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若牧





  只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一个姓而已,世界又怎么可能小到如此地步?以若笑自己庸人自扰。
  可是,到底要有多勇敢,才能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瓶颈了
过渡章
我寻思着,男二应该可以出场了。。。
(偶也想要美美的封面,可是偶不知道怎么弄呢。杯具了!!)




身心和谐(二)

  第八章
  
  晚上,以若回大宅的卧室的时候,也正碰上林牧之从林父的书房中回来。
  相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前后进了门。两人都被拉去上思想教育课,只是课程内容不同而已。
  以若忽然觉得,平时开一天的会讨论杂志的主题也不及林母和她两小时的恳谈受罪。
  思想教育这种事,果然是每个年龄层次都必须要抓的。小时候我们被告知要尊老爱幼,爱护公物,再大点,我们被教育爱国爱党爱人民。直到现在成家立业了也不能消停。
  晚上和林母洋洋洒洒说了那么多,关键词无非就是孩子。从林牧之出生,讲到以后要准备怎么带她孙子,连小孩子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小孩,呵,以若不由发笑。
  她和林牧之的婚姻本就是不以爱情为基础的空中楼阁,他们两个人还勉强可以支撑,再加个人不是岌岌可危吗?
  在以若看来,孩子是婚姻的必需品,但是前提是婚姻幸福,爱情美满。但这个条件并不适用于她和林牧之。
  
  晚上本来胃就被塞得满满的,又听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以若真觉得有点消化不良了,躺床上的时候,胃撑的难受。
  习惯性的像右侧躺,思绪混乱。满脑子都是孩子两个字。
  没想到自己躺下不久,林牧之也收拾好进来,手里拿了杯蜂蜜水。递给她,“胃不舒服吧,喝点或许会好些。”
  以若起身,怔怔的接过。水温刚好,胃稍稍舒坦点。
  林牧之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以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们这些天相处的时间前所未有的和谐,于是又躺了回去,背对着他。灯光下,要她在床上和他面面相对,实在不自在。
  床头的灯被关了,林牧之的身子挨过来,从后面半搂住她。
  周围是尽他的气息,她终于没办法装作毫无反应,于是翻了个身,面对他。
  而这个姿势仿佛是默许了一般,他的唇开始从侧面吻她的脖子。细腻灼热的吻一路往下,一一侵占她的肩膀,锁骨,胸口。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进行另一番的节奏……他的技巧一向很好,又太熟悉她的身体——安以若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些因子在跳动!
  他的嘴在她锁骨的那颗痣上啃咬留恋。
  那颗痣只是安以若的一个胎记,可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成了重要的道具。难道真如於一淼说的,是因为她这颗痣的位置生的性感?  
  “专心一点。”他亲吻着她的胸,仿佛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含住不放。
  以若一阵战栗。所有的思维仿佛短路。 
  意乱情迷之际,她咬住了唇,忍不住想,他怎么可能做到在白日里对她不冷不热之后,还能爆发出这样忘乎所以的热情?
  
  对男人来说,情和欲,果然是可以分开的。
  
  有一阵子告别了彼此的身体,事后安以若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身上是汗水流过,腻得难受。可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这才是伤身动骨,累的只想闭上眼好好睡。
  她想,自己果然是不适合运动的,当年读书的时候,跑步什么的她都编一切可以编的借口请假。导致又一次体育老师问她:“安以若,你这个月是不是内分布失调啊!”
  
  平静很久以后,林牧之仍然伏在安以若的身上,她微阖着眼睛,任由他去。他一直很安静,她以为他已经睡着,正打算把他从自己身上轻轻挪开,结果听到林牧之低低地说了一句:“安以若,明天和我去见一个朋友吧?”
  安以若这个只想睡,咕哝一句“恩”
  过了好久,林牧之都没说话,房间里静到听得见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安以若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
  可是朦朦胧胧见仿佛听到林牧之说了一句“安以若,你什么时候考虑妈的提议。”
  以若顿觉得睡意全无。可是她实在又给不了答案。只好装睡,但装的着实难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林牧之帮以若掖好被角。翻身安分地躺好。
  房间里又恢复安静。可是空气里分明弥漫不安分着躁动。
  
