粉粉白白的肉团,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温蒂一声痛号,人也被打得跳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发出了新的指令。
“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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