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亿万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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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为她擦拭嘴角的血痕。
墨夷染容悄然看了一眼聂痕后,眼神掠过淡淡失望,对皇甫彦殇轻声说道:
“没事——”
说着便看了一眼快要吓破胆的验尸官,“其实你也无需怪他,毕竟刚刚那一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你们两个女孩子,真的很令我佩服!”
上官璇看着墨夷染容,“墨夷小姐,其实真正令我们钦佩的人是你才对,你的降头术真的令我们大开眼界!”
“是啊是啊——”
冷桑清一脸赞叹地说道:“墨夷小姐,你真的太棒了,只不过——你的伤势真的没有大碍吗?”
墨夷染容轻轻摇摇头,“没事,幸亏那个人刚刚没有吓得跑出去,否则尸体就控制不住了,还好!”
冷桑清闻言后,大大地松了口气,随即走到聂痕身边,小手扬起猛地打了他一下。
聂痕转头看着冷桑清,眉宇一蹙。
“我可没打错你啊,要不是你的人啊这么不识眼,偏偏中了降头死在这里,墨夷小姐就不会受伤了,说一千道一万你要负责的!”冷桑清瞪着眼睛看着他,怪声怪气地说道。
聂痕闻言后,唇边竟然勾起不易察觉的笑,他俯身看向冷桑清,一字一句地对她说道: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野蛮的丫头!”
“你说谁野蛮?”冷桑清瞪大了眼睛,该死的男人,竟然给了她这个一个评价。
“哦,我说错了,应该是野蛮的假小子才对!”
聂痕说着,扬起大手竟然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像在宠爱一只小动物一样。
“你——”冷桑清的眼睛都要瞪圆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再碰我的脑袋!”
聂痕似乎被她的模样给逗乐了,意外都笑了笑。
一边的上官璇竟然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主上有这般轻松的笑容,而一边的冷天煜却寒着脸,大掌陡然收紧。
墨夷染容悄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知为什么,她好羡慕这个开朗的女孩子,如果可能的话,她也很想像冷小姐一样跟在他的身边……
再悄悄地打量着身边这个伟岸的男子,虽然他没有冷天煜身上所散发的冰寒之气,但那股无法驾驭的气势便令她难以忘怀,他是个怎样的男子啊,优雅的外形却透着如黑豹般的敏锐,他是聂痕……是让自己想要碰触却无法靠近的男人……
如果可能——她很想靠近他,就那样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看到他的笑容也好——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拼命地狂跳。
皇甫彦殇不难察觉到墨夷染容的不对劲,当他看到她在看向聂痕后,脸上那微微泛起的红晕后,心中的警钟大作。
难道——
不!
他在心中飞快地否定着,他不会让染容属于聂痕的!
这时,只听到冷天煜的一声冷喝——
“清儿,你在外面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今天马上给我回冷家别苑去!”
他怎么看这两个人在一起都觉得不舒服,尤其是聂痕看着清儿的眼神,令他极为不爽。
“大哥——”
“我说的话就是命令!”冷天煜不悦地打断了冷桑清的话。
冷桑清咬了咬唇,随即耸了耸肩,“我倒是想走啊,但是——”
“但是什么?”冷天煜蹙着眉头看着妹妹。
冷桑清哀叹了一声,刚想要开口,却见聂痕上前,微微一笑道:“但是你妹妹欠了我一样东西,所以她现在不能跟你走!”
“欠你东西?欠你什么东西?”冷天煜不满地看着聂痕,然后又看了看冷桑清。
冷桑清一脸无辜地撇了撇嘴。
大婚:两个男人的争锋相对
聂痕闻言后,好看的剑眉轻轻一挑,黑褐的眸子掠过一抹深谙的光,落在了冷天煜的身上,一字一句同样透着冰寒——
“令妹欠我的——你这一辈子也无法还清!”
