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
项不臣把自已扒得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挑衅似地看了煦一眼,而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展臂将香香软软的小雌兽轻轻揽进怀中,小雌兽于睡梦中很熟练地伸出小爪子在他胸肌上抓摸几下,而后就安静地偎在他怀中。
真是调皮又可人的小东西啊!项不臣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正法了,但那只是想想而已。一是她还未长成,二是还有个不识相的非要待在房中做灯泡,他可不想七七在他身下的娇羞之态被别人看去。
煦胸中炉火焚烧,只觉心、肝、脾、肺等无处不痛,却也只得忍耐。煦拥着七七而眠的画面他一点也不想看,可是又不得不坐在那里,他怕自已一走,那个项不臣会做什么更过份的事情出来。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地难熬,煦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小时也可以过得那样漫长,长到像是无究无尽。
~~~~~~~我是无穷无尽的分割线~~~~~~~~~~
下午的比赛比起上午的那几场来显得平淡乏味,而且杨七七也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絮中,并没有认真地观看。
她震惊于自已竟然会在熟睡中安然地接受了项不臣的怀抱。别人不知道,她自已最清楚因为前世的经历与环境,她在睡眠中才是警惕性最高的时候。穿越到了这个兽界,因为对年季摩与郑狩的百分百信任才能在他们怀中安睡。那种信任,对于她来说就是生死相托。
现在,她竟然在潜意识里也认为项不臣是可以生死相付的吗?
说什么把他误认成了年季摩或郑狩,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年季摩的气味冷冽,郑狩的热烈醇厚,项不臣的是另一种清风过岗般的清新。而且从身材来说,他比之年季摩要强壮一些,却又没有郑狩那样厚实——所以,她不可能把他误认为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七七心情很复杂地越过凌月看向那个剑眉桃花目的邪肆少年兽:她接受他的怀抱,只因他是项不臣。她的脑袋还没想清楚前,身体先一步接受了人家呢~
项不臣对四个晶屏上的战斗兴趣了了,所有的感观都因七七不时投来的视线而兴奋叫嚣着。他一想到她在自已怀中醒来时的那一幅表情就心里发痒,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心尖尖上撩了一下。她羞囧得满脸涨红,却还故作镇定地起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床看地板看脚尖,就是不敢看他。当发现还有个煦一直在房中“见证”她与自已相拥而眠时,那表情就彻底地凌乱了。低叫一声冲进了浴室,但一会儿走出来时,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涂进在喋喋不休地评点着比赛,凌月随口应和两声。可是,他只是极力地维持着脸上自若的表情,心里却是难过万分。任何雄兽被自已心爱的雌兽当做透明物般地无视,心情都不会好的。
她的视线越过他,看向项不臣。
纠结有之,疑惑有之,还有一丝丝的羞愤,但不可否认的,那视线中的恋慕也是不少的。
下午的比赛除了涂进是认真看的,其他四人都沉浸在各自的胡思乱想中。
中午出来时天气还是好好的,没想到下午竟然下起了暴雨。
很多兽人都退回了场内,打算在里面消磨一段时间,等雨停或者雨小了再回去。也有一些雌兽则命令自已的雄兽回楼里取雨具来,于是有不少的雄兽就跑进了暴雨中。
“七七,你们等着,我回去取伞。”涂进说着就要跑进雨中。
“七七。”郑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撑了把大黑伞,衣衫凌乱还有几处血迹。
“阿狩。”七七心中一跳,直冲进雨中,郑狩迎上前来快速地将她单臂揽抱在怀,一颗大脑袋搁在她的肩上。七七向来都习惯了无赖的郑狩、撒娇卖萌的郑狩、开朗大笑的郑狩,却哪里见过他这么疲惫与消沉的样子。
“阿狩?”她心疼地轻抚着他搁在肩上的脑袋,柔声问道:“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没有。”郑狩闷闷地道。“不是我自已的血。”
没受伤就好。七七松了口气。
“我是从医楼里过来的……突然的,就很想很想看到七七。所以,我就来了。”他的头在她肩膀上拱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始撒娇了。“七七能不能陪我去下医楼?”
