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守护神(纵横四海–护剑)





利。

  只有她……这个才十八岁的女孩,却愿意抛弃她可以得到的一切,就为了他们的自由,为了让他解脱……

  他怎能不悸动?怎能不倾心?

  「看来……是我搞错了,那我去把它找回来!我马上去找……」她说着跳下床,直接冲向房门。

  只是,她在碰到门把之前,无敌已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带回,用力搂住。

  「放手!」她抗拒地大喊。

  他不放,死命拥紧。

  「放开我!我把英雄令弄丢了,我会负责找回来……」她以左手用力推挤他,可以他的力气又大又坚固,根本撼动不了。

  「对不起,我不该大声,对不起,」他把她按进胸怀之中,低哑地道。

  他的道歉平息了她的倔气,她停止挣扎,埋在他的胸口啜泣。

  她是为了他啊……

  他在她心中,比英雄令还要重要,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地扔了英雄今,只是,他懂吗?懂她的心吗?

  坚定有力的双臂搂着纤细的身躯,无敌拧着眉,既心疼又心痛,如果可以,他多想就这样拥着她,再也不放开……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英雄令的主人,要怎么处置英雄令,从来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他低声道。

  她静静地听着,没回应。

  「所以,你怎么做我都没权利说什么……可是……你不知道,你为了我们的自由将英雄令丢了,会为你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他抚摸着她的发丝,眉心结着忧虑。

  「什么意思?」她抬起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英雄令在你手中消失,大家会认定是你藏了起来,没有人会相信你舍得丢弃它,于是你这一辈子都会成为被攻击掠夺的对象……」他刚才之所以大怒,正是因为这一点,今后,她将永不得安宁。

  「是吗?」她惊惶地睁大双眼。

  「而且,没有英雄令,六韬馆将无法再提供保护,到时,你一个人怎么办?他忧心仲仲地道。

  她神情—凛,终于明白他为何大发雷霆,她等于切断她和六韬馆的联系,等于……是将自己逼进死路……

  无敌再也不会保护她,她将剩下独自一个人。

  「没关系……大不了一死……」她哽着声,嘴上说得勇敢,但眼底已泄漏了惊惧。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他心惊地低斥。

  「反正,英雄令都丢了……我只能认了……」她凄惶颓然地垮下肩膀。

  他看她一脸无助苍白,心中不忍,便道:「既然掉落山崖,应该还找得到,等天亮了我再去找找看……」

  「可以……找得回来吗?」她不敢抱任何希望。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他说着将她推向大床,要她坐下,对着她道:「好了,天亮前先休息一下吧,什么也别去想。」

  她垂着颈拭去残泪,无奈地点点头,只是脸上仍写满苦惶乱不安。

  他拧着眉,好想紧紧拥着她,可是手才刚伸到半空,就陡地停住。

  如果只能一时的抚慰,不能给她任何承诺,那还不如不要给她一丝希望,还不如让她死心……

  僵硬地收回手,他努力压下心底那股激流,转身走向角落的沙发。

  「我睡沙发,有什么事就叫我……」

  她抬头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身着白衬衫,正统西裤的他,陌生得不像是无敌,也许,日后他和月惊鸿结了婚,她与他之间将形同陌路,不会再有交集了……

  心底涌上酸楚,她突然道:「恭喜你……」

  他的背一僵,站定。

  「我太不成熟了……听到你要和月惊鸿结婚,竟然选择逃走……我……其实应该对你说声……恭喜的……」她低下头,总觉得自己欠他一句祝福。

  他慢慢回过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很抱歉……让你为难了……你们早就是一对,我却还想强求……真的很幼稚……」心好痛好痛,但她还是忍耐地说下去。

  她哀愁的声调,强忍痛苦努力佯装明理懂事的模样,还有那违心的祝福,严重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忽然明白,他不敢碰她,不是为了让她死心,而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可是,听见她亲口向他恭喜,他才惊觉,他的心死不了,他的情更断不了,只要他一息尚存,他对她的爱就停不下来……

