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大汗的玉牌救了自己,你在施苦肉计,想让我弃了碧儿,你在想别的法子除掉她,不,还不知这一点,在碧儿回飞天堡的那一天,你让春香去厨房,想在碧儿的食物中下毒,我让白一汉盯住了春香,你未曾的手。。。。。。。。婉玉,不谈我对你从没有动过心,即便有,我会养条毒蛇在身边吗?”
白翩翩涩然地睁开眼,蹲下身,空洞地盯着坟莹,“如果你真心的爱一个人,看着他却得不到他的回应,你就会懂我。。。。。。。那种心情了,我不是毒蛇,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外人。。。。。。。”
“恕我无法苟同,我这一生一世想要的女子从来就不是你,婉玉公主,时候不早,你该上路了,不要让花月楼的老鸨等太久,那不礼貌。”君问天甩下衣袖,语气森寒。
“君问天。。。。。。”白翩翩的脸上瞬时泪如雨下,“你为何不杀了我呢?看在我爱你的份上,至少该给我一份尊严。”
“你真的懂爱吗?”君问天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懂爱,就不会自私的拿这些侍卫的生命开玩笑,他们谁不是爹娘所养睡没妻小,你懂爱,你不该逼得我送走我的。。。。。。。我的碧儿,我爱她,发疯似的,用尽全力爱的那个女子,你不配言爱,娼妓最无情,凭你的花容,以后有的是男人疼爱,这是你自取其辱。”
他的手突地一松,她踉跄地跌坐在泥地中。
“君问天,如果我的父皇没有我的消息,会派侍卫潜进蒙古,到时。。。。。。。你就脱不了干系的,你也不会有好的下场,”白翩翩一张脸已无人色。
“他怕现在没空顾及这些吧,自己保命才重要。”君问天凉凉一笑,令人不寒而栗。
“君问天,你真的是个恶魔。。。。。。。你怎能如此对我?”白翩翩根本站不起来,看到两个黑影在夜色中向这边蠕动,他整个身子哆嗦不停。
“是你现惹恶魔的,婉玉公主,我会带商客去照顾你的生意,花月楼的妈妈我也为你打过招呼,她会格外疼你的。”君问天俊眉微微上扬,手一挥,两个男子冲上前,按住白翩翩,快速地把一条布巾塞进她的口中,双手一敷,塞进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她都没来得及叫出声,人已经横在马上,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除了风声,树叶的哗哗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君问天看着红松林,上面还有两座新坟,是舒绯儿和哲别的,生不能在一起,死后总算不再分离,他们在那个世界里,一定会过得不错的。|橘园*夭夭|
君问天清声低笑,和大宋,大辽的生意都已了结,四王爷和大汗在堡中的暗线也被白一汉永合适的方式驱除,大宋的侍卫全部歼灭,两个多月,飞天堡上空的乌云终于彻底散尽,他该去大都接回他的小闯祸精了,也会永远不再分离的。
碧儿走的时候还是春天,现在时序已进入仲夏,草原上各式的野花都开了,小闯祸精回来后,一定会乐翻了的,她的肚子隆高了许多吧。还在和他生气中,那气起来撅着嘴的可爱样真让人怀念,没关系,他会吻到她气消得,然后乖乖的扑进他的怀中跟他回家。
想着碧儿,君问天冰寒的俊容慕地放柔了,腾身上马,明天他要一早就去大都,都有点等不及了。
飞天堡中原先的佣仆现在又陆续回到堡中,这里慢慢会成为一块净土,白一汉临时代理总管,堡中还算井井有条。
君问天把马缰扔给家仆,向王夫人的庭院走去,经此一劫,王夫人现在都还不能平息,十二个时辰都得有人陪着。
刚进院,君问天就听到低低的哭诉声,眉宇蹙了蹙,如果没有听错,这好像是朱敏的声音。
“见过堡主!”果真是朱敏,弱弱地起身,道了个万福,自君仰山死后,她清瘦了不少,时刻,几滴泪挂在腮边,犹如梨花带雨,人比花娇。
“你来干什么?”君问天不客气地问道,四处张望了一下,娘亲的行李都已收拾了,还是一大堆箱箱笼笼。
王夫人正陪着朱敏落泪,听到君问天问话,安慰地拍了拍局促不安的朱敏,“是我让她来的。”
君问天质疑地抬起眼。
王夫人叹了口气,“我从君府带来的家仆全部被那个宋朝公主杀尽了,我身边现在都没个可心的说话人,敏儿和我很投缘,有野心的是仰山,敏儿无错,仰山已受老天的报应,人死,功过相抵,不要再谈了,敏儿没个一儿半女,就靠飞天堡救济的银子过日,怪可怜的,娘亲寻思把敏儿留在身边作伴,说说话,倒倒茶什么的,毕竟是自己人,现在我真的怕了外人,人心隔肚皮,谁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问天,你能答应娘亲吗?”
