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珍藏小丫环





的火,将他融在高温当中。
  他发现自己不想再忍了。
  “口口声声将男女授受不亲挂在嘴边,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诱惑我……”元津细腻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的危险,于是在她措手不及之卜,啪地一声用力扯开了她若隐若现的衣襟
  “啊——”她惊呼一声,奋力抢救衣物,立刻要躲。
  “你做什么?”
  “做我一直很想做的事。”元律昂藏的身子就挡在她的面前,阻隔起她可能逃离房间的必经路线。
  “你做你自己的事,干嘛脱我的衣服?”
  “我要做的事,必须有你一起加入才能尽兴。”话落,他便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开始除去身上的衣物。
  “啊……啊……”念薏大叫,怔愣望着他的动作。
  “想不想参观我的下半身?”脱去了上衣,元律又作势要脱去长裤,把念薏吓得魂飞魄散。
  “不要——”
  元律漾出满意的笑容,并未采纳她的意见,执意卸除最后一件蔽体衣物,当健壮的躯体完全裸露,念薏这才记起要闭起双眼——
  “你这个暴露狂,干嘛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快穿上啦!”好奇怪,男人的身体和女人差好多哦,男人的下面长得好恶心。
  元津走近抚弄她的唇瓣,她一手遮眼,一手用力挥开,他又欺上眷恋她的温度,闷着笑意说道;“小柳儿,你还不懂吗?今晚,我决定要你了。”
  “啊!”念薏还来不及反应,唇即刻被吞没了去。
  “我要轻薄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懂吗?”
  懂了……念薏瞪大眼睛忙不迭点头,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不懂她就要被非礼了!
  “唔……放开……”
  骗子!她都点头表示明白了,他为何还堵着她的嘴不放?他的舌头不停的在她的口中搅动再搅动,让她心旌动摇而迷惘。
  “不放。”将池的两条手臂扳举至蜈首上方制伏住,姿势使然,当眼前胸脯的裸露渐多,他忽而忘了呼吸,也忘了心脏的跳动。“说什么也不放……”他叹息道。
  “你在看哪里?不准你看!眼睛闭起来、闭起来!”
  发觉不矩的视线灼热了她身躯的某个地方,念薏激动地大叫,双脚弓起想要踢他,却让他抢先挡住。
  “小人,趁人之危!你果然卑劣!”她双眼溢满羞耻与惊慌,却又拿也莫可奈可。
  “否则怎能符合你对我的期望?”他挑眉一笑,一个动作抽走她的抹胸,换来她一声抽气。
  “腿张开!”
  “不要,死都不要!”念意垂着两只细白的小腿在床沿与他傲然伫立的身躯面对面,紧张得心都拧了,却仍倔强地捍卫贞操。
  他全身肌肉的线条在她眼前窜动,绷紧,又放松,平滑的皮肤底下犹如蛰伏了一只豹,随时会亮出锐利的爪牙。
  这样的视觉效果太刺激了,他对她的触碰太煽情,她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元律双手撑在床侧,不容置驳地扯掉亵裤。
  “你的表情像在被我凌迟。”持着耐性,他椰揄的愿她。
  “你知道就好。”念薏奋力给他一记白眼,止不住心口奔腾的狂嚣服神已有些恍惚的狂乱。
  “今夜之后,除了我,不许你眼中还有其他的男人,知道吗?”他要她的承诺,一个只能给他的永远承诺。
  “不知道!”存心作对,她撇开脸蛋赌气的回答。
  “不知道是吗?”元律威胁的轻笑。
  陌生的触碰、激狂的对待,换来她失控地放声尖叫。
  “不要……”念薏骇然屏息,为这种暖昧的浑沌氛围,压抑许久的惊慌终于逼出眼角的泪水。
  “跟我说实话吧。”像是永远尝不腻她的甜蜜,元律贪婪地汲取她细弱的娇喔与啜泣,吸嗅着她的气息,她说不出口的话语、她无法实践的抗拒,全因他而起。
  “说……什么?”念薏的坚持被挫杀至极,无力反击,只得认命地瘫软在他坚实的铁臂围困里。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没给她说不的权利,嚣狂的他要她接受自己的全部。
  她必须知道,能在她身上尽情施展如此狂情旋律的,唯有他一人,她必须永不忘记他指间的温度、他对她的宠溺以及意乱情迷。
  “元律……”念薏低唤,眼色迷茫,头在柔软的被褥上来回摆动,脸染春潮,黑如墨染的发丝散在大床上,散在雪白的胭体上散在星眸半阖的娇容上,那模样能教天下的男子为之疯狂。
  “如何?喜欢吗?你该知道,只要你想要的,即便得穷尽心力,我都会为你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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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第七章

  瑞亲王府
  “郡主,你真的有叫人通知元律了吗,”念薏跟在苇心的身后,一直不安的拎起一片布裙在手中扭扯着。
  光是听到她l市声音,苇心心里就有火气,烦躁的旋身瞪她,“把手放下来!这样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
  瞧她小家子气、学不来落落大方的举措,她更气了。
  “郡主,你不是有很多丫环吗?为什么不让她们陪你来作客?”念薏并未因她的火气而畏缩,普天之下,能教她害怕的人只有元律,她只怕他气得不高兴而不理自己。
  “元律警告过我不能乱跑的,如果再让他找不到我,我又要受罚……”她嘟嘎着,不期然地想起近来几晚的销魂,小脸迅地抹上红艳。
  是不是真的习惯成自然,否则她为何愈来愈不排斥元律碰自己了,甚至能从他在床榻间的对待感受到更深浓的温柔?!
