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欺负小苍兰(安祖缇)
「不是那儿。」安堂制止她的手,一边膝盖弯曲,蹲下来,「我来。」
「没关系,我自己来。」
长指捏住纤巧的下巴,强硬的转过她的脸,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指尖沾点她脸上的紫红色液体,邪气的用舌尖舔了舔,「上好的葡萄酒。」他将指间残余的液体抹上她的红唇,「尝尝。」
她屏气凝神,盯着他唇角始终未散的笑意。
「我……我要来找小瑷的。」她嗫嚅的说,眼眸有着惊慌。
「小瑷出国去玩了。」
「那……那我要回去了。」她挥动双手,想离开他的禁锢。
「这么怕我?」
她不知所措的咬着唇,舌尖碰触到葡萄酒,香气立刻盈满唇齿之间。
「怕我还来找我?」
「我是要找小瑷。」她下意识将唇上的葡萄酒舔干。
「我不是唯一找到她的方法。」
他说对了。找小瑷也许只是藉口,其实她是想见他。
很久以前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像打架般的离别曲就扰乱了她的心湖,一直到今天,涟漪仍未平息。
也许她当初执意退出他的生活,退还他的名片,表面看起来好像是很有自知之明,也为了保留残余的尊严,但她其实是希望他会在收到她的拒绝时,跑来找她。
但他没有。
她唯一使的一点心机,很遗憾的功败垂成,人家压根儿不理会她,她退出,他即远离,而她其实还在原地等待。
「我很简单……」她低垂粉颈,不想被他瞧见眼底闪烁的泪光。
「跟这屋子的设计一样浅显易懂。」他笑着含了一口酒,抬起她的下巴,将酒灌入她喉咙。「吞下,别浪费。」
满溢的美酒自唇角流下,他伸出温热的舌尖舔上她的嘴角,啃咬她细致的唇办。
酒香扑鼻,她觉得脑袋有点晕眩。
闭上眼,她开启樱唇回应他的吻,舌尖与他缠绵,任他逗弄嬉戏,将她逼得慌乱无措,她也无所谓。
她紧紧攀住他的颈,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她不要他有任何一刻的离开。
时间没有减少她对他的喜欢。
她爱他。
其实好爱好爱。
「小乖,你会勒死我的。」安堂拉高她的手,顺便拉掉她身上的针织衫。「我在这。」他亲吻她凹陷的可爱锁骨,「感受我,亲爱的。」
她感受得到他。
他的手好热好热的在她的裸背上游移,指尖松开内衣的勾子,褪掉内衣的同时,他的手也在她两手臂上来回游移了一次。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胸,他的舌舔弄着她敏感的花蕾……
她轻喘,喉头干渴。
「走。」
走去哪?她蓦然惊慌睁眼,对上他布满情欲的深沉眸子。
「怕什么?」他忍不住又笑,「怕我走?」
玫瑰色红晕染上双颊,她难为情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在你身边。」安堂托起她的翘臀,伸直膝盖站起。
她裸露的胸贴着他同样裸露的宽厚胸膛,体温结结实实的熨烫着,她觉得安心,放松的靠在他的宽肩上,任他抱着她走向后方的主卧。
这里的一切都很透明,包括主卧里那扇可以面对大台北夜景的玻璃窗。
要将美丽的夜景隔绝,只要拉下木质百叶窗即可。
但安堂不这么做,他将魏兰懿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要她面对着外头的美丽夜景。
金黄色灯光点点闪烁,公路像流动的黄金之河,缤纷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眼。
「美吗?」他坐在她背后,啃着她细致的肩。
「好美。」她由衷的说。
「今晚它是属于你的。」细吻落下优美背脊。
只有今晚吗?心一下子失落了,沉落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微颤的心情引动皮肤的反应,起了点点疙瘩。
「会冷?」他伸直手臂开启一旁的暖气。
「不。」她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我不要夜景。」
「不然你要什么?」
她要他。
「你想要——」
她猝然主动吻上他的唇,打断他的下文。
「你想要我。」他还是将她的心情直接说开了。
「不。」她还是那句老话,「我要不起你。」
她太简单,简单到在他眼下无所遁形,毫无神秘感。她除了钢琴以外一无所长,她懂得自己太平凡、太无趣,无法引起这男人长久的兴趣。
她若要跟他在一起,就要有随时被丢开的心理准备,那日子很难说,也许是一个月后,也许是明天。
「什么样的女人要得起我?」
「若薇。」
「朋友妻不可戏。」
「我只是打比方。」
「那女人很麻烦。」他动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以后来找我别穿这种麻烦的衣服。」他讨厌女人穿牛仔裤,难脱。
「喔……」会有以后吗?