“娘亲,碧儿回来后会陪你说话的,等孩子出生,你就会忙起来,坏人毕竟是少数,君府不比飞天堡,那里非常安全。”君问天委婉地对王夫人微笑,不看一眼旁边楚楚可怜的朱敏。
“碧儿?若不是她让我来飞天堡,我也。。。。。。不会受这番惊吓,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她自己现在也不好受,我和她不算投缘,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也听不懂,我现在还是敏儿贴心。”
“娘亲,儿子不想让碧儿误会。”君问天无奈,只好坦白得说出来。|橘园*夭夭|
王夫人眨了眨眼,“误会什么?”
“君堡主!”朱敏是个精明人儿,一下就听懂了,突地往君问天面前一跪,“我对堡中再也不敢生什么痴念的,从今以后,我吃斋念佛,青灯黄卷,了此残生。”
王夫人有些明白了,责怪的瞪了君问天一眼,“你想太多了,不是人人都是那个白莲和白翩翩,敏儿很老实的,娘亲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那样的惊吓,差点连命都保不住,这么点的要求你都不肯吗?你若怕你的娘子误会,你们住飞天堡,我们住君府,以后不必来往,这样总可以了吧!”这话说着带了点赌气进去,“问天,你就是太纵容你的妻妾,不然哪会闹出这种事,白莲也是的,我都不知她是那样的女人,真是人尽可夫,那些些年你也能忍,白翩翩是宋朝的奸细,你知道,也能放在心中不说,现在又这么纵容碧儿,唉。。。。。。。我不想多说你了,敏儿我是要定了,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敏儿,起来,扶我进寝室。”
“多谢堡主!”朱敏乖巧地向君问天深施一礼,慌忙起身,小心地扶着王夫人往内室走去,临进门之时,她回道,嫣然一笑,百媚千娇。
君问天咬了咬唇,手紧紧地握着拳,额头青筋直冒。
“堡主,明日我同去大都吗?”账房内,白一汉从书案后站起身,为君问天砌了杯茶,看他脸色不好,怔了怔。
君问天疲累地揉揉额角,摇摇头,“不,你留守飞天堡,这里离不开你,有空去下舒园,送点银子送点衣物,不要太寒酸也不要太奢侈,常去就行,让护卫们仍回矿山,一切按我说的准备好。”
“恩,我记住了。”白一汉抿抿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君问天斜睨了下他,“是君南有什么信过来吗?”
白一汉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堡主,夫人她。。。。。。。可能很快就会被封为皇妃了。”
君问天惊愕地抬起头,俊容一片惨白。
“杏仁豆腐?”碧儿看着面前一碗白白嫩嫩的像玉一般剔透的豆腐,眼睛亮亮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唇边,悄悄地吞着口水。|橘园*夭夭|
久违的糖水哦,还是在二十一世纪时和那辉一同去吃过的,大学附近有条巷子,里面有家糖水店,买奶茶,果粒粥,芝麻糊之类的小吃,她的最爱就是杏仁豆腐,轻轻窑一口,慢慢放进口中,一滑,一股香甜就直入腹部,闭上眼,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刑辉一直笑说想收买她一碗杏仁豆腐就可以了,还建议她嫁给做豆腐的,她说好啊,可惜店中做杏仁豆腐的是位年纪很大的阿姨,她肯嫁,人家一定不敢要。
盛夏时节,行宫终于来了一位客人,四王府的忽必烈王子,天气很热又闷,碧儿建议出来吃点清凉的东西,忽必烈就带她来到了大都城闹市区的“不归楼”。这名字起的这么牛,可想而知里面的菜式一定不错,闻香下马,吃了就不想回家。
不归楼,果然名副其实,这个季节,楼中吧厅堂全隔成了一个个雅间,里面放着冰块,管外面热的冒烟,一进这楼,清凉扑面,心一下子就静了,心静才有心情品尝美味。
碧儿真的好意外,居然在这里与她的杏仁豆腐不期而遇,真的太惊喜了,桌上还有几大盘的马奶子葡萄,催黄的哈密瓜,切的薄薄的凉拌牛肉,奶茶饼,看上去也很让人胃口大开,“小王子,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在那王府中天天不是参茶就是这个补汤,吃的我很想喊救命,你早该来英雄救美的。”她特地把秀珠和君南,还有那跟着的几个侍卫支开了,今天,她要好好低和忽必烈享受一个温馨的二人世界,嘿嘿,有一阵不见了,元世祖又像窜高了不少哦!
