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在谁家喝?在谁家喝?’
‘我把我的财富和我的爱全都献给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将能连续捅您二十次。如果我撒谎,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我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并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马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一段对话。时值五月,万木复苏,巴黎的麻雀在绿树枝头叽喳发情。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殷勤地在对一位窈窕淑女说这番话。此女子穿着高雅,正往玛德莱娜大教堂走去。他几乎跟不上她,因为她走得飞快。
突然间,她猛地回转身来,哈哈大笑:‘您有完没完,我现在没有时间。我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准备同时包下两个奢华嗜欲的女人的话,如果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如果您既有钱又有能耐,就跟我来吧。’
莫尼挺起优美的身躯嚷道:‘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个亲王,世袭大公!’
‘我叫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她说:‘我十九岁,我已经掏空了十个能征惯战的男人,耗尽了他们一千五百万的钱财。’
亲王和库尔古琳娜东拉西扯地聊着一些情场艳话,来到了迪弗街。他俩乘上电梯,上到二楼。
‘这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这是我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
在一个装饰着日本春官画的豪华小客厅里,一本正经地进行了介绍。
两个女子嘴对嘴地亲吻了一下。两人都挺高,但并不过份。
库尔古琳娜是个褐发女子,灰眼睛闪着狡黯的光,左脸颊下方有一粒带毛的美人痣。她面色发暗。肤下涌血,双颊和额头很容易皱起,证明她成天考虑金钱和淫荡。
阿莱茜娜是一位金发女郎,那色泽是只有巴黎才能见到的接近灰色的金发。她肤色极浅,好像透明似的。这位美娇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女便服,显得窈窕、淘气,犹如上世纪的一位调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识了。阿莱茜娜曾有过一个罗马尼亚情郎,便去卧室找他的照片。亲王和库尔古琳娜跟着她也去了她卧室。他俩猛地扑向阿莱茜娜,笑哈哈地脱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脱下了,剩下一件细麻布衬衣,显露出漂亮的胴体,胖胖的,隐秘处可见一些洞穴。
莫尼和库尔古琳娜将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两只漂亮的粉红色乳房,又大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头。库尔古琳娜弯下腰,撩起她的衬衣,发现她那浑圆粗壮的大腿,腿根处是一丛像头发一样带灰的金色阴毛。阿莱茜娜快意地轻轻喊着,弄掉拖鞋,把脚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发出脆响。她大大地分开两腿,抬起臀部,让库尔古琳娜去舔;搂住莫尼脖子的双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产生了。她的两片屁股收紧,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边排卵,一边说:‘你们两个混蛋,弄得我骚劲儿上来,必须让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应过要连干二十次的!’库尔古琳娜说着便把衣服脱去。
亲王也把衣服脱干净,二人同时脱得精赤条条。这时,阿莱茜娜的肥臀在纤纤细腰上馋人地扭动着,而莫尼的两只大卵蛋胀大起来,那大玩艺儿被库尔古琳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说:‘然后再戳我。’
亲王把那玩艺儿移近阿莱茜娜的阴户,后者不觉一颤。
‘你要戳杀我了!’阿莱茜娜嚷道。
亲王那玩艺儿一捅到底,然后便不停地抽进抽出。库尔古琳娜爬上床,把黑呼呼的阴户放在阿莱茜娜的嘴上,莫尼则舔她的屁股。阿莱茜娜疯了似的扭动阴户,一只指头则塞进莫尼的肛门里,弄的他那家伙更加硬挺。他把两手从阿莱茜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来,握住塞在阴户中的那根几乎在里面动弹不了的巨大骚根。
三人很快便激动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莱茜娜来了三次高潮。然后,库尔古琳娜也达到高潮,她立刻下床,来咬莫尼的卵蛋。当莫尼把他那罗马尼亚精液射在阿莱茜娜的阴户里时,阿莱茜娜一边扭曲得像一条蛇,一边像鬼似的嚎了起来。库尔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艺儿从阿莱茜娜的阴户中拽出来,用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
这时候,阿莱茜娜用嘴衔着莫尼的骚根,把它添干净。莫尼的那家伙又硬起来。一分钟之后,亲王扑向库尔占琳娜,但那玩艺儿却停在户外,搔痒她的阴蒂。他嘴里咬住她的一只乳房。阿莱茜娜抚弄着他俩。
‘快捅进去!’库尔占琳娜嚷着:‘我受不了!’
