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难当,首席总裁太强势
——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所有关于荣斯江包/养情。人的新闻照片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先发起这次新闻的媒体收到了RX的律师函,被告上法庭,赔了整整两千万,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媒体公司一夕之间宣告彻底破产。
其他的媒体公司见了,纷纷引以为戒,公司内部召开会议,不敢再提起此次事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关于RX总裁包/养情。人这一事件渐渐的平息,荣斯江也淡回众人的视线。
顾和欢胆战的心也慢慢的平稳,像以往照常下班。
偶尔感觉到背后有无数道目光盯着自己,芒刺在骨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然而这一个星期,荣斯江忙碌的很,人见不到也就算了,就连电话都没有几通。
有的时候他是在半夜打过来的,那是她都已经睡着了,手机静音,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等她回拨过去时,又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公司里上班,顾和欢隔三差五的就看一次手机,深怕错过荣斯江的任何信息。
一旁的夏芊芊见她这么魂不守舍,不由得调笑,“顾姐,你下次干脆拿根皮带将表姐夫绑在你裤袋上好了,半个上午,你都看手机几百次了,若是你的眼睛带激光的话,手机都要被你射成马蜂窝了。”
顾和欢看了眼手机,“有这么夸张吗?”
夏芊芊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下午开会时,顾和欢收到荣斯江的短信:我回来了!
看到短信内容,紧绷了一个星期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夏芊芊扫了一眼短信,“知道的是知道表姐夫去出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姐夫刚从战场上回来呢。”
顾和欢瞟了她一眼,“认真开会。”
自己却头桌子下面偷偷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你今晚好好在家休息吧。
这边的荣斯江下了飞机,刚上车子,整个人完全放松在真皮座垫上。
这次出差是去的欧洲的国家,接连去了好几个小国家,满身疲惫。
看到顾和欢的短信,觉得她这句话暖心窝,身上的疲劳似乎一扫而光,对前面的华锦吩咐,“拐弯,去顾和欢家。”
——
关桐从夏芊芊的口中得知荣斯江出差回来的消息,两个人下班往车站的方向走。
关桐哈了一口热气,“自从你有了男人,咱们都好久没一起坐公交车了,刚坐了几天,你男人就回来了,我以后又要孤苦一人了!”
好在公司到她家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不然在这漫长的路途中,还没个人跟你说话,真的要无聊死。
“对了,今晚你男人怎么不来接你啊?”
打从上一次荣斯江在电视上对记者威胁的那番话后,关桐更加崇拜荣斯江了,称呼也直接从你家荣总晋级为你家男人。
“出差这么久,应该挺累的,我让他回家去了。”
“哟,这么知道心疼男人啊!”关桐奸笑的看着她。
“那你那个男朋友呢,最近也没听你提起他!”顾和欢瞟了她一眼,上了公车
tang。
关桐紧跟其后,“我们俩早掰了!”
“前段时间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说掰就掰了呢!”前两天,还一直在自己的耳朵跟前一直说我男朋友怎么样怎么样,还浓情蜜意的打电话,这么快分手了?
“有什么好诧异的!”关桐像个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你以为我遇到的都是像荣斯江那样的好男人啊,这年头分个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公车上人很多,人挤来挤去的,突然一个急刹车,关桐的身子要向前摔去,幸亏顾和欢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袖子。
站稳后,她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上个星期吧,他要我到他家里去见父母,我觉得发展太快了,就拒绝了,结果吵了一架,然后就掰了。”关桐无奈的叹气,“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刚认识多久,就要我去见他的父母,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跟他结婚么!”
顾和欢汗,“谈恋爱,而后见双方的父母,这不是应该的吗?”
“但我没想着这么早结婚,况且我们才谈了多久,就结婚,万一以后发现他有很多的缺点,到时候后悔的人可是自己。”她才不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就这么交付在刚谈了一两个月的男朋友身上呢。
关桐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
人家都是说,结婚之前,这男人把你当个宝,结了婚之后,就直接把你当成是保姆了,一天三餐,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上次荣斯江还跟自己提起过要去他家的事情来着的,按照关桐的说法,进展是不是也太快了?
——
回到家里,顾和欢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开了一条小缝。
该不会是有小偷到她家里来偷东西了吧!
心中一紧,悄悄的了推开门,屋内的灯全都开着,扫了一眼,没发现有小偷的影子。
走进去,抄起门后面的棒球棍,目光警惕的瞧着四处,握着棒球棍的手心出满了汗。
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声音,顾和欢握紧了棒球棍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蹑手蹑脚的靠近门口,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拧开。
正深呼吸着要不要开门,然而她的手还没有推,门就已经被打开了,顾和欢被吓了一跳。
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胡乱的挥舞着棒球棍大叫,“别过来!”
棒球棍仅仅是挥舞了一下,就被抓住了,不能动弹,顾和欢更加害怕了,慢慢的睁开一条眼缝,还没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对方已然开口,“我送你棒球棍是对付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男人,并不是为了来防我的。”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底,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荣斯江后,豁然的松落了手中的棒球棍。
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懈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你没看见门口的一双男士鞋吗?”荣斯江把棒球棍放在一旁的地方,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况且你有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做小偷的吗?”
