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侵袭小妻





    “这是什么?”苏溪米盯着那粉红色的液体,拧着眉头问。
    “这个是让你身子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药。我想,只要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你骚处,你的胃,应该就能不治而愈了吧?”
    苏溪米慢慢放大瞳孔,一声吞咽,“这是春药?”
    “嗯,也算……”
    “一直?一直是多久?你要给我每天打针么?”
    阳睿摇头,“不需要,这一针,可以给你持续一个月。你会喜欢的!”
    苏溪米再度噎下惊恐的话语,心头哆嗦不停。
    他说,“来,把手伸出来。”
    如果是之前,她一定非常气氛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然后把那药狠狠扔进抽水马桶里。可如今,她竟然乖乖的伸出手腕,眼睁睁看着他把药,注射进自己体内。
    很快,药效出现了。她身子微微发热,手脚有些酥麻,像是所有肌肤都无法被碰触一样,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能碰触。一碰,全身麻过阵阵电流,流到脚心,流到腹处,流至心窝。
    不过好在,这个药不是很猛,没有像上次那个药一样,可以把人逼疯的程度。这药,她能忍。
    阳睿伸手一捞,轻轻搂着她出了浴室,“该吃午饭了,你去客厅里坐一会儿,我煮好东西叫你。”
    苏溪米惊讶的看着他,“你?”
    阳睿脸皮一扯,像是在微笑,“是不是想问我,给你打了针,为什么不碰你?”
    “为什么?”她就是问这个问题。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你不点头,我就不碰你。丫头,我对你的承诺,还是有效的。”
    呵……苏溪米苦笑着。这个男人是看准了,她会受不住跪在他膝盖下恳求他抱自己吧?
    不过也好,既然他想要装圣人,那她就让他装个够。
    这点折磨,她一定会咬牙受过去。受不过去,她宁愿拿刀子玩自残,她也不会跑去他脚下承欢。
    吃饭的时候,他照旧拖着腮子看着她吃。
    苏溪米满身是汗,吃饭吃得特慢,椅子上有水滴流了下来,她差点误以为是自己来了月事。
    晚上睡觉,他不再让她一个人睡,他就搂着她,今天睡他的房间,明天睡她的房间。每天更换房间的理由,是因为她晚上会一直欲求不满到满身是汗,床单必须每天更换。
    这种药对女人来说,何其折磨。怪不得那些贵族愿意花那么多钱也要把这药弄到手。目的,折磨女人,让自己心情舒畅愉悦。
    苏溪米不知道阳睿摆着什么样的心态给自己打的那只针,不过她真的很奇怪,自从那药效深埋进她体内之后,她的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呕吐症状。
    她把所有精神都用来克制药性,她哪里顾得上自己胃不舒服?而且,她需要补充体力来对抗自己的药性,所以她只能选择用力吃。
    这几天,她真的很听话。可她这么听话,他却不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他只是搂着她,安静的看着她,每次看见她因为体内的药性拧眉的时候,他的眼神会变得异常暗淡。那次她去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扶她起身的时候,发现件很可笑的事。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如潮,染满春情,可她眼神却异常冰冷。而他脸色平静,神色丝毫未动,可他看着她的眸光下,带着炽火光芒。
    那个时候她在想。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他这样看着她?会不会,他已经爱上了她?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一尊玩偶,而是至高无上的心尖宠儿?
    她不确定。毕竟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对自己心爱女人做这么残忍的事?逼着她和她母亲两地分隔……
    不对。她的母亲是死是活,如今她根本无法确定。看他往日来对她的态度,她完全有理由怀疑,她母亲是不是已经过世了?或者可以猜,她母亲没有过世,却有什么隐疾让他对她难以启齿?失忆了?痴呆了?发疯了?亦或是……瘫痪?
    想那么多干嘛?她想再多,他也不会让她和母亲见面。她现在连提都不敢提。她怕这个畜生会对孟勤云的亲妹妹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究竟有多么难熬,简直无法用言语述说,尤其是她来月事那几天,她真的很想那把刀子往自己腹部里狠狠插上几刀。
    一个月的折磨,她消瘦了不少,身上的肉却反而变得结实了许多。理由无他,她这一整个月都保持亢奋状态,她不用尽全身力气,如何克制那源源不断的药性折磨。
    药效退后,那晚,他压在她身上,揉着她发丝,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他杨开一抹得意的微笑,“你的病已经好了吧?”
