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
点拼掉了性命。她不知该如何回报他……
把浴缸里的水放掉后,用喷头冲去郑狩身上残留的泡沫。身体下腹的某个不和协的玩意儿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他起先还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了下。但注意到她脸色涨得血红,目光游移不敢直视后,反而放开了手脚,很有趣地看她羞窘的样子。
“七七,你为什么脸红啊?”他把张大脸伸到她面前,一脸纯洁地问。
七七一时恼羞成怒,把喷头方向一转,对着他一处后腰的伤口就冲。那伤口上过药后没了刚回来时那么可怖了,但还是裂着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水一冲,就又有血水冒了出来。
第十九章 他会感谢我
冷不丁的疼痛让郑狩低吟着颤抖了几下。
“……七七……”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瘪着嘴指控:“七七,你这是家暴……”
“疼得厉害吗?对不起,是我不好。”七七见他受痛,早就后悔了,忙用了干毛巾将那处伤口的血水吸干净,一边内疚地看他。
“这点痛不算什么,只是我很伤心,我的小兄弟也很伤心,七七都不喜欢它……”郑狩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观察她的表情,趁着她还沉浸在内疚的情绪里时,大着胆子伸出爪子握着她的手拉向自已下腹。
“你干什么?”七七警觉起来,想要抽回自已的手。
郑狩没再用力,但也没放开,他扑闪着眼看她,一边哀求道:“七七,就一下,我想让你摸它一下。它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我想让你也喜欢它。”
七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如果他来强的她定会挣个鱼死网破,但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又用软软的声音哀求着,她也开始犹豫了。
反正,他以后也是自已的男人。现在摸一下应该可以吧?就当是提前验货……
她本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决定了就准备做,但还是不放心地警告:“真的只是摸一下?如果再出什么花样,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真的只摸一下,没有其他花样了。”郑狩笑得脸上开了花,却还想努力板起脸伪装老实。结果,他的脸上肌肉实在无能完成这样的高难度动作,那张大黑脸就直接扭曲了。
七七吸一口气,目光还是不敢直视那里,侧头看着自已脚尖,顺着郑狩的拉扯碰到了一个滚烫物体。郑狩身体强烈地抖了一下,阻止她想退缩的动作,另一只手帮着掰开她的手掌,让她握住了自已的分身。
掌中的东西热得烫人,一掌难握,那血管在掌心里“卟卟”地跳着,还在不停地涨大。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她就这样将这个男人最致命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捏在了手里,有一种她能随意掌控他生死的错觉。一如他将自已的情意赤裸裸地坦承在她面前,任她随心所欲地疼惜爱护或是糟蹋蹂躏。
“七七……”他喘息着将头搁在她幼小的肩膀上,声音嘶哑难耐。“我好难受……”
终于还是回头打量了下掌中物,红得有些发紫的粗长柱体上青筋盘结。
“真丑。”她嘟哝着捏了它一下,在它大哥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僵硬时及时跳离几步。
“唉呀,还好及时……”她看看自已的粉嫩手掌,想像着如果掌心里被喷了那液体……哆嗦了下,还是不要想像了。
“为什么?为什么?”释放过的郑狩在短暂的激情过后却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中:他为什么只是被七七的手捏了一下就射了?……呜呜呜……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雄兽界的耻辱--秒射君?不要啊,他的性福生活呢?他的小熊崽呢?……
七七可不知他絮絮叨叨为哪般,在他自言自语时用喷头将他那垂软下的物体冲了下,又将他的那无数个子子孙孙也冲进了下水道。将他擦干净、抹伤药、披浴袍一气呵成,又将这神思不属的人送到了床上趴卧在年季摩的身边。
梅抱衾的这个大房间这两天就成了郑狩和年季摩共用的病房,梅抱衾单独睡在小房间里。七七白天两个房间轮流跑,到晚上就蜷在郑狩他们的脚边空位处,并排睡的话怕碰到他们的伤口。
那个狱卫军队长池战基本上都守在梅抱衾身边,3号负责做饭,需要搬动病人时,他也会来帮忙。1号和2号、4号去了白桦那里,他们那边两个重伤一个轻伤,也是要人照顾的。
“阿狩,我去看看梅抱衾,你乖乖地睡觉,就算睡不着也不能打扰到阿季,知道吗?”杨七七自然而然地对他用了昵称,在她心中自已连他最隐密的器官也看过了,摸过了,那就该有个代表是家人间亲昵的称呼。至于年季摩,他们两在她心中地位相当,一个称呼“阿狩”了,另一个当然也要改称“阿季”。
深深陷在自已是“秒射君”的悲伤情绪里的郑狩根本就没听清楚她讲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
“真听话。”她亲亲他的鼻尖,转身出去。
“我会被七七嫌弃……”他哀怨地喃喃了一句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脸羡慕妒忌恨地扭过头看身边躺得端端正正的年季摩:“兄弟,听说你们蛇族最是性淫。老熊我决定,以后把蛇族归为最讨厌的族类……吧啦吧啦……”
年季摩在睡梦中也不安宁,剑眉轻轻拧起,发辫本能地朝着发出噪音的方向抽打了一下。
“啪!”清脆的一声,鼻梁上出现一条醒目的红杠,郑狩:“……”
七七,我又被臭小子年季摩欺负了……
七七不知道自已一离开房间,郑狩就违背了她的叮嘱,开始对睡眠中的年季摩进行骚扰,也不知道年季摩的小辫子进行了漂亮的自卫反击。她此时正捧着一碗糊糊为难地看着池战。
“一定要这样子吗?”
