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
“废物!”梅瑾瑜只几下就没有耐心,一脚将他踢下床,目光扫向另外几只雄兽。
何欢滚下床,低头看到因暴力而红肿的下体,忍着痛退到墙边裸露着下身跪好。
因为杨七七的怀孕。最近,二王子的上位呼声非常强,其中甚至有些曾经是梅瑾瑜的支持者。眼看自已的处境越来越糟糕,离王位越来越远,梅瑾瑜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急需一个孩子来为她挽回几分颓势。但是,怀孕哪里有这样容易?
何欢明白自已雌兽现在的处境,也知道她的抱负。所以心中没有报怨与委屈。只是,在看到她将前天才收进来的一只新雄兽拽上床时,眼睛难免地酸涩了下。
那只雄兽实力并不高,只有三阶高级而已。但相貌长得极好,一头藻绿的长发,面容清俊。仔细看的话,与年季摩有七、八分的相似度。这正是梅瑾瑜让亚仑将他从黄阶圣女堂里接来王宫的原因。
虽然兽崽们从一出生就被放到各育崽堂,不知自已亲生父母是谁。但是,王家档案馆里是有留底的,可以追溯任何一只兽人的血脉传承。而这只叫离锐的雄兽。正是年季摩同母异父的唯一的兄弟。
年季摩既然能这么快地让杨七七受孕,那他的同胞兄弟定然也是不差的。在久试不孕的情况下,梅瑾瑜现在属于病急乱投医,但凡有一点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梅瑾瑜跨到离锐的上方,对着他的腿根坐了下去,将青春蓬勃的根部纳入体内。
最近,她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床上与雄兽交(禁)配。带着强烈的目的而做这种事,其实没有多少快乐可言。而且,因为太过频繁,她的溪谷也已红肿破皮,情未动的粗鲁吞嗜,刺痛感令得她抽了口冷气,而后便开始起伏。
不同于梅瑾瑜的痛苦,在她身下的离锐毕竟才开荤不久,身体的愉悦侵袭刺激着他,令得他不停地挺腰去迎合。
亚仑送走林医生,回到房间,眼神晦暗地望着床上淫(禁)靡的一幕,而后开始脱衣服。
他不赞成梅瑾瑜这样没有节制地做,那就像是种自虐行为。
退一步讲,就算她在近期内,成功怀孕了,又怎么样呢?
一只普通雌兽的幼崽,能优秀过一名女圣殿下的幼崽吗?
杨七七无论是独冠兽界的容貌、卓绝的武技或是她达到了女圣阶的异能,还有那强大的生育能力,都有可能遗传给她的孩子。所以,同样的继承人,官员们当然懂得选哪一个。
“杨七七殿下接受了陛下的邀请,今晚五点,会携带二王子回宫赴家宴。”自后环上梅瑾瑜饱满的胸部,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廓,一边细语,将刚刚收到的“针”的汇报内容说了出来。
梅瑾瑜眼中流过毒光:“终于还是从紫阶圣女堂那个龟壳里出来了,这回,我要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说完,她突然间停下身体,低头盯着离锐有些发白的脸,阴冷地笑了起来:“怎么?听到我的话把你吓着了吗?”
“没有,只是有些吃惊。”离锐真是被吓到了,但他又不得不故作镇定。
自被亚仑带进王宫,向大王女宣誓效忠起,他就知道自已不可避免地会被卷进王储之争。而且,对于自已因何能被她看上,也里也有几分明了。毕竟,年季摩现在大大地有名。自已的脸孔摆在那里,其中缘由不难猜测。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梅瑾瑜虽是普通雌兽,但是。她却是王女。如果,能做王女殿下幼崽的亲父,他何乐而不为?
但是,梅瑾瑜与亚仑的话让他心底发寒:“永绝后患”这四字词义很浅显,她们是要下杀手。而目标不是七七女圣殿下,就是梅抱衾王子殿下。
“吃惊吗?”梅瑾瑜钳住他的下巴,眯着眼微笑着问。
感受到四周其他雄兽不善的目光与释放出的隐隐杀气,离锐知道自已现在生死只在一线间。
是现在就被他们灭口,还是等东窗事发再被连累,他选择了后者。
“殿下。我已经是你的守护雄兽。虽然,时日尚短,但是不会比其他人的忠诚少。此生,是富贵,还是轻贱。都与殿下捆绑在了一起。”
梅瑾瑜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从他身上起来,在众雄兽的簇拥下,去了浴池。
家宴啊,她要清清爽爽地去——去送他最后一程。
怎么说,他也是与自已从同一只雌兽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是她的二弟呢!
