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我
“你爱过‘他’吗?”打断凤惘的解释。
“没有,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引他上钩。所以我愧疚,我可噎”
这还真是个土到掉渣的无聊又狗血的剧情。楚洛枫心中嘲笑道。
可很痛!心真的很痛!楚洛枫闭上眼睛,把手放在心脏的位子。‘你’这是在恨吗?在怨吗?就算‘你’的魂魄走了,但怨恨还是已经深入骨髓留在这身上了吧。
张开双眼,“我不是他!”
“我知道,你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你难道不知道你周身散发出的光彩是多么的吸引人。”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抬起头。“我虽不是那个两年前的‘楚洛枫’。但这身体却是那具被你们戏玩的那一个。我真的很好奇,看别人被强暴被虐待就那么有快感?可以从中得到乐趣。”起码自己是没看出这有什么乐趣。
“你那个没有用的师弟,西门家的大少爷,真的是很没种。只三天,就短短的三天他就坚持不住疯了,他可知这一切这身体当时的主人‘楚洛枫’整整被你们折磨了两年!你认为一句道歉,一句内疚就能抹杀掉这发生过的一切吗,你要不要也亲自尝尝你当时的所作所为。”
“我再告诉你一遍,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我接受不了你的歉意,也没有资格接受。如果你有一天有机会看见‘他’,就请当面和‘他’说,看‘他’会不会原谅你。”左手摁住心脏,压下心中强烈的恨意。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这人在一起,这恨意就会冒出来。
“天黑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找路!起码我们现在还是战友,一切的恩怨都等我们出去后再说吧!”不等凤惘的反应,独自一人躺在火堆一边。
凤惘也躺在火堆的另一边。隔着燃烧的火焰看着闭上眼睛好像睡着的人。自己当年到底干了什么!心中自嘲。就是这种痛吗?被所喜欢的人无视,鄙弃。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报应这一回事。
“枫,你睡着了吗?”也不管那人是否醒着,“可以给我唱首歌听吗?”突然想起了这人在‘酒池肉林’的表演。
“唱什么?”楚洛枫没有睁眼。
“随便,什么都好!”这种安静实在太压抑了。也有点开心这人现在还愿意理自己。
“……”
“总是在消失了才看个明白
手一松心就会期待
总是在静下来心跳如钟摆
才无处可逃要对自己坦白
可惜在往往尝透了悲哀
才更懂什么是爱
快乐匆匆风雨未来
忘记了缝补现在
遗憾在念念不忘受过伤害
才怀疑那是因为爱
遗憾在失去了沉默的关怀
才醒悟感情原本无需表白
可惜在要把一切放下来
才感到曾经沧海
就象是眼睛睁不开
清醒是这样无奈
遗憾在念念不忘受过伤害
才怀疑那是因为爱
遗憾在失去了沉默的关怀
才醒悟感情原本无需表白
遗憾在发生过的不容修改
眼泪是为过去还债
最遗憾在爱总是阑及明白
只有回忆能证明真爱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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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累了,就放下我歇会儿。”问向背着自己走了半个时辰的楚洛枫。自从昨晚他们谈过关于‘他’的话题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谈。清早这人帮自己换好腿上的药,还把衣服给他穿上,因为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哟绑腿了。
楚洛枫托了托背上的凤惘,“不用!我不累。你棵路就好,是这个方向吧!”那天从悬崖落下时,他们隐约看见崖底好像有茅屋。
“方向没错!顺着这个方向走应该可以找到,就不知又没有人住了。”
方向没错就好!否则他背着个大活人白走一路不累死也得冤死。这伺候人的活果然不是谁都能干的。羿,我不该骂你的!虽然你当时照顾我的动机不纯,可还是尽心尽力,要是早知道你也这么辛苦,我一定会在你昏迷是少踹你一脚。
看楚洛枫没有理自己,以为他是累了,凤惘赶紧说道:“枫,你放我下来,我真的可以自己走。”
“闭嘴!你怎么走,用只剩的一条腿蹦着走?你打算蹦多久,还是我来吧,看样子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了,你还是省省力气一会生火收拾食物,我可都指望你了!”