  「我不会再烦你了,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就可以……」她困难地,一字一句继续说着,但话才说一半,无敌倏地欺了过来,将她压倒,重重地吻着她,穷凶极恶地,狼吞虎咽般,攫吮着她的双唇。

  她吓了一跳,傻住了。

  那挟着万钧力道的狂吻,像骤然来袭的飓风,狂扫着她,笼罩着她,向来自制冷静的他有如一只被困了千年的猛兽,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的自由,尽情释放着他的狂情……

  他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唇与她的密密地相合,狂吸猛啜,仿佛不愿遗漏她的丝毫气息,彷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占领,仿佛要她明白他对她的所有感情。

  她被吻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虚,所有的感觉全都消失,只剩下唇上传来的重量和火热,内烧着她的心脏,震慑着她的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抬高头,盯着娇喘吁吁的她,目光熠熠,热力逼人。

  「无敌?」她眨着眼,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我不需要你的祝福,我只要……」他气息粗喘,沙哑地道。

  「只要什么……?」她屏息地问。

  只要你!

  他没说出口,但他的双眼,他的心里,却赤裸裸地诉说着这三个宇——

  她仿佛懂了,眼角泪光微闪,主动搂住他的颈子。

  「我爱你……」她轻声道。

  他浑身一震,再也把持不住,低头便啄吻向她的发鬓,她的泪眼,她的粉颊,她的耳垂雪颈,最后,再次卷缠着她的双唇。

  他的吻始终带着点蛮横,直接的,毫不保留的,像是没有明天似的,啃吮着她,舔弄着她,舌尖更探入她口中,仿佛要把灵魂也一并交付……

  她闭上双眼,任他索求,不在乎被他夺走气息,夺走呼吸,夺走心跳,她愿意给他她所有的一切,只要他爱她。

  四唇紧紧纠缠,舌尖互相撩拨,他们激昂地相吻着,一团情火在彼此之间迅速窜烧,而爱情,成了最佳的助燃剂……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礼服褪掉了,他的衬衫长裤也掉落地面,两人裸裎地交叠在一起,她的纤细匀称,与他的结实昂藏成了强烈对比。

  空气中着了火,火的源苗正是他们两人,他抚摸着她,亲吻着她,指尖从她的乳房来到她的双腿之间,在那片湿漉灼热的敏感小穴中,找到了引爆他的引信。

  「啊……无敌……」她娇吟着,紧抱着他宽厚的背脊,整个人颤抖地拱向他。

  他意志飞散,脑中不断地分泌着强烈的渴望,想将她的每寸肌肤包覆,想将她整个人镶入他的心灵,想将她的所有据为己有!

  层层欲火高升,他失控了,任何束缚都已捆绑不了他,他节节进逼,在他意识到他必须阻止自己之前,他已深深地进占了她的体内……

  「唔……」她痛得蜷起背,却不敢喊出声。

  他一呆,浑身僵直,好几秒过去,才惊觉自己弄痛了她。

  「对不起……」他喘着气想抽身。

  「不……别走……不要嫌弃我……」她哭了,以为自己令他难堪,以为自己的反应太扫兴。

  他整颗心都快被她哭碎了,心疼地将她拥紧。

  「傻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是厌恶自己,因为我竟然对你……对你做了……」他懊恼地低语。

  「我喜欢!」她急道。

  「什么?」他愣愣地看着她。

  「我喜欢你对我做……做……」她红着脸,羞涩得说不下去。

  他心中一荡,不再压抑,不再顾忌,今晚,他要让常率真知道,他此生要的,只有她一个女人。

  低头吻住那双柔软沛盈的唇瓣,青涩,却充满了诱人的芬芳,他忘情地品尝着她,舔吮着她。

  烈火再次焚扬,随着他们身体的磨蹭摆动,温度持续上升,喘息、汗水、情人间的低喃,交织成一片绮旖风情,为这初冬的山林乎添了一方荡漾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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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率真走在无敌身后,看着他宽平的肩线,以及隐隐从白衬衫中浮现的肌理,想着自己昨晚正是被那强健的身躯紧紧抱着,小脸不禁红到耳根去了。