  谁说他很可怕?只要他承诺永远不赶她走,她也就有所仗待,不怕他了;又是谁说他冷冰冰,不喜与人打交道?她还觉得他缠人得紧呢,转眼间不见她就要鬼吼鬼叫。
  她的脸蛋出奇的潮红,教人疑窦,令苇心神色一凝,恐慌涌上喉间,“柳念薏,还记得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保证过什么吧?”
  念薏向后跟路了两步,被她变脸如变大的迅速吓得失措。
  苇心逼近,警告的锐利眼神射向她,“你说过绝不可能爱上元律的,现在呢,你爱上他了没有?”用力捏掐着她的下颚,一副不能原谅的神情。
  “我……”刹那间,念薏的脑海竟一片空白,全让她的这个问题给充斥。
  她爱上了元律没有?
  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她爱上了元律没有?有没有……
  她很确定自己愈来愈喜欢和他腻在一起的感觉,不再那么讨厌他约束自己的行径了,她喜欢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他分开……
  她总是持着这个意念,因为晴儿告诉过她,一旦她离开元律身旁,他肯定又要变成一具眼里只有自己的冷漠动物,天底下只有她治得了元律,只有她在他才懂得怎么笑……当初听到这话,她好不志得意满自己竟能影响他至此。
  是不是早在那时候,她对他的情悻就已经深植了?
  原来,她对元津从来不是讨厌,而是喜欢……
  “柳念薏,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元律是我的,凭你,是不可能抢赢我的。’
  听说前些时候元律为了找她,几乎动员了王府的所有下人,甚至亲自画了她的肖像图……她设法弄来了其中一张,发现元律竟将柳念意的眉眼神韵画得栩栩如生,在他心中,这个穷人丫头的模样真的这么鲜明吗?
  元律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几年下来,柳念薏是第一个教她感到惊慌的女人。
  “等会儿在煜烨贝勒面前,你可得好好表现,别丢了我和元律的面子。”说什么都不能让柳念薏坏了她完美的计划。
  特地将她带来,就是要花名在外的煜烨贝勒看上她,这个与元律并驾齐驱的男人不是个简单人物,比起元律,煌烨邪魁的气质有过之而无不及,尤以对待女人的手段更是高超,只要他愿意出手,定能自元律身边夺走甚而染指柳念薏。
  当柳念薏一除,相信再也没有人会是她的阻碍。
  ☆☆☆www
  甫将念薏带至煜烨每日下午一定会去的秉葭亭后,苇心一句去处也未交代,在念薏仓皇的注视下转身离去,怎么叫也叫不回。
  “干嘛带我来这里?这种凉亭王府里也有啊!”就在念薏徘徊于走与不走之间、下不了决定时,一个男声介入她的嘀咕。
  “想必眼前就是百闻不如一见的柳念薏柳姑娘了。”
  一名无论气质或外貌皆令人为之屏息的男子,视若无睹念薏的惊愕,自若地径自在石椅上落坐。
  “你是……”
  “你仍不知道我是谁吗?”男子神态优雅地把玩着精巧的蛐蛐罐,“不对哦,即使被人卖了,也该事先问清楚买主是谁吧?”
