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销魂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
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
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
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
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
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
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
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
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
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Jian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
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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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芭来操!”
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芭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阴沪,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芭狠插数下,硕大的Gui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插,直操的盗骊Yin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芭猛地刺入盗骊阴沪,Gui头全部捅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Jing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Jing液挤入鸡芭,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Jing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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