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何之洲穿了白色的风衣,抹着红唇,一头卷发慵懒的搭在肩头,和白凌然站在一起突然有种黑白双煞的感觉。
  “到底要去哪儿?你先跟我透露一下呗?”
  白凌然拥着何之洲往外走,别墅外面的梧桐都开始发了新叶,天气稍微变暖那些候鸟就全部飞了回来,在枝头蹦哒着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白凌然开车一路上了高速,何之洲心里的疑惑越盛:“这是要到哪里去?”
  白凌然拍了拍她的脑袋:“都说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何之洲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任白凌然开着车在高速上行驶。最后车子停下的时候,何之洲下巴都要惊掉了:“不是吧?你带我来蹦极?”
  这个蹦极的地方在一处山谷的最顶点,下面就是一个一个人工湖,从七十多米的高空一跃而下,这个感觉也是蛮刺激的。
  白凌然揽着何之洲往蹦极的地方走,笑着说:“怎么,怕了?”
  何之洲不屑的看着那边尖叫的人:“怕?我可是连坐三次过山车的人好吗。”
  白凌然只是眼角往上挑了挑,没再说话。
  当真正穿好装备站上蹦极台的时候,何之洲果然还是如白凌然预料的那样怂了。
  她往下面看了一眼,迅速收回视线来:“我可以后悔吗?”
  白凌然检查着何之洲身上的保险,轻轻勾唇:“你说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可以。”白凌然紧紧凝视着何之洲:“如果是和我一起跳下去,敢吗?”
  何之洲被白凌然深沉的眼神蛊惑,别说这时候跟他一起跳下去,就是立马死在这儿,她也无怨无悔了。
  “好,我跟你一起跳。”
  于是换了一套双人的装备重新站在蹦极台上,白凌然有力的手臂锢着何之洲的腰际:“我数一二三,往下倒,知道吗?”
  何之洲掐着白凌然的手臂狠狠的点头:“知道了,来吧。”
  “一……二……三!”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往下倒,赫赫风声穿透在何之洲耳边,那种心脏加快肾上腺加速的感觉无比刺激,何之洲忍不住闭着眼放声大叫:“啊——!”
  白凌然扣着何之洲腰的手臂紧了紧,在弹跳快要停止的时候对她说:“睁开眼,看下面。”
  明明心里很紧张,白凌然夹杂着风声的嗓音突然就平复了何之洲慌张的内心。
  她慢慢的睁开眼,便看到他柔情四溢的眼眸,然后如他说的那样往下看——何之洲感觉到了比刚才跳下来那一瞬间更加剧烈的心跳。
  本来平静的水面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随着波光飘荡,好不漂亮。
  而在岸边,无数气球在那一瞬间从地面飞上天空。
  何之洲满脸震惊的看向白凌然,说不出话来,他这是要干什么?
  白凌然又说:“看上面。”何之洲往上抬头,天空中是几架飞行而过的喷气飞机,形成的五彩尾迹云在空中组成了“Marryme”的句子。
  何之洲已经震惊的不知做何表现了,然后吊着他们的绳索开始下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艘小游艇停在了湖里,他们直接被放在了游艇上。
  而很显然,今天的惊喜还不只是刚才那些。
  白凌然解开他们身上的保险,牵着何之洲的手往游艇里走。
  沿着心形蜡烛摆成了路,何之洲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最中间玻璃柜上的红色绒盒。何之洲眼皮跳了跳,天呐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被白凌然握在手里的掌心里一片湿热,这时候尽是汗。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白凌然加快了步伐,走到玻璃柜前,拿出了绒盒。
  曾经只出现在何之洲的梦里,不,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她根本不敢奢望的场景——白凌然单膝跪下,然后打开了绒盒,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戒指:“如果你愿意下辈子继续跟我纠缠,不死不朽。”
  一如白凌然的行事风格,他拉过了何之洲的手:“你愿意吗?”
