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清宫)





孟不叮木拖蠛C魍档哪侵秩耍骸澳憧梢曰倜鹚怯涝兑泊虿豢逅!薄。撤闪窖墼俣缺湫男汀#?br />   俺觉得,他们同时都喜欢兰齐也好,都不喜欢也好,一个喜欢另一个不喜欢也好(俺排列组合学得才叫好),以皇子的骄傲,不大可能会明目张胆的吃醋。而且,哇卡卡,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对他们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呀——皇位!
  差点儿忘了兰齐了,真是米有存在感的女主啊。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的性格可能是有些烂,不过俺米想过要改掉她的性格,俺觉得这孩子还是蛮实在的嘛。虽然有些小小的纸老虎,看她还知道有恩报恩帮八八说话,可见良心还没有大大的坏。她也让人头疼,个性又烂,还死要面子。大家原谅她吧,毕竟先表白的人,就先输了一阵,对方(不管是九还是十四还是其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娶老婆跟买衣服一样容易的皇子啊,请让她保留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吧。
  555,又乱七八糟说了一堆。俺真是写郁闷了。俺看过的言情小说少得可怜,俺最喜欢看推理小说,金田一是俺的最爱。俺最初的想法是练笔,俺对编情节确实不在行,俺对人物性格比较感兴趣(所以俺看喜欢金田一,还有阿加莎也好,黑暗的人性啊,吼吼吼……)。俺在这篇文里,是想尝试表现几种性格,看能不能把握得住,现在看来很吃力呀,还是很脸谱化,哪位大大赐教一下吧。555,哭死,俺还是老实回家编程得了。

