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
这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死伤者不计其数。而他腹部的伤,就是在这一战中受的,同样,能突破到五阶,也是在这一战。最后,要不是鬼手背后捅了楼煌一刀,真还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能笑到最后。
楼煌死,楼渊收了他的手套与半面,放在了楼郎的桌上。虽未正式册封,但他已是太子。
不同于赤读的紫阶圣女堂,是独立于王室的存在。太素的三名女圣,对于国王却是言听计从,由此,楼渊才能调动橙光与晴。
年季摩、玉棠几人当然实力强劲,但楼煌的部下,除了太素王室的,还有原本黑凰会及黑市的高手,达到五阶的有八个之多。
力量与力量的碰撞,武技与武技的对决。
郑狩杀红了眼,仰天嚎叫一声,变身黑熊,一爪拍下。对面的渊影为了与楼渊“同步”。自断了一臂,这一变身就成了三条腿的獒,凶猛不输于郑狩。两只巨兽很快地扑咬厮杀,滚成一团。
血飞溅。尘飞扬,杀声震天。
玉棠也习得了游花步,每一次突袭到敌人跟前,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就是当胸一拳,基本上一拳就打爆对方心脏,一击致命。偶有反应迅敏的,伸臂格架的,臂断再一拳爆心。伸手挡拳的,掌骨碎而一拳爆心。他就如一个人命收割机。所到之处,无人可挡。
凌月与煦,配合默契。一防御,一攻击。两人可以独战一个,也可以群战三个、四个。
项不臣与年季摩则像是在进行屠杀比赛。两人有时并排行进。一个匕首如流光,每一次的挥出,都会带出一篷血雾。一个出腿如风,脚脚不落空,“呯呯”之声不断。时而左右分道,辗战一圈,再碰面时。互打了个手势。
年季摩:五。
项不臣:六,比你多一个。
于是,一个面含得意,一个冷若冰霜,再度冲进敌群。
年季摩等人占尽上风,但赤读其他人虽也是挑选出的好手。却不是黑市那一伙亡命之徒般习惯于搏命。而且,太素一方的人多于赤读人数两倍。所以,伤亡较重。
楼渊退在战团之外,在关注场中厮杀的同时,更关注林中三名女圣的战斗。
他将太子的册封推迟。并封锁楼煌的死迅,演了这一出事后怎么看怎么蠢的戏,不就是为了将杨七七掳到太素吗?所以,雄兽这里哪怕全军覆没都没关系,只要橙女圣她们能擒住她就行。虽然,自已的把戏,她一早就识破了,好在,她竟然还是跟着出来了。只要出来了,就给了他们机会。
半空中的龙争凤斗,看得楼渊如痴如醉。
这样强悍傲岸的雌兽,这样美绝人寰的雌兽,才配得上他的宣誓!
这样的雌兽,放出来的话,真是祸害一枚。所以,他会将她囚在王宫,困在床上,用最华丽的链子锁着,成为他一个人的爱宠。
突然间,寒意袭身,楼渊举臂格挡。
“吱啦”声响,年季摩的匕首划破他手臂的袖子及仿真皮肤,露出里面的机械臂。丑陋的金属杆柱与相扣的齿轮暴露出来,最先进的义肢,可以通过断臂的肌肉运动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如抓取东西,握手什么的。但是,楼渊很不喜欢这东西,假的就是假的,没有真的那样灵活,也没有触觉。所以,除非必要,他宁愿让那一只袖子空着。
楼渊右手握住左臂接缝处,拧转了下,很快地取下了它,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咣当”声。
对于他来说,这个机械臂是个累赘,没了它,自已的速度更快。
升到了五阶,楼渊的身法有了进步。正如杨七七所说的,他也是个练武的奇材。只是,面对年季摩的游花步,他依然逊色。但他天生反应敏捷,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能成功避过致命的伤害。就算如此,身上的小伤也在不断地增加,浑身犹如血染。再一次的摔倒在地,眼角瞄到了半空中踏龙而来的身影,她的脚前两个捆成毛毛虫般的人,让他瞳孔一缩。
二对一,竟然还是败了。
事不宜迟,摸出弹丸往身前一掷,蹿起一篷灰色烟雾。
紧接着,“哧哧”之声不断,来自黑市的雄兽纷纷掷出自已的烟雾弹。因为数量多,所以,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战场,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等风吹散了烟,场中除了被遗弃的尸体,楼渊带走了所有的人。至于重伤不能动的,则被他们扭断了脖子。心狠手辣,不愧是出自黑市。