  一觉睡到自然醒。
  以若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林牧之他们已经在等她吃饭了。
  她也不好意思,道了一声,“爸,妈,早!让你们久等了”
  林父,林母一副了然的表情。
  靠着林牧之旁边坐下吗,以若以极低的声音问他“怎么也不叫我?”
  林牧之看她一眼,安然的说一句“你需要休息!”
  安以若只可惜,眼神不能杀人。
  一顿早饭,吃的以若极不安生。林母席间时不时看着以若,似有话说,有好似说不出口。
  以若打量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可是那种眼神真让自己坐立难安。
  
  下午从大宅回来前,林母偷偷把林牧之拉到一边。以若越发迷惑了,但也只能迷惑。
  一直到坐在车上,安以若还在想着那个问题。
  “林牧之,你回来前,妈和你说什么?”
  林牧之看她一眼,嘴角含笑,“你想知道?”
  他平时要么不说话,要说话又总是喜欢掉他胃口。
  他越这样,她越急了,“你卖什么关子呢!”
  林牧之不说话,继续笑。单手调低车内的观后镜,“你自己看吧”
  以若不解的看着镜子,猛然看到下边脖子的一串红印。又是怒又是窘。
  终于明白林母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这时候,恨不得夺过林牧之的方向盘,两人同归于尽好了。
  “安以若,你赶紧收起你那股犀利的眼神吧。免得待会吓着我朋友!你这样怎么带得出去!”林牧之笑她。
  “嫌我带不出去,就别带,我才不稀罕呢!”又给他一个更犀利的眼神。
  林牧之靠过来,暧昧得说“我只是印上我的私人印章!”
  “去死!”安以若脸红,而这两个字也明显没有分量,听起来轻飘飘的,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
  林牧之只是笑,心情大好。
  
  如果我们都能预想到故事的情节,也许这世上就没有巧合一词。偶遇也好,注定也好,总有人,总有事要脱离轨道。
  
  
 
作者有话要说:近几天要忙考试。
可能不能日更,但我尽量。我会对我的文负责滴!

可是各位别看霸王文呢!
偶绞尽脑汁写 还要对抗强大辐射呢
可偶的收藏和评论也太寒碜了吧!!!
真的相当受挫啊!!!
谁能到时候帮偶写个长评啥的。。。。

我没有存稿 也没大纲 
所以全凭自己想法写的。。。。也许会脱轨的。。。。见谅
这节的某小段 我参照其他文加瞎掰 嘿嘿。。。。
我准备让小顾童鞋华丽丽登场了。。。。。




狭路相逢(一)

  布置高雅的餐厅
  安以若和林牧之并排而坐。
  依旧是他点他的咖啡,她要她的茶。
  林牧之边搅杯中的咖啡,举止优雅。
  “安以若,你来西餐厅点茶,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吗,我没觉得!”以若含了一口茶。茶是好茶,上等的碧螺春,只是一口便是唇齿留香。
  林牧之没说话,只是轻啜着咖啡。
  又是这样,他们之间永远只有开场白,说上两句话,就冷场了。
  茶能静心,只是今日却分明感到自己的烦躁蠢蠢欲动。右眼皮从早上开始一直跳,总感觉今天会发生些什么。
  可眼前的林牧之永远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以若想开口打破沉默,可是又觉得无话可说。
  茶有点凉了,等待愈发变得难熬。以若几次想开口说先走但又觉得不好意思。早知道昨晚上理智得拒绝好了。
  心里不踏实,等待着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像死刑犯等待行刑。呵,以若想着,不由自嘲的笑。
  
