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太美师父不敢看
“你搞什么啊!不敢与印天池对抗吗?!”她挑衅道。
“行了吧你!两次编造同一个谎言;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草吧?!你不就是想把我骗出来;让你的伙伴逃跑吗?!我假装上当了,对你够意思不?!”
“……”霸翎翎这才忆起,师父确实说过在归山途中遇到常七爷;并且把他骗到冰冷的青玉山,帮他“降温”去也。
“你才是草包,印天池真的在等你!怕了就直说!”
常七爷懒得理她,身子一歪,躺在火云上,伸个懒腰;道;“对,我是怕;怕我一个失手剁碎了你;别再用印天池激怒我;给爷记住了。”
除了霸翎翎;整个魔界都知晓,没人敢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聊起印天池,所以他还没有把她烧成灰儿,简直是不可思议!
“随便你吧,放开我!”
“我放了你,让你回去控制浑天蟒,再对付我魔界的兵?你脑袋里装的不是草,是粑粑!”
“真恶心,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
常七爷猛地侧过头,粲然一笑,“承认就好。我也总想你。”
看他笑得毫无心机,明显把这句话当成独立句式!霸翎翎翻个大白眼,“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喜欢你不怕我。”
“!!”……这条真改不了!
她回眸凝睇,距离嘉圣寺越来越远,内心无比焦虑,没有碎石的协助,同伴们该如何对付黑煞娘子?
“算我谢谢你,你回你的魔界,我回我的战场,有缘再见。”
常七爷猿臂一伸,将她拽到身旁,道,“凭你的战斗力根本不配有战场,你把我当战场比较实际,征服起来很容易!”
话音未落,他压低她的后脑勺,与她唇齿相碰。
霸翎翎吃痛地眯起眼,狠狠一拳打向他,“蠢货!磕我门牙了!”
不光她受伤,常七爷也是蹙眉捂嘴,“那你也不能咬我啊,这还叫亲嘴吗?!”
“无耻,谁同意跟你亲了?!实话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她蹭了下嘴唇,刚欲挣扎起身,却被常七爷翻身压倒。
不待她回过神,只听“撕拉”一声,盘扣崩开,只见从里到外的衣衫,从中分开,顷刻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你疯了吧?!”她赶忙护胸。
“切,我本来就是疯子!”
又是“撕拉”一声,她顿感臀部以下清凉一片。
要说常七爷耍起流氓来还真是有效率,跻身在她两腿之间,顺势弯起她的两条腿……
“求你别!……喜欢不是占有……”她话未说完,已然感到羞耻的摩挲。
“少跟我废话,我就喜欢占有!”
这一次,她是真害怕了,泪水扑簌簌地淌下脸颊。
他在挺进的一刻,动作戛然而止。
“我是瞎子,哭也看不见!”
霸翎翎撇开头,不想再求情,也不想再多说一个字,随便吧,女人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更别提什么尊重。
常七爷透过眼前的血色白布,凝视她那双哭红的眼睛,仿佛正在忍受奇耻大辱。
“我列位魔界第四,还是罕见的自然之灵,你连个屁都不算,凭什么委屈?”
她的皮肤白皙稚嫩,他还是忍不住向前试探试探……霸翎翎感到一丝疼痛,秀眉拧成弓。
他扳正她的脸颊,粗声粗气道,“你哑巴了?说句话啊!”
见她不言不语掉眼泪,心里发毛是怎么回事?!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他收到天涯鸟传来的新命令:回魔界复命。
“哼!算你走运,我要回魔界。”他帮她变出一套衣衫,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尖,警告道,“少在我面前说你喜欢谁,你没那个权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完成今日没完成的事,别说我没跟你提前打招呼!”
说话的同时,火云降落,常七爷把她拎到地上,唤出魔界之门,指了指她,再次发出恐吓的警告,随之穿门离去。
“变态臭流氓!”
