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点情郎之二冷夫记





起来。 
  难道,姥姥忘了告诉她,现在外面的人都比较喜欢没用的男人吗?事情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棘手了! 
  「你到底在说什麽?冉爷怎度可能」秋棠讶然无言,仿佛陷入了五里雾中,一片茫茫然。(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这下子,换成要儿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悲怜著似乎不知道真相如何的秋棠,摇头晃脑道:「看你这麽吃惊的模样,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对?我告诉你,冉哥哥他欠了人家很多钱,被人家追著跑,所以我才跟著他一路逃跑,好躲开那些地下钱庄的人。」 
  「冉爷他」 
  要儿甜美一笑,柔柔地接口道:「我知道,这是一个很让人吃惊的事实,对不对?所以,你不要跟我抢冉哥哥了好不好?」 
  秋棠觉得自己好像被要儿给耍了,气冲冲地娇喝道' 胡说八道!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麽?!让我告诉你好了,我与冉爷有婚约,我邀他到青湖山庄,就是为了我们要成亲的事情!」 
  闻言,要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勾起一抹很心虚的笑容,语气微弱道:「不可能的,冉哥哥他」 
  「冉爷!」秋棠的视线越过要儿,冷不防恭敬地唤了声。 
  要儿蓦然回首,发现冉律堂就站在她的身後,一脸冷凝,与其说是面无表情,倒不如说是心有不悦,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观著她,直教她的心发慌了起来,忽地,她扯开了一抹孩子气的笑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冉哥哥,秋棠姊姊真爱开玩笑,如果你们有婚约的话,你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告诉我的,对不对?」她抬起小脸,像只天真的猫儿般,寄望著主人能够说句话,以断绝她心中萌生将要被抛弃的念头。 
  不可能不可能……姥姥曾经说过,四个女孩儿里头,就属她的眼光最准,一定不会错的! 
  冉律堂承受了她扑进怀里的娇小身躯,敛眸淡始著她微微苍白的小脸,笑哼了声,道:「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小毒物,你不是对每个人都可以很好吗?为什麽就一定要缠著我不放,说呀!你为什麽一定要缠著我不放?」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注视著她的眼光,透出了近乎肌渴的期盼,说呀!他想听她再说出那一句话,那一句曾经教他心魂怦动的甜蜜话语,快说呀!他近乎急切地渴望听到她说出那句甜蜜的话语。 
  闻言,要儿的眼眶红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在眼底烁动著,她没听见他心底的呐喊,却是被心里满满的激动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破碎的嗓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我以为你也会喜欢我……迟早会喜欢上我……所以我才会厚脸皮的跟著你……我没有想到,原来……你在心底嫌我烦……姥姥说错了,要儿并不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儿……你放心,我这就走,不会再烦你的,冉哥哥……我还以为你曾经有以点点喜欢上我的……」 
  话声一落,她猛然推开了他,转身跑进屋子里,准备收拾一下细软就离开这里,她伤心得就像个泪人儿似的,活了十七个年头,从来没有人让她觉得如此委屈窝囊,现在,她总算尝到了! 
  瞅见她的泪颜,冉律堂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人重重地一击,心痛欲裂,他冷冷地看著秋棠,锐利的语气有如一道可以致人於死地的冰刀般,沉声道:「滚!身为武皇,我想,我并不需要一个会搬弄事实的属下!」 
  他冷冷地观了她一眼,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不屑之情,长袖一扬,跟在要儿的身後进了房,狠狠地将房门一甩而上。 
  ' 武皇!我……」秋棠望著他的背影,听著耳边传来掩门的震声,哭丧著一张脸,因为,冉律堂的冷语,对於一个忠心的部下而言,不仅是严厉的斥责,更是最残酷的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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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泪儿涟涟。 
  带著满腹的委屈冲进了房内,江要儿不停地拂袖拭泪,原本还想压抑悲伤的心情,但就在发现这里面并没有多馀的东西属於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像个悲伤的婴孩般,真挚率直。 
  「姥姥,你骗人他不喜欢我你骗要儿……你说要儿一定会幸福的……骗人……」 
  说著,她忍不住抽噎了起来,扁著了显苍白的小嘴儿,环视了屋内一眼,心里懊恼极了,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打算回头找到两位妹妹,无论她们的决定如何,她都想要回桃花林了! 