郑狩等几只雄兽气得直骂,直到七七自青龙背上跃下,将晴与橙光扔在地上。
ps:
感谢“热恋^^”亲亲的打赏。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大结局
太素帝国唯三的女圣,其中两名在赤读帝国的地界里被杨七七活擒。
这是太素帝国狼子野心,对赤读帝国挑衅的活生生的罪证。
这也是赤读帝国杨七七女圣的首次对邻邦的威慑,宣告她强大的战力,与坚定不移守护赤读帝国的立场。
楼渊带着残部,躲过赤读的层层追杀,在牺牲了渊影与绝大部份追随者的情况下,终于回到了太素的王宫。
站在刑架下,单手握住垂下的皮绳,赤着上身,咬牙承受着鞭刑。特制的鞭子,最粗的部位也只有小指般粗细,油黑发亮,却异常的坚韧。每一次抽到背上,都会留下一个条细线,而后创口鼓涨红肿,血水包裹在皮下,流不出来。这样的伤口,破坏的不是皮肉,而是筋骨。痛入骨髓,深入灵魂。
楼郎坐在椅子上亲自观刑,望着唯一的儿子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脸沉如水。
十二鞭了,再打下去就真的会伤到根基,想要通过调养恢复就不易了。
施刑的打手飞快地看了下国王陛下的脸色,见到对方没有要出口阻止的意思,心里真的好想哭啊。
能够干掉众多的兄弟姐妹,成了唯一的王位继承人,这个楼渊的狠辣与心机都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也必然是太素的下一任国王。而自已,把这个将未来的陛下打残的打手,下场一定会相当地凄惨。如果,陛下不观刑,他还可以放水,向未来的主子卖个好。现在,却只能打实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如果可以,他情愿代替九王子挨鞭子啊。就算残了,也比以后被剁成零碎要好。
“咻咻……”
楼渊是硬气的,但到了二十鞭时。终于无力抓握皮绳,跪在了地上。本来撑着的一口气,也泄了,缓缓朝前扑倒。但人。却还是没有晕过去,侧着头,看着座上的父王。
计划是他出的,人也是他带走的,两名女圣被擒,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特别是,当赤读的罪责书比他更先一步地送达了太素,提出二十座城池的赎金时,帝国上下哗然了。楼郎面对文武百官的责问,与各地民众的请愿声潮。和以往一样的武力镇压已不能见效。唯有让楼渊站出来承受民众的怒火,平息他们的怨气。
手边的盘子里,还放着那份罪责书。里面的口气强硬,内容嚣张:不交二十座城池的赎金,就将两名女圣当货物一样拍卖给岚路帝国和风涧帝国。并且正式向太素开战。
曾几何时,赤读还在看太素的脸色行事,就算是被欺上家门,只要不揭了脸皮,他们也不敢吭声。
就像当年毒杀楼冥,就像之后与黑市勾结,在黑煞山绑架灵武的堂主玉棠以诱出杨七七。就算赤读知道里面有太素的身影。之后,都是不了了之。
那是因为,当时赤读王室的凝聚力不够,朝中百官人心涣散,软骨头的保守派占了上风。而紫阶圣女堂中,三名女圣年纪太大。后继无人,所以,整个帝国的底气都不足,不敢与太素硬碰硬。但,自杨七七成圣后。一切就都不同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她就是一面旗帜,能让赤读上下万众一心,团结在她周围。她给了赤读勇气与胆色,让他们敢于直面太素。
楼渊,现在是个烫手的山芋,他真想把他扔到赤读,任杀任剐随便,只要能把那二十座城池抹去。
可惜,不行啊。先不说赤读虽然愤恨楼渊此人,却绝不会认为他值二十座城池。否则,也不会在罪责书里没有提他了。最重要的是,楼郎的年纪还不算太大,却在几年前被一名他强上的雌兽伤了子孙根。医生断言,他已失去雄兽的本能,播种生涯过早地结束了。换言之,现在,想要太素王室的血脉得以传承下去,只能靠楼渊了。
所以,楼渊不能死。
“停,刑满。”近侍领会了楼郎脸上表情的意思,连忙极时地出声。
打手连忙放下鞭子,想要上前搀扶地上血人一样的王子,却被对方的两名近侍捷足先登。
“带回寝宫好好休养。”楼郎声音冷沉如冰。
“父王……”因疼痛而汗出如浆的楼渊,趴在侍者的背上,在经过他身边时他虚弱地叫了一声。楼郎望着他的眼神很诡异,有恨铁不成钢,有烦躁,有担忧,有愤怒,同时还有别的东西。
楼郎不回声,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在他们消失在地牢尽头后,他才向近侍道:“找十个生育过的雌兽进宫。”
“是,陛下。”这名近侍果然是很了解他的,立马明白了他的打算。“安排在什么时候?”
