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盛宠:前夫,请签字
青雅闻言,调整一口气,干脆放开手脚来从包里取出之前那份合同递到他面前,“签字盖章,今天的谈判就算结束了,以后你梁以白有任何困难找我,梁青雅绝对竭尽全力。”
“呵!”梁以白饶有兴趣地抬眉。
青雅见他似乎并不心动,于是决定告知他事实,“我实话告诉你吧,向琛就是我老公!”
见他似乎并不惊讶,她又说:“据我观察,你们在生意上一定有来往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想你也不会为难我,对吗?”
“朋友妻?”梁以白独自品味着这三个字,一张冰冷的脸慢慢地向她逼近,直到将她逼得半躺在沙发上,才悠悠地说:“你觉得我像正人君子吗?”
青雅咽了咽口水,“不是像,您就是。”
“多谢夸奖。”他说。
“不谢。”她讪讪地笑。
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像是一把无形的尺在上下测量着她的尺码,最后撇撇嘴,像是没什么兴趣似的坐了起来。
“签吧。”她把合同悄悄地往前推了推,连哄带骗的模样。
梁以白默了两秒,毫不犹豫地提笔签字。
她开心地往回抽,梁以白却死死地按住,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青雅指了指他的手:“你压住我的合同了。”
梁以白夺过合同在脸侧晃了晃,面瘫地望着她说:“想拿走合同没问题,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这话,青雅捂紧了胸口,问:“什么?”
梁以白嫌弃地撇了她一眼,瘫着一张脸,“陪我一晚上。”
没给她任何惊呼的机会,他又用嘴型轻轻吐了两字:“纯聊。”
“谁知道你会不会聊着聊着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她轻声嘀咕着。
纯聊有什么好聊的?他已经空虚到需要人陪聊的地步了?
英雄果然都是寂寞的!
“你刚才还说我是正人君子?”他眯眯眼。
青雅又往外坐了坐,“君子和小人只有一线之隔。”
“……”梁以白算是见识了她的虚伪,“我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你这么抬举我?”
青雅瞪着眼珠子防备他,嘴里说着:“你如果什么都不做,你还是我心目中的正人君子。”
她心目中的正人君子?有什么用?
他冷眼看她,却是一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额?”青雅的思维跳跃原本就有些慢,“我没有不喜欢你。”
冷冰冰的的确不怎么讨人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姚星辰?”梁以白颔首翘望。
把他推给星辰?青雅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莫非他说的是她帮姚星辰约他的事情?
“你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觉得……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对吧?”她怎么有点在哄小孩的感觉?
梁以白白了她一眼,又捧起红酒喝了起来,他一不说话,青雅就觉得空气里冷如寒冬。
最起码他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出的是热气。
“合同……我可以拿走了吗?”过了一会儿,她问。
梁以白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像是在听着时间的钟声滴答滴地流淌过去。
青雅偷偷地抽出合同,静悄悄地带上了门。
直到听见她噗通一声关门的声音,他的嘴角现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想是死里逃生太激动了,下旋转楼梯的时候,青雅一个跟头滚了下来,她艰难地爬起来,走两步发现脚扭了!
好不容易走出酒店,她四处张望了一圈,明明给向琛发了信息,怎么这会儿还没见到向琛的车呢,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见到向琛的行踪,她给向琛去了电话。
被挂断,她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电话又打了过来。
她急忙接起来,“喂,我在酒店门口,你还没到吗?”
“嫂子,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小心挂断了,我们到了!”
滕野?她咬咬唇,滕野怎么也一起来了?
正在想着,一辆黑色奥迪风尘仆仆地停在她面前。
车窗放下,她探了探脑袋,见滕野坐在副驾驶上脸色苍白,一副要吐的模样。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青雅问着他,又看了一眼向琛,还真是镇定自若。
向琛绕过车来到她面前,身上独有的温暖气息很快就蔓延到她的鼻息之间,她展露一个微笑,月光一般明媚。
向琛伸手抱她,手落在半空中久久没动,视线却是落在她半瘸着的右腿,他缓慢地蹲下身来,指腹按在有些红肿的脚腕上。
“嘶……疼!”她的脚一缩,白嫩的脸蛋拧在一起。
向琛眉心一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青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被放进后座。
“去医院。”向琛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轻轻拍了拍她的侧脸。
青雅看着车子往市医院的方向驶去,急忙说不用了,回去贴点膏药就可以了。
许久没说话的滕野终于缓过劲来,“嫂子,你就别再说了,一会儿他一激动,又该闯红灯了!”