  清晨在他的怀里醒来,她的脸就一直泛红,即使是离开了旅馆,和无敌一起去找英雄令的现在,她还是心旌颤晃。

  他的气息仿佛还停留在她的耳边,酸疼的四肢仍残存着他的重量,身体被他指尖碰触的每一个地方,像是烙了印,依然微微发烫……

  那份打心眼里涌上的甜蜜,几乎将她溺毙,在这一瞬间,她真的愿意相信傅止静说的,英雄令是一个奇迹,因为,它让她与无敌相遇……

  「在想什么?脸都红了。」无敌转身看她,眉一挑。

  「没没没什么……」她一惊,羞得立刻低下头。

  「一大清早就胡思乱想,当心又跌倒。」他揶揄道。

  「我……没有胡思乱想。」她心虚地抗议,

  「真的没有?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他凑近她,眼里尽是戏谑。

  「哪有?我……只是……」她慌急得脸更红了。

  「好了好了,你没有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是我……」他一手将她按进怀里。

  「是吗?那你在想什么?」她仰起头,甜甜一笑。

  「想你。」他低下头盯着她。

  「想我什么?」她瞅着他。

  他俯下头,用—记热吻来回答她。

  其实,他从一早醒来就开始思考着该将她怎么办?

  她对他而言,就像一个明知不该得,他却违反了规定而拥有的宝物,接下来,他要如何面对月惊鸿?又该如何对常率真负责?英雄令的事又该如何解决?

  眼前,一个个都是大难题……

  常率真被他吻得双眼迷蒙,压根不愿去想自己的情况有多糟。

  失去了英雄令,她不但生命遭受威胁,也无法向傅止静交代,这些事都很棘手。但她只要能和无敌在一起,其他的已不去在意了。

  「走吧,去看看能不能找回英雄令。」他放开她,执起她的手往前走。

  「嗯。」她温顺地点点头,跟着他往昨晚的地点走去。

  他们才刚走了几步,无敌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她一眼,打开接听,还没开口,就听见铁娟在一片沙沙的吵杂声中着急的呐喊——

  「无敌,红色警戒!快回来——」

  他脸色大变,遥望六韬馆的方向,有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常率真急问。

  「有人入侵六韬馆,小姐有危险,我们得快回去……」他仓卒地解释,陡地抱起她,大步飞腾,急速赶回六韬馆。

  常率真从他紧绷的身体可以感受他的焦虑,她不安地靠着他,一颗心也跟着惊惶忐忑起来。

  无敌的脚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六韬馆,只是,当他们抵达大门时,都当场呆住了。

  原本高耸的门檐竟被人用枪射毁了一大半,断壁残垣,令人怵目惊心。

  无敌沉下脸,将常率真放下,「跟在我身边,别乱胞。」

  「好。」她点点头,紧跟在他身后。

  一入大门,景象更是教人吃惊,六韬馆里所有的武师都倒在广场,一些其他成员则东倒西歪地横躺在地,死伤惨重。

  「这是……」常率真掩嘴惊呼。

  无敌心头一凛,冲到一名武师身边,急问:「出了什么事?大家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六韬馆成员个个武学惊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打垮?

  「昨晚……的酒……被下了药……大家只觉得头昏……以为醉了……正想休息……康家……的人……就……带着一群火力十足的人马……在凌晨时冲了进来……」那武师断断续续地道。

  「酒被下药?」无敌凛然,掹地想起昨晚负责饮料的正是闵忠,只不过他和月惊鸿都没碰酒。

  立在一旁的常率真也想起闵忠端给她的果汁,心中一阵悚然。

  「我们……都使不出力……大家全军……覆没……」

  「小姐呢?她在哪里?」他怒急追问。

  「小姐……被抓进大厅……他们想知道……主人和英雄令……的下落……」

  无敌倒抽一口气,转头看着常率真,沉思几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