  何之洲的嘴唇都在无可抑制的颤抖,两行滚烫的泪珠从眼里留下,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对,她就是这么没出息,连一点矜持都没有的答应了白凌然。
  白凌然满意的将戒指套在了何之洲的手指上:“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凌然刚站起身,就被何之洲拥住,她主动的献上了嘴唇,气氛热烈。
  ……
  “所以,你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白凌然的求婚?就在几天之前。”
  莫青泥震惊的看着何之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居然就这样跟白凌然私定终生了……”
  何之洲不停的唉声叹气:“我觉得这就跟一场梦一样,一点也不真实。”
  “哎呀,有什么?反正你那么喜欢他,他现在也跟你求婚了,何乐而不为?”
  “我知道……”何之洲继续愁眉苦脸,“我就是觉得,怎么说呢,我可能有一点,婚前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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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可乐没这么快就被炮灰掉明天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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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 看穿了时可乐

  “婚前恐惧症?不会吧?”莫青泥一点也看不出来何之洲还会对结婚产生焦虑的心情,她这么多年反正都已经等了过来,现在终于可以嫁给白凌然了,却感到焦虑?
  何之洲使劲点了点头:“我是说真的,我大概是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议?来的太快太令我不敢相信了……”
  莫青泥大概明白了这时候何之洲复杂的心理状况,她在过去的八年里面都以一种卑微无望的方式喜欢着白凌然,现在却美梦成真的超越了她所有的幻想,于是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觉这时候就让何之洲感到有一些,恐惧。
  一个人在从来没有尝过美食,从来没有享受着世间各样美好的时候,大概会有期待,但是永远不能如愿以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她照样可以活的很好,一直活下去。可是当她尝遍最好的食物,接近了曾经心心念念的生活,体会过一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那样的生活了,如果要她离开,大概是会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何之洲现在所焦虑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太爱白凌然了,她从来不敢奢望的梦想全部给他赋予,万一有一天白凌然会离她而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和白凌然好好谈一谈。”莫青泥戳中真相,“你现在的焦虑只是因为其实你不太相信他能够真的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以为他现在所有的宠爱都只是暂时的兴趣,你怕他会有一天放弃你。”
  何之洲鼓了鼓掌:“小泥巴你简直就是情感专家,分析的太到位了,我现在的情况就是你说的那样。”
  莫青泥失笑:“我才不是什么情感专家,只是因为旁观者清而已。”
  深陷在感情里的人是永远无法分析自己的内心的,因为她被爱情这种玩意儿主导了所有的思绪,所以她只能陷入死循环中永远自扰。
  何之洲想了想说:“可能我真的需要跟白凌然说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给我求婚求的太突兀了。”
  莫青泥拍拍何之洲的肩膀:“去吧,说清楚了比较好一点,以后就不会有疙瘩在心里面。”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又把话题扯回了时可乐的身上。
  “所以时可乐真的已经辞职了?”莫青泥确实挺欣赏时可乐这个人了,因为她曾经表现出来的勇气让莫青泥觉得她很有潜能。
  “我早上去公司,就发现秘书室已经空了,时可乐所有的东西都不在,我也挺纳闷的。”
  “昨天还好好的工作呢,今天就辞职?真奇怪……”
  “不过贺沉旗应该知道,人事部说了是贺沉旗直接批准的时可乐辞职,都没有经过我,哎,果然我对于贺沉旗来说就是一个赚钱机器啊,都没有最基本的人权了,好伤心呀嘤嘤嘤……”
  莫青泥好笑的推了何之洲一下,跟她说起来前一个晚上的事情。
  何之洲听了之后满脸惊讶:“你居然跟姜穆睡了?”
  “什么叫做跟姜穆睡了?你能注意一下你的用词吗?我要是你的语文老师这辈子都被你气死好几回。”
  “好啦好啦,就是你跟姜穆睡在一个床上了嘛?这有什么,我们小时候跟他睡一起的次数还少了吗?”
  这几人都是从小就玩到大的朋友,年纪都一样,所以亲切的多,小时候读书的时候,包括幼儿园时期,也经常在一起睡午觉什么的,不过那时候都是年纪很小的时候。
  “四五岁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吗?”莫青泥暗暗鄙视何之洲一下,“关键是我根本都不知道我怎么和姜穆睡在一起的。”
  “为什么?”