“闯红灯?”她惊讶地张大嘴巴,向琛做事一向稳重,怎么可能会闯红灯呢?
“嫂子,你知道从园区到这里有多少红灯?哎不对啊,琛哥,你是故意开我车的吧?”滕野越想越不对。
向琛看着路况,红灯,停下来,余光扫过他,“你的车性能好,有利于我们的安全。”
“你们是从园区过来的?”青雅迷糊了,他怎么去园区了?
滕野又委屈地叫起来,“嫂子,你不知道,今晚的客户可是大客户啊,这次公司可是损失大了!”
青雅一听这话,内疚地低下头来,“滕野,抱歉啊,让你受损失了。”
此时她的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因为她让公司遭受重大损失,应该是忧更多一点吧?以后这种幼稚的事情还是少做吧,如果向琛因此丢了工作,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无所谓,反正受损失最大的又不是我。”滕野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瞟了瞟向琛。
“啊?那你们的大老板不会为难向琛吧?”青雅觉得事情严重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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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青雅的反击
滕野一笑,忽然转换话题问她,“嫂子,你怎么会到酒店来?你的脚怎么伤的?”
青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刘海,“有事情过来的,刚才不小心从旋梯上摔下来了。”
“嫂子……你真是个人才。”滕野举了举大拇指。
青雅也笑了一下,说:“你别老是嫂子嫂子的叫,听着特别别扭,你叫我青雅吧。”
滕野摸摸鼻尖,看了向琛一眼,掉过头来对她说 :“这样不太好吧?”
青雅笑着说,“没什么不好的,大家都这么叫我。”
“哦。”滕野试探地叫了一声,“青雅?”
空气里气流不太顺畅。
青雅甜蜜蜜的点头应着,却听一直沉默的向琛突然说:“没大没小,还是叫嫂子吧。”
滕野泄气地坐回去,就知道耍着他玩,征求他意见的时候不说话,等确定了又被他推翻,就叫青雅怎么了?他觉得挺亲切的!
医生看完后说没什么大碍,吃点药就好了,可能红肿会持续几天。
到一楼的时候,青雅说要去一下洗手间,向琛撑着她的胳膊半拖半抱的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进去,向琛的眉心轻轻地纠缠成一条线。
“琛。”
听见有人叫他,他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容娜。
两人就这样相视了好一会儿,容娜端着姿态等向琛先开口,可向琛一向都沉得住气,她只好退步。
青雅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容娜说话的样子盛气凌人。
向琛深邃的双眸聚紧,也不做解释,只问:“好些了吗?”
容娜抬了抬受伤的胳膊,抿着笑,“它可是因为你伤的,如今能被你关心一下,也算伤得其所。”
向琛象征性地一笑,“以后别那么傻了,不值得。”
“值不值得,你比我清楚,受一点伤就能多见你一面,没有比这个更值得的事情了。”明明是酸死人的情话,可从容娜嘴里出来,却像是一场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向琛的嘴角闪过无可奈何的笑,“我已经结婚了,你何苦这样。”
容娜靠近他,一张白皙明艳的脸蛋近在咫尺,向琛没动,镇定如泰山一般。
“那么送我回家那晚……”容娜欲言又止,嘴角有不易察觉的冷笑。
向琛感觉到异样,回头看到不远处倾斜的镜子里映照着青雅哀伤的脸,这个女人躲在墙后面多久了?
青雅不想胡思乱想的,自己的老公和前女友偶遇,言语之间依然难掩对前女友的关心,这都是人之常情,可是她在意的是,送她回去的那晚,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老婆?”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向琛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边。
她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甜美的笑容,“我正准备出去呢,哎呀,你进女厕所干嘛!”