“好。”她对他此时的状态还真是不放心,正好去医楼看看是什么事情令得他心情这么糟。回头看了眼廊下的那四只雄兽,给了个安心的微笑:“我陪阿狩去下医楼,你们等雨小些就自已回去吧。”
四人沉默地看着高大的郑狩抱着娇小的雌兽转身往医楼而去。就算最近两个月都是他们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两只。只要他们一出现,就会夺走她所有的关注与视线。这样的认知很让他们感到挫败。
“她在哪,我就在哪。”煦昂然地走出去,任漫天的暴雨将自已淋透。
项不臣与凌月闷不吭声地跟在后面。
“唉?等等我啊,我也要去。”涂进原地蹦哒了一下,也冲进了雨中。
“靠之!这小雨还没晚青城晓词女君的‘银龙现’强,躲个毛线!”娃虎大手一挥。“跟着老娘冲出去。”
娃虎的守护雄兽们当然是跟着她冲进了雨里,不要说是下点雨水,就是外面下刀子,只要是自家雌兽说“冲”,那也得冲啊。只是,能不能告诉他们,她为什么不回驿馆楼,而是向着医楼跑啊?
廊下的其他兽人面面相觑,就又有一些也冒雨而行,只是她们是真的回驿馆楼的。
杨七七上次看望七叶时来过医楼,这是第二次踏足。
郑狩一路上很沉默,只是搂着她的手臂很用力,用力到她有些吃痛了。他抱着她往三楼的一个手术室而去,那里还有等候在那里的四名巡查队员及一名蜷缩在墙边的雄兽。这名雄兽也是带伤在身,不光头上缠绕着纱布,右手臂还用年季摩以前断臂时的网片固定着。
听到郑狩走来的脚步声,受伤的雄兽动也没动一下,而那四名队员齐齐转头过来,眼睛一亮,正待招呼时,手术室门边的红灯亮了起来。
这是手术结束了。
众人一齐涌向门边,那个受伤的雄兽也终于抬起了头,于是七七也看到了他的脸。但是,那样肿胀青紫的脸也太失真了,恕她无法辩认出来是不是熟人。
门向两边滑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雄兽走了出来,看了看门外的众人,沉声道:“273号病人抢救无效已经死亡,尸体已从特别通道直接送往冷藏室,你们可以去进行最后的道别。”说着,目光就定在七七的身上,满含着压抑着的悲愤。
七七本来就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被这“白衣天使”一脸控诉的样子更是搞得满头雾水。
她知道有个兽人就在刚才死在了手术室里,现在刚被送往类似与前世“太平间”相同功能的“冷藏室”。但是,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人不是她杀的,甚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死了的人自已到底认不认识。
“她不是立媛女君。”郑狩当然感觉到了医生的敌视,不由得恶狠狠地瞪回去。
“我知道她不是。”
作为寒城医楼的医生,当然认识本城的风云人物七七女君。知道这件事情与杨七七毫无关系,他这样的迁怒很没有道理。可是,在医楼经过了太多的这类事情,特别是刚给那个273号病人缝合了残破的身躯,他只是本能地给自已找了个泄愤的对像而已。
第八十八章 虐杀
梁青,澜靖城圣女堂立媛女君的守护雄兽小队队长。现年17岁,二阶临界。
一枚雪白的卡片放在冰柜的卡槽里,上面绿色的小字是他活着时的简介。内容有四项:名字、年纪、实力、他所效忠的雌兽。
田悦跪在冰柜前,左掌按在那张卡片之上,右臂垂在身侧,额头抵着手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知道立媛女君是面慈心狠之人,且心狭易迁怒,却从没想到过她会在客居寒城时就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要服从自已所效忠的雌兽的命令,所以就算是感到情况不对时,他们中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反抗或拒绝。
她在比赛结束后就带着全队回了驿馆楼的房间,六人很自觉地跪在地上,等待雌兽的处罚。从没有为他们服务过的立媛竟然拿出了瓶饮料,为每人倒了半杯,殷勤地劝他们喝下。
当时,队长梁青和最年长的鸿雁、文三人是知道饮料里有问题的吧?否则,就不会用那样悲伤绝望的眼神看着立媛的。可是,他们毕竟还是喝了,喝得还异常的快,不知是因为伤透了心而了无生趣,还是怕自已会奋起反抗伤到立媛?