    苏溪米有气无力的抬眸看着他。
    “早知道这药可以治你的胃痉挛,当初我就不应该犹豫这么久。”
    不对!如果他打从一开始就对她用这药,她一定会恨死他的。他和她之间那段美梦,根本不会存在。
    “丫头,我想要了。”他轻声呢喃,“我等你答案。”
    苏溪米安静地看着他,“我可以拒绝么?”
    “可以,你拒绝我,我就不会碰你!不过我告诉你,我每次跟你求欢,你拒绝我一回,我就让那女孩替你承受一次折磨。”
    苏溪米那张清冷的脸,慢慢凝结怒意,怒意升腾了三秒后,又慢慢恢复平静,“我知道了。”
    她双手一摊,把头侧了过去,“你想要就拿去吧。”
    阳睿眼眸深幽,看着她那服从的姿势,心头划过一阵凄凉。却在瞬间,那道凄凉转为暴虐。他低头,轻轻啄吻着她耳侧,“给我点回应。”
    “有些事情我可以办到。可有些事情,我真的办不到。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继续对我用药。我没任何意见……”
    “放心,除非你继续呕我。否则我不会对你用那药。”阳睿拧着眉头,咬着她耳垂说话,“既然你的身子不愿意跟着我享受,那你就别指望我会对你温柔。我要听着你的声音,抱你爱你,我要听你尖叫我才能满足。如果你不乐意发出愉悦的呻吟,那就给我用力惨叫,叫着求我绕了你为止。”
    苏溪米闭上绝望的眸子,心头寒骨一片。他这是要把她所有的自尊,全部剥夺干净。
    他动手当真不留情,才短短半小时,她便伤痕累累,他却依然不肯放过对她的折磨,他还咬着她耳畔说,“我给你的痛苦会一点一点增加,我会让你有适应的机会,然后承受我给你更多的折磨。丫头,我的时间很多,我可以一整年都和你磨在床上。”
    一整年?她怕自己一天都熬不起了吧!
    “哥,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我替我父母,给你偿命……好不好?”
    这个问题,她得不到答案,他用沉默和暴力,让她直接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的手腕上,扎着一根针,床边挂着点滴袋子。
    客厅内,宫三军左手胳膊打着石膏,右手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东西。
    另张沙发上,阳睿喝着威士忌,一口闷,闷完又慢条斯理的倒酒。
    宫三军瘪嘴说,“老大,你这样也不是法子。小嫂她迟早会被你折磨死的。”
    阳睿不说话,接着喝闷酒。
    “我就知道你们俩会变成这样,所以那天我会堵在房里,劝小嫂回家。大哥,你应该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事情拆穿了也好,至少现在,我和她处的不错,她在床上很乖,胃病也治好了,饭也按时吃……”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动也不动一下,看着感觉有点呆滞。
    宫三军抓抓后脑。说真心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老大和小嫂之间关系处得不错。他们俩比以往任何一次冷战都要厉害。
    阳睿闷了口酒,咕囔了句,“我和她的事,你们几个谁也别管。不然下次,就不是拧断你胳膊这么简单了。”
    宫三军瘪嘴,他的胳膊被老大错筋骨折,复位的时候,疼得那叫撕心裂肺。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受伤,他故意绑了一个月的石膏,他还打算再绑一个月绷带。让老大看看他有多可怜。
    “大哥,小嫂的事,你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她母亲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
    阳睿瞄了过去,“说?说什么?”
