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侵袭小妻
纠结了老半天后,他僵硬的点头,说,“嗯,小猫乖,扎好头发再给你吃哦!”
苏溪米一听,眼眶瞬间红了,她对着阳睿用力一吼,“坏蛋!你们都是坏蛋!我不理你们了!哼!”她一甩长发,扑腾扑腾往卧室里跑。
这一跑,阳睿脸刷白,他急忙对着韩薇岚说,“伯母!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韩薇岚也挺惊讶的,女儿那倔脾气真的没人可以驯服得了吗?她苦恼着说,“那个。。。。。。那个我先去劝劝她!你进屋坐会儿!”
“哦。”阳睿拿着袋子进了门,走到苏佑斌那儿,装小大人似得和他交谈起来。“伯父,伯母她干嘛非要给她扎小辫子?”
苏佑斌叹了口气,“天热,头发捂在脖颈里,后面都起了湿疹,很痒的!”
“啊?”身为男孩子,他永远都不会明白长发带给小女孩们的隐患。阳睿抓抓脑门,歪头又问,“那小猫她干嘛不扎头发啊?”
“这个问题嘛,我也不清楚!以前也没见她这么讨厌扎头发,去了几天幼儿园,回来以后就死活不肯扎头发了。以前天凉没发觉问题,天一热,湿疹就冒出来了!好在现在放暑假,那丫头整晚痒得睡不着觉,明天也不用担心上学迟到。可是我们还得上班呢,哪能陪着她一块儿受折腾?”
“去了幼儿园回来就这样了?”阳睿眯着眼,好像。。。。。。他知道她为什么不肯扎头发的理由。
韩薇岚在苏溪米卧室里闹腾,要不是因为阳睿在这儿,估计她又要使出杀手锏,狠狠揍她小屁屁,不过她也知道,这丫头打得再凶也没用。
阳睿走去苏溪米卧室门口,正好看见那丫头在床上拿枕头打她母亲。
“走开!走开!都走开!我饿死我也不扎头发!”
“都说了不给你扎头发了,只给涂点药膏而已,你这孩子怎么倔成这样?”
“骗人!骗人!你们都是坏蛋!我不想理你们!出去出去!”
那丫头把自己的小枕头,折腾得皱巴巴,她力气小,韩薇岚也就由着她打。
“死丫头!”母亲大人恼极了,她那爪子正要朝苏溪米伸过去的时候,突然——
叩叩叩——
卧室门上传来一道轻悠的敲门声。
苏溪米和韩薇岚纷纷朝门口看去。
阳睿笔直得站在门口,嘀咕了句,“药我来给她涂吧,伯母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韩薇岚顿默了两秒,立马点头,“嗯!你给她涂点药!最好的话呢。。。。。。”
“嘘!”阳睿立马示意她噤声,他刚才已经被这丫头讨厌了,韩薇岚要是再说叫他帮忙替她扎头发,那他真要被她列入拒绝往来户了不是?
韩薇岚嘴一瘪,走去门口,巧手一递,把药膏和头绳全塞他手里,放放心心的把女儿交托给了他。
韩薇岚离开后,阳睿关上卧室房门,拿着东西走去床榻。
苏溪米气鼓鼓的坐在床上,虽然没有拿枕头丢他,可是她眼睛里摆着浓浓的拒绝他靠近的味道。
看得出来,这只猫儿的毛,已经根根竖了起来,尾巴也翘得老高,摆出一副战斗姿势。
阳睿丢掉头绳,手里只捏着药膏,慢吞吞爬上她小软床。
苏溪米看见他丢下头绳,心里的戒备终于小了不少。
“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要吃你的香梨了。”
不知道为什么,阳睿听见她这句话后,心口一揪一揪的,特难受,难受到他差点想咬死她。
“对不起,小猫。我刚才和伯母串通好了,欺骗你呢!香梨我买来就是给你吃的嘛!你不扎头发,我也会给你吃的呀!”
苏溪米用力吸吸鼻子,肿肿的眼睛,噘着特委屈的眼泪。
“为什么你要和我妈妈站在一块儿?为什么你不支持我?”
阳睿抓抓脑门,对于这个问题,他也特纠结。他就是觉得,他一门心思要护着小猫,可是小猫的母亲,他也不好得罪,他得在伯母面前表现良好一点,他才有资格和小猫接触。
反正对于八岁的阳睿,他无法回答她,他这是想要讨未来好丈母娘的心态。
“猫儿,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乐意扎头发?”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乐意就是不乐意!”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呢!幼儿园里的小伙伴对你好不好呀?”
