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是匹狼





谎?br />   “喂,那边那个谁谁!”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欠扁声音,丁兜兜眉头一皱,回了头,正好瞧见西门殇一脸欠揍的躺在旁边的大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还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好像很不待见她似的一脸嫌弃道:“啧啧啧啧……你那还是跑步吗?简直跟走路差不多了,难怪跑了这么久还没跑完了。”
  丁兜兜立马就怒了,跑到大树底下,指着他摇来摇去的衣服下摆怒吼:“喂,死西门庆,你抽什么风啊!我又招你了哦!”
  谁知他竟然还很痛快的一口应了下来:“没错,你还真就是招我了!”
  “你你你……我哪里又招惹你了??!!”丁兜兜气得浑身直抖,大声嚷着。
  “你啊……”他在树上笑了笑,然后一翻身跳了下来,吐掉狗尾巴草,突然弯腰凑近丁兜兜,正色道:“你要是离开这清屿山就不招我了。”
  丁兜兜被他突然凑上来挨得很近的大脸吓了一跳,心脏也忽然漏一了拍,慌乱中赶紧大声骂道:“我我我干嘛要离开啊!谁管你哦!”
  他的神情沮丧了一下,紧接着又凑了上来,伸出指头挑起她的下巴,一脸委屈的说:“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
  “喂!西门庆!”丁兜兜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你今天是怎么了啊!吃错药了啊!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啦!”
  他苦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痞笑:“豆豆,我想吃东西。”
  “关我屁事!”她一巴掌拍掉他不正经的手,恶狠狠的骂道,然后转过身就想继续去完成莲给她布置的任务,却正好看见那个站在沙滩上的白衣男子。
  “掌门!”丁兜兜的星星眼立刻冒了出来,欢呼着奔了过去,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围着他猛找她要的东西。
  “咦?东西呢?东西呢?掌门,我的面呢?”她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疑惑不解地从下至上的看向他的脸,却发现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是直直的盯着前头的某个地方。
  咦?看什么呢?
  丁兜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站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西门殇,丁兜兜又转过头来瞧瞧莲,发现他俩都是在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你们在看什么?”丁兜兜决定出声打破僵局。
  “豆豆,我回了。”西门殇突然笑了,还是无赖一般的笑容,眼睛依然盯着尊上,扯扯嘴角:“要是想回去了就用这个喊我。”
  说完,就甩手丢出去一个东西,正要稳稳落进丁兜兜手里的时候却突然被宫断莲接了去,看也不看的收进手心,张嘴道:“她用不着。”
  然后,就抓过丁兜兜的手臂转身离开,剩下西门殇一个人沉默的立在原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
  “他已经走了。”
  “呃?”丁兜兜回过神,终于放弃再看西门殇,扭过头来看向前面的莲,他看上去有点冷冷的,似乎心情不太好。
  “……女孩子家,不知道自重么?”他突然沉下声音,冷声低喝。
  “哈?”丁兜兜愣住,不解他怎么突然丢出这样一句话。
  自重?莫非莲是在吃醋吗?吃她跟西门庆的醋?哇哇哇哇……
  丁兜兜正在极度兴奋的YY中,莲又说话了:“东西都在这里面,我要闭关三天。”说完就塞给她一个小戒指,松了她的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
  丁兜兜赶紧回了神,高声喊道:“这个玩意要怎么用啊?”
  “滴血,念口诀‘心无执念,清静无为’。”莲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丁兜兜却在这里一头雾水。
  心无执念,清静无为?