年纪较小的季扬、朱磊和田悦三人从房间气氛及队长等人的神态中敏感地觉查到了危险,他们迟疑地握着杯子,望着队长梁青,希望能从他的眼中得到指示。
如果,是以往,梁青一定会给他们指出一条最有利的、最正确的路径。而当时,梁青却别过了头,不与他们对视。鸿雁与文,一个低头,一个索性闭起了眼。
“怎么?连我倒的水都不喝了,是有异心了吗?”立媛抬起季扬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从他的颧骨一路划到唇角,尖锐的指甲破开了白皙的皮肤,留下浅浅的血线。
季扬心跳得很快,喉咙发紧,皮肤的些微刺痛哪里抵得过他对未来的担忧?
“大人。”他极力地放松自已,浅笑着一手抚上她捏着他下巴的手,再一路向上摸进了袖中,手指在她肘部绕了个圈又轻轻划下。立媛向来好色,曾说过最喜欢他媚眼如丝的模样。她现在的样子令他很不安,所以,他想通过自已最熟悉的办法唤回以前那个正常状态的色色地吃他豆腐的女君大人。
“我最喜欢你这样了,季扬。”立媛果然眼睛眯了起来,而后握住他拿着杯子的手轻轻抬起,倒入自已口中,又低头压向他的唇,将冰凉的液体全部哺入他的口中。
季扬的脸有些发白,他到底还是不敢吐出来,咽了下去。
“也要我喂你们吗?”立媛又转头看田悦与朱磊。
朱磊向来纯净腼腆,涨红了脸举杯喝下,因喝得急还咳嗽了两声。
六个人有五个喝了,他还能怎么办?小小的杯子在此刻却是重若千斤,他轻颤着举起它,一闭眼,狠心灌了下去。饮料很冰,从喉咙口一路向下,直冰到了心底深处。
立媛满意了,她转身去将房门锁死,而后回来将忐忑不安的六人扫了一遍。
“怎么办呢?这场排名战我可是很期待的呢!压制了整整半年的异能,却在最后关头升阶了。”她揉了揉眉心,从衣橱里把带来的红色行礼箱打开,取出放在上面的衣物,露出整齐排例的各色器具。她扭头逐一看着他们,而后停在季扬的身上。手也从那些恶心的东西上一一划过,然后一顿,将一团青色软线取了出来。
立媛走到不住颤抖的季扬面前,抖开了手中线团,却原来是件无袖线衣。季扬看清面前的东西抖得更加厉害,这东西虽没见过,却是一看就不是善物。如果,穿在身上,那重要的三点位置上都有金属,特别是下体更是一截暗金色的圆桶。而这些金属的作用,看看一头长长的线联接的电源插头就知道。
这不是简单的教训与惩罚了,她这次可是想要直接地废了他啊!
“看看,这一头的汗。”她用手绢擦拭他额头的冷汗,而后将手放在他的衣扣上。
“大人,求求你……”季扬抓住她的手腕,满是哀求的眼中有了盈盈的泪光。
立媛冷冷一笑,挥开他的手,开始解扣子。衣服被剥离,手一推,季扬就软绵绵地躺倒在了地上,如任宰的羔羊。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把小刀片,轻轻几下,他的裤子也离体了。
季扬的身体很白,比之大多数的雄兽要纤细柔美,他曾经是立媛最爱的类型,所以,现在也是从他先开始下手吗?
“大人,我是队长,有什么错的话,主要责任在我。”饮料里的药效已发作,梁青觉得自已就像是被抽了筋似全无力气,就是跪在那里全身也在不住打颤,一个放松就会瘫倒在地。他本以为立媛给他们下药是为了重罚他们,但他没想到这处罚是会如此之“重”。那件线衣真给季扬穿上后通了电,轻则废人,重则直接要了性命。
立媛看他一眼,眼中蓄满浓浓的恨意:“阿青这么迫不及待吗?别着急,等他们一个个地领完赏,就轮到你了。你是他们的队长唉,最好的当然会留给你。”
梁青等人再度看向那个箱子里各种各样的肮脏东西,心里更感绝望。他们不怕死,但是让那样的东西折腾而死,是多么的屈辱和难堪?
朱磊身体一软,倒于地上昏了过去。
立媛已快手快脚地将线衣套在了季扬的身上,上身的金属片果然正扣着他胸前的小果。此时,她正一手握着金属管,一手套弄着他的下体。
季扬很害怕,但服过药后已无力反抗,任她摆弄着自已的身体。虽然极力地压抑着身体感觉,下体却还是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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