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亿万大人物
“的确存在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那具尸体真的有问题?”
“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龚季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
连翘沉默了一下,她看了看龚季飏,欲言又止。
“没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他笑得很是和善,开口说道。
连翘思考着应该怎样开口,弯弯的柳眉轻皱在一起。
末了,她才说道:“我怕说出来你会不相信的!”
龚季飏耸耸肩,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情——
“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连翘轻叹了一口气,一双迷人的紫眸像是在回忆当晚的一幕——
“其实,如果那晚不是你假装尸体的话,那么那具尸体一定就很有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我怀疑是——降头术!”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期待能从龚季飏眼中看到些许惊讶或者是其他表情,但令她有些奇怪的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勾着笑,连一丝震惊的神情都没有,令她怀疑自己的话有没有说清楚。
见她停顿后,一直在听着的龚季飏一挑眉道:“继续说下去,你怎么肯定是降头术?”
连翘蹙了一下眉头道:“降头术还有什么肯定不肯定的?一看就知道了,当初我还以为你中了降头呢,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她的这句话倒是令龚季飏起了兴趣:“一看就知道?难道——你也精通降头术?”
其实他从皇甫彦爵那里已经知道了关于连翘家族的事情,但毕竟不如她亲口说出比较详尽些。
连翘闻言后,撅着嘴摇了摇头:“不,我不会降头术,但是会看,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或者尸体是否中了降头!”
“哦?这么神奇?我已经降头术只是民间的传说罢了!”
龚季飏故意套她的话,想要了解更多一些。
“怎么可能是传说呢,这是事实存在的,在马来没有人不相信降头术的存在,尤其是王室!”
连翘不满地抗议道,一副“你真是老土”的表情看着他。
龚季飏哈哈大笑,连忙说道:“好好,我是孤陋寡闻了,那具尸体又有怎样的现象才会被你判断是中了降头?而且,一个尸体也可以中降?”
这倒是他头一次听说。
连翘也似乎站累了,她也干脆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嘟囔着:
“你要听呢,那就有的听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一两句说不清楚。
而龚季飏也发挥了闲人的本质特质,他干脆将身子依靠在椅背上,说道:
“好,你说!”
连翘见他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眉宇间泛起淡淡的疑惑,她歪着头问道:
“你为什么对那具尸体感兴趣?”
这的确是她所好奇的!
如果按照他的说辞,如果那晚的尸体不是他的话,那么他出现在地下室的目的很明显,也是为了那具神秘的尸体,只不过,他只是外人罢了,为什么要对港大的事情这么好奇。
龚季飏薄唇一勾,反问了一句:“那你又为什么对那具尸体感兴趣呢?”
连翘想了想,然后说道:“想要查清一些事情喽!”
“那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龚季飏一副吊儿郎当地模样。
许是这个回答不是尽如人意,连翘仔细端详了一下他后,才继续往下说道:
“所谓的降头术呢,其实是有两个含义的,其中降头中的‘降’是指一种下降的手段或者所用的法术,而‘头’则是指被施法的个体或者是与个体相关联的物品——”
说到这里,连翘怕龚季飏听不懂故意停顿了一下,见他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降头术按照下降的手段主要可以分为非灵性相关和灵性相关,非灵性呢就是用药物或者虫子施法,哦,有点类似于中国苗疆的蛊术,蛊术你知道吗?”
龚季飏耸耸肩:“跟降头术一样只是听说过,没见过!”
“其实你不能否定它们的存在,而降头术准确地说也是起源于中国的。蛊术跟降头有着一脉相传的关系,其实也就是非灵性相关的蛊降;不过——”
连翘顿了顿,深叹一口气道:“最可怕的不是非灵性,而是灵性相关!”
“理由是什么?”龚季飏感兴趣地问道。
俏冤家:灵降(2)
“理由是什么?”龚季飏感兴趣地问道。
连翘舔了舔唇,像个老师为学生解答难题似的继续说道:
“降头术中的灵性相关行为的其中一种是叫做‘灵降’的,灵降是最可怕的!最黑暗的灵降,相当于对受害人下了“通缉令”。灵降专门运用灵界的精神意识体,如鬼魂等。灵降之所以为最可怕的降头术,是因灵降者的灵学修为,驾驭野鬼的能力要比较高,养鬼就是巫师进行的灵降之一!”
“巫师?不是降头师吗?”龚季飏有地没听明白。
“不,降头师是降头师,巫师是巫师,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连翘的神情极为严肃地反驳了龚季飏的话。
“有何不同?”
他好奇地问道,如果都会降头术的话那不就是叫做降头师吗?
连翘瞪了他一眼道:“巫师所使用的是邪术,是一种恶魔的行为,而一个合格的降头师是不允许使用邪术的,心术一定要正才行!”
“哦——”
龚季飏终于明白了,他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大的学问,而且降头师里面也分三六九等啊。
“那地下室的那具尸体是属于灵降了?”
连翘点点头:“嗯,如果没看错百分之百是灵降,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肯定这具尸体是在生前便中了降头术还是死了之后才中的,因为当时——当时——”
她一下想到了那晚的情节,顿时缩了缩脖子,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如果当时不是龚季飏及时出现的话,说不准她早就成为了牺牲品。
龚季飏了然一笑,那种情况被一个小姑娘碰到是会吓得要命。
想想在那样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中,年仅二十岁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去面对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竟然意外地挪动了,而且还一步步走向岑紫筝,这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中了降头还是拍电影吗?
“死之前和死之后中了降头有分别吗?”龚季飏有些不解地问道。
连翘点了点头:“死之前中了降,它便是恶灵,但死之后中了降,那就是恶尸,后果都很严重!”