  嗤——
  什么东西哦,真是好没爱的一句话喔……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极致魅惑
  丁兜兜很苦恼。
  为了从哪里割自己一个伤口,能让自己不那么疼而苦恼。
  莲说,这个戒指要滴血然后念口诀,应该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储物戒指吧。
  如果她没猜错,给戒指滴血应该就是让这个东东认主了,认她为主,哈哈,莲对她还真是不错,她就知道,莲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一咬牙,丁兜兜操起小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头轻轻一割,一丝血渗了出来,痛得丁兜兜哇哇大叫,含着泪水又狠狠挤了几下,将那血珠又挤出来了一些,然后对着那墨绿色的古朴戒指一下子按了下去。
  顿时,绿光大放,丁兜兜忍不住拿手遮住了眼,一刻炫目,然后瞬间恢复正常,丁兜兜拿下手臂看了看,发现那戒指真将自己的血给吸进去了,一滴不剩。
  这样,应该就是认主了吧。
  丁兜兜喜滋滋的拿起戒指送到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张张嘴,将那句口诀念了出来。
  “心无执念,清静无为。”
  虽说很难听吧,但是该记住的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戒指刷地一下闪出一道耀眼的绿光,然后绿光渐渐变淡,最后形成一张光罩,光罩里头就清清楚楚的是些吃的东西了,什么面条啊,大米啊,蔬菜啊,肉啊,鱼啊,各种各样的食物一大堆,看得丁兜兜心中又开始猛窃喜。
  唉,莲是多么喜欢她啊,这么贴心,哇,她都快要高兴得昏过去了……
  丁兜兜喜上眉梢,捧着戒指跳了一阵,就奔到厨房去做饭去了。
  莲闭关了,那她就只有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他出关喽,唔……三天,好漫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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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里,丁兜兜除了乖乖的给自己做饭吃,还每天乖乖的早起,围着清屿山跑五圈,虽然基本上每天都要跑到晚上才能跑完,但是也算让她有了些事情做,这清屿山周遭景色本身就不错,再加上心情更不错,跑起来就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了。
  丁兜兜有偷偷去寻过莲的闭关地点,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小竹屋后面不远处的一个水潭吧,周围竖了几根古里古怪的刻着花纹的柱子,里头还有一个小瀑布倾泻而下,溅起哗哗的水花很是好看,很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
  当然,这三天除了做这些事呢,还有一件事让她耿耿于怀,甚至,让她差点丢了性命。
  那天吃过早饭她就跑步去了,到了中午才回来,结果,突然看见莲的房里有人,她大吃一惊,赶紧躲到门背后偷偷朝里头看。
  那是个女子,一身黄衣,似乎在那里跺脚发着脾气,丁兜兜竖起耳朵听了听,那女子气恼的自言自语:“啧!师傅又不在,定是又去闭关了!”
  丁兜兜恍然大悟,终于记起了还有这样一个人物,莲的唯一弟子,邱姝馨,那个恶毒的女子啊。
  邱姝馨在屋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趟,让丁兜兜心生酸意,不小心让竹门发出了一声响,顿时只听那邱姝馨一声怒喝:“谁!”
  然后还没等她来得及迈开步子,那邱姝馨就飞了出来,见着她张口就骂:“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师傅的清屿山上?”
  “我我我……”对喔,她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呆在这里的啊,莲的仆人?莲的小秘?莲的……情人?
  “你你你什么!不知道清屿山不经掌门同意是不准进入的吗?你还敢违抗命令?我真要替师傅好好教训教训你!”那邱姝馨恨得牙痒痒,眼前这个女子生得眉清目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娇滴滴的散发着清纯可人的味儿,虽说脑门上冒了几颗痘痘,却是整个人说不出的出尘脱俗,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让她好生嫉妒。
  “我知道啊,可是掌门允许我留下来了。”丁兜兜也不服气,撅嘴反驳道。
  “撒谎也不打草稿!”邱姝馨立马骂了出来,尖声厉喝:“我还真要好好收拾你了!”
