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到那些肉块在痉挛得抖动着。
那不是拖把啊!
我哥说道:“行了,赶快走吧,那么大的响声,要是有人报警了,我们说不清楚的。”
那所长马上迎合着,说是。就算他们就是警察,但是要是被人报警了这件事的话,他们也会很麻烦的。
左警官那速度这会知道要抢第一了。他朝着车子跑去,脚下发出了“啵”的声音,堂弟就说道:“左警官,你踩到她的眼球了。”
这句话成功的引来了左警官的惊叫。
回家的路上,我哥开车,堂弟和表弟坐在后面。但是可以看出来表弟心情很不好,两人一直在低声说话着,基本上是堂弟在讨好表弟,什么伤口还痛不痛啊,什么感谢他的帮忙啊,什么明天去那小学帮他开车回去啊。
我想这两个是闹别扭了。
我哥也没好气地说道:“那个姓左的怎么就这么菜呢!就这样的男人,能给女人安全感吗?还警察叔叔呢,他当警察叔叔很好,但是当个师太的老公就绝对太逊。”
我拒绝说话。就这样四个人回家,洗澡,睡觉。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们四个才陆续起床了。阿姨都已经带着宝宝睡午觉了,让我们自己做午饭吧。
我哥是翘班了半天,让堂弟做饭,他赶紧上班去。堂弟和表弟似乎冰释前嫌了,边吃着边说一会去学校要了车子,就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要说服那孩子的爸妈就是按着压着,也要下狠心让孩子的伤口泡上糯米水。
在他们出发之前,我们又给表弟的伤口泡了一会糯米莲子水。经过昨晚的事情,表弟已经能接受这件事了。痛得咬着沙发上的布娃娃也没有叫出声来。
下午我宝宝醒来了,我就跟着宝宝玩,也没有跟他们去要车子的。直到晚餐的时候,他们两才回来。
堂弟在饭桌上说,他们到达那学校的时候,就看到学校大门口保安拦着一个阿姨,那阿姨手中拿着一把梳子,说她的拖把不见了,她要找拖把。可是她的动作却是很具伤害性质的。
听着保安说,昨晚有两个小偷把她的拖把偷走了,派出所的人来把拖把当证物带走了。那阿姨今天早上来看不到拖把,就这样了,好像整个人都疯了一般。现在学校不让她进去,以免伤着孩子。
再说,不就是两把旧拖把吗?不见了就买新的啊。因为两把拖把就整个样子,学校哪里还敢聘用啊。
然后就是那医院里孩子的事情。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啊。那父母下了不了手去让孩子泡糯米水的。
结果就是让孩子办理了出院,表弟用亲身经验告诉那对父母,必须这么做。还跟着小男孩回家,让家里人准备了糯米莲子水,然后爸妈奶奶爷爷都出去,堂弟和表弟两个大男人一会就搞定那个孩子了。孩子叫着喊着,外面的妈妈哭着拍门,但是也没办法啊。
堂弟让我明天也跟着去,毕竟有个女人在,感觉比较好点。要不真的就像他们两个男人,去人家家折磨人家孩子一样。
第二天中午,在我宝宝睡着之后,我也跟着去了。那个家挺好的,啧啧,官家啊。难怪读那贵族学校。他们家的房子都是他们单位统一的别墅小区啊。
孩子看到我们来,就躲了起来,毕竟是四年级的孩子了,知道怕痛会躲了。但是他一只脚跳不去啊,三下两下就被表弟抓了按在沙发上。
孩子爸爸上班去了,妈妈在一旁红着眼睛跟我说,昨晚浸过那水,一个小时候之后,孩子就不发烧了。现在伤口也好了很多。她知道我们是为孩子好,但是她就是狠不下心啊。
堂弟在一旁说着:“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们几个没班上,我们来。”
我看他是想多要红包吧。
孩子奶奶准备好了糯米水,用一个脚盆端了出来。表弟还把孩子压在自己腿上,我上前摸摸孩子的头,跟他说话,告诉他这是在给他治病呢。还说那拖把已经被阿姨和叔叔打死了。
