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
“那我们干嘛?”
“外面有停机坪。”贺沉旗言简意赅。
莫青泥撇撇嘴:“万恶的资本主义。”
他们在楼顶等了十多分钟,就看到一架直升飞机旋转着巨大的螺旋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开来。
飞机停在他们头顶,上面有人甩了云梯下来。
莫青泥完全不需要帮助,自己就熟练的戴好了安全绳,慢慢的被拉上飞机。
贺沉旗紧跟着她上去,透过飞机的窗子俯瞰这段繁华的商业区倒是一种别样的感受。
“我们要飞往哪儿?”莫青泥本来还以为贺沉旗会去见狼牙的队员,但是听他那样说了,大概真的暂时不会见面了。
“带你去跳伞。”
莫青泥顺着贺沉旗的眼神看过去,两套跳伞装备安静的放在那里。
阔别许久的惊喜感袭上莫青泥心头,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这个项目了。
那个时候在部队,她们的日常训练里就有跳伞这一项,从高空一跃而下,享受一段时间的垂直降落感,再打开降落伞,慢慢的落地。
最惊心动魄,最刺激的就是跳下的一瞬间,大地在自己脚下,而自己正用极快的速度与它拥抱。
那种感觉好在H市的时候,贺沉旗带她去滑翔不一样,滑翔是随着风缓慢的飘荡,是一种心灵的洗刷。
跳伞却是完全的灵魂的碰撞。
穿跳伞服的时候,莫青泥才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双人跳伞的装备。
接收到莫青泥投来的疑惑目光,贺沉旗显得很淡定:“我们一起,节约时间。”
两个人分开跳也不会浪费很时间啊好吗……当然莫青泥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她还是不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忤逆贺沉旗吧。
“一起就一起呗。”
飞机里有人帮他们俩穿好了服装,伞包的安全也检查完毕之后,直升飞机刚好升到了3000米的高度。
机舱被缓缓打开,急速的空气流动瞬间奔进了机舱里,风声嚎叫。
莫青泥站在贺沉旗身前,看着下方隐隐约约的土地,侧过头告诉贺沉旗:“我准备好了。”
“好。”
“一——二——三——跳!”
从高空急速坠下的快感让莫青泥的肾上腺素急升,刺激惊险的状态让心跳也在加快,风刮着莫青泥的脸。
在某一秒,莫青泥觉得世界是静止的,蔚蓝的天空无比寂静,每一处景色都无比美妙,贺沉旗的体温传染给她,让她只感到了自己和贺沉旗还是存在着的。
贺沉旗的呼吸喷洒在莫青泥耳旁,带着灼热的气息。
那一瞬间,莫青泥再一次有了清晰的认知,这个和自己一起跳伞的人,他就是自己往后生命里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这个认知让莫青泥感到很兴奋,仿佛血液都在沸腾。
“如果,现在降落伞打不开的话,我们就一起死了!”
这句话是莫青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的,空气不停灌进她的口腔和呼吸系统。
“只要和你一起,死又如何。”
贺沉旗沉稳有力的声音穿透进莫青泥的身体,在她的心脏敲上重重一击。
莫青泥没有说话,只是嘴唇勾勒出的弧度显示了她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到达一定高度之后,贺沉旗打开了降落伞,像一朵云炸开来般的降落伞快速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形状。
莫青泥坠落的速度慢了下来,贺沉旗甚至有空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互相交缠。
当双脚踩到地上的时候,莫青泥悄悄松了口气。
太久没有接受这样的训练了,对身体的负荷还在有些大,不过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脱掉繁重的装备,莫青泥环顾一圈周围:“这是哪儿?”
这里算是一片山林了,道路狭窄,两旁的树木干枯,树叶掉的差不多了,但是山上还有着一些白色的房顶凸显出来,大概有人家。
贺沉旗看了眼手机,报出一个地名。
莫青泥扶额:“我们居然跑这么远来了。这里都快要出帝都了吧?”
“下山就是出京的高速。”
“那走呗,先下山,再找车回城。”
两个人转身往山下走,一道刺眼的光芒急速的从他们身上划过,很快就消失了。
两个人的身子一同停住,但不到一秒钟,又步伐依旧的离开。
莫青泥余光看了看身后的山林,问贺沉旗:“如果我刚才没看错的话,那个反光,是瞄准镜的光吧?”