但那家伙始终待在户外。库尔古琳娜达到两次高潮。正当她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那家伙突然插了进去,直到子宫。这时候,她激动、快活得发疯,用力咬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块肉来。她拼命地呼喊着吞了下去,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来劲儿,因为他更加用力地抽将起来,连续射了三次精后,才将那家伙从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拔出来,而此时的库尔古琳娜已经来过十次高潮了。
当他拔出骚根时,二人惊奇地发现阿莱茜娜已经不见了。她很快便回来了,拿了点替莫尼敷伤的药和一根马车夫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号马车夫买来的。’她大声说道:‘它将帮我们把这罗马尼亚人的那玩艺儿抽硬。让他在耳朵上敷点药,库尔古琳娜,咱们来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边止血,一边观看这令人兴奋的场面: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正头对臀,臀对头地互相疯狂地舔弄着。阿莱茜娜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库尔古琳娜脸上扭摆着;二人的舌头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着实地舔着,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湿呼呼的阴毛相互黏连着,大床被她俩压得吱咯直响,快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快来戳我屁股!’阿莱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过多,那玩艺儿硬不起来了。阿莱茜娜站起来,抓起3269号马车夫的那根朴树木头做把儿的崭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这使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来,但精赤条条、宛如疯狂荡妇的阿莱茜娜仍旧抽打个不停。
‘你也来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习惯于惩罚别人,尽管身上在流血,却开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得库尔古琳娜的屁股有节奏地一张一缩的。当莫尼的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时,血仍在流,不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带出血来。
阿莱茜娜这时把身子翻过去,露出变红了的漂亮屁股,让那根大家伙捅进粉红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动着屁股和双乳在吼叫。但库尔古琳娜大笑着将他俩拉开,两个女子又开始她们的把戏儿。而流着血且那玩艺儿深戳在阿莱茜娜屁股里的莫尼,已激动难耐,疯狂已极,弄得对方快活无比。
莫尼的两只卵蛋像圣母院的钟在摆动,不停地碰着库尔古琳娜的鼻子。一时间,阿莱茜娜的屁股拼命地紧夹着莫尼的龟头,使之动弹不得。这时,莫尼射精了,全射进了阿莱茜娜.芒热杜那贪婪的肛门之中。
*** *** *** ***
这时候,街上的人群围着3269号马车。车夫没有鞭子。
一名员警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把鞭子卖给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买回来,否则我罚您违反交通规则。’
‘这就去。’车夫说。他是个诺曼第人,魁梧壮实,向门房打听之后,便按响了二楼的门铃。
阿莱茜娜光着身子来开门。车夫一阵目眩,见她逃向卧室,他赶快追了上去抓住她,像猎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吓人的玩艺儿捅了阿莱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妇!’
阿莱茜娜挺了几下屁股,与他同时达到高潮。莫尼和库尔古琳娜见状,笑得直不起腰来。车夫以为在嘲讽他,愤怒至极。
‘啊,婊子!皮条客!烂货!臭狗屎!瘟疫!你们敢小觑老子!……我的鞭子呢?我的鞭子在哪儿?’
他发现了,一把抓过来,拼足力气抽打莫尼、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三人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弹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后,车夫那玩艺儿又勃起来。他扑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门正在开着;员警因久不见车夫回来,便登上楼来。正在这时,他闯进了卧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家伙来,将它捅进库尔古琳娜的屁股;后者像母鸡似的发出咕咕声。员警制服钮扣触及她的身体,凉冰冰的,她不觉一颤。
阿莱茜娜无事可干,便拿起在员警身边皮套内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阴户里捅。霎时间,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鲜血却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和家俱上。此时,街上,人们将弃置的3269号马车赶往待领场。那匹马一路上不停地放屁,臭气熏天。
第三章
3269号车夫及员警奇特地处理完那件事的几天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刚从激情之中恢复过来。鞭伤已经结痂,他软绵绵地躺在大饭店的一个客厅的一张沙发上。他在读日报上的社会新闻,寻求刺激。
一则故事令他来了兴头。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饭店洗餐具工烧烤一名厨房小学徒的屁股,然后,趁热戮他的肛门,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块块地吃掉。听见小学徒的惨叫,街坊四邻奔了过来,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事经过描写得不厌其详,亲王美滋滋的,轻轻地摆弄着早已掏出来的骚根。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名和蔼可亲的女佣应亲王的召唤进来了,戴着一顶软帽,系着围裙,鲜嫩漂亮。她拿着一封信,看见亲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羞得满脸通红,直往后退。
‘别走,美丽的金发小姐,我有句话要同您讲。’他边说边关好门,搂住漂亮女佣玛丽艾特的腰肢,响亮地吻着她的嘴。
她先是紧抿着嘴唇挣扎着,但很快被紧紧搂抱住的她退让了,张开了嘴。莫尼的舌头立即向她嘴里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灵活的舌头却伸进莫尼嘴里,搔痒他的舌根。
莫尼一只手楼住玛丽艾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没穿裤子。莫尼的手很快便插入两条大腿中间,他没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却那么粗壮浑圆,又有毛茸茸的阴户。她的骚劲已经上来;莫尼的手立即伸进湿润的裂缝里去。
玛丽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裤子开裆,替他解开扣子。她把自己进门时只隐约见到的那大家伙整个儿地掏了出来。二人慢慢地上劲儿了:他捏着她的阴蒂,她用拇指压着他的骚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玛丽艾特则解开衣服,露出两只垂着的丰乳。莫尼轮番地吮吸着玛丽艾特的双乳,同时又把他那热辣辣的玩艺儿塞进她的阴户。
她很快便嚷起来:‘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于是,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开来,然后,他感到她已达到性欲高潮。只听见她在说:
‘喔哟……好快活……喔哟……使劲儿捅!’
随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骚根说:
‘这边够了。’
她把他那玩艺儿拉出来,塞进另一边的圆洞内。那洞非常圆,略微靠下,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的眼睛,嵌在两个雪白鲜嫩的肉球中间。被女子卵液润滑了的那家伙,很容易地捅了进去。亲王一阵猛烈抽动之后,把全部精液全都射进漂亮女佣的肛门之中。然后,他抽出那家伙,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人们在开酒瓶时那样。
这时候,楼道里有响铃声,玛丽艾特说: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里放了两个路易。她一出门,莫尼便洗干净那家伙,然后拆开信来看:
‘英俊的罗马尼亚人:
你好吗?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你并未干完二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莱茜娜那儿胡闹了一通。现在,我们已了解你,你可以来我家。阿莱茜娜家不行。她连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参议员是个醋罐子。而我却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个探险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儿们穿珍珠哩。你可以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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