扯掉贴身牛仔裤,底裤也跟着一块被褪掉了。
他将她转回窗户的方向,让她可以边欣赏着美丽的夜景,边与他鱼水交欢,大手在私密花园来回,指尖蹭着被隐藏起来的花核。
酥麻的快感随着他手的动作蔓延开来,雪白娇躯迅速添染上娇艳的粉红。
安堂轻轻在她雪白胴体上来回抚摸,耳里听着她越来越显急促、终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轻吟,很开心的笑着。
春露沾湿他的手,轻摆的臀显示她的需要,小手仓皇的贴上冰冷的玻璃,声浪不断昂高的恍惚高吟急急告知她的渴切。
没有遮掩,毫无掩饰,就像安蔓为他设计的屋子一样。
膝盖撞开她的双腿,拉高她的翘臀,让她趴伏在床上,他挺起昂扬,自后方抵着湿软的入口,以前端缓缓画圆。
她喘着气,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轻喃,「我喜欢这屋子,我喜欢简单。」
他的话进入脑子里,她愕然睁眼,自镜子的反射,第一次看到他的笑里潜藏着淡淡的温柔。
「所以你才是我的。」劲腰一沉,崩溃她体内所有的欲望。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这一句话如蛊毒一般透入她的骨髓,深入她的血液,悸动花壶深处,引发一阵亢奋,湿黏的花蜜泛滥泌出,一下子就带领她奔向高潮。
「你今天出乎意外的敏感。」安堂笑着轻拍雪臀。
上半身软倒趴在床上的魏兰懿感到一阵难为情,娇羞的将小脸整个埋在被褥里。
安堂不让她像只鸵鸟般的逃避,硬将她的纤肩扳起,她昂头,就看到自己以羞惭的姿态跪在窗前,身后的男人正前后摆动着窄臀,将健硕的男性一遍遍送入她狭窄的嫩穴里,她一对丰满的雪乳因他顶击的力量而淫荡的晃动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手抓住一方玉乳恣意揉捏,乳蕾偾突在他的指间,硬挺得像坚硬的莓果,「多浪荡。」
「我没有……啊……」在她急急否认的时候,安堂突然激烈抽送起来,她不得不以手扶着窗栏,以防她娇小的身子整个被他撞散了。
他残忍的在她的小穴里旋转着他的赤铁,折磨着她的娇嫩,她不由得扬声泣喊,花蜜大量流泄,在他每一次抽出时,飞溅沾湿了床褥。
柔软的水穴开始抽搐,咬含着他的力量更为强烈,他晓得她即将高潮了,抓准时机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
即将攀升到天堂顶端的她忽地整个被扯落,她惊愕抬头,倒映在窗上的男人唇角露出坏心的笑。
「怎么了?」他佯装不解的问。
魏兰懿轻咬着下唇,不晓得该怎么开口告诉他,他忽然这样停止不动,让她的小腹深处莫名的充满空虚。
嘴巴说不出口,但她的身子却是顺应着本能摇动起来,花穴含着他的刚硬,左右摇摆。
他暗暗粗喘了一声,扣高她的下巴,「看看你在干什么!还敢说你不浪荡?」
「我……」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只知道她的花心好痒,好希望他再像刚才那样,狠狠的凌虐她的花穴,带给她极致快意。
「告诉我,」薄唇在她耳朵旁低喃,空着的手挤入花唇的顶端,辗磨充血的嫩蕊,「你是不是个浪荡的小骚货?」
「啊……我……」纤腰不住扭动,体内欲火不断攀升。
「说啊!」他忽而快忽而慢的折磨着她,停在她体内的硬杵在未得到她的答案之前动也不肯动,让她更是饥渴难耐。
「……」羞赧的她声如蚊鸣。
「我没听到。」
「是……」
「还是没听到。」明明听到了,他却坏心的否认。
「是!」她崩溃的大喊,「我是浪荡的骚货!拜托你……」这已是她所能抛开的矜持极限了。
安堂满意的挺起腰,一手拙着雪臀,一手捻弄着红肿的花核,狂野的进击,狠狠的蹂躏颤颤嫩蕊。