贺沉旗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狙击枪。”
“能估算距离吗?”
贺沉旗想了一下,回答:“直线距离一公里。”
“那我们大概还在射程内了?”
“所以我们需要继续走。”
贺沉旗捏了捏莫青泥的手指。
“这里没有什么军事驻地吧?”
贺沉旗摇头。
“那我们运气还真好。”
贺沉旗笑了:“也许是运气太差。”
“万一钓到大鱼了呢?”
贺沉旗失笑:“得先留着命去钓鱼。”
他们一路说笑着下了山,直到贺沉旗打了几个电话之后,莫青泥才忍不住拽住了贺沉旗的手臂,驱散因为神经紧绷导致的脱力感。
“我背上全是汗。”她笑的勉强,刚才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太令人心惊胆战了,她感觉自己就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趟。
假如那个狙击枪瞄准镜之后的人,想要杀了他们的话,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又或者说,最多只能有一人活的下来。假如那是个最优秀的狙击手,他在开枪射击第一个人之后,需要1秒钟的时间调整角度进行下一次射击,而那一秒钟,就可以让另一个人逃掉了。
但是幸运的是,那个人没有开枪。
贺沉旗拥住莫青泥:“没事了。”
作为长年高强度训练,以及经历过危机重重生活的他们,对待外界的敏感度是非常强的。
尤其是面对危险的时候,他们全部的身体细胞都会叫嚣着想要逃离。
所以刚才的那到光芒,一定是狙击枪的瞄准镜反射出来的光没错。
“不过我们现在还能够站在这里,就说明他们并不想杀掉我们。”
“或许我们再往前走几步,现在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你是说他们只想守在那个地方?”
贺沉旗点头:“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莫青泥与他对视一眼:“我也想到了一个可能。”
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都看到了对方还未说出口的话。
3。
“这个地方离高速很近,地理位置却占的很好,不容易被发现,若是各高速路口的布控一撤离,他们就可以通过高速出京。”莫青泥看着眼前绵延不断的车流,这是出京的高速路里面最繁忙的一条,就算有着布控想要逃出去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会冒着比较大的风险。
“我们收到的消息里面,他们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这里的二十公里之外,但是那底下的地铁,可以直接通到这里。”贺沉旗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并不高的山,眼里隐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追踪的人应该没有在地铁布控。”
贺沉旗认同莫青泥的说法:“我看过的报告里只有地面的。”
“所以喽……有很大的可能,现在躲在这山里的人,就是他们?”
“九蛇。”
莫青泥心里忽然很激动,摩拳擦掌:“真想亲手解决掉他们,居然敢绑架我,这个仇非得报了不可。”
贺沉旗眯着眼,隐下了眸子里的猩红一片,他才真的是想要亲手解决掉九蛇,敢绑架他的女人,哼,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有命离开这里。
“你刚才打的电话都通知了谁?”