“好!”见楚洛枫并没有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而且还很关心自己,非常开心。
“你跟上家的二少爷很熟?”常能看见他俩没事就腻在一起,语气酸溜溜的。
“熟!熟的都‘坦诚相见’了!”想到那半年他尝喝、拉、撒、睡,都是那混蛋一手包办。小楚完全没听出凤惘话中的酸味。
“坦诚相见?”不自觉的收紧搂在楚洛枫脖子上的手臂。
“是啊!吃饭睡觉,穿衣洗澡都在一起,你说不是‘坦诚相见’吗?”那段日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
“为什么?”一想到他与上羿曾经……“你喜欢他?”握紧手。
喜欢?是蛮喜欢的!喜欢到想揍扁他。“喜欢!”楚洛枫回答。
“有多喜欢?”话音冷冷地。
“喜欢到想一刀宰了这个混蛋,这个把他的快乐建筑在我痛苦上的混蛋!还有你在勒下去我就没气了。”
“你们不是好友吗?”难到是他误会了。
“是损友!”
听到楚洛枫和上一羿没有关系,凤惘高兴的一路上对背着他的人扇风遮阳,递水擦汗。
一切行为更加让楚洛枫怀疑凤惘是撞到头了。要不就是又有鬼点子了。
就这样在两人各怀心思下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茅舍。
滕乐乐,我真是爱死你了!楚洛枫在心中呐喊。
第三章 对不起!下手有点狠 不关我的事!(春药)
推开茅草屋的木门,门梁上的灰尘迎头而下,扑面而来。背着凤惘的楚洛枫迅速往后一跳,便见门口附近的灰尘都从屋里被风刮了出来。
这能住人吗?本想以为是个有人住的屋子,谁曾想竟是个被人弃置多时的空屋。“我上四周找找,看能找到些什么,你在这等我。”把凤惘放到离屋子比较远的地方后,用内功振开茅舍的所有的窗户。让屋里的沉灰可以完全的飘散出屋子,然后才去茅舍的四处看看还会发现什么。
大概一刻钟后,楚洛枫一手提着一桶水,一手拎着一只野鸡走了回来。
“还发现什么了?”接过楚洛枫送来的野鸡。
“一座孤坟,一口水井。”看来是没人烟来,只能暂时住在这茅舍了。“你先处理这只野鸡,我去收拾屋舍,在你腿好之前我们只能先住在这里。”回头注意到屋里面的灰尘应该散的差不多了。向茅舍走去,卷起袖子去做他两辈子都没干过的活——打扫卫生。
幸憨舍不大,而且楚洛枫也只打算把卧室收拾干净。把凤惘扶到卧室里坐好,便准备去清洗一下自己和那只被凤惘拔了毛的野鸡。
“枫,我刚刚看到外面还有砍好的木材,你帮我拿些进来。这屋子太净有人住,有些潮湿和发阴,还是点上火烘烘好。起码到了晚上不会太冷。”
“哦!”楚洛枫去屋外把木材拿进来,放在一边。谁叫自己在野外求生这一块完全帮不上忙,所有还是乖乖听从有经验的人比较明智。
简单梳象的楚洛枫看着身上依旧毫无裂痕的衣服感叹起上羿的穿衣嗜好。天下难求的天蚕丝,被哟织成衣服穿在身上。天蚕丝,防水防火刀枪不入,更是冬温夏凉。上羿常说这样才能物尽其用。所以通常他们要出远门时,身上的衣服会从里到外都换成用天蚕丝做的。
走回茅舍,一股异从卧室飘出来。不过这味他怎像在哪里闻过?对了在酒池肉林里,那些不听话的小倌吃的药里就有这种味……所以,不会吧!
