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重生日常
这个姨母真是胆子大,不光背后议论皇后太子,还说起姑姑,看阿娇已经不高兴了。
随后起身,说:“阿娇,你莫生气,等我禀告母后。”
阿娇站起来,也没有做声,直接往外走。他这才仔细看了,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北宫附近,北宫一向荒凉,难怪王夫人敢在这里说这些话呢。
现在想起来,他这个姨母能得圣宠那么久,也是聪明万分。在他告诉他母后后,母后竟然叫他忘记,玉堂殿也没有任何的事情。
看多了才知道,原来女人有如此多面。倒是阿娇十年如一日的,冷眼对他,恨得他牙痒痒。
再看看眼前白白嫩嫩的手,听着她讥笑的反问:“你不记仇?”终于忍不住将它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阿娇吃痛,使劲缩回了手,看到手背上清晰的一排牙印,恨恨的说:”你属狗啊?“堂堂大汉太子竟然咬人?
刘彻故作惊讶的说:“娇娇才是属狗啊?难道我记错了?”随即使劲拉过她的手,先吹了一下,再吻了一下,说:“谁叫你总不说说好话给我听一下呢?”
阿娇挣扎开来,揉揉手背,漫不经心的说:“你每天听的好话还不够多啊?忠言逆耳啊,太子殿下。”
看来从刘彻这混蛋嘴巴里面套不出话来了,还是回去听瑞文的解说吧。当年刘彻回去的时候应该告诉王娡了啊,可是王儿姁也就被关了半个月,并没有收到其他的责罚。看来应该姐妹俩达成共识了。
刘彻改抚她的秀发,说:“也对,娇娇以后就多多对我说。”只听美人的声音也是享受,可惜娇娇话并不多。
阿娇偏过头,不理他。
刘彻无奈的说:”当年你要是告诉姑姑,说不定玉堂殿就没有那么风光了,你现在也眼不见心不烦的。”他告诉了他母后,可是娇娇竟然闷着压根什么也没有说。
“告诉有什么用,王夫人当年可是养着四个王爷呢,皇帝舅舅哪能真的下得去手?免得母亲和舅舅起冲突,我也落不到好。”一击不能让王儿姁彻底翻不了身,还破坏了她母亲和皇帝舅舅的关系,她才不会去做呢。况且留着她和王娡打擂台,多好?只要活着,想复仇总是会找到机会的。
“你呀,怎么不告诉我?当年我可是被母后关了三天。”刘彻埋怨道。母后嫌他处理事情不当,因为有阿娇在,当时他就应该出去,不让王夫人说那些话的。他那个时候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至少他渐渐成长。
阿娇懒得和他说了,看向外面,说:“到底要我看什么东西?透露一下呗。”
刘彻又神秘起来,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听他这样说,阿娇也就懒得问了,反正她心里也有数了。
终于到了博望苑。刘彻先下马车,然后牵着阿娇下来。
阿娇一抬头就看到了韩嫣穿着盔甲站在一匹镖壮的马旁边。阿娇有些囧,对刘彻说:“我们俩穿这样,他穿那样,这样适宜?”画风不对啊?
刘彻看了一下,忍俊不俊,说:“王孙,你是否要去换一下衣服?”穿得太正式了。
韩嫣脸一下子红了,嗫嚅的说:“回禀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臣……。今天就穿了这个过来。”
太子殿下兴冲冲的说要找人一起检阅一下,他以为是叫经验丰富的将军来呢,谁知竟然是太子妃啊?