冷天煜显然怔愣了一下,他没料到聂痕会这么说,而他身边的上官璇也愣住了。
这时冷桑清上前扯了扯聂痕,一脸不满地说了句:“喂,你不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吧,我——我也是无心之过啊,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关系?你还真是胆敢睁眼说瞎话!”聂痕看着冷桑清,眼底的深谙渐渐换之为邪魅。
“清儿!”
冷天煜的声音简直可以称之为腊月寒冰了,那双寒眸也透着说姆胬?br />
冷桑清深知大哥的脾气,不由得看向冷天煜。
“你到底欠他什么了?是钱还是人情?”
冷天煜极度反感看到这两个人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触,就连站在一起都看上去很不顺眼。
“我……我欠他……这个怎么说呢?”冷桑清一脸的别扭,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聂痕倒是一脸轻松,悠闲地环着双臂,侧着俊脸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冷桑清,似乎在等她说下去,见她貌似窘态,他的唇边竟然勾起一抹浅笑。
冷天煜被这种状况弄得一头雾水,眉宇间更是扬着不悦。
“她欠了你多少钱?”他直截了当地问聂痕,声音有冰又冷的。
聂痕转过头,看着冷天煜,像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似的——
“怎么?你想替她还?”
“没错!说吧!”冷天煜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语气中也透着不耐。
聂痕用手指轻轻抵了抵额头,随即看向冷桑清,“听到了吗,你大哥想要替你还!”
冷桑清的脸上更加别扭了,她看着冷天煜,支支吾吾地说道:
“大哥……不是你想得那样啦,我……我没有欠他钱……”
“那到底是什么?”
冷天煜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周身散发的冰寒气息更加浓烈了。
“是、是——哎呀,大哥,总之我没有欠他的钱,更没有欠他的人情!”冷桑清也说不上来了,干脆就一口否决掉。
冷天煜的眼眸暗了暗,随即命令道:“那好,既然两者都不是,你马上跟我回去!”
“说了走不了嘛!”冷桑清蹙着眉头,一脸的为难。
“你——”冷天煜火气一下子腾了上来。
上官璇见此状况后,上前轻轻勾住冷天煜的手臂,轻声说道:“煜,你会吓到清儿的,这样吧,有什么话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再说,好吗?”
她的柔声细语令冷天煜眉间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的大手轻轻拍了拍上官璇的小手后,看向冷桑清——
“这件事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冷桑清松了口气,然后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聂痕。
皇甫彦殇在一边看得也是一头雾水的,而墨夷染容则用一双幽怨的目光悄然看着聂痕。
谁知,聂痕却将目光不经意地扫在了墨夷染容的脸上,惊得她连忙敛下眸子。
“墨夷小姐——”
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的不自然,沉声问道:“请问,这具尸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如果真的是降头术的话,那么下降头的人又是谁呢?”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墨夷染容,似乎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夷染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重新看向聂痕——
“聂先生,其实——死的人不应该是你的手下,他原本只是被视为下降的工具罢了,可惜却做了替死鬼!”
“做了替死鬼?这话是什么意思?”聂痕不解地问了句。
墨夷染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他的身边,美丽的脸上闪过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神色——
“聂先生,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从中下了降头作为阻拦的话,你的手下就不会死!”
聂痕眼底一怔,一时间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而其他人也一脸未解,眉宇间尽是疑惑。
墨夷染容显然是抱着歉意的心情,她用力地咬了咬唇,勇敢地对上聂痕的黑眸,说道:
“因为如果你的手下不死的话,那么死的那个人就会是我的阿妹——连翘!”
所有人都震惊了。
聂痕唇边的温文也僵住了,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俯下身,与她的视线平视——
“牺牲我的人来救活你的人,墨夷小姐,你似乎欠了聂某一个不合理的人情!”