  “我也觉得很奇怪啊,昨天晚上时可乐突然给我打电话,她说姜穆喝醉了所以我把他们两个都叫进来了。然后我明明安置好了姜穆,把他仍在物品房间旁边的客房里面,时可乐因为太晚了一个小女生回家不太安全,我就让她睡在这里,也睡在客房。可是后半夜沉旗回来的时候,姜穆已经跑到我床上来了,时可乐也不在了,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回了家。”
  何之洲在脑子里提溜提溜思考这个问题。
  莫青泥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而且就这么不凑巧,连恩居然跟着贺沉旗来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我知道他们最近在合作一笔生意,难道生意一直没有谈好?”
  “所以贺沉旗当时肯定很生气吧?他不会误会你跟姜穆有什么吧?连恩呢,他怎么说的?”
  “生气有一点,但是他知道姜穆的性向……姜穆只喜欢男人,所以不可能和我有什么。连恩,他怒气冲冲的把姜穆抱走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他都是关机,我估摸着他一定被连恩收拾的很惨,为他默哀吧,谁叫他莫名其妙跑到我床上来躺着的。”
  何之洲毕竟当时不在现场,这时候只能凭空猜测:“姜穆喝醉了不是很安生的吗,他又不是我酒品那么差……”
  莫青泥幽幽的看着她:“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
  何之洲每次喝醉酒都跟个神经病没什么两样,简直就是女神一秒变经病的最好代表,以前只有莫青泥一个人能够镇得住她,幸好现在还多了一个白凌然。
  不过何之洲说的话倒是提醒了莫青泥:“对啊,我昨晚跟沉旗说是因为姜穆喝醉了酒乱跑所以不小心跑到我床上来的,可是姜穆喝醉了之后明明只会睡觉,不会到处乱跑的,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爬到我床上来的?”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一下子就让莫青泥皱了眉头,她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处处有奇怪的点,而且一切都太过凑巧。
  何之洲眼睛一亮:“姜穆别是根本没睡着,故意跑到你床上来的吧?”
  莫青泥白她一眼:“别胡乱猜测好吗,姜穆是百分之百的喜欢男人的男人。”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确定,除了因为她早就看出姜穆对连恩不一样的感情之外,还有一段颇为羞耻的往事。
  大概在高二的时候,某一天,莫青泥周末去找姜穆抄作业,并没有提前告诉他就跑去了他家。
  当时姜穆家里只有佣人,她自己就上楼去找他,然后就一不小心,偷看到了姜穆坐在床上,对着电脑里放的东西在……咳咳。而当时电脑里放的视频里面,很明显是两个男人。
  于是莫青泥红着一张脸偷偷离开了,姜穆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她当年偷看到他自食其力的事情。
  所以那以后,莫青泥才彻底相信了姜穆确实天生就只会喜欢男人,这是永远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怪不得谁。
  何之洲哈哈笑着:“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最近每次看到姜穆他脸上都笑的跟朵花儿一样,这种情况以前可没发生过。”
  “不过姜穆为什么去喝酒?难道是姜爷爷又开始逼婚了?”何之洲有些担心的问。
  “听时可乐说的,是姜爷爷亲自打电话让她去姜家吃晚饭,对她很喜欢的样子,估摸着是想要撮合她和姜穆。”
  “不会吧,现在的老爷子们怎么都喜欢乱点鸳鸯谱?”
  莫青泥无奈的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看样子姜穆很担心老爷子真的把他和时可乐绑在一块,老爷子看起来是真的很操心姜穆的婚姻问题了,现在是见到个家世不错的女人就想要给姜穆介绍一样。”
  何之洲一脸的同情:“姜穆真的好惨。所以姜穆就因为这个跟时可乐一起买醉去了?”
  莫青泥心里的疑惑这时候已经悄然滋生了,她歪了歪头,试图不去想这个问题,但是总有哪里的奇怪在缠绕着她,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儿有问题?
  “诶,快给我倒杯水去,我想喝你自己熬的蜂蜜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