离锐不光是原先的昂扬之处已软了下来。全身也如抽光了力气般瘫在床上。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冷汗才细细密密地渗出了皮肤。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望着帐顶,脑中乱轰轰地,就像是跑过一群迁徙的野牛。
与帝国中的绝大多数雄兽一样,他也很喜欢杨七七,是心怀敬畏的那种喜欢。
他虽与年季摩长得像。但并不是年季摩。他明白自已是个什么样的人:市侩、能力平庸,甚至还有些胆小。所以,虽然喜欢杨七七,却从没有妄想过成为她的守护雄兽之一。但,现在。他竟然成了即将要谋害杨七七的从犯。
“被吓得动弹不了了吗?”何欢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抖开一条毯子裹住自已下半身,而后轻蔑地看了床上的雄兽一眼,凉凉地道:“殿下不该把你召来的,就你这样,就算是让殿下怀孕了,长的也是歪瓜裂枣。”
刚才心神不稳,一直关注着梅瑾瑜和那几只雄兽,倒是忘记了墙根边还跪着一只。
听他拿话来刺,离锐立马反唇相讥:“就算是歪瓜裂枣,也比发不了芽的种子强。如果,你有用的话,殿下就不会把我请来,而你,也就不会跪在那里了。”
“你还真当自已是年季摩了吗?等过阵子还检测不出有孕,会有你好看的。”何欢铁青着脸,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区区一只三阶的雄兽而已,要不是仗着与年季摩血脉同源,根本就没资格侍奉殿下。
傍晚,杨七七与梅抱衾、年季摩等人准时到达王宫,由梅瑾瑜、时荣及陛下的雄兽泓,亲自迎了进去。
“母王。”七七朝着陛下笑得欢实,并加快了脚步。
“七七啊,走慢一点,现在可不比以前,毛躁不得的。”女王陛下见到杨七七出现在门口,立马上前扶住她的手臂,两眼直直地盯着她虽圆润了些,却依然平坦的腹部。“还反胃得厉害吗?”
“还是吐,特别是早晨那段时间最频繁。不过,有凌月在,我只有胖的份,不会营养跟不上。母王,你看,我现在不是又胖了一圈吗?”说着,还伸展着手臂展示了下腰身。
在水医生的建议下,七七已改穿了宽松的孕服装,所以,就算不胖,起来起也会比以前丰满。
“胖了胖了。”陛下很满意地拍拍她的手,而后拉着她坐到了自已的边上。“大家都坐吧,家宴嘛,都随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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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蛇精质,很神奇
陛下的王夫们陪着年季摩、玉棠、项不臣三人一桌,梅瑾瑜的雄兽们则陪着郑狩、煦、凌月三人。
陛下这主桌上的人最少,只有她自已、七七、梅抱衾及梅瑾瑜。
桌上,陛下第一次做起布菜的活,竟然也像模像样。
“七七,吃这个小米蒸排骨。这小米滋阴补肾、除热解毒,能治反胃呕吐,小米内含有多种对性有益的功能因子,还能滋因忧生。”
“好吃吧?再来几个栗子鸡块,味道咸中带甜。”(人)
梅抱衾伸出的筷子还悬空在苹果蛋饼上方,无语地看着陛下又比他快一步地将一块饼挟着放在七七面前的盘子里。
“七七,这个苹果蛋饼是我最喜欢吃的,你试试。”
七七在陛下火热的视线下咬了一口金黄的蛋饼,酸酸甜甜的,口感不错。便眯着眼向陛下点头:“是很好吃。母王,你也吃。”
七七说着也给陛下挟了一块苹果蛋饼。
看着这娘两亲亲热热地互动着,梅抱衾只得哀怨地放任了自家老娘抢夺了他布菜的工作。
想他最开始时,还是母王的心头宝。有了七七后,母王就算和七七热络了,也总不会冷落了他。现在倒好,自开门到现在,母王眼里就只有七七。他这儿子就成了壁花,如果以后七七把小王孙生下来,那更没他的位置了吧?