墨夷染容被他突然袭近的气息吓了一跳,又在听闻他的话后,脸上扬着一丝焦急。
“聂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对方下得是——绝降,我没料到对方会拿人来做工具的……”
聂痕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似乎在考量她话中的真实性,而下一刻,皇甫彦殇便将墨夷染容拉到自己的身后,眉间漾着不满——
“聂先生,染容生性单纯善良,她既然说了事前不知就一定是这样,你如此咄咄逼人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聂痕闻言后,脸上的神情渐渐恢复了一贯的平淡,于是便问了句:
“什么是绝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墨夷染容咬了咬唇,美丽的眼波微微流转,如同紫色的美玉般漾着丝丝的情愫——
“绝降,是降头术中最难解、也是最阴毒的一种,中降者一旦被施下这种降头,往往也只有——死路一条!”
大婚:绝降
众人一惊。
“墨夷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幕后这个人真正想害的是连翘?”上官璇凝着眉问道。
“没错!”
墨夷染容轻叹了一声:“这个人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连翘,只不过在施这种降头术的时候,不单单要有尸油,更要有阴血之人,所谓阴血,就是在日月交辉之时出生人的血液,也许这具尸体的主人恰恰是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会被选为下降的工具。”
她顿了顿,看了一下尸体,这时,众人才惊奇地发现,尸体上面的蜡状物质已经消失不见了。
“染容,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皇甫彦殇没料到尸蜡会在眼前发生改变,脸色一惊。
“这是正常反应,刚一开始我并不了解,因为对于绝降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亲自解过。”
墨夷染容眸光淡淡地,继续说道:“这具尸体主人的血是必要的工具,再加上大家刚刚看到的那两根干草——”
说着,她便重新将那两根干草拿了出来。
大家仔细看去。
“大家看到的这两根并不是普通的干草,它的名字叫做‘阴阳草’,这根粗的是阳,细一点的为阴,阴阳草配合着阴血然后通过黄表纸人下降,中降者在最初的几秒钟会出现高烧甚至昏迷的现象,再过几分钟就会立刻毙命!”
“天哪,这么厉害?”冷桑清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没错,绝降的阴狠和厉害之处,是大家所想不到的,你们应该听过‘物极必反’这句话,如果在下绝降的过程中被破坏,或者是被另一位降头师所阻拦,那么施展降头术的降头师便会承受绝降之痛,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幕后之人竟然用具有阴血的活人来做工具,这样一来,即使法术被破,那么也不会殃及下降的降头师,而是直接令阴血之人毙命,取而代之!”
墨夷染容说道这里,眸光重新落在尸体上,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染容,这具尸体明明是尸蜡,怎么会突然变成正常尸体?”皇甫彦殇一直搞不懂这件事情。
墨夷染容将阴阳草摊在手心之中,“还记得刚刚阴阳草长满尸体全身的事情吧,这具尸体是在施展绝降的过程中死亡的,所以会在尸体的表面形成一种保护元素,而阴阳草则在刚刚吸食了这种保护元素,因此,尸体也变得正常不过!”
“墨夷小姐,这具尸体跟前两具尸体有区别吗?”冷天煜仍旧是有些不解。
墨夷染容微微一点头,“区别还是有的,通过这段时间我对尸蜡的了解,终于知道,其实前两具尸体是幕后的降头师用来练绝降的工具,第一具尸体的出现显然是这个人处于练习的初期,最后失败导致工具死亡,死者身上的蜡状物质显得极其不均匀;第二具尸体的出现预示着这位降头师的绝降手法趋于成熟,但也失败了,否则就不会出现尸体,不过后来龚先生所见到的诈尸现象,实际上是这位降头师想要反其道而行,试图借助尸体来继续完成绝降的练习,可惜还是失败了!”
“那这第三具尸体——”皇甫彦殇看了看尸体,脸上一片凝重。
墨夷染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减轻体内仍旧存在的隐隐痛感,说道:
“经过我的占卜,我发现连翘处于危险之中,当我进一步推算和占卜后,终于知道她所要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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