池战点头:“营养剂只能应应急,不利于身体的康复,而且胃里长时间没有食物也不好。”
这道理她明白,但她其实最想问的是:“为什么要我来做这件事?你和3号不行吗?”
“我们试过了,他不张口。”
“我是说,你们也可以用嘴喂……”
池战连连摇头:“别说我没办法克服这心理障碍,就算我愿意,他醒来后还不得把我砍成渣渣?”
好吧,雄兽为另一个雄兽哺食,那场景确实很惊悚。(原谅作者的情商永远达不到腐女的及格线,无法欣赏男男恋之美好)
“你确定由我哺食的话,他醒过来不会追杀我?”
姐的吻是很珍贵的,如果因为好意地哺食,事后因此被追杀,会颜面尽失的……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敢保证,梅抱衾不会追杀你的。”池战又瞄了瞄她粉嫩的菱唇,在心里默默地加了句:他一定会很感谢我为他争取到的这个福利……女神亲自进行哺食呢,这是看起来比接吻还要亲昵一些的行为。……梅抱衾,老子都好想代替你受伤呢!你这次人情可是欠大发了,快点醒过来让我好好敲竹杠!
第二十章 吸肿了
本来就很难为情,还有人围观的话,叫她怎么好意思下嘴啊!
所以,她坚定以及坚决地把闲杂人等赶出去,并锁上了门。(池战:我是狱卫军队长,是梅抱衾的朋友,即代表帝国,也能代表亲友,我不是闲杂人等。七七:不出去是吧?那你来喂。池战:……我就是那个闲杂人等……)
这个小房间的床铺的是淡紫色的床单,连被子和枕头也是那个色系的。梅抱衾就躺在那淡紫色中,唯美而脆弱。那个昨天还在树上沐着林风吹叶笛的英俊雄兽现在就这么惨白着唇,被白纱布裹了双眼无声也无息,只剩下胸膛的起伏表达着他生命的坚韧。
他身上伤口的清理与上药她也有参与,现在她眼前依然还浮现着当时惨烈的影像,她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可以承受如此之多之重的伤害:抠烂的右眼、右腿骨两处断裂、左手五指齐断、左肩骨骨折……还有浑身被撕烂的皮肉……如果不是狱卫军及时给他服用X16,他那时还没被带回树王屋就已是一具尸体。
从枕上捞起一缕淡金头发,连它们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与活力。
“梅抱衾,你还真是个任性的人呢。”她指尖轻轻划过他紧闭的双唇,“你这样我会很为难的,我一无所有,唯一可以给的就只是我自已而已,但连这你也拒绝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如,你醒过来亲自对我说?”