刘彻说:“算了,那就这样吧。娇娇,过来看看,这就是王孙发明的马鞍、马镫,有了这个东西,骑兵们就会舒服很多,我先试试看,你等会再来。“
阿娇点点头,就看刘彻骑着马跑了几圈,然后又回到她身边,兴奋的说:“娇娇,你也来试试,的确很不错。”
阿娇点点头,然后利落的上马。刘彻之间一团红云迅速飘向远方,速度如此快,让他心里有些担心,说:“王孙,还有没有别的马匹,我怕阿娇第一次有些不会用。”
正说话间,红云迅速的回来了。红红的脸蛋,星辰般的眼睛,飘舞的黑发,红艳的衣服,身后的阳光映照着她修长的身影,就如同刚刚堕落人间的仙神。
刘彻不管眨眼睛,就怕破坏了如此美丽的情景。
只见她微微一笑如朝阳一样,声音似泉水沁人,“很厉害。”
如同打怕魔咒般,刘彻叹了一口气,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走过去,拉着阿娇的手,笑得满足,说:“以后阿娇再也不用怕骑马了。”
阿娇下了马,说:“只是宫里跑马不变。”
刘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说:“总会有地方的。”
阿娇自然是知道等刘彻登基之后,上林苑可是上佳跑马、打猎的地方。遂点点头,说:“那臣妾就等着。”
这时韩嫣走上前,说:“不知太子和太子妃有何建议?我让匠人改一下。”
阿娇只是见过这几个东西,却没有亲身体检过,所以也说不出来所以然,只是说:“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太子殿下满意就行,不如您再多跑几圈?或者叫人多跑一些路程试试。”
听到阿娇的建议,刘彻点点头,他刚刚也就是跑了一圈,感觉很好,但是骑马得长时间才能知道好坏。
于是说:“那娇娇,你歇歇一下,我和王孙去试试。”然后对杨得意说:“杨得意,好好伺候太子妃。”
“诺。”两人应道。
杨得意叫人搬了一个靠背椅过来,恭敬的说:“太子妃,请坐下歇歇,茶水立即就到。”
“辛苦杨常侍了。”阿娇坐下,笑着说。
杨得意立即低头行礼,“太子妃过奖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阿娇不再说话,茶水来了之后,就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看着不远处刘彻和韩嫣变骑马边讨论着什么,举止亲密,突然想起上次两人弹琴的情景,噗哧一笑,不由得脱口而出:“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第52章 玉堂心思
阿娇刚说完,忙捂住嘴,看着身边瑞柳睁大了眼睛哭笑不得,而杨得意脸则彻底黑了。抿抿嘴,想着后悔也来得及,不叫杨得意告状也不可能,索性什么也不说,只是喝茶。
博望院这里一片和乐,玉堂殿却是风动云涌。
王儿姁哭泣着说:“妾并不无私心,只是心疼瞬儿。常山郡那么远,妾实在不忍心,求陛下明鉴。“然后又对王娡说:”姐姐也千万不要多想,妾并不是不信任姐姐和太子殿下。从进宫姐姐就一直照顾于我,妹妹是记在心里的。就像十年前妹妹生病了,姐姐衣不解带的看顾了我三天。我心里极是感谢姐姐,还请姐姐谅解我做母亲的心。”
王娡气急,知道王儿姁这又是在威胁她,自从十年前她想要她的命,却被她识破,得到了证据,言只要她有好歹,自有心腹拿着证据禀告皇上。害得她只能投鼠忌器。
她和她撕破了脸皮,竟然也不再装姐妹情深,只要不如意就来威胁她。
从她讨厌的赵姬,到她憎恨的贾家,都要她出手。她不胜厌烦,每天都想弄死她,可是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学精了,本来就是宠姬,这些年很是笼络了一些人,又哄的皇帝给了她好几个会医术会武功的侍女,她压根就不能得手。
这次为了常山王刘瞬,竟然还拖着她,只是岂有此理?