为他后一句的自恋,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见门是开着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偷进来了,哪里还能注意到你的鞋子。”
深呼吸几下,真的有被吓到,现在她还心跳的厉害呢。
“如果真的有小偷进来偷东西,我希望你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不是拿着棒球棍贸然冲进来,知道吗?”荣斯江看了她一眼,“钱是很重要,可是为了钱把命弄没了,这一点都划不来。”
顾和欢顺从的点头,事后才觉得他这个话怎么有点像是长辈在训斥小孩一样。
“你也经常用这样的语气教育晨晨吗,听着感觉我好像是你的学生是的。”顾和欢将身上的包都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事实上,晨晨要比你聪明。”
“……”
顾和欢沉默,荣斯江继续说,“遇到小偷,他做的第一件事绝对是偷跑到一个地方躲起来,然后报警。”
“……”
——
晚上吃过饭,荣斯江在厨房里洗碗,顾和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顾和欢的目光往厨房里瞟,准确的说是往荣斯江的身上瞟。
趴在沙发上,只能看得到荣斯江的半面身子,索性关了电视机,往厨房里走去。
顾和欢本来是想悄悄的走到荣斯江的后面,给他来个突袭,然而手还没有碰触到他,荣斯江已然扭过头笑着说,“想吓我?”
被抓了个正着,顾和欢收回了伸在半空中的手,挠挠头发,视线往别处撇去,“没有啊!”
她走了过去,双手从身后缠上荣斯江的腰,脸蛋贴在他的后背上,“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的身后?”
“你今天身上有点香水味,跟往常不一样。”荣斯江将洗干净的碗用干毛巾擦干,放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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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和欢嗅了嗅自己身上,“有吗?我没用过香水啊!”
话说完之后,就想起来今天夏芊芊刚买了一瓶香水,在办公室里她喷过,那个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应该是那个时候染上的。
“味道很香吗?”仔细的闻了闻,还是没有闻出来啊。
“很淡,不过我的鼻子很灵。”
“……”他这是变相的在夸赞他自己吗!
“我以为今晚上你会回去呢!”顾和欢继续粘着他的身子,是久违的熟悉味道,令她一阵心安。
荣斯江弄好一切,转过身来,捧住顾和欢的脸蛋,黑眸灼灼的盯着她,“你今天这么黏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我了吗?”
顾和欢的脸微红,抬起脚跟凑上去啄了下他的脸颊,眨了眨眼睛,“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现在可以脱你的衣服了吗?”荣斯江继续笑。
顾和欢,“……”
还没等顾和欢说话,荣斯江的手就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刚刚碰过水的他,手掌带着湿意,摸到她细腻的肌肤,冷的她身子微微躲闪,立马松开他。
往后大退一步,抬眼羞涩的看了他,支支吾吾的说,“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荣斯江看着她匆忙逃离的背影哈哈大笑,回答他的是用力的关门声。
——
第二天去上班,顾和欢无意间从夏芊芊的口中得知袁安要去美国了。
原本腿伤就好的差不多了,但由于后来又酗酒过度,腿伤又进一步严重,袁家为了袁安着想,决定将他送到医科更加发达的美国去。
去美国也好,只是顾和欢有些莫名的伤感,好不容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遇上一个熟人,却又那么匆忙的别过。
顾和欢没想过袁安会来找自己,就在下午的时候,打来一通电话,问她晚上有空没?
荣斯江昨天晚上是在她那里过的夜,今天晚上会回去,也就不会来。
——
袁安订了一间包厢,门口站着一名黑衣男人,顾和欢朝他点了头进去。
他没有坐轮椅,只是椅子的旁边放了一个拐杖。
顾和欢坐了下来,“路上有点堵车,不好意思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没多久。”袁安理解的笑笑。
今天袁安穿的很是整齐,倒不是像荣斯江那样的西装笔挺,给人干净凌厉的感觉。
他一身米色的毛线衣,很是清爽也很阳光,就像当初的第一次见面,他给自己的感觉。
“我听芊芊说你要去美国了。”顾和欢放下刀叉,开口道,“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袁安抬眼看着她,“你会来送我吗?”
“会。”顾和欢想也没想的回答。
“他也会同意让你来?”他又追问。
顾和欢沉默了片刻,“袁安,不管荣斯江有什么意见,你也是我的朋友,陪伴我将近了六年的朋友。”
朋友,朋友!
呵呵,袁安听着这两个字就想笑,伸手攥住顾和欢的手,“你知道的,我并不是想跟你只做朋友,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了吗?”
“我没有忘记。”顾和欢试图挣脱他的手,未果,也不挣扎了。
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你也说那是以前了,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时光不可能会倒回,我们也不可能重新在一起。”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说分手,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七个月,一见面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分手,顾和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当时的感受!”袁安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圈住顾和欢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袁安,你捏痛我了!”顾和欢皱着眉望着自己的手。
袁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手背暴起了青筋,有些不知所措的松开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和欢摇头,“即使时间倒流,我的选择依旧不会变。”
“为什么?”
“消失七个月是因为我被人绑架了,没有人来救我,我以为没有人知道我被绑架在哪里,直到我被人赶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的母亲。”顾和欢看了他一眼,“你母亲一直都知道这七个月我在哪里,却不曾来救过我,相反的在我被赶出来的那一天警告我要远远的离开你,试问这样我们还怎样在一起?”
顾和欢消失的那七个月,袁安找她快要找疯了。
尤其是在刚开始的一个月,学校不去,经常在顾和欢的家附近守着,去警局报了警也没任何消息。
找不到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或者是这个人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什么都查不到。
那时的他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毫无头绪,他的母亲怎么会知道。
就在他找的发疯的那段时间里,濒临崩溃
的时候,他的母亲竟然能毫无心虚的面对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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