“你认为这具尸体中了降头术会做什么?”龚季飏继续问道。
连翘无奈地摇摇头——
“不知道,它自会遵循下降头的人的指示,下降的人想让它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总不能让它为所欲为吧?”龚季飏略显沉思着。
“有办法!”
连翘一脸肯定地说道:“如果墨夷姐姐在的话,她就可以在尸体未有下一步行动之前便会解了所下的降头,让尸体只是尸体!”
墨夷家族的人?
原来如此!
龚季飏若有所思,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看来有一些连他都无法预测的事情要发生了。
连翘见他这般,扬起小手在他眼前晃晃——
“喂!”
龚季飏从深思中出来,恢复一贯的魅笑:
“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胆子倒是很大,而且懂的东西也是奇奇怪怪的!”
连翘耸了耸肩膀,然后笑得很诡异——
“你将我留下不会就是为了了解那具尸体的情况吧?”
龚季飏伸了一个懒腰,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映在英俊的脸颊上真是迷惑众生。
“当然不是,你不是也听校长说明原因了吗?”
连翘惊愕了几秒钟,大眼睛眨呀眨的——
“真是去龚氏?”
龚季飏点了点头。
连翘想了想,马上摇了摇头——
“我才不要呢,不好玩!”
“去龚氏不是为了让你玩的,而是——”
龚季飏的身子朝前一探,坏坏一笑道:“替你报仇啊!”
“替我报仇?”连翘一时间没有明白龚季飏话中的含义,什么意思?
见她一副迷糊的模样,龚季飏也不介意自己再做一次“好人”,他慵懒地开口道:
“难道你不知道皇甫彦爵再过两天就要离开香港了吗?”
连翘怔愣了一下,怎么他这么快就要离开吗?
她的心突然酸酸的,就像是喝了很多酸水一样令她难受不已。
怎么会这样?
“龚氏财阀的总部在美国,而过两天皇甫彦爵也将会回美国,他骗了你那么久,难道你不想让他吃点苦头,去龚氏只是一个噱头罢了!”龚季飏坏坏地怂恿着。
斗志,立刻在连翘的紫眸中腾起!粉拳也在这一刻攥得紧紧的!
对啊,那个该死的男人骗了她那么久,难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简直是便宜了他,绝对不行!
“嗯!”连翘一鼓作气地说道:“我确实不能让他那么好过,可恶!”
“哈哈——”龚季飏一副得逞的笑——
“丫头,跟我一同赶往美国,我会是你的军师!”
连翘欢呼了一声,不错,她一定要好好整治那个皇甫彦爵才行,让他清楚地知道,欺骗她连翘的人只有痛哭流涕的下场!
俏冤家:墨夷的习惯
香港半岛酒店
位于香港尖沙咀梳士巴利道的半岛酒店,清晨一早便透着与众不同的气息。
这是一间位于高层的特级奢华海景套房,清新典雅的欧陆式设计,再配以各种最豪华的设备。金色和象牙白色调的布织物,均巧妙地散发着优雅闲适的东方色彩。
最独到的地方,是在室内具有偌大的游泳池,可接迭的落地玻璃屏幕,不乏温暖阳光及清朗空气。旁边则是揉合宫廷式圆柱、浮雕支柱及艺术雕像装饰的罗马式设计,处处彰显奢华。
皇甫彦殇及墨夷染容在昨晚凌晨住进了这里,不过,是一人一间房!
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暖暖的日光映在了室内游泳池水面上,折射出一道道清凌凌的光,迎着淡淡的光晕,一身白纱装扮的墨夷正在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清澈的眸子无喜无忧,似乎不沾染凡间的波动似的。
在她的面前,则摆放着塔罗牌的阵法,这是由一组传统的塔罗牌构成的阵法,神秘的深紫色构成了牌身的权威性。
仔细看去,却是“执行行动”前的“珍珠项链法”,这是一种适合在重大行动前的最佳占卜法,通过这种阵法的占卜,可以使占卜师能够很快得知问题的盲点以及处理此事的最佳办法。
墨夷染容看着阵法中的最后一张牌,过了好久后,才缓缓将其翻开,映入眼帘的,则是主牌大阿卡那中的——魔术师!
在传统的塔罗牌中,共有七十八张牌面,分为二十二张主牌大阿卡那和十六张宫廷牌以及四十张副牌小阿卡那。
当她见到阵法中最后一张牌面时吗,眼中似乎波动了一下,随即眉头轻蹙。
就在墨夷陷入沉思之际,门铃一下子响了,将她的思绪打断,轻叹了一口气后,走到了门口处,亲自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映入她眼中的则是一张阳光帅气的脸!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只见皇甫彦殇亲自将早餐推进来,一脸关心地问道。
“很好,很感谢皇甫先生为我安排的一切!”
墨夷染容跟在后面,美丽的樱唇绽放淡淡的笑意。
皇甫彦殇心中有着浅浅的失落,他回头看向她,道:
“你我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你可以叫我彦殇,皇甫先生这个称谓似乎有些疏远!”
墨夷染容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如梨花般的笑靥映在皇甫彦殇眼中可谓是惊艳万分,他有片刻失神,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今天他终于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
只见她上身穿着半袖的白色罗莎,而下身则是配合同一色系的吉普赛风格的宽腿细纱裤,而一头乌黑的长发则毫无修饰地披散下来,一双紫罗兰的眸子流转着如神秘水晶的光芒。
此刻美景几乎看傻了皇甫彦殇!
他承认这几日的相处,每晚入梦的都是她的容颜……
早餐吃得很安静,这是皇甫彦殇刚刚接触她时便得到的经验,她在平日里是一个极为安静的女人,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没有必要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开口,更不想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在餐桌上叽叽喳喳。
刚开始皇甫彦殇并不知道这点,他试图在餐桌上挑起气氛,哪知,除了对他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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