连梅抱衾心里都有这种想法,坐在陛下另一边的梅瑾瑜的感触就更甚。
让任何一个人看过来,都会觉得杨七七与陛下更像是母女。那她梅瑾瑜算什么……
她面上一片温润,嘴角还勾着一个浅浅的弧度,但垂下的眼睫却遮去了眼底的肃杀与阴霾。
将嘴里的食物咽下,梅瑾瑜示意身后侍者将酒杯倒满,而后起身向七七举杯道:“这一杯,祝贺七七女圣殿下身怀子嗣。我干了,你随意喝点牛奶就成。”
“谢谢大王女殿下。”七七起身举起牛奶杯与她碰了下。而后果然只是随意地喝了一口。
梅瑾瑜一口饮尽,而后,又让侍者倒了第二杯酒,这回。她朝着梅抱衾道:“这第二杯,是祝贺二王弟这样年青就有自已的兽崽了。能得到七七殿下的青睐,你真是幸运啊,二王弟,不光全帝国的雄兽妒嫉,我也很妒嫉啊。可怜我二十六了,也还没怀上呢。”
“我确实运气好。不过,王姐也才只有二十六岁,还年青着呢,会有的。”梅抱衾真挚地道。
“什么也不说了。和我干一杯吧。”
梅抱衾身后的侍者上前两步,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握着酒瓶以极规范优雅的动作往他的杯子里倒酒。暗红的酒倾入透明的水晶杯中,如琼浆玉液,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的醇香。
梅抱衾望了那名侍者一眼。而后端起杯子,与梅瑾瑜碰了碰杯子。
梅月桓沉默地望着相对而站的一双儿女,眼色幽深,如不见底的古潭,不知在想什么。
梅瑾瑜把杯子抬了一下,而后杯沿正要沾上唇时,突听梅抱衾道:“王姐。你确定要我喝下这杯酒吗?”
梅瑾瑜抬眼看他,笑起来:“怎么,王弟不想喝我敬的酒?”
“我还想亲眼看到自已孩子出生、成长,更想与自已心爱的雌兽天长地久。所以,报歉,王姐敬的这杯酒恕我不敢喝。”
给梅抱衾倒酒的那名侍者在他讲完这句话后。身体就是一抖,手中瓶子就掉了下来。
但,瓶子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掉在地上,而是一晃间,被年季摩抢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那名侍者也被反扭了一条胳膊压在了桌上,半张脸都被摁进了鸡汤盆里。
鸡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脂,看着没有冒烟,实则里面的温度很高。侍者被突然间的热烫痛得本能地深呼吸,但因着半张脸埋在里面,鼻孔就吸进了热汤。这下子,更是痛到了气管。惨叫着又不停地咳嗽,拼命地要挣脱钳制,项不臣哪里会容他得逞。
项不臣向来是个手黑的,他就是故意将人摁进鸡汤的。
想算计七七与他的兄弟,就要做好褪层皮的准备。
“二王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梅瑾瑜见此异状,敛起了眉峰:“不想喝我敬的酒,也不用玩出这许多花样吧?”
“玩花样的从来都是你啊,王姐。”
“不得不说,你和你的主人同样手段单调。想要故计重施?”那边,年季摩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上次是在酒中下药,这次还是酒中下药。上次摔了酒壶,这回是摔酒瓶。手段简单幼稚到这个程度,也是让人很敬佩的。”
“咳咳…你说…咳…什么?咳咳咳,我听不懂。咳咳咳……”那名侍者咳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痛的。
“你听不懂,没有关系,只要大家能看懂就成。”年季摩朝着女王陛下看去,女王看了眼面容镇静,实则身侧手指已捏得发白了的大女儿,朝他点了点头。于是,在年季摩朝着门外点了头之后,水医生背着他的那只急救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两名助手,手中还抱着试管架及仪器。
只见他朝着陛下与七七躬身施礼后,就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酒杯和一片衣袖,并附同着一份化验报告交到陛下手中。
当梅瑾瑜一看到那只酒杯时,瞳孔就是一阵猛烈地收缩。
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没有拿回真正的酒杯吗?
梅瑾瑜坐回椅子里,望着咳得惊天动地的侍者,恨不得将他磨成粉,化成灰。
煦将一个成像盘插进墙上大晶屏的侧面插座上,晶屏就开始播放那天的监控录像。从七七坐上位开始,可以看到她身后的侍者正是现在埋在鸡汤里的这一位。而后,边上是放大了的这名侍者的脸部特写,只见他有两次向同一个方向瞄。而那个方向,从全景来看,正是梅瑾瑜所在之处。
之后,是南书上前敬酒。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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