  第28章

  从福寿园里出来,我垂头丧气的跟着胤禟,老康的脸还在我眼前晃动。刚才他只是数落胤祯“大意”,可我知道,在他心里,胤禟、胤祯加上我,含义就是“闯祸”。我欲哭无泪,我哪里知道胤祯会突然对乌玛发脾气呢,亏我还担了半天心,这下只怕又要多抄百来十遍《女诫》了。
  老策似乎半信半疑。但胤祯和乌玛都一口咬定是“意外”。再看胤祯也是落汤鸡样儿,又听到胤祯救人的“英勇”事迹,他不便多说。噶王子没有老爹那样的涵养,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胤祯,当胤祯偶尔还给他一眼,——全是轻蔑和挑衅,——噶王子眼里几乎喷出火来。胤祯和乌玛回去换衣服以后,他的这把火就烧到胤禟和我身上。我真希望自己脸上学得来胤祯那样的霸道,或者胤禟那样的无辜,可惜全不行。我只有假装屏蔽了他的目光,硬着头皮不停吃。内心深处我是既纳罕又内疚。胤祯到底是哪股筋搭错了,他一晚上的表现令人费解。难道他先前自告奋勇带乌玛去游湖,就是为了方便把乌玛丢到水里?潜意识中我固然希望看到乌玛的狼狈模样。在了然胤祯故意弄翻了船,又迟迟才去救人的时候,我在假想中拍着胤祯肩膀夸他干得好。乌玛怯生生的样子,随即又让我惭愧起来:胤祯也许没有捉弄她的道理,我却是肯定没有。
  此刻胤禟脸上的恭谨已荡然无存,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随从的公公侍女们都远远落在后面,我叫住他问道:“乌玛什么时候惹到胤祯了,弄得这样。回头她不会再去告胤祯的御状吧?”
  胤禟的笑有几分古怪。他答道:“这你得问十四弟,我瞧八成儿是看乌玛不顺眼。嘿嘿,你没见乌玛给他吓唬的,告御状是不会,可保不齐她能想出别的方儿来折磨十四弟。”
  “什么方儿?”我有些紧张。胤祯刚挨过一次打,才好了不几天,千万别再出乱子。
  “十四弟不是看乌玛不顺眼么?”胤禟嬉皮笑脸的说,“那乌玛干脆就嫁了十四弟,让他一辈子添堵。”
  我不打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顺手拧他一把:“说正经话!乌玛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副德行?真该让她来见识见识,瞧她还……”
  我停住口,恨着胤禟。胤禟咧嘴笑,不疾不徐的说:“兰齐妹妹,不是人人都有你这么聪明。”
  这是在夸我吗?我怀疑。胤禟笑得含糊,又不象是嘲笑。我咬了咬嘴唇,把莫名其妙的念头丢开,重复道:“说正经话!”
  胤禟眼珠滴溜溜转:“我哪句话不正经?乌玛若嫁给十四弟,准噶尔和朝廷便是姻亲,皇阿玛和汗王一准儿都乐意。十四弟嘛,反正他不能只娶一个老婆,多一个乌玛也不算什么……”
  我被胤禟气得直翻白眼,冷笑着打断他道:“妙,妙啊。就可惜一点。我瞧乌玛没相中胤祯,多半儿看上你了。还是你预备预备,替朝廷娶了乌玛吧。”
  胤禟歪了头不说话,仿佛在考虑我的提议。我冷笑的声音大起来,说:“你们俩瞧着对方顺眼儿,这样不是挺好么?你已经有两个了,再来个乌玛,以后家里关起门来就是现成的牌搭子。”
  胤禟扑哧笑出声。他轻声说:“你错了。一来这可由不得我们的主意,二来,你瞧乌玛的脾气,她肯给我这样性子的做侧福晋,三来,即使她现在肯了,往后若是后悔起来……”他摇了摇头。
  你还知道自己的性子。
  我绞着手帕,板起脸说:“或者你娶了她就转性儿了?再或者她为你疯魔了,自己转性儿了也说不一定。”
  胤禟又是久久不语,半晌,他盯着我的手帕慢吞吞的说:“我?她?——果然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再好没有了。不过也不见得。”
  我以为我会火冒三丈,但是没有。胤禟脸上笑意盈盈,那笑却半点儿也没渗进他的眼睛。这不是平时的他。
  也不见得?
  和胤禟走开,我仍是闷闷不乐。玲珑撵上来小心翼翼的说:“格格,回去不是这条路。”
  我白了她一眼:还是瑞秋贴心。我摆了个命令的架势:“你带这几个奴才回去,我要去那儿!”我朝前面胤祯的住处一指。
  “格格,这都快半夜了,这……”玲珑面有难色。
  “哼!”
  玲珑吓得变了脸色,诚惶诚恐退下去。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四阿哥的绝招在她身上还是很好用的。
  我现在定然是标准的小人得志表情。我扔下玲珑,脚不沾地飞到胤祯门首。门外的侍卫曾经是我的“同袍”,认熟了我的,这时候迎上来行礼说“爷还没睡”,便直接放我进去。
  胤祯梳洗换衣已毕,头发还没有全干的。柱儿正拿大手巾给他擦。我从柱儿手里接过手巾,在胤祯头上随心所欲的乱抹,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我退开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胤祯摸着头发移到我身边,一把夺过手巾蒙在我头上,扳着我的肩膀“呼啦”一转。我歪歪倒倒还没站稳,他扳着我又是一转,直转得我大声笑着求饶他才停下手。我头晕眼花,被胤祯拎到卧榻上歪着。我面前出现了两个胤祯,都顶着鸟窝,一起胜利的笑道:“哈,跟爷来这一手。”
  我“咯咯”直笑,满意的闭起眼睛:“怎么回事,说好是去游湖赏月,你们倒跑去水中捞月了?”
  胤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道:“你们……那会儿……怎么来了?”
  柱儿来叫我们的。我在心里想,却没有立刻说出来。我半睁开眼睛,瞟了柱儿一眼。果不其然,他在门边杀鸡抹脖子般给我做眼色。
  柱儿是你的贴心小棉袄,早看穿你的胡闹把戏,你一下水他就来叫我们了。我低了头笑,双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刚巧碰上了呗。你还没说呢,乌玛做什么惹到你了,肯定是你故意弄翻船的。我都听说了,你说是去救人,在岸上磨磨蹭蹭脱衣服脱靴子,乌玛可是在水里给折腾够了。——你别瞪柱儿,不是他和我说的。” 话说回来,柱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们呢?总不成他是为了让我们给老康演绎“闯祸铁三角”?
  胤祯从柱儿身上收回威胁的目光,满不在乎往躺椅上一倒:“那还有谁多嘴?我瞧着乌玛就讨厌,才让她下去清醒清醒。这不也没淹死她么?”
  这也算理由?根本是强词夺理。我全然不信,嘘了他一声,摇着头说:“编得不够真,换一个。”胤祯在笑,嘴唇却显出倔强的弧度。
  他不肯说。
  我也就不问。
  我走过去把胤祯拖到镜子前面,替他把鸟窝头梳理整齐,一边向镜子中的胤祯说:“你又跟着跳下去做什么呢?弄得湿透了,仔细着凉。”
  胤祯嘻嘻笑着摆了摆手:“我自己去捞她,才好再单独跟她说几句话。也省了她阿玛找我的碴儿。”
  回想乌玛和老策的模样,我忍住笑,得意洋洋的说:“咱俩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起先你说去游湖的时候,我就想扔她下水来着。你今儿不这么干,指不定明儿我还这么干呢。”
  这次胤祯没有接我的话。我在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睛先是亮起来,似乎欲言又止。很快他又想起什么,那光一瞬便熄灭了。让我奇怪的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中写着不快乐。
  这是为什么?我真是越长越呆,竟然连“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的心思也体会不出。胤祯不会永远是对我透明的“好奇宝宝”。我想问又不敢问,心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我向兰齐偷来了十年的年少,却忘记了兰齐会长大,胤祯也会长大……
  都在沉默。柱儿捧了茶和点心踱过来,躬着腰小心翼翼的说:“爷,格格,夜深了,用些点心?”
  我手里结着辫子,随意瞟了瞟,不禁笑起来。柱儿的托盘上琳琅满目,月饼,桂花酥糖,糯米卷儿,茯苓饼……分量虽少,品种繁多。胤祯就着镜子里扫了一眼,忽然一拍桌子,大声说:“拿下去!”
  他又抽什么风了?柱儿打了个哆嗦,我也愕然。胤祯抿了抿嘴唇,朝我扮着鬼脸说:“格格今儿晚上吃得挺饱的,这会儿还撑着呢。”
  “你才吃饱了撑的呢!”我揪起他的辫子狠狠抹,把刚结好的辫子又抹成了鸟窝。
  中秋的满月,加上明晃晃的灯笼,把松鹤斋的大门照得明如白昼。上夜的公公侍卫,个个站得跟木头一样。我远远望见,犹豫再三,还是绕到朝西的小路上。不要走大门了吧。让太多人看见我半夜三更在外头疯跑,老康对我的印象只怕会更恶劣。——除非现在他对我的印象,已经恶劣得无以复加。
  “西头的墙矮,进去就挨着听韵阁,我……还是翻墙好了。”
  “好。”胤祯一点儿都不含糊。翻墙当然好,八阿哥府里几乎每一道墙都被我们俩翻过呢。
  我尽量放轻脚步,花盆底敲打路面的声音在静夜里仍然格外刺耳。我干脆脱下鞋子拎在手中。胤祯回头扯了一下我身上的宫装:“你今儿这一身行头可不好翻,我先上去接着你。”
  他牵起我的手。我另一只手拎着鞋子,还在嘟哝着:“不好吧,叫人看见,以为你要翻进松鹤斋……”
  胤祯猛地收住脚,我也停住嘴。墙就在眼前,围墙下的阴影里,四阿哥缓缓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这是唱的哪一出?!”
  …
  现在明白俺错在哪里,各位MM,bow~~~~