  说完,就气冲冲的抽出身后飞剑,朝她刺了过来,吓得丁兜兜赶紧撒腿就跑,而邱姝馨在后面又是骂又是刺的,让丁兜兜的小心肝那个紧张啊,只得抱头狼狈逃窜,奔到那竹林里头企图找个躲避的地儿。
  谁知那邱姝馨技术还真是好,进了竹林还紧追不舍,累得丁兜兜气喘吁吁,她还跟在后面左刺右刺的,让丁兜兜浑身上下多了不少伤口,衣服更是千疮百孔、血迹斑斑,最后实在是再也撑不下去,腿一软,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那邱姝馨顿时大喜,脚尖点地落在地上,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丁兜兜心中警惕,紧紧盯着她前进的步子,无奈好像失血过多,一阵头晕眼花的,硬是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直接晕过去。
  “哼哼!贱人!”邱姝馨勾起唇角冷笑几声,提了那沾着她的血的飞剑走了过来,嘴巴一张一合:“被我逮到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丁兜兜只觉眼前一花,左臂突然一阵剧烈疼痛,痛得她惨叫一声,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晕了过去,眼前最后的画面就是邱姝馨那恶魔般的冷笑,让她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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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倾盆,世界模糊。
  丁兜兜的视野里一片熟悉的景色,高耸的摩天楼,光洁的玻璃,飞速的轿车,飞溅的水花,身边伞来伞往,周遭一片寂静,只有熟悉的一切在眼前上演。
  她站在人群中,任狂奔的人们和雨点下的花伞从她身边或者身体里经过,表情茫然。
  她,回来了?
  感觉不到欣喜,心中只有恐慌。
  她若离开,那莲怎么办?
  心里满满的全是他纤尘不染的身影,原来,自己对他的感情竟然是如此刻骨铭心了吗?这样,真的好吗?
  她不是不知道,爱得越深,伤得便越重,却还是忍不住发自心底的想要贴近他,相信他也是爱自己的。
  但愿,他是真的真的爱她。
  否则,她将万劫不复。
  眼前的一切开始氤氲开去,白色世界突然降临。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丁兜兜终于转醒,一睁眼就暗骂自己无用,只不过是被刺了手臂,就痛得晕过去。
  眼神茫然了一下,然后缓缓恢复清明,眼前是古旧的床帏,别过脸看看,还好,是她的小房间,她还在清屿山上。
  那么,眼下这种情况,应该是莲及时赶到了吧,否则,她真的会连命都丢了。
  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毫无异样,探手一摸,身上竟然一个伤口都没有了,挑眉,难以置信,伸手扒开自己的上衣,朝左臂上看了看,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疤痕。
  吁--
  就说嘛,怎么可能是做梦,疼得她都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
  不过,莲呢?
  丁兜兜赶紧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就套了鞋,直奔莲的小屋。
  莲的屋里没人,丁兜兜一急,直冲后头的水潭奔去。
  此刻估计已是午夜,林子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丁兜兜心生怯意,头上好像还有些猫头鹰之类的鸟在咕咕的叫唤,时而响起一阵振翅声,吓得她抱头猛奔,只想赶紧确定莲在不在那里闭关,然后就回屋钻回自己窝。
  还好,有些月光照路,丁兜兜很快就找到了那水潭所在。
  隔着不远就听到有水声,丁兜兜一喜,张嘴就想喊掌门,谁知此刻月亮完全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普照大地,让她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那个水潭里的人影。
  月光倾泻而下,波光粼粼,从上面坠落下来的水珠儿敲打在水面,激起一层一层晕开来的银色波纹,柔和的撞击在他几近透明的白皙肌肤上,溅起斑斑点点的水滴,落在他的白玉无瑕的背部,与那些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的混合在一起,一粒一粒的沿着那条弧线往下坠落。
  乌黑的发丝缠绕在修长的颈上,向下又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蔓延开去,最后在水面上绽放开来,形成了极为魅惑的妖娆景色。
  瞬间,丁兜兜的鼻血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再配上痴痴呆呆的目光,整个人都木在了那里,心脏却剧烈跳动,让她几乎以为它会从她的小胸膛里淘气的蹦出来。
  她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身,更何况这男人还跟她有过极致亲密的关系,但是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她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人物,却没想到他竟然能有这样诱惑勾人的一面,简直能勾了她的七魂六魄去,直想与他同堕那欲望深渊,再也不想翻身。
  宫断莲动动唇,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终于是将体内那股燥热驱散了去,长指一掀,把周身的结界收回,去了那银色光罩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动动手指,那岸上的长袍顷刻飞了过来,将他的身体恰好裹住,这才转过身,视线直直射向那个痴呆中的丁兜兜。
  不料,看了他正面的丁兜兜竟然噗的一声喷出一泡鼻血,然后华丽丽的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