霸翎翎无暇生气,化作白鹿,脚踩水云,匆匆驶向嘉圣寺对面的山峰,向师父通传最新情况。
然而,刚飞出不远,便看到师父迎了过来。
“师父,常七爷刚刚返回魔界。”
印天池越发感觉事态不对,先是浑天蟒的突变,紧接着是常七爷的出现,此次行动杂乱无章,基本可以用失控来形容。
思及此,他简言意骇道,“命令浑天蟒撤离嘉圣寺,此次任务取消。黑煞娘子交给为师处治。”
“啊?……是!”霸翎翎不明所以,但是看师父的态度强硬,应该存在比较严重的问题。
印天池转身飞向嘉圣寺,弟子们出任务无数,却从未像此刻这般烦乱,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安生。
尤其是初小药,总隐隐地感觉到,要出事。
同一时间,嘉圣寺禅房之内。
黑煞娘子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见男子转过身,她捂着伤口,艰难地爬起身,跪在男子面前,浑身颤抖,怯懦地求饶着。
“三爷……求三爷饶命……”
常三爷攥得手骨咯吱作响,弯身抱起昏厥的初小药。她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眼底泛着浓重的黑晕,明显遭到妖法的攻击。
他的眼中溢满怒火,无意间听到万念提及,黑煞娘子带队杀进嘉圣寺。嘉圣寺是他管辖的地盘,他其实并没料到初小药出现于此,只是过来看看怎么个情况,可是这一入寺,残垣断壁,血流成河,死了些和尚倒是不打紧,但是,就连与他长期合作的零虚方丈,也断了一条胳膊?!打狗也要看主人,黑煞娘子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时候,给自己想好死法了没?
好吧,自当以上这些都不是事儿,可她企图杀害初小药就是大事儿了!
黑煞娘子感到一股杀气迎面袭来,她颤颤巍巍道,“三爷,请您允许属下做出解释,虽然属下讨厌初小药,但是从未想过谋害她,打伤她,是因为……”
“住口!”他眼中涌动层层怒浪,“我不止一次告诉你,别动她!”
话音未落,常三爷一掌打向黑煞娘子,强烈的光芒从他的掌心喷射而出,犹如一把坚不可摧的利刃,狠狠地刺穿黑煞娘子的心脏!
黑煞娘子睁大惊恐的双眼,头顶冒起黑烟,身体仿佛敲碎的鸡蛋壳一般,片片碎裂,只听“嘭”地一声闷响,白骨七零八落散落一地!
——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她,这位列位魔界十三之邪神,就这样,死在罗刹族首领的手中,灰飞烟灭。
不过,这应该就是她的宿命,不是被常三爷所杀,也要被赶来的印天池所屠。无论如何躲不过今日。
常三爷望着那堆白骨,撇开视线,心中泛起一缕说不出的滋味,原本他的容忍度很高,只怪黑煞娘子太不长眼。
他将呼吸孱弱的初小药横抱在怀,化作黑烟,扬长而去。
然而,他前脚才离开,印天池后脚便破门而入,妖兽们跟随在师父的身后,一同看到地上的白骨。
翔音走上前,用刀尖挑起地上的裙子看了看,道,“这莫非是……黑煞娘子的衣裙?”
“气息殆尽,她死了。”印天池给出最终答案。
众人错愕,印天池神色凝重,环视四周,看到溅在角落的血迹。如此鲜红的血液,绝非黑煞娘子遗留。
大灰东张西望,屋中除了一些骨骸,没有半个人影儿,他急得满身大汗,道,“我可以确定,我在离开前,初小药就在这间禅房里!我出去找找看!”
“不必了,黑煞娘子已死,束缚送子观音的锁仙链应该也解除了,你们先去救他。”印天池发号施令。
霸翎翎隐约察觉师父的脸色不对,也可以看出他尽量在徒弟面前表现出镇定的一面,于是乎,她赶忙招呼众人离开,在离开前,担忧地问道,“师父。小药她……不会有事吧?”
印天池不自觉地攥紧双拳,眸中沁着焦虑,沉了口气,道,“虽然为师未见到她,但是……她一定受伤了,并且伤势不轻。”
此地的妖气分为两个层次,一种比一种强烈,黑煞娘子应该是死于邪魔之手,至于初小药,不知晓是被救走还是掳走。
“那怎办?!能找到她吗师父?!”翎翎急红了眼眶。
印天池缓摇头,任何气息,不管是凭嗅觉还是视觉搜找,皆要在一定范围之内,此刻他完全感应不到初小药的动向,看来,只能向玉帝借“观地镜”一用。
观地镜可以看到妖气分布在凡间的大概方位,且可以辨识对方实力。观地镜用途广泛,譬如妖兽们所使用任务的卷轴,便是通过观地镜排查邪魔位置。
倘若凡间找不到,他便直下魔界去寻!
