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也确实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们问她。”说着手向佘赛花一指。
佘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佘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我只要你们答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佘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佘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了!”
佘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佘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佘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佘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佘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佘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枪”就刺……
第四回:杨令公梦知天命 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胧中认出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佘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佘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佘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佘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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