她急忙将他往外推,腿一折险些跌倒,向琛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她抱进怀里。
青雅镇静下来,见容娜还在,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尴尬,“容小姐怎么在这儿?”
“来这里,自然是看病的。”容娜笑着,眼神里是精明的光。
青雅见她语气里尽是不屑,之前的尴尬一扫而光,她就是这样的女人,遇强则强,她悠然一笑说:“那容小姐的病治好了吗?”
这句话一语双关,容娜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可能听不出来,容娜笑笑,“病这个东西得慢慢治,我有信心能治好。”
青雅也同样笑笑,“但愿吧,不过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就比如有些病变成了癌,也只能是等死了。”
明明娇娇弱弱说出来的话,却铿锵有力。
容娜接话:“看不出来,梁小姐懂的真多,想必医院这种地方常来吧?”
“不常来,平时向琛照顾的很好,所以很少会得病,”青雅环顾四周,好心提醒,“容小姐以后也少来,医院这种地方到处都是细菌,来多了对身体不好。”
她可不会忘记向琛有几次接到电话都是说来医院,此时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终于两人假惺惺的寒暄完,滕野已经在车里等了很久,青雅问容娜:“要不我们送你一程?”
容娜心情不是很好,看了向琛一眼,说:“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
“哦。”青雅上车,见向琛站着没动,便说,“这大晚上的不安全,要不你送容小姐回去?”
向琛浅浅地勾了勾嘴角,以前他只知道自己的老婆有脾气,今天才知道,迷糊温柔的老婆脾气还挺大。
替她关上车门,向琛看着一脸闷气的容娜,“早点回去,注意安全。”
容娜叫住他,“既然担心我的安全,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向琛说:“我老婆的安全呢?”
“不是有滕野在吗!”感情面前,似乎所有的无理取闹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向琛无奈一笑,“让别的男人送老婆回家,自己却送前女友,你觉得像话吗?”
容娜一怔,接着又据理力争:“你跟她根本没有感情,这样平淡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向琛没有答话,直到车子开出去很远,容娜依然站在原地。
青雅一回到家就窝在沙发上,拿本漫画书来回翻阅着,其实根本没有心思看下去,她偷偷瞥一眼,向琛已经在浴室里忙活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滕野原本还兴致冲冲的说着今晚的大客户是怎么被他灌得不省人事,说着说着发现气氛不对,于是闭了嘴。
如果说之前发现向琛不对劲,那些口红印香水味她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她觉得事情严重了,第一次看到容娜的时候她只觉得有威胁,甚至他送容娜回家,她都可以当做是他绅士风度的体现,只要向琛愿意哄她,青雅觉得她就可以沉默着去维持一个家。
可如果他真的出了轨……青雅,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旁吗?
刚才听到容娜的话,她居然会有快要窒息的感觉,原来她和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样,无法宽恕这样的行为。
可向琛从来不喜欢解释,那么……她需要问吗?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问他,向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过来。”他二话不说就过来抱她。
“你……要干嘛?”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腿脚都不方便了,他不会是还要……那个吧?
“想什么呢!”向琛敲了她的脑袋,把她从那些不健康的想象里拉出来。
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的水,向琛脱她衣服的节奏一向很快,没一会儿她就被剥的光秃秃的放进了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原来他刚才是在调水温……
“我只是腿扭了,又不是残废了。”她嘀咕着,可心里却暖洋洋的,向琛总有这种本领,在她生气得要爆炸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就消灭了她的火气。
“头发要不要洗?”他笑而不语,问。
难得享受他的伺候,青雅舒服的躺着,“要!”
向琛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情绪有些不稳,厚实的大掌突然抚摸着她浑圆的胸部,一本正经的:“好像变大了。”
青雅腾地坐起来,恼羞成怒地捂住胸口,“你不正经!”
“别动!”他去拨开她的手,“让我看看。”
“向琛!”她惊呼,“我是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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