“待救下送子观音,你们直接回通天山,为师去找小药。”
倏地,他化作金龙,从霸翎翎眼前一扫而过,扶摇直上,飞至天庭。
霸翎翎心急如焚,奔出房门,正准备四处找找看,惊见肥肥昏倒在水井旁边,她抱起肥肥拍了拍,“快醒醒!初小药呢?!”
“主人,主人被黑煞娘子打晕了,我去救,也被打飞了,快救!……”肥肥一翻白眼又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山洞之中。
常三爷扶起不省人事的初小药,帮她褪去衣裙,然后让她赤条条地平躺在石床上。他盘膝而坐,首先查看她受伤的部位……伤口呈现黑紫色,果然极其严重,必须尽快清除淤积在她体内的妖气。
于是乎,他脱掉上衣,赤着胸膛,捞起她的身体,让她的头依在自己的肩头,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掌心贴于她的后心处,默念心咒疗伤。他并非仙人,不能使用阳气逼出阴气,因此,只能让自己的体温快速降低冰点,由此起到以毒攻毒之效。
自从魔帝将真相告知于他,几日来,他想了很多,想到初小药终有一日将变成夜悲音,他便感到害怕,怕她不在理解何为快乐,怕她变得麻木不仁,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心如冰锥,嗜血残暴。
……初小药,既然是你改变了我,就别想撒手不管,我不会让你变成夜悲音,也不会你让再离开我。
☆、第158章 金屋藏娇
291、金屋藏娇(一)
静谧的深夜,淅沥沥的小雨在岩洞前挂起珠帘;篝火噼里啪啦地打着火星,初小药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一位男子的背影;男子赤着上身,坐在岩洞的洞口旁边,背影看似很深沉,不知在思考什么。
她环视四周,吃力地支起身,盖在身前的黑色外衣,顺着肩膀滑落,一片白色的肌肤晃入眼底;她不以为意地打量自己一心;却惊见身无寸缕;不由惊叫一声,抓起外衣遮住身体!
“这么快就醒了?复原能力果然够强。”常三爷转过身,邪气一笑。
初小药脸色苍白;脑筋有点乱;呆坐原地回忆之前的种种。
在禅房遇到假冒的送子观音,然后被打伤,再然后……为何会与常三爷来到这里?师父和翎翎他们呢?
她见常三爷靠近,抱紧外衣向后坐,伸出一手制止他靠近,道,“你先别过来,先告诉我,我的裙子呢?!”
“我帮你脱了。”他见她的衣裙上都是血,索性扔进篝火。
“你帮我脱了?”她难以置信地重复着,感觉浑身无力,筋骨酸疼,仿佛遭受过蹂躏一般,于是乎,她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愠怒地质问道,“所以,你对我做过什么?”
她的神色中带出明显的鄙夷之意,常三爷一口怒气顶在嗓子眼里,又垂下手臂,若无其事地反问道,“还能做什么?衣服都脱了。”
初小药不客气地审视着他,他显露着精壮的肌肉,腰带也没系,好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再看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分明就是他的衣裳!
也就是说,他俩睡在一起了?!
她……顿感天旋地转!
她裹着衣服向石床下面移动,双脚这一沾地,感觉双腿很疼很酸,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常七爷箭步上前,伸手去扶,她愤愤地甩开,“别碰我!不管怎样,至少要在我清醒的时候吧?!”
清醒?命都差点没了还提什么清醒?刺骨的疼痛,以及孱弱无力,皆属于接受低温治疗的正常反应。
常三爷见她哭成个泪人,沉了口气,正准备解释,可是,想到自己的决定,那个将她留在身边的决定,他耸耸肩,选择默认。
“算我欠考虑,日后不会了。”
初小药感到耳边嗡嗡作响,还想有下次?!
她支着石床爬起身,艰难地向洞口移动。
常三爷伫立原地,任由她履步维艰,就在她即将走到洞口之际,一道琉璃质地的黑门,阻截了她的去路。
“这是结界门,不用想着变身,别说蚊子,空气都能阻隔。”
她不信,试图用身体撞开,未曾想这所谓的结界门韧性极好,就像拳头打在水里,完全无视力道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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