  你在说什么,谁被卖了呀?”讨厌的家伙!这是念薏对这男人的第一印象。
  和元律不同,这个男人兼具阴柔与粗犷的气质,可是看遍全身上下,却找不到教人喜欢的优点。不知是否是自己敏感多疑,她觉得他的字里行间充满讽刺性的凋侃,听了令人浑身不舒服。
  “苇心郡主想将你免费送给我,你不知道吗?”
  送?!
  “苇心郡主!”念薏抽了口凉气,“她去哪儿了?”这个养在深闺的郡主居然就这么将她扔在这里!
  “瑞亲王府里,除了舍妹惹莲,相信没有人受得了她的骄性吧,不过我怀疑两个性情相近的人是否处得来。”
  男子不疾不徐的说着,一副看透的了然。
  关于苇心郡主带着柳念薏乍然来访的动机,不消哪个人多嘴,他的心里自是明白。
  “你到底是谁?”
  男子朗声一笑,孟浪的眼邪桃的腺着她,“我是谁?
  嗯,最普通的答案是一个饱受舆论批评、不被保守的长辈接受、喜欢玩弄女人的男人。不过我再怎么坏,对你应该无关痛痒吧?”他突然别具深意地一笑,“忘了告诉你,我还是一个讨厌元律的男人。”
  “元律是好人!你干嘛讨厌他?”
  不出预料,她果然替那家伙说话了、没办法,她的心已经抢先一步破元律收买了。瞧她护卫的姿态,真是有趣极了。
  “为何我不能讨厌他?”轻肆笑着,他开始细数外界对第一贝勒的赞美,“他继承了敬谨亲王俊朗潇洒的五官,爷爷和叔父绩密的心思以及高瘦体格,他的头脑聪明、性格严谨、饱读诗书,还能写一手好字,更在秋狩时救过皇上,允文允武的才能,凡是宗室一族曾出现过的良好基因,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整性的融合……总之,元律完美的令人生厌!”
  其实,在他的眼光之下,元律身上找不着一丝与王爷、福晋相似的地方,外貌和个性都不像,但他的沉着冷静却是不可多得的长处,对很多人构成了压迫性的威胁。当然、他俩没有利害冲夹,所以不包括他。
  “我知道了!”念薏一派看出他底细的扯开嘴角,露出鄙夷之色,“原来你是嫉妒元律!”
  “我嫉妒他?”男子哭笑不得。他的条件不亚于元律,何端嫉妒他?就算袒护,她也不能借此攻击、诬蔑他人吧?
  唉,如此磨人的丫头,思考模式异于常人.莫怪元律会动心。
  “启禀大阿哥,敬谨亲王府的元津贝勒来了……奴婢拦不住他,他不待通报,自己闯进来了……”
  “煜烨!”
  霍地,一个愤怒的叫喊传来,人未到声先到。煜烨还听到王府下人的禀报,似是担心挨罚,远远地即扯开喉咙报告,与元律的怒气相抗衡。
  “啊……元律来了,”熟悉的声音抚慰了念薏不安的心。
  元律的脚步零碎而匆疾,赶至了萧葭亭,窒息的沉静瞬间开始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
  “元律贝勒,您的行径是否唐突了些?什么事让您如此迫不及待,竟等不及下人的通报?这儿是瑞亲王府,可非您的敬谨亲王府。”一只健臂寻衅地阻挡了身旁女人扑向他的举动,看到对方双眼危险的细眯,他的态度仍嫌流于吊儿郎当。
  “放开她。”
  “你哪只眼睛见我制缚她了?”煜烨气定神闲的问,能亲眼看到、听贝沉敛的元律这般激动的语调,也许真的不枉此生了。
  “你的手臂!”元律几乎龇牙咧嘴的警告,“让她过来。”
  “一个丫环罢了,何苦为她动这么大的气,破坏咱俩的交情?”
  “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交情。”
  “元律,这么说太伤情了吧?可不是我自个儿去掳她来的,苇心郡主将她交给我了,你还不晓得吗?”煜烨暧昧的眨眼,存心要挑起一场男女战争。
  闻言,元律的眸心掠过冷锐的怒火,大掌握得咯咯作响,“放是不放?”
  “放!元律贝勒都亲自登门要人了,怎能不放?!”明白哪儿是刺激的底限,煜烨懂得适时收手,优雅的旋身以足够传送到两尺外的音量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可爱的念薏,看来元律对你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