等到的依然是静默。
她垂下眼睑,瞄了眼床头柜上的那碗糊糊,在心底里对自已说:不就是哺食吗?这没什么难的,反正他没有意识,就当是个会喘气的木偶就行。他醒了不会记得这些,所以不用尴尬。就这样,反正也不是初吻了……
可怜她一个在前世活了二十三年连个初吻也没经历过的好女孩,到了这个兽人异世界才几天呢,就不断地刷新着自已的下限。她默默地给自已做了一会儿的思想工作,终于弯下腰将两只手撑在他头两边,伏下身贴到他的唇上。
触感冰凉,让她想到同样凉凉的年季摩。
唇抿得很紧,她试探性地伸舌划过他两唇间的缝隙,感觉到他竟放松了些,不由大喜,将舌往里顶了顶。破开双唇的阻扰碰到了他的牙齿,这可是层顽固的封锁线,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让它们打开。她将头抬起了一些,右手食指刮了刮他的脸孔,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只管轻声哄道:“乖啊,把嘴打开啦,你闭这么紧怎么吃东西呢?”
再次伏下身,这次她先含着他的双唇轻吮了会儿,直到感觉他微松了牙关,才往里深入。她舌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牙龈,一颗牙一颗牙地扫荡过去。
尽管梅抱衾已有一整天没漱过口,除了血腥味外倒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撬开了他的牙齿。
真不容易啊,七七为自已摸了把不存在的汗。
含了口糊糊,伏身哺入他口中,起先几口他根本就不吞咽,需要她用舌头一点点地顶进深处。不知是第几口时,当她再度伸舌进去,他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她连忙抽身出来,疑惑地看了看他没变化的脸孔,伸手指点了点他鼻子:“你醒了吗?梅抱衾?”
没有动静。
看来刚才只是他下意识里的本能反应。她有些小失望,认命地再含一口糊糊去喂他。
这次,他自主地咽了下去,却用牙咬住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摔啊!姐姐又不是奶嘴,你吸个鬼啊!
“……唔唔…唔…唔……”
舌头又痛又麻,七七又不敢对他暴力,这才从死亡线上转了一圈回来,一不留神被她弄挂了,那个池战恐怕得活劈了她。
还好,在她以为他真会把她的舌头嚼烂吞下时,他放开了她,呻吟出声。
这次,他是真的醒了。
杨七七顾不得疼痛,伸手按住他还算完好的右肩:“美抱今,泥别来东啊。泥海在钱身来不件宋坏安重,重脏后海没常好,别再道来乱了。”
(原谅七七因为舌头被吸麻了,所以讲不清楚。让我们来看一下她想要讲的原话是这样的:“梅抱衾,你别乱动啊。你现在全身零部件损坏严重,重装后还没长好,别再抖零乱了。”)
“……七…七……”他异常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就像是用完了全身的力气。
七七忙点头,想想他看不见,但是自已舌头还麻着,讲不清楚,便坐在床沿上一手握住他的右手以示安慰,另一只手为火辣辣痛着的小舌扇风。
这个梅抱衾!姐的舌头一定被吸肿了……
这么丢脸的事,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在没恢复前,坚决不开口说话了。
梅抱衾很痛,浑身像是被碾碎了又重组了一般。他回忆起林中的战斗,他单人拖住了白桦、石广、大米三个兽人的攻击,让年季摩和郑狩能有时间先行解决掉那只猫兽黄庆荣,接着是猫头鹰丁洋及严三月。战略是成功的,他也终于完成了自已的承诺。
白桦冰冷坚硬的爪子抠进眼珠时的恐怖感觉还残留在脑海里,他不知自已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是不想让那个等侯在树屋中的小雌性伤心难过。
她是个很好很好的雌性,临别时,她的眼中是满满的对年季摩和郑狩的爱意与担忧。
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这是个有着雄性兽人般的义气的雌性,多么的难得。
他不能陪她出圣女林,那就替她保下年季摩和郑狩。他们会全心全意地爱护她,就像是他想对她做的那样。如此,他不管在圣女林关多久,心中都有了不灭的火炬:他爱的人正在外面享受着自由的空气,至少,她是可以自由飞翔的。
他是才刚醒过来,但是临醒前做的事他还有些印像。他的口中还留着她的味道,他—一定把她咬吸得很痛吧……呵呵,也是,让她讲话都不清楚了呢。
她的小手现在正在他的掌中,绵软娇嫩。
他悄悄地用指腹摩挲她幼嫩的肌肤,慢慢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嵌进她的指缝里。于是,等到七七注意时,她已与他两手交指相握。
男子的手修长秀直,女子的手稚嫩绵软。虽大小差异有些大,但是,单单看着大手将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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