    宫三军瘪嘴,“伯母她的身体机能,一直在下降。虽然有点滴给她挂,有护士给她按摩,可这些都无法跟上她的体质流失速度。更何况,她快要年过半百了。人一老,身体机能败坏得更快。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她顶多也就撑个大半年。我就想,你直接跟小嫂说,让她在她母亲临死前,最后看她一眼。我想小嫂她一定能谅解你的。”
    阳睿端着酒杯,在眼球不停转动,酒杯里的液体,借着灯光,照射出阵阵晶灿光芒,一言不发的吞下晶色液体后,轻声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好好考虑的。”阳睿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起身说,“后天你再过来一趟。”
    宫三军挑眉说,“小嫂她之前服了那药,三个月内不能受孕。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
    最后,宫三军无奈一声低叹,只能转身离开。对于苏溪米的事,他真的爱莫能助。
    陆斯刚飞回M国,行礼都还没开包,他就被人架着脖子再度飞了回来。此时此刻,他被人用领带绑在椅子里喂饭。
    陆斯被人摘了眼睛,眼前一片白光,他无语的说,“君爷,你好歹把眼镜还我啊!我看不见,怎么吃饭?”
    “你只要张嘴就行,饭我会塞你嘴里的!”
    “我内急!”说罢,三秒钟后,陆斯大叫,“你脱我皮带干嘛?”
    “不是内急么?怎么?你想尿身上?”
    “你放开我啊,我自己可以上厕所。”
    君赋贼笑,“我这儿有尿壶。”
    “我不用尿壶!我要上洗手间!”
    君赋笑得更贼了,“是人行尿壶。你懂的!”
    某个女子就站在陆斯身旁,随时候命。
    陆斯静默了两秒,两秒后,他喷了一缸子鼻血说,“我是处男,我不要尿壶。我要自己上洗手间!”
    “你这丫的怎么这么不上台面?爷我给你这么多福利,你不要?偏偏和爷玩倔的?你是不是真想让我给你喂几颗子弹你才开心?”
    陆斯瘪嘴说,“行了行了,你直接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君赋终于满足一笑,急急忙忙端了张椅子,和他面对面坐着,“那!事情是这样的……”君赋巴拉巴拉说了整整半个小时,“怎样?你有什么主意没有?只要能让我大哥心情爽起来,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弄过来。”
    陆斯吐气说,“那么大哥,我能麻烦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么?”
    “你说。”
    “我想要一条内裤,一条长裤,还有一条毛巾。”陆斯睁着那双毫无焦距的瞳孔,说着淡定的话。
    听完,君赋终于舍得把视线挪到他裤裆处,一看,他笑得何其贼溜,“哎呀,哥真的太对不起你了。哥马上给你去弄裤子。不过你先把事情给我解决完我再去!”
    “我难受啊!”
    “尿都已经尿出来了,湿一分钟也是湿,湿半小时也是湿。不差嘛!来来,乖乖给爷出个主意。爷听着受教,爷就吩咐一堆女佣给你换裤子。”
    陆斯重重一呼气,又重重吐气,说,“我真没主意。我临走前就已经和他说过,他必须坦白,才能从宽对待。他拒绝我的提议,你现在又跑过来让我给你大哥出主意?你觉得我是什么东西?是耶稣?还是耶稣的母亲?”
    “我大哥给你那么多钱……”
    “你大哥给我的酬金,只是要我给她治胃痉挛。她的胃病的确被我治好了。我敢说,我对得起那一亿六千万的酬金!可后来她又旧病复发,理由我到现在都还没查明,不过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你大哥肯定对她又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而且早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征询过他的意见,我问他,是要根治呢?还是只让她不对他发病?他舍远求近,急功近利,把我催得像要推我去投胎一样。现在她病复发了再来找我,有用么?你说?”
    “她的胃痉挛已经好了。我哥给她治好了。”
    “切,就你哥那法子,我敢跟你保证,她的胃痉挛可以治好,她的性冷感,一辈子也好不了。”
    君赋嘴巴抽个不停。心头狠狠一叹,“你别给我啰里啰嗦,我抓你回来是要你帮我忙,不是听你怎么教训我大哥。”
    陆斯无奈,“我说你怎么也和你大哥一个德行?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君赋抓脑袋,“老大他怎么做事,我能说什么?我说再多也没用啊!我只知道怎么给他擦屁股。”
    “你给他擦屁股就擦吧,你别擦到我头上来啊。还把我擦得尿了裤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更狼狈的还在后头。”君赋掏出手机笑说,“你不提我还忘记了,得给你拍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