  第29章

  又被四阿哥撞见了,我深深怀疑他是我命中的灾星。
  四阿哥两道眉毛拧成一道,视线落在我的左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握在胤祯手中。我想抽出来,暗中挣了挣,但抽不动。胤祯面无表情,只有微微上挑的嘴角泄露了他在笑。
  我后脑勺冒凉气,看不出哪里好笑。
  我从惊骇中勉强恢复过来,一边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一边举起自由的右手在我和胤祯之间比划:“唔,我,呃,他……”我忽然发现另一个可怕的事实:我手上还拎着一双鞋。四阿哥的目光向下落在我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忍无可忍。
  “三更天了,你们还在外头逛!”四阿哥声音不大,火气不小。他铁青着脸,指着我的鞋:“这是什么!”
  鞋。我在心里嘀咕。四阿哥说话的内容是提问,语气是根本不用我回答。我赶快丢下鞋踏进去,低头不做声。胤祯的偷笑放大成为清晰的笑容,他接口道:“那是鞋,哈哈。三更天了,四哥也还在外头逛。怎么也逛到松鹤斋来了?”
  胤祯一说提醒了我。松鹤斋里住着随驾来的妃嫔,四阿哥是已经分府在外的成年皇子,半夜独自在围墙外徘徊,这可不是老康喜闻乐见的事儿。半斤八两。我的嘴角也微微往上挑起。
  四阿哥的脸色和目光都很冷,我刚展开的一点笑全被冻住,无法扩散,也不及收回。他淡淡的说:“我走了困头出来散步,又怕掉到湖里,只好拣离湖远的路。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如果这也算笑话,那未免太冷了。我感觉到手上一紧,是小霸王要发飙的前兆。我不动声色,暗暗用劲攥紧他。胤祯的手渐渐松下来。他朝围墙一摆脑袋,对我说:“进去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胤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