“哼!”苏溪米噘着泪水说,“我说不喜欢去幼儿园,妈妈非要让我去。我屁股都被她打肿了。”
虽然苏溪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不过他已经猜到了。苏溪米果真被幼儿园里的小伙伴给欺负了吧!如果他猜的没错,欺负她的,应该是男生。苏溪米因为长得太可爱,那些男生想吸引她注意力,就一个劲的拽她马尾。以前他上幼儿园的时候,也时常看见那群男生拽某个女生马尾。虽然他无法理解那些家伙们拽女生马尾是什么心态,反正他是永远做不出那种事情来。而且,他怀里女娃的头发,是他的,那些混蛋怎么可以拽他的宝贝?
阳睿轻轻捧起苏溪米小脑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哄她,“猫儿,头发呢,咱们不扎!我跟你妈妈说,你妈肯定会同意!不过药呢,必须得涂,不涂你会痒得睡不着觉,很难受的。”
苏溪米眨巴着小眼,“那我的梨呢?”
“我给你切!我喂你吃!”
这下子,苏溪米终于笑开了嘴角,“那幼儿园呢?我不喜欢上幼儿园!”
阳睿笑得亲和阳光,“幼儿园必须得上!因为我们家小猫要变得聪明,要懂事。上了幼儿园后,老师会教你很多很多东西,教你画画和写字!如果你不学的话,那你就是个笨孩子。哥哥我不喜欢笨孩子。”
一听这话,苏溪米立马吭气,“我去!我去!我喜欢画画!我是个聪明的孩子!”其实她想说,她不能让他讨厌她!所以她必须得聪明!那幼儿园,她再怎么厌恶,她还是得去。
阳睿捧着她脸蛋,盯着她圆嫩水灵的大眼睛,笑得何其开怀。那个时候,他的眸子,阳光璀璨,温和亲然,她看着非常喜欢,喜欢到整个骨子都要为他酥软的地步。
苏溪米慢慢睁开迷离的眼睛,眼前的男人,正和她梦中的男孩重叠再重叠。
不对劲!
他的目光怎么突然变了?变得这么可怕?
他和梦里一样,拿着额头顶着她的,可是他眼神里充满野兽般侵略的味道,狂热狠辣,兽欲翻腾,他像是要用他那双眼睛,把她啃个底朝天。
“醒了么?宝贝儿!”他在疯狂的摇着她,一反之前的温柔,他这次是要把她彻底摇醒才肯罢休。
苏溪米还没彻底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她只是觉得很难受,整个身子在被人抛上抛下,身体里有个不明物体在撕裂着她。疼痛的知觉逼得她慢慢睁开双眸。
然后瞳孔越变越大!
他开始更加猖狂了,在她苏醒的那一刻,他的模样变得几近狰狞。也不管她是不是在享受自己的给予,他只顾自己享受她醒来时那震惊的表情,还有她紧绷的身子给他带来的窒息感。
苏溪米终于找回了知觉,在她苏醒的一瞬间,她梦境彻底碎裂。梦里男孩那纯净的笑容和眼前这个嘴角一直噘着淫虐味道的笑意,一比较!
“呕——”苏溪米立马捂着嘴巴。
阳睿吓了一跳,急忙打住攻势。
苏溪米急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卧在床沿边,呕了一大口奶渍。
“你!”阳睿脸色铁青,瞪着身侧的女人,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苏溪米呕了一大口后,喘着粗气挂在床沿。
阳睿揉着太阳穴,忍着熊熊怒火和欲火,咬着牙,轻声说,“我还以为你胃病好了?这么多天,你还是没有治好好自己的毛病?”
苏溪米扭头瞪他,气喘吁吁着说,“你在怪我?我都还没开口责骂你,你怪我什么啊?”
“责骂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还说你没做错?我是怎么跑到你床上来的?别告诉我是我自己不小心迷了路?”
“前天你喝了点酒,一时热情的说要跟我来一夜情,我只好顺了你的要求。”
听!她就知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
阳睿一低头,咬着她耳畔,半带调戏,半带惩罚似的说,“你昨天一整天都在我床上睡觉,怎么摇你都摇不醒。我想叫你起床吃饭,你也不乐意,我拿你没辙,只能给你灌牛奶。睡了一觉,你一个翻身,梦里说要尿尿,我还抱着你去浴室……把你!”