忽必烈耸耸肩,不太好意思低瞟了眼碧儿隆起的腹部,“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姐姐住在行宫,行宫不是君府,我不可以想去就去,今天是特地向父皇请示过才过来的。”
“你父王心情好吗?”蒙古大军攻破汴京,一举收复大辽,从此,大辽这个国家就成为过去了。听说耶律皇族都以歼灭,也不知青羽姐姐怎么样了?
“姐姐,你真的快做娘亲了吗?”忽必烈突地转开话题。
碧儿眨眨眼,拿起汤匙,美美的吃起杏仁豆腐,吃一口,赞一声,这小王子,人小鬼大,拖雷没能的和大辽勾搭上,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心情一定不爽,小王子不说,它就不问了,“我看着不像以为准妈妈吗?”碧儿特地挺挺肚子,“还有四个月,他就该处生了。噢,也不知张什么样,有时会担心他长得像毛猴子,那样我就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
忽必烈忍俊不禁低笑了,夹了块牛肉细细嚼着,“和姐姐一起生活,整天都会合不拢嘴的。”
“那你搬来和我同住,王府那么大,我一个人住很无聊的,那些个侍卫只会绷着脸,看我想看个囚犯,一点自由都没有,”碧儿不满低嘀咕着,耶律楚材说到做到,果然加强了行宫的侍卫,现在,离她不出一丈内,一定不会少于二十个侍卫在看着她,窝阔台一阵像是很忙,天天过来做一会,就早早回宫了。
“姐姐你想出来不会有人拦着的。”
“我出来找谁玩呢?”碧儿厥下嘴,“小王子,你不知我现在的处境吗?那位堡主休了我,我娘家不认我,唯一的朋友韩江流也不知有没有从洛阳回来,哦,还有你这个小朋友,像要和我划清界限,也不来找我。以前还嚷着要我做老师,现在呢,哼,我是四面楚歌,孤独无依啊,”她还配合地把脸挤作一团,做了个苦相。
忽必烈把奶茶饼,和牛肉往碧儿面前推了推,咬唇忍着笑,“姐姐,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划清界限的。”他从兄长蒙哥的口中听说了姐姐的事,具体的他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但一定不会像姐姐讲的这么惨,大汗对姐姐是疼爱备至,为此还和父皇翻了脸,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有姐姐的地方,就会有意外,他知道。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改变吗?”碧儿大眼炯炯低盯着她。
忽必烈慎重低点点头。
“小王子,成大事情,总是要受的一番苦中苦,经历别人想象不出的磨难,割舍许多常人的快乐,才能站的更高更久,”一碗杏仁豆腐很快见底,碧儿开始转战奶茶饼和水汁甚多的马奶子葡萄。
“姐姐,你一定会收我做学生的对不对?也不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而有所改变?”清澈的眼镜定定低迎|橘园*夭夭|视碧儿愕然的视线。
这小王子绝对绝对的早慧。,
“去,去,这不归楼不是僧人来的地方,快走,不要挡着大门,影像我们做生意。”厅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楼中的跑堂像是在斥责谁。
两人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体壮的僧人身着宽大的僧袍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廊外,憨厚一笑,向跑堂拱拱手,“小僧热的快喘不过气来,只想借此凉快一会,不会影响老板做生意的。”
跑堂的一瞪眼,“这楼中的凉气不是免费的,你有银子就呆着,没银子就滚,出家人不是清心塞欲吗?心静自然凉,你热成这样,难不成你是个假僧人?”
从雅间跑出来看热闹的几个客人全乐了。
和尚脸一红,“想我刘秉钟饱读诗书,也是当今少有奇才,不幸生长在这混乱时代,学无所用才不得不做了和尚,和尚也是娘亲所生,不是石头缝中蹦出,自然也知冷怕热,只不过心比别人干净些,不会用狗眼看人罢了。”
“你这和尚嘴巴到挺快的。”跑堂的扬起手。
碧儿突地抬起头,刘秉钟,姚柩,这事忽必烈非常赏识的两位汉儒,对忽必烈登帝,建立元朝有着推波助澜的大用,这是天意,早一刻晚一刻都不会遇上,历史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小王子,快去把这位僧人领进别的雅间喝茶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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