  然而,就在此时,冉律堂也进了房内,反手甩上了门板,阴惊的眸子燃烧了两抹幽炽的火焰,瞬也不瞬地凝视著她的楚楚泪颜。 
  江要儿也同时回望著他,讶异自己怎麽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喜欢上他,她想,自己对他的喜欢成分一定很多、很多,否则现在她的心不会那麽痛,痛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她倔强地昂起小脸,又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颊边,凄然哽咽道:「我视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还有……还有……我们後会无期了!」 
  话声一落,她气冲冲地想越过他高大的身躯,构著他身後紧掩的门扉,她觉得好生气,气自己竟然如此喜欢他! 
  '不准走!」他修健的长臂一伸,近乎不讲理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任凭她就像一只撒泼的落水猫般,激烈地张牙舞爪。 
  「为什麽不准走?反正抱来抱去,我也成不了你的妻子,不希罕你了啦!反正这天底下没用的男人到处都是呀!」她的身子不停地挣扎,感觉心里的那只蝴蝶也同时在挣扎地飞著,它变得好虚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就要死掉了一样难过。 
  她咬紧了牙关,别开了小脸,不想看他,也不想再理他了!她心底好难过,蝴蝶要死掉了……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她知道,是他的冷漠伤了她心底的蝴蝶,怎么办?她的蝴蝶不会飞了,就好像突然间她觉得曾经拥有的快乐距离她好远、好远…… 
  「但他们都不是我!」他霸道的话气近乎无理,猿臂将她的身子箝得更紧,两人之间紧密的贴合,不留一丝馀除。 
  该死!她这颗小脑袋瓜子到底是受了什麽样的奇怪薰陶?让她只想找个没用的男人随便嫁了! 
  在她的面前,他所拥有的优势仿佛都不再存在,绝顶的武功、显赫的名声、脾睨群伦的家世,在她的眼底仿佛不具任何意义,虽然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碍眼的玩物,但此时却教他觉得极度懊恼而且满腹怒气! 
  ' 反正我不要你、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人?明明她就说了自己喜欢他,她也不以为再找另一个男人,会教她觉得如此快乐或者说,他让她曾经快乐过! 
  闻言,他绷紧了脸庞,神色铁青,大掌抢起了她纤细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细致的泪脸儿按向自己,俯首狠狠地封吻住她耍刁的小嘴儿,强横的力这似乎在惩戒她的口无遮拦。 
  「唔……」(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她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也不仅分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他却远比她看起来还要生气,好像她负了他似的。 
  她的呼吸之间,盈斥著他男性沉麝的味道,她的小小世界以他为中心旋转了起来,分不清楚东西南北,黑暗与光明交替在她的眼前,迷眩的快感在她的血液之中急速流窜,教她的气息逐渐地喘捉了起来。 
  蓦然,她的双腿一软,虚弱地跌在他的臂弯里,然而,他却像是吻她上了瘾似的,灵活的唇舌交缠著她不放,挑逗著她唇心最深沉的快慰。 
  「嗯……」 
  面对这样陌生的强烈感觉,她想说话、想讨饶,却又对他带给她的强烈欢愉感到恋恋不舍,也不觉得应核是她求他放过自己,这一切明明就都是他的错!她不过是单纯的想喜欢他而已呀! 