  林牧之的手机铃声,适时的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恩,到了啊,老位置,你过来吧!”
  稍后,以若感到有人开门进来。
  林牧之一句“煜城”,彻底把安以若从不安中惊醒。
  以若回头,门口的顾煜城嘴角的弧度还来不及收敛。画面定格,镜头切割。
  久违了四年的身影,就这样措手不及的出现在她面前。顾煜城,那真的是顾煜城。
  以若只觉得瞬间大脑空白,忘记摆什么表情,忘记站成什么样的姿势,也忘记该以何种身份面对。
  她看着顾煜城坐她对面,看他和林牧之寒暄,却始终没给自己一个对眼。
  原来世界真的很小,相遇不过转身。原来故人相见,却不得不陌生相对。
  故人,顾煜城还会拿自己当故人吗?如果可以,他会选择一辈子都没和她遇见吧。当年他这句话言犹在耳,仿佛是自己噩梦般的诅咒。
  以若怔怔地坐下,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种突然地奇遇。
  林牧之和顾煜城交谈,安以若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
  她无数次的设想排练过多年后自己和顾煜城再一次相遇的情节。也许在人来车往的十字路口,也许在人声鼎沸的商场,又或者在觥筹交错的饭局。到那时候,他有他的贤妻,他有他的良人,他们相视一望,擦肩而过,一笑间泯尽恩仇,不谈过往,遗忘是非。
  可是时间始终没有厚待她,多年前是这样,多年后亦然。她尚未收拾好自己的感情,他就这样以不期而遇的方式再度闯入她的生活。所有设想好的故事的场景和主角都换了。他是她丈夫的挚友,她是他挚友的妻子。现实竟然这样讽刺。
  他这样对自己视而不见,对自己视若无睹。这样若无其事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方式吗?也好,如果他可以心里舒坦,就这样吧。
  林牧之见以若一言不发,脸色不好,俯身过来问:“怎么,不舒服吗?”
  以若回过神,看这对面的顾煜城只是看着他们。多年前,他一皱眉,她就能猜出他的心情,而现在他的表情却深不可测。
  “没什么!”以若淡淡开口
  “忘了帮你们介绍!”林牧之抬手指顾煜城。“以若,顾煜城,我的发小。”
  林牧之转头看向以若,“煜城,这是。。。”
  “大嫂!”没等林牧之说完,顾煜城抢先一步。
  心钝钝的疼,以若想尽可能的笑的自然,可是分明觉得嘴角抽搐。“你好!”
  顾煜城,眼神愈发迷离“你好!”
  相互问侯,却没有一点温度。
  “煜城,你这样见外干嘛?”林牧之怎么会察觉他们之间的眼神流转,风云变幻。
  顾煜城只是笑,那种笑容有多阴森,有多冰冷,只有安以若知道。
  她只能假装不在意,假装不明了,自欺欺人得求一点心安理得。
  “牧之,你当初不是抱定单身吗,看来大嫂果真是有魅力呢!”顾煜城说的轻描淡写,而眼神却是对着安以若,凛冽得像把刀。
  以若乍听这一句,拿汤匙的手一个颤抖,滚烫的浓汤就这样洒在另一个手上。
  手火辣辣的疼,却及不上心里一分。
  林牧之看到,立马用湿巾给她擦,温柔的责备,“怎么这样子不小心呢!”
  安以若任凭林牧之用湿巾敷着伤处,再也没有勇气看顾煜城一眼,错过了他那显而易见的心痛。彼此都成了对方的看客而已。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以若逃也似的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林牧之不解得看着以若出去的身影。
  
  以若用冷水冲了冲手。看看镜中的自己。
  多年前,是否想过和顾煜城这样见面方式,她狼狈的躲在一角,连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以为自己修炼的无坚不摧,可是他只要一句便置自己万劫不复。她还在奢求什么,一报还一报,她欠他的不是吗?自己这样子自私的对他,他的云淡风轻比起自己当年的铁石心肠已经万分仁慈了。
  安以若收拾好情绪,知道脸上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整理妥当,走出洗手间。
  
  在包厢外的走廊,以若看到离自己十步开外,顾煜城背对着她说电话。
  她停住,静静得看着他的背影,一如多年前的清瘦挺拔。
  原来有一天她只能在他的视线之外,注视他的背影。就像很多次梦里,她漂浮在云雾里,看着曾经的自己和他留给她的背影。那样伤害过他,自己哪还能厚颜无耻,心安理得的站在他面前。
  以若正想转身走开,恰好顾煜城打好电话转身。正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