男孩子渐渐安静了下来,乖乖让我们泡脚了。只是还是踢腾得厉害。表弟堂弟压着腿,看着孩子哭喊着妈妈,他妈妈也跟着哭了。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电话1
一旁的奶奶也是哭着骂孩子妈妈:“哭什么,这是给孩子看病呢。”
后面的几天,孩子配合了很多,我就没再去过那个家了。在七天之后,堂弟很郑重地给了我哥一个红包,一千块啊。我私下问堂弟,他收了多少红包。
看那个家庭就知道,那红包绝对少不了的。堂弟一个保密,什么也不肯说,更加让我肯定了这个猜测。
那阿姨的拖把是从哪里来的,她为什么能控制运用这个人头拖把呢?我们并不知道。
这件事也和我们没多大关系,所以我们也没有深究下去。
第七十一章电话
天气渐凉了,要给宝宝买秋天的衣服了。周六的时候,我和我哥就带着宝宝一起去买衣服。
这一天逛得挺久的,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六点多了。因为是要去我爸妈那边吃饭的,也不着急着回家做饭。
在车子经过五岔路口的时候,红灯,我正好拿出手机给我妈打电话,跟她说我们十分钟之后就能到了,让她准备开饭了。
可是手机却打不通,也没有移动美女说什么提示,反正就是拨号了没反应。我疑惑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着信号满格啊。我说道:“怎么打不出去啊?”
我哥说道:“欠费吧。”
“没有啊。是没信号吧。”
我这边刚说完没信号,就听到了同在红灯停车线前停车的隔壁车子里,那司机对着手机喊:“这种事情你乱打什么电话啊。直接报警啊。我干嘛要帮你打电话给你老公啊。关我什么事啊?你扮鬼吓人啊!”
我哥指指对面道:“人家的信号就很好啊。”
我不信邪地再次拨打了。手机中传来了嗒嗒的声音,我皱皱眉,这种情况好像遇到过啊,是在什么时候了?对了,撞鬼的时候!
我马上想到了五岔路这边的这条正好是阴路啊,这个时间正好的阴阳交接的时候,那么手机的情况会不会是被干扰的呢?
我心中慌了一下,连忙放下的手机,道:“到前面再打啊。”
周末,堂弟也不在家,去了表弟那边了。我们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工作码字,上下微博,就看到了本地朋友转来的一条微博。那微博主人名叫小海,他说他今天下午五点多是时候,在五岔路口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女人打来的,那女人说她在三天前已经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家里了。本来她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但是有一个男人将她的魂魄抓住了,封在一个布娃娃里。后来,她逃了出来,但是她现在是个鬼,她不知道要怎么逃。她现在躲在家里,希望接到这个电话的人,能帮她打电话给她老公。她老公是个军人,那是一个部队的电话。
那个微博一发出,本市范围里,就疯转了起来。一开始是很多人质疑,说小海在说鬼故事。也有很多人问,那怎么那鬼不直接给他老公打电话呢。也有人说,一个鬼还会被人抓住吗?
之后就渐渐有人说,他们也接到过那个电话,很多人都认为是个骗局罢了。但是也有人留言说,已经给她老公打电话了。说那部队里还真有那么个人。但是他老公不信啊,到底怎么样也就不知道了。
我却敏感地想到了几个关系。
第一,地点是五岔路其中的一条吧。那里就有着一条阴路,那就以为着,那条路那那个世界有着更多的切合,接收到那个世界的信号可能性也比较高了。
第二,人抓鬼不是没有啊,那暗中人不是能轻易抓走吗?
第三,抓住后,被封在布娃娃里,这不是暗中人常做的吗?