在行刑时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吧?所以,根本就没有顾忌到是否会伤到楼渊的筋骨。因为,往后,已不需要他在武道上走下去。从此,他将是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唯一的功用就是播种,生下王室的下一代。
“三天后。”楼郎闭着眼睛,手指轻轻地落在罪责书上。
三天后,九王子寝宫——
“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楼渊趴在床上,赤着上身,望着自门口鱼贯而入的五只雌兽,面色立马变得青黑。
这几天用着好药,伤好得快,但是皮肉下的痛楚依然煎熬着他。那种鞭刑他知道,那许多鞭下来,他的身体算是毁了。表皮看起来,红肿全消,只留下了几不可见的粉痕,但内里却伤了根基。
与他接触的无论是医生还是侍者,都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早上能下床时,他想去院里透下气,却被守门的侍者阻拦。他知道,自已被软禁了。而现在,当他看到这几只雌兽时,终于知道他的父王打算怎么处置他了。
他虽没有贞操观念,之前也与许多的雌兽*过,但主动上雌兽的床,与被几只雌兽强迫,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也是完全不同的心情。而且,之前,与他交欢的雌兽,没有七七那样绝色。但好歹也是五官端正,年青有为的。哪里像现在这几个,看着都是三、四十岁的,长相也是没有经过挑拣,看着就已足够他恶心的了。
而且,他一旦让楼郎如了意,也意味着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但是,他能反抗吗?当然不能。伤重未癒,她们又人多势众,其中竟还有一名黄阶的木系女君。
“哟~九王子殿下。我们可是奉命来嫖你的。陛下说了,只要能成功怀了你的崽,可有500万索的奖励噢。”那名女君用藤条将他捆绑结实了,翻了个身,而后痴迷地摸上他的脸。“不过,我倒是不稀罕什么钱,我就是冲着你来的。能让赤读的蓝井女帅痴迷到那种地步,想来,那方面的能力定然相当出色。先不说技术怎么样,光这张脸,就名不虚传了。”
她说着不顾他仇恨的睛神。捏着他的腮帮子,强行将舌头探了进去。
“呜呜呜……”楼渊甩着头,喉中发出一阵悲鸣。
“哧啦”一声,另几只雌兽撕开了他的裤子,而后惊喜地叫道:“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九殿下的艳名可不是虚得的。本钱果然了得。啧啧,比我那几只的都要粗长。”
好几只手挣着搓摸着他的下体,还有人摸上了他胸前的红樱。
楼渊挣扎着,背后的伤口更痛了,像是被火在灼烧一般。心中莫大的耻辱并不能阻止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在她们的再度惊叹声中,有人跨到了他的身上,臀胯一重,就陷进了一个黏湿的所在。
“我操……”嘴里那条舌头刚刚插离,他才骂出两个字,就又被一团黑漆漆的巨肉堵住了口鼻。
那只将大黑兔塞到他嘴里的雌兽笑得无比淫(禁)荡:“操?放心,今天姐们五人呢,有你操的。嘿嘿,据说,一共十人噢,做一休一。我们姐几个今天一定把你榨干了,不给明天那五个留余粮。”
边上的雌兽看看楼渊翻了白眼,连忙将她那团黑肉推了推,露出了他的鼻孔:“小心点,看你把人都弄得喘不了气了。”
“噢噢,刚才太激动了,没注意。”
正在楼渊身上起伏的雌兽爽得“嗷嗷”叫:“老娘玩过那么多的美雄兽,还是第一次骑王子呢,真是太爽了。”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楼渊忍受着*上的摧残,他脑中想到了求而不得,如隔云端的杨七七。还想到了那天追杀过来的蓝井,无悲无怒的脸上是坚定的杀意。还有就是被土楔贯穿身体惨死的夜纪,她在最后时刻,头部是作着回转的动作吧?她是想看他最后一眼,只是,因着那时楼渊在她背后,终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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