  冉律堂没想到深以为自已的克制力竟然会毁在一个疯丫头的身上,他饥渴地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他想用最直接的行动在她的身体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自己难得一见的独占欲。 
  冷不防地,他解放了两人之间缠绵不休的吮吻,长臂一横,不由分说地将轻如羽毛般的地悬空抱了起来,往暖炕上步去。 
  「你要做什麽?快放我下来……」要儿的樱唇泛著被他宠爱过的潋艳红痕,心跳快得乱七八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麽。 
  他不置一词,只是颇富深意地观了她一眼,长腿笔直地往暖炕走去,丝毫不将她娇弱如雏鸟般的抗议放在眼底。 
  '冉律堂!放我下来,是你自己嫌我烦,现在我要走了,你偏偏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她气急败坏地抡起两团小粉拳,不停地攻击著他厚实健壮的胸膛,美颊泛起恼红的晕色,准备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好好报复他一下。 
  却不料,她如雨点般彻落的拳头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她就像是一羽翼未丰的小雏鸟,以为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够抵抗侵略的巨大广鹞,不停地用它那张青黄不接的小喙子,叼啄著老鹰强而有力的勾爪。 
  不痛不痒。(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冉律堂」她气极了。 
  他唇畔泛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温暖了冰冷的眸子,在暖炕边上步,让她扭动的娇躯落坐在暖炕边缘。 
  江要儿仰起小脸,吸起了红艳的嘴儿,埋怨地望著他逐渐俯逼的伟岸长躯,心底慌极了,「冉律堂,你……你变得好奇怪,眼神好像会吃人一样,你该不会……真的那麽讨厌我吧!」 
  「我讨厌你?」他淡然反问,长指勾起她小巧的下颔,眼底绽露出夺人的光彩,对她展现难得一见的爱怜情愫。 
  「呜……你终於承认了!放开我,我……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而已呀!虽然你欠了人家很多钱,可是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不懂,你为什麽要讨厌我?冉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在她已经这样叫了几百遍之後,她终於想到要徵求名字主人的同意。 
  「要是我讨厌你,我会亲口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说完,他笑哼了声,俯苜啄吻她雪白的耳朵,单膝举起轻跪在她的腿侧,准备将她压倒在炕上,慢慢享用她的甜美。 
  「冉哥哥……」那麽说来,他其实并不讨厌她了?她真的可以这样想吗?江要儿慢慢地被他压倒在炕褥上,心底燃起了一丝雀跃。 
  冉律堂凑唇舔咬著她柔嫩的耳廓,不置一词,温热的大掌霸道地抚上了她纤细的柳腰,缓缓地往上挪移,隔著嫩橘色的绸衫,攫覆住她一只饱满的娇乳,不住地爱怜抚弄,指尖轻轻地在乳首兜转著。 
  她被压制在他的长躯之下,丝毫不能动弹,心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暖热给震撼了,一阵轻颤泛过她的血液百骸,引起一股无法自抑的快感。 
  要儿困惑极了,皱起了漂亮的眼眉,轻轻地嘤咛出声,「冉哥哥,你的手会热耶……」 
  她很不解风情地睁大了水眸,天真地眨巴了两下,心里莫名其妙地期待了起来,彷佛蝴蝶展翅般,轻扑著柔软的心房,搔起了一阵心痒。 
  冉律堂的唇吻著她的耳、她的眉、和她俏挺的鼻尖儿,看似温柔的动作,隐藏若想要将她一口吃掉的血气冲动。 
  该死!他从未有过如此悸动的感觉,心底还残留著方才的揪疼,事情的发展与他原本的预料脱了轨。 
  顺著她的要求来到了济城,只是为了不想将她丢弃在漫无人烟的荒郊,他想要摆脱她,也以为自己一定能够摆脱得了她! 
  可是,他忘不掉今天早上,当自己看到她对著沈子谅娇笑时,心头涌上的妒意,所以,他故意惹哭了她,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这教他厌恶起自己的坏脾气。 
  他也忘不掉她口口声声嚷著说不要他的时候,一股呕气哽在他的胸口,教他的心情激动莫名。 
  他要她!此刻!(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他灵活的长指往下一采,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间,她的外袍敞了开来,此举引起了她一阵惊嚷。 
  「冉哥哥,你为什麽要脱我的衣服?今天比昨天凉了一点,我并不觉得很热呀!」说著,她伸出小手想要将腰带重新扣好,不料,却被他的大手给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要当我的女人吗?首先就是要脱掉你的衣服,小毒物,把你的手安分放好,不要轻举妄动。」冉律堂的性格潜藏著霸道的因子,他柔柔地在她的耳边喟息,语气却是不容她反驳的强硬。 
  '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热呀!向哥哥,难道你很热吗?那换我帮你脱衣服好了!」她娇憨一笑,提出一个地自己觉得很贴心的建议。 
  「会的,迟早我会教你动手的,现在,你还是一点都不热吗?」冉律堂的手掌探进了她的底衣之中,隔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