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你就只说可以回去了就行。”
“我……我怕。”
“那你就天天看着她过日子吧。”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这是不是男人啊。
我回到了客厅,我哥就笑道:“你这售后服务真够差劲的啊。”
我压低着声音道:“本来就是这样的,这行从来没有售后服务的。”这种事谁敢打包票啊。
“什么售后服务差啊?我就跟你们说了,别信什么名牌,老说什么名牌的售后服务好,我看还不如买个便宜货,坏了就换呢。”
“呵呵,是啊是啊。”我连忙应着。
不到几分钟,那覃先生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这时候我妈正换衣服准备出门跳广场舞呢。正好了,我能安心接个电话。
覃先生说道:“金子啊,我真不敢啊。那大半夜的,还要走到一个鬼面前。你是没看到她是什么模样啊,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也是能想到的。因为听说鬼都会保持着死之前的模样。就说那黑白无常吧。白无常是吊死的,所以,他的舌头一直都是伸长出来的。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黑白无常的故事,那叫一个基情四射啊。白无常本名谢必安,黑无常本名范无救。两人生前是好友。(据说是好友,到底是好友还是基友就不知道了。)有一天,两人出门游玩,下雨了,谢必安就说要回家拿伞,让范无救在那桥下等他。(桥下啊,这地点很暧昧啊。)结果下的是超级大暴雨,谢必安拿到伞回来的时候,范无救已经坚守桥下被淹死了。谢必安就跟着上吊死了。两人到了阴间,说是阎王爷看他们两守信,重情义,就让他们当了阴差。(朋友死了,自己就跟着上吊,那么这个朋友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呢?)
呃,废话说多了,传说而已,传说而已啊。
回到故事,那么就是说,那女鬼还是被车子撞的那个模样啊。我没见过车祸中死去的人,也不想见。
我只能说道:“这个啊,我也没办法啊。要不她完不成心愿她就会一直跟着你的。”
“那我加钱,我加钱。我给你两百,你陪我一晚上吧。”
呃……这话说得怎么感觉那么难听呢?我哥走了过来抽走了我的手机,对着手机说道:“覃先生,晚上十二点车站大门口见。”
说完他挂了电话,道:“做生意有点良心啊。你被砸了你堂弟的招牌。”
“他有招牌吗?”我嘟嘟嘴,在埋怨着我哥就这么答应了人家。
我哥也看出了我的不高兴,就朝着房间里喊道:“妈,你和爸把宝宝带去玩吧,我和金子约会一晚上啊。今晚宝宝跟你们睡了。”
他这么一喊,我的脸就红了起来。这老夫老妻的了,(呃,我确实是如老钟算命说的一样,未成年就跟着我哥同居。算到那时候还真是的九年了啊)还在自己爸妈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脸皮够厚的了。
我爸妈都愣了一下,毕竟孩子出生到现在我可是从来没有那么放心孩子,自己去约会的啊。好几次就算是办事或者是去酒吧玩,十一点十二点了,都还要接宝宝,或者直接在我爸妈家,跟宝宝一起睡的。
看着我脸红,我哥还好意思笑着刮刮我的脸道:“先回家换衣服,火车站那地方,还是把自己打扮成丑女人比较安全啊。”
爸妈没有多说多问什么,就带着宝宝出去玩去了。宝宝看着这是要去做小火车,玩豆豆了,一下都高兴得自己拿着小鞋子去门口站着等了。我妈抱走的时候,她还很高兴地跟我说妈妈再见。
等宝宝离开之后,我和我哥就先回家了。穿上了月子里的宽宽大大的外套,把好身材都罩在衣服里。穿着宽宽的运动裤和一双准备丢掉的脏兮兮的运动鞋。要出门的时候,我哥还拿着那口红,用棉签沾着在我脸上弄出了很多就像过敏一样的红疹子。
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讨命鬼2
我厌烦地推开了他,擦着脸上的东西,道:“用得着这样吗?”