苏溪米眼珠子一瞪,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你!你说什么?”
“喝了那么多的牛奶,你肯定要上洗手间的啊。我哪知道你连上洗手间都懒,非要搂着我胳膊,叫我把你!我没辙,只好顺了你的心!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印象了哦?”
苏溪米当下白了脸,嘴皮子不停在打哆嗦。她一直在做梦,梦里的她还小,小得可以放肆撒娇,她梦见爸妈出去工作,她就在他家玩耍,玩着玩着她就急了,然后她就吵着要他抱她去上厕所。而且不是一回,是好几回!醒来后她才惊觉,梦里的场景十分有感觉,像是真的一样。
苏溪米猛地把头埋进被单下,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么丢人的事,这叫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不对!苏溪米立马抬起脑袋,瞪着身旁男人吼他,“你干嘛不摇醒我?”
“摇了,每次你上完厕所我一直在摇你!”
等等!她怎么听他那话,觉得有点语病?
“你该不会?”苏溪米嘴角抽搐。
阳睿挑眉问,“嗯?什么?我该不会什么?”
苏溪米黑着额头,咬着喉管问,“你到底在我身上卡了多少油?”她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口,不过她其实不想听他答案。
可惜,他很自觉的老实交代,“我有问过你意见,你不否认,我就进来咯。而且我一边摇你,一边喊你叫你醒醒,你倒是舒服得越睡越香。”其实他是故意的,故意对她那样温柔,温柔到她不想醒来为止,无穷无尽的压榨她身上所有能量,让她在睡梦里永远都感受他的温柔和*。不过现在嘛,已经到了周一凌晨五点多了,七点半她还得上学,所以他要给她来一次爱的闹铃!凶猛地力道让她不得不从美梦中转醒过来。哪知道,她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放浪吟叫,而是趴在床头,又呕给他看。
知道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欢到一半,她用这种反应应付他的雄风,作为男人是有多丢人?
他现在对她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想挽回他身为男人的脸面,他要叫她知道,她昨天一整天,在他身下有多么舒服。
苏溪米果断起身,捂着被单吼,“你滚!”
“这是我的卧房!”
苏溪米嘴一抽,又吼,“给我衣服!”
“在客厅里,要衣服,自己去拿!忘了说,我不许你卷走我的被单!”他还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叫她羞羞的光着身子走出他房门。他要报复她呕他。
苏溪米被刁难到快要抓狂了,她抓着被单愣是不放手。哪怕她肚子里一直告诫自己,大方点大胆点,光着身子走出去就走出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还是没这勇气松开被子。
“你到底想怎样?”难道她还得跟他妥协一次不成?
阳睿冷哼,“爷我被打断了兴致,心情不爽着呢!”
看,她就知道他会跟她要求这个!
苏溪米往床上一躺,低吼一句,“要完就滚!或者把衣服拿过来给我穿!”
人要脸树要皮!她为了一件衣服,愿意再被他狗咬一次。
好!既然她应了,那他还跟她客气什么?这次就算她变成死鱼木头,他也要好好折腾她一回。
叫她呕!叫她给他呕!他非要把她折腾到再也没力气呕为止。
☆、52:他的霸道无处不在
这几日,宋锌一直苦恼着要怎么把这封道歉信送到她手里,可怜他已经在厕所的镜子前,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可他依然鼓不起勇气去找他。
这货窝在厕所的镜子前,抓着脑皮,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读着信上独白。
哐当——
厕所的小暗格,被人一脚踹开。
宋锌吓了一大跳,他扭头看向身后。
某个男人一边系着皮带,一边按下抽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讥笑某人自言自语。
宋锌一声咕噜,“兄弟,你在这里多久了?”
“蹲号,你说多久了?”
宋锌嘴一瘪,“你怎么不发个声音提醒我一下?你这不是害我丢人么!”
男人冷笑一把,嘴角噘着那抹神秘的微笑,挤到他身旁准备洗手。
宋锌上下扫了他几眼,这个男人他认识,是隔壁科系的超级校草男神,人称贵公子,名叫谷雨。听说这个称号,不是因为他富有,而是因为他人脉超广,广到他只要想见什么人,一句话,就有人帮他去引荐。
谷雨也才大一,不过他刚进学校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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