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子,还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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