“大半夜十二点的火车站的。那地方绝对不太平的。再说,那么大哥晚上,我们又是去见鬼的,你用得着在乎漂亮不漂亮吗?”
那脸上的红点,被我擦得更想是过敏了。就这么被我哥拉出了门。我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人发现是我啊。可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倒霉的。我哥在车库倒车的时候,我就站在那路旁等着他,偏偏度奶奶下楼准备去玩看到了,我特意问我是怎么了。
我僵得都不会说话了。
我哥在车子中喊道:“去医院,她突然过敏了。”
度奶奶还很好心的将我推上了车子,说是过敏不要吹风。也亏得那灯不是很明亮,度奶奶眼神不是很好,要不离得近,我身上那脂粉味怎么可能闻不到呢?
车子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我们停好停在火车站广场的对面超市门口。在火车站停车很讲究的。停得太近,占了人家那些做生意拉客拉货的车子的固定车位的话,人家要是看到车子上没人,直接给你把车子砸了,推了。虽然这种坏事不是天天有,但是一年有那么一次,就那么倒霉的让我们撞上就难了。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吧。
我们来到那火车站大门前,覃先生已经缩在那大柱子后面,惊恐地看着那街对面了。看到我们过来,他也不愿意出来的。引来不少路人把他当贼看了。
我看着他那样子,我都不想靠过去了,总觉得很丢脸。这个时候就会很想念堂弟了。这种事情,让他做是最合适的。
不过我现在的形象也不比他好多少,那脸那衣服够让人倒胃口的。
覃先生也许是紧张吧,压根就没有好好看我一眼,所以我的异样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到我们站在他身后之后,他指着那边路面对我们说道:“她就站在那边,她出事的那地方。”
看看时间,如果不对着那天的时间不知道鬼会不会知道呢?在鬼的世界里,不是说没有时间观念的吗?也许现在几点,那女鬼根本就不知道呢?
我低声说道:“要不现在就过去跟她说,让她回去吧。”
“时间没到啊。”我哥回答着。
“也许她没有表不看时间呢?”鬼会看时间吗?我也不知道啊。
“还是等等吧,这种事情,谨慎点好。”
不愧是我哥的回答。如果是堂弟在的话,说不定堂弟就会同意试一试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就应该一点五十分到就差不多了。现在才十二点多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所以我就说道:“要不回车子里坐坐吧。”
覃先生马上拉住了我的手臂道:“你别走。我害怕。而且我发现,她好像怕你。白天的时候也是,你的时候,她会离得更远一些。”
我干干一笑,那女鬼应该是忌惮我的纯阳命吧。
我哥巧妙地拉开了他的手,将我挡在身后道:“那我们不走,也不用躲在这里吧。我们进去候车室等着吧。”
这样我们三个人就一起进入了候车室。候车室中坐着不少人,都是等着一点多的去北京的快车。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间经过也有那么多人愿意等,又不是说白天就没有车了。
三个人坐在候车室里,不时还有警察来巡逻的。一个多小时里,警察来查了我们两遍。都是看看身份证,问问去哪里,车票呢。结果我们三人成了重点监控对象了。因为形迹可疑!都怪那个覃先生,畏畏缩缩的,一看就是做坏事在逃窜的模样。还怪我哥,给我弄出这个形象。因为我们没车票!这个时候要说接车的吧,三个人这种形象也不像是接车的。
监控就监控吧,反正我们没做坏事怕什么啊?
终于熬到了两点了。又一辆快车停靠,下来了很多的旅客。上次覃先生就是坐这车子回来的。我哥拍拍他肩膀道:“出去吧,告诉她,她可以离开了。一切就结束了。”
覃先生那模样,机会连走路迈那边脚都忘记了。几乎是被我哥拽着出了火车站的。
一出火车站大门,就听着他一声大叫。
我在心里想叫什么啊,不是都已经看了好几天了吗?推推他说道:“去啊。”
他才哆哆嗦嗦地说道:“她……她……”
“她不是站在那里吗?过去跟她说话啊。”
“她躺在地上,就在那边那车子下面!”