第四,房子,不管是阴阳,都是一道屏障。那里是她的家,她自然能进出,而要抓她的人,除非撬门,要不进不去。系统的道法上,虽然有通过式神作法什么的,让人或者魂魄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但是那必须要有媒介。作为媒介最多的是用人的血,或者头发,再次也要是人家穿过的衣服。但是那女人是死在屋子里的,暗中人得不到这些东西,自然也不能让那女鬼自己出来了。
我直接给堂弟打了电话,那丫的,一开电脑就是剑三,不特意让他去看,他根本不会去看。而且他没有微博。
堂弟接到电话,然后说道:“那好吧,明天下午五点,我们也去那五岔路看看,能不能接到那个世界打来的电话啊。”
等到第二天,正好周日,把宝宝放到我爸妈那边,在他们那磨到了下午两点,宝宝睡午觉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小区保安的电话。
保安说我们那楼下,有人找我,保安拦住了没让上楼,让我下去接。这是我们小区的一个规矩,保安不确定是不是小区业主的亲戚的话,就都打电话让业主下楼接一下。每栋楼的业主电话,就是夫妻两的,都会有在楼下保安那里。
我说我不在家,就让保安让那人接电话,看看要是认识的话,我就过去,不认识的,推销保险的,还是什么清洗剂的,就算了。
手机中,我听到了一个陌生,但是充满阳刚味道的男人的声音说道:“你是金子吧。我叫元刚,是别人介绍我来找你的。我有件事希望得到你的帮忙。”
“先说什么事吧。”
“我老婆心脏病死在家里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是昨天晚上才回来的。有人告诉我……”
“等等,你就是那么鬼电话里的女人的老公啊?”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们能当面谈谈吗?”
这不是送上门的生意吗?今天下午,本来我们就是要去调查一下这件事的。毕竟这件事的后面可是炼小鬼啊,可是暗中人啊。我怎么可能不放过呢。不过自己调查就要自己出费用,什么车子油钱,餐点补贴什么的。但是要是有人愿意补贴一些给我们,甚至让我们赚点我们肯定更乐意的。
所以我马上说道:“好啊,这样吧。五岔路口你知道吗?在那五岔路口就能看到一家上岛咖啡,你去那里等我们吧。我们大概半个小时后到。那件事我们也从网上看到了,要处理的话,就要从事件的开始,那个五岔路开始。”
对方很快就答应了。我妈在一旁说道:“又要去哪里啊?”
“去给我朋友选灯啊,那五岔路不是有个灯城吗?他们家买了新房子,准备装修呢。妈今晚我不在家吃饭了。那条塘角鱼,让我哥整理鱼刺,喂宝宝吧。”
我哥躺在沙发上,用脚踢了我一下,道:“加上零子,让他拿主意。”
我妈对堂弟一向没什么好感,反正老家的人她都没什么好感,她阴阳怪气地说:“哼!他懂什么啊?”
给堂弟打了电话,他也因为这个自动送上门的红包而高兴啊,马上答应准备出门了。其实吧,我算的半个小时,是按照表弟那房子的距离加上堵车什么的一起算的。我这边过去也不过十几分钟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堂弟表弟在楼下汇合之后就去上楼去了。那家上岛咖啡在二楼,上岛咖啡统一的装修。只是因为地址问题,这里并不是商业繁华区,也不是住宅繁华区,所以这家上岛咖啡那叫一个冷清啊。没有倒闭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个地方正好合适让我们说话啊。
我们上了二楼,那大厅里只有这三桌人,一桌是两个小情侣,另一桌是三个女人。还有一桌就是一个男人,还穿着军装呢。就是他了。
我们三个凑了过去,直接在那男人对面坐下,表弟还坐在了人家身旁,然后朝他一笑。
那叫元刚的男人,很显然没有想到会来这么多的人,所以有些拘束的样子。“你……是金子?”
我点点头,微微一笑:“你回过家了?”
元刚眼眶一下就红了,说道:“回了,昨晚回到家的。我老婆,她身子都硬了,臭了。”说着一个大男人就低低哭了出来。表弟点着东西,还不忘问道:“那你现在还在这里,不用忙丧事吗?”
元刚吸吸鼻子,道:“送殡仪馆了,也通知了家里人。现在殡仪馆那边安排是明天。但是,那个电话,让我不放心啊。你们说不出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啊。她是不是真的还在家里啊。”
堂弟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打电话给了老宋,在确认那个女人已经送了殡仪馆,而现在化妆师也在忙着整理易容了,堂弟就问道:“什么时候火化下葬?……下葬前,别让无关人等碰触她啊……什么话啊,她是我客户,老宋帮帮忙,这个很重要……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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