「啊啊……」魏兰懿高昂呻吟,跟随着他节奏的春喊,加速他律动的速度,一次一次将她逼向欲望的巅峰。
熟悉的颤动再次包裹住他的阳刚,他低吼一声,与她同时焚毁在欲望的巅峰……
第九章
自睡梦中悠然醒转,身旁的人已失去踪影。
魏兰懿慌乱的起身,在穿过两层玻璃的卫浴间,她看到浸泡在长型浴缸里,手上拿着本书阅读的安堂。
她松了口气,突然很喜欢这房子一目了然的设计。
她可以一下子就知道他人现在何处,不用找人找得心慌。
感觉到她的视线,安堂转过头来,朝她摆了摆手,做出不与苟同的手势。
她一愣,想起自己正准备将牛仔裤套上臀部,而他说过他讨厌女人穿牛仔裤。
但她总不能穿着条白色小裤跑来跑去吧?她可没这习惯啊。
在魏兰懿发愁之际,安堂自浴缸站起,健美身躯在她眼前一览无遗。
她慌乱的忙别开眼,不敢直视。
「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安堂啼笑皆非的站在她面前。
她只要稍一转动眼珠就可以瞧见他的分身,魏兰懿臊红着一张小脸儿,手足无措的拼命瞪着外头仍深沉的夜色。
「屋内很暖,不用穿碍事的衣服。」他边说边脱掉她刚穿回的针织衫。
「玻璃窗都是透明的。」她尴尬的推拒,「会被人看见。」
「这附近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物。」
魏兰懿闻言转过头去,果然台北市的建筑物都在他们脚下,高度差不多的,也有好一段距离。
「而且你现在担心也太晚了。」他在她耳边呼着气,「要有人看,刚刚我们做爱时就被看光了。」
魏兰懿顿时羞红了脸。
「算了。」他将衣服套回。
他生气了?魏兰懿担忧的看着他。
「饿了没?出去吃点东西。」说着,他自一旁的衣柜拿出休闲服套上。
她拉拉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问,「你不高兴?」
「我看起来有像不高兴吗?」他弯身与矮他约一个头的魏兰懿平视。
她搜寻他的眼、他的五官所画出来的表情,最后挫败的摇头,「我看不出来。」
「笨蛋。」他一推她的额,「把衣服穿好。我介意你在别人面前衣不蔽体。」
她慌忙将牛仔裤套上,追上已经走到玄关的他。
「告诉我,你不生气。」
「我没那么小气。」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我很好理解的。」
胡说八道。
「用点心就可以理解。」
她以狐疑的眼神望着他。
「你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无法推定我的想法。其实你可以的。」
「那……那……」她抓住他两边袖口,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为什么用也?」还有谁喜欢她?他双眉不自觉拧起。
「因为你说小瑷喜欢我,你也跟小瑷一样喜欢我吗?」
浓眉松了开来。「自己想。」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他迈步走了出去。
「告诉我嘛!」她必须小跑步才能追上他。
「我不像小瑷一样喜欢你,满意了吗?」
「喔……」她停下脚步。
安堂走离她约十公尺开外,发现她没跟上,停下来回望着她。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对峙着。
十分钟的时间悄悄过去了,魏兰懿双手垂落两边,怔怔凝望,安堂则是双手环胸,略昂下巴,斜睨着她。
一辆宾士车驶入停车场,安堂所在的位置刚好是车主行驶的路线,车主轻按喇叭,但安堂不为所动。
「借过!」车主摇下车窗,朝他大喊。
他依然不为所动。
「神经病!」车主生气的倒转车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