本来想着等着彻儿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谁知她竟然现在就闹了出来,恐怕也是看出了皇帝这次是真的医药无益了。
但是病重的皇帝仍旧是皇帝,王娡只好压下心里的憎恨,柔声的说:“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岂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当着陛下的面,我也是发了誓言,自会将各位皇子及后宫诸位妹妹视为亲子和亲妹子,如若做不到,叫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皇帝有些头疼,压抑住冲到喉咙的咳嗽声,说:“皇后说得对,朕特地叫皇后当着你的面发誓,煦儿你尽管放心。封地实乃大事,不能只是为了瞬儿就废了规矩,于理不合。”
他也心疼小儿子,看着宠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差点就心软了,可是想着七王之乱,先如今的诸侯王也没有几个省心的,总算有了理智。刘姓的江山万代才是最重要的。
正想起皇后是煦儿的亲姐姐,两人一向要好,遂就叫了皇后来,希望能让这个实在得他心意的宠姬能放弃,也让她心安。
王儿姁心里不虞,面上委屈的说:“陛下,妾不是想要您为难,只是…。。只是……”言语未尽,却能让人感觉到心疼万分。
景帝起身将她搂入怀中,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说:“煦儿,朕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朕百年之后不需要你殉葬,要是你在长安住不惯,等几个皇儿去了封地,你可以跟着去。”
王娡差点失声叫了出来,这完全不合规矩。哪怕新帝登基,也没有说将先帝的姬妾发送给他儿子的,万一出了点丑闻,整个皇族都是羞耻。
文皇帝那么多姬妾照样老死宫中,怎么到了王儿姁这里就不一样了呢?但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王儿姁听到这里,掩盖住心里的惊喜,抬头对着景帝,眼里好似有着无穷的眷念,手也扶上了景帝的脸,凄凄的说:“陛下如此待臣妾,臣妾就更不能负陛下了,还请陛下带着臣妾一切走。至于几个皇儿………听天有命吧。”
景帝爱怜的说:“所以你更加应该活着,等那几个小子娶妻生子之后,你总得来告诉朕一声,让朕也欢喜一下。”
“陛下。”
王娡心里疼痛,这样的场景以前她也有过,可是有了新人,她年老色衰之后,陛下竟再也不肯如此对她。
使劲了掐了一下手心,她俯身,说:“陛下,妹妹竟然已经想通,臣妾告退。”
她跪着,王儿姁竟然坐着,真是她的好妹妹。从小到大,因为她最小,父母就偏疼她。母亲将她送入太子宫就不管她了,后王儿姁进宫,母亲反倒惦记着来了几次。
姐妹一处使力便罢,她竟然暗地处处和她争高下,差点连皇后都争去了,幸好彻儿争气,她会等着看王儿姁哭。
王儿姁头依恋的靠在景帝的怀里,眼睛却对着王娡,叹了一口气,说:“陛下,妾总归是执拗不过陛下的,哪怕陛下叫妾死。姐姐也是辛苦,等过几天,妹妹去寻姐姐去,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说话了。”
叫王娡来,不过是让她当着陛下再发一遍誓言罢了,并推波助澜。本来计划让她帮忙说合一下的,江陵实在是一个好地方。实在不行,有她在,陛下有了对比,一个皇后将来的太后,一个将要殉葬的夫人,他的心自然会偏,对她也就会有丰厚的回报。
但磨了那么久让瞬儿去江陵,陛下也不松口,她也就放弃了。从太子起,她就伺候当今皇帝,自然是知道皇帝看着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但心中一旦拿定主意,就绝对不会松口的。
也好,总能让他怜惜一下自己母子,等刘彻登基后,她就能和儿子去封地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的另一个目的也算达到了。
王娡,哼,让她锁在宫中吧,陈阿娇看着也不是一个好相与。她观刘彻,竟然有几分真心对陈阿娇,再过几年,陈阿娇多多收拢刘彻,那就有好戏看了。
呵呵,这个姐姐实在是讨厌,她乐的看她的笑话,上次她谋划让自己死,没有死成,她就绝对不会再死。
这个皇后本来自己也是有机会的,可是病了三个月,就尘埃落定了,她怎能不恨?算了,待日后吧。那些算计了她的人,她总会等着看他们的下场。
景帝只觉得怀中软香温玉沁人心脾,有些意乱神迷,听到王娡的话,挥挥手。等王娡退下后,迫不及待的压下了王儿姁。
王娡坐在皇后仪仗的马车里,贴身侍婢宋氏忙拿着帕子,心疼的说:“中宫,让婢子给您擦擦。”
王娡这才松开手,已经血肉模糊了。宋氏眼泪都出来了,低声说:“中宫不要生气,且看着玉堂殿能嚣张多久?”
皇帝看着身子都已经不好了,她竟然还勾引皇帝情动,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变给王娡敷药,边说:“要不要婢子向长乐宫说一下”窦太后虽然喜欢小儿子多过大儿子,但小儿子死了,对大儿子自然就好了,现在皇帝病成这个样子,又耽于女色,只怕会动怒,那就有玉堂殿好看了。
王娡看着宋氏从马车暗格拿出的药粉撒在她的手心上,一阵清凉过后,竟然毫无疼痛感了,不由得点点头,说:“还是你细心,有你在身边,我也省心许多。”
“那是中宫太不注意的,总累的婢子心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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