我也愣住了。这个一般的概念不一样啊。她这是刚重复完一遍死前的痛苦吗?那是不是等她自己爬起来了再过去说呢?还是就这样对着车子下的女鬼说呢?
我还有犹豫的时候,就看到覃先生突然冲了过去,就站在那路旁停车线前,面对着一辆银灰的别克车说道:“我已经回来了,你也接到我了。你可以离开了吧。谢谢,谢谢你来接我。”
这说得好混乱啊。不过他能说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可惜那别克车门突然打开了上面下来一个大肚子男人,朝着他就骂道:“x你妈的,火车站你家开的啊?我走不走关你什么狗吊事啊!我还接你呢?你这种怂人,谁他妈接你了!”
大肚子男人骂完了,气呼呼地朝着火车站里走去。
已经有好几个人都看了过来,有些还在低声说着:“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就是个蠢仔的。”
面对这样的议论,这回我哥和我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当看热闹的人。
两分钟之后,没人注意到覃先生了。他却还是站在那车前一动不动的。我哥疑惑着让我过去看看,别出了什么事。
大半夜的,火车站广场上亮着那种巨大的灯,倒也很明亮。我们走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苍白的脸,瞪大着眼睛,可是眼睛却是没有一点神的,就好像是没有了思维一样。
我拍拍他的背,道:“喂!你没事吧。”
“啊?啊?啊~~”火车站广场上传来了他惊天地的惊叫声。很快就引来了附近的警察。
覃先生就在自己的惊叫中匆忙退后,摔倒在地上,却还是在惊叫,还不停地踢腾着腿,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脚一样。
警察来了,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就有警察问道:“他不是吃了什么迷幻药啊。”
警察刚问完,覃先生的惊叫也停止了。他朝着我爬过来哭着说道:“救救我,救救我,她拉着我的脚,她要拉我走。救救我,救救我。”
原来真有东西拉他的脚啊。而一旁的警察则好像确认了他是吃药致幻了。
我看了看附近,那个大肚子男人正好带着一对应该是母子的人出来吧,走向他的车子。小男孩不过五六岁,眼睛迷糊着,应该是在火车上睡着了现在都没醒过来呢。
我挡在车子前就拦住了他们说道:“那个,先生啊,那个男人刚才想刮你的车子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男人一听,立刻就火大了,他老婆连忙拉住了人,道:“没刮着就行了,走吧,那人没住的疯子呢。”
“别走啊。”我说道,“那么可恶的人,让小弟弟朝着他的脚尿泡尿吧。解了这个气啊。”
大肚子男人点点头,抱过了自己的儿子,就对那迷糊眼的孩子说道:“儿子,有坏人想偷我们家的新车呢。你去朝着坏人尿尿!”
小孩子啊,一听又坏人就来劲了。几乎是一瞬就幻想自己成了超人,再不济那也是警察叔叔啊。他就由爸爸抱着,朝着覃先生还在踢腾的脚上撒尿。
本来一旁一个警察还想制止的,另外两个却都拉住了他,一副对吃药的人不必有同情心的模样。再说人家只是让孩子尿个童子尿,又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那童子尿,尿到覃先生脚上的时候,他就安定了下来,长长吐着气,呜呜地哭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了火车站派出所的办公室里。警察问我们的问题,在我们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的时候,都一致保持了沉默。而覃先生就算了吧。在派出所里,终于安定了下来,他靠着那沙发就直接睡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几天没有能好好睡觉了。
面对我们的沉默,警察也无可奈何啊。再说我们也没有做任何的错事啊,他们也不能对我们打骂吧。
最后不耐烦了,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允许我们打电话叫人过来担保就能离开了。我真奇怪,我们又没做坏事担保什么啊?我本来还想理论的,我哥直接拉住了我,开始打电话。
我问道:“打给我爸?别啊,那我妈肯定就知道了,天就要塌下来了啊?”
“我没打给你爸。”
“那打给堂弟?等他醒了,过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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