“凤惘!”楚洛枫飞快的冲进茅舍,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屋里的景象让他两眼上翻,果然是……
只见凤惘的外衣被扔在一旁,身上的黑里衣退到腰间露出结实强健的胸膛。靠在边的人全身泛红,两眼充满,不停的扭动身体,嘴里还不时发出呻吟声。
MyGod!现在这算什么状况?楚洛枫在心中无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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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刚刚还没事,升起柴火,躺倒上等着楚洛枫回来,后来他便从燃烧的柴火处闻到阵阵异,接着就身体发热十分难受,特别是身下后庭更是其痒难耐。
扑灭燃着的柴火,打开门窗,让屋里的空气流通。放出异,走上前把混身发热的凤惘抱到上。
上的凤惘难耐,下的楚洛枫万分无奈。这人怎么就这样让人不舒心。自己才出去一会儿,他就搞成这样。
媚树,树如其名。它流出的汁液是最强烈的媚药,而且是专门哟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最特别的是中了媚的人全身无力后庭空虚,前面分身踊出来。中药的人会因媚毒发作而越来越清醒,目的就是让人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做最不愿意的事,清楚的感觉到在人胯下的快感和屈辱感。
楚洛枫承认他是想玩了凤惘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也尝尝始乱终弃的滋味。但前提是要让凤惘主动爬上自己的。不是现在因为中了药才不得不委身于他的身下,这样玩起来太没意思了。
“凤大教主,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万金难求的媚树竟也能让你碰上,还当成柴火烧了!”嘴里说着调侃的话,手里脱着凤惘的衣服。
凤惘听了楚洛枫的话,火、羞辱,怒火通通烧了起来。“嗯……”本想挥开脱自己衣服的手,可谁知道当那冰凉的手处碰到他的胸膛时,仿佛清泉划过,让凤惘舒服的呻吟出来。
看凤惘舒服的表情,楚洛枫笑道:“我就说在的面前人是平等的,无论你‘穿着’多高贵的外套,脱光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双手在凤惘的身上游走。
“你!你……啊!”凤惘满脸羞愤的瞪着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楚洛枫。“滚…滚开!”凤惘大吼。
“好啊!”谁知楚洛枫真的翻身下离开。坐在旁边面带笑容的拍拍凤惘发热的脸。“惘,你知不知道如果吃了‘媚’不解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的,但闻了就不会!闻了‘媚’不解是死不了人的。最多经脉受损,武功尽失,终身不举!”舌头添着全身颤抖的人。
“求我啊!求我帮你!”翘着腿靠在柱上。
“别…想…”
“你要是不举了,你后院那些姬娈童可就要可怜了。独守空房啊!”打了哈欠,翻身上在凤惘身边躺好。“背你走了一天,又打扫房子累死我了。我先睡会儿,你自便。”转身背对凤惘准备睡觉。
本就浑身火难哪凤惘又被楚洛枫“添了一把柴,加了一把火”就更加难受。注意到身边的人真的不是开玩笑,心一横,使劲一拽,把楚洛枫拉到自己身上便去撕他衣服。
“该死!”见楚洛枫身上的衣服如何也撕不开,气的咒骂道。
“终于忍不住了?早说吗!别费力气了,天蚕丝织的衣服哪能叫你撕破。”说完便自行脱下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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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划过身下人的耳垂,使凤惘轻轻一颤。楚洛枫发出轻笑,握住凤惘的肩膀,舌尖继续向下滑,含住胸前的红缨。舌头在四周划着圈,再用力吸引,一支手也伸向另一个被遗弃在那的缨红。
唉!楚洛枫心中无奈,他哪做过这事。以前发泄时,只要他舒服的在那一靠,那些奴自会主动的取悦自己。他哪会这样给人做前戏,越想越气于是牙齿咬了一下嘴中的缨红,当满意的听到凤惘的叫声,才松开牙,继续向下,一直到达大腿内侧……
“嗯…哈哈…”在楚洛枫熟练的挑逗下,凤惘终于忍不住呻吟声不断从嘴里逸出。
第三章 对不起!下手有点狠 你为什么回来(解春药)
“喂!我有洁癖,所以为了不让你的液体沾到我,只能委屈大人你了!”把凤惘兴奋的分身用发带从根部狠狠绑住,让其无法宣泄。更恶意的用指度在分身的顶端打转,故意逗弄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挑起凤惘的,又不让他发泄。
“混…蛋…放开…放开…”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暴开。
就像没有听到凤惘的话,推开他的双腿,小心地绕过受伤的那一只,把枕头垫在凤惘的腰部,架起另一条腿放在肩上。暗红的光滑暴露在楚洛枫面前。一只手持续爱抚着凤惘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