“白凌然,楚修远。”
“狼牙呢?”莫青泥很奇怪。
贺沉旗笑了:“他们不需要我通知你忘了?他们会来的。”
“还有那个赌约!你要是输了千万不能耍赖啊!”莫青泥还耿耿于怀着,关键是贺沉旗提出的赌资太变态了,让她到现在都觉得要是输了的话她会很吃亏。
贺沉旗挑眉:“你输定了。”
莫青泥:“……”这样子真的好吗
在高速路边等着的时候,莫青泥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天是不是太忙了,发生了各种事情,她都没来得及好好想想。
莫青泥靠着贺沉旗坐在高速路下的栏杆上,车辆经过的时候不时有人向他们这边张望,大概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贺沉旗即使坐着背脊也挺得很直,他身上的廓形大衣虽然经过跳伞有些皱了,但并不妨碍他冷峻俊朗的气质,和可以媲美男模的英挺长相。
莫青泥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的挺随性的,刚好和贺沉旗大衣颜色搭配的黑色外套,浅蓝色的小脚牛仔裤,马丁靴,笔直瘦削的长腿向前搭着,帅气却又性感,两种矛盾体很好的在她身上综合了。
莫青泥的头发属于长的很快的那种,回来没几个月,头发已经在脖颈处了,刚好落在锁骨的位置,整个人都多了丝女人味,有种挠人的诱惑。
要是旁边站着个摄影师,扛着台单反,再来个助手打光的话,这里就会被这两个人强大的气场变成活生生的硬照拍摄现场。
怪不得路过的车子里那么多人往这边看呢,莫青泥贺沉旗凑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是颜值担当嘛。
“来了。”贺沉旗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莫青泥拉回现实,大概是今天起的有些早,一天做的事情又太多,身体比较乏了。
莫青泥看了看时间,五点半,暮色开始侵染上蔚蓝的天空了,天色暗了一些,北方的冬夜总是来的措不及防。
几辆黑色的越野车快速驶来,没有挂军牌,非常低调。
车子驶过这个下高速通道,在他们旁边停下。
车门打开,白凌然第一个从驾驶室下来,他又戴上了那副眼镜,遮住了他狭长双眸里的所有情绪,嘴角嗜着笑,非常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嗨,又见面了。”
莫青泥干巴巴的挥了挥手:“嗨……”
然后副驾驶上下来的是楚修远,本来莫青泥还奇怪他为什么会来,转念一想,狼牙都来了,他作为楚家的代表,好歹算是半个上司吧,当然也得来看看了。
而第二辆车子,并没有动静,只是车窗缓缓摇下,里面探出个脑袋,是个看着很年轻的男人,穿着迷彩服,肩上的军衔与他的年龄严重不符,长得很坚毅,身上也带着点儿杀伐之气,他开口,操着流利的京片子:“喂,冥王,好久不见了啊。”
贺沉旗嘴角弯了弯,回他:“鬼刺,好久不见。”
“哟,这姑娘不是哪个谁嘛?怎么着,你什么时候把她搞到手了?”这人长的很严肃,说起话来却十分的不正经。
贺沉旗不动声色的移动身子,挡住了莫青泥半边脸:“与你无关。”
“嘁,你这臭脾气真是万年不改。”
楚修远转过头去看着那男人,语带威胁的说:“你还不过来在车上坐着干嘛?”
“得令得令,个个都是大爷,我程卫真是这辈子都欠你们的。”
啊,原来他就是程卫,那个瞒着家里人考了军校,后来还被选拔进了特种部队的程卫,鬼刺是他在特种部队的代号。
莫青泥听过他的名字和有关他的事迹,他也是个衙内,最关键的,是他很倒霉的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却是个完全没有心没有爱的,她是以前莫青泥刚进部队时候的教官,长得特漂亮一女人,就是长年冷着一张脸,生活里只有技战术和军事研究,当年程卫追她的事迹可是传遍了全军,尤其程卫作为京中太子爷,还跟着对方跑去边疆受了几年苦。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四九城里最厉害的衙内们都到齐了么,还都是为了捉九蛇?不得不说,他们面子还挺大的。
楚修远和程卫是发小,楚程两家是世交,当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有架一起打,有妞一起……哦不对,楚修远是从不泡妞的人,他也是个女人绝缘体,暗恋了沈羲禾三年,从人家17岁的时候就眼巴巴等着她长大,关键是一向翻云覆雨的楚少爷还不敢主动出击,硬是等了好久年才接近了人家,花费好大力气才将人追到了手,从此就把人放在了心尖上疼着,下班就准时回家,绝不流连于声色场所,简直是他们这些二代的楷模和典范。
但是程卫呢,作为典型的世家少爷,幼儿园的时候,就喜欢上班上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有天还偷亲了人家,小姑娘苦着跑去找了老师,导致程卫幼儿时期就背上了小流氓的称号。
后来吧,程卫小朋友在灿烂的阳光下茁壮成长,只不过保持着一个阶段一个女友的传统,从小到大谈过的恋爱一只手根本就数不过来。
但其实呢,程卫这人还真不是所谓的花心,他就是太缺心眼儿了,总是容易轻易的喜欢上谁,又轻易的没了喜欢的热情。
而尤其奇特的现象,是那些被程卫甩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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