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屈,去找我哥,关起门,随便骂那客户的。
其实吧,这招很多地方都在用啊。
他歪着嘴,没好气地在那里嘀咕着。我连忙问道:“没事了吧,那客户怎么样啊?”堂弟重要,我哥的生意也很重要的。
我哥挥挥手:“没事,没事,这种找事的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两次的,只是这次正好被他碰上罢了。”
把堂弟领回家的路上,他就将那身西装脱了下来,道:“我***还去上班就是个傻子。”短短的上班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回家之后,他自己上了药,继续他的游戏生涯。没办法啊,只要他不缠着炼小鬼就好了。
可是这么轻松的日子,才过了两天,我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他过去帮忙,有人冲着他的名气去选车了。
我哥还说,当初的计划没有错,一传十十传百的人们知道了,自然会专门来找他帮忙选车子的。
就这样,堂弟带着依旧乌青的嘴角,穿着一身运动服,扣着腰包过去了。我也是为了学习一下,也跟过去看看。
这一次,堂弟没有穿西装,一上前就先说:“我叫零子,和这个店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帮忙选车可以,利是什么的,一会给我就行。”
来选车的是一个老男人,带着自己那娇滴滴的,据说是女儿的人。那老男人还拿出了一章零子的残缺的名片,笑嘻嘻地打招呼,说他早就听说零子的大名了。后来听人家说,在这里买车有个帮忙选车看风水的年轻人,也叫零子,就特意过来买车的。
这还真是正经生意呢。堂弟就和人家坐在一旁的玻璃桌椅上,开始了近一个小时的咨询。最后人家当场交了定金。
堂弟拿到了红包,我哥也给了提成。那天最开心了。可是这开心还没过天呢,就下午,那将军肚就又来了。一来就直接冲进我哥办公室,拉着我哥,让我哥帮忙找零子。
敢情我和零子就坐在对面沙发上他都没有看到啊。不过也是,他上次看到堂弟的时候,是一身的名牌西装啊。而现在他也就是一身黑色运动服,还是坐在沙发上用牙签扎着萝卜酸的。(关于酸这东西,是广西特产之一,我们这里管你有钱没钱,家里,街头都有着这个东西。)特没形象。
我哥指指一旁的我们两,那将军肚才发现我们。赶紧扯着堂弟差点哭了出来,说道:“小兄弟啊,上次是我的不对啊。我不应该打你的。你帮忙看看我那车到底怎么了?车子……闹鬼啊。”
堂弟也不计较他上次的事情,确切地说是不跟他的钱计较。他笑眯眯地问道:“怎么闹鬼啊?这大白天的,有什么闹鬼的啊?”
“白天不闹,晚上闹,晚上闹啊。我昨晚开车回家,喝了点酒,但是我还是很清醒的啊。我知道回家的路。可是开车到半的时候,发现怎么就多了一个路口呢。我本想开着回家的路的,可是车子轧上路了,我明明左转的啊,可是却上了右道。我倒出来,再开,还是这样。我下车看,那明明就是一条路啊。可是上车一看,又是两条路了。”
“那你以后晚上别开车就行了呗。”
“这怎么行啊。小兄弟我是知道你懂这个。之前是我不好,你看着帮我一次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钱,一沓看都不看,直接塞给堂弟。
堂弟脸上沉了一下,道:“学风水的人,可不是为了赚钱的。”
我扑哧一笑,这个也是有说法的。看事那都的给红包的。直接拿钱的话,是会应劫的。因为啊,据说,学风水是要帮助他人的。不过这社会纯粹帮助他们是会饿死的,所以收钱不行,只能收利是,那就是红包啊。
将军肚明显不知道这规矩,还在那死命塞红包。我再一旁说道:“大师只收红包的。”
那将军肚才明白过来。摸摸身上,翻翻挎包,可是一个大男人出门怎么会带着封包红纸呢。他最后直接起身,在我哥那办公桌上的打印机里抽出了一张粉红色的打印纸,将那些钱直接用银行抱钱的方法包了一边,还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了橡皮筋套上,又一次递到堂弟的面前。
堂弟愣了一下,他爱钱啊,可是这粉红包和红包虽然就差一个字,可是这含义差很多的啊。红色的吉利,是辟邪,是火气。粉红那是桃花啊。他要桃花干嘛啊?
但是看着那沓钱厚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然后问道:“车子在哪里呢?”边说着,边朝外走去。
我也赶紧跟了过去。因为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我哥也没说什么。
去到店铺前的停车场就看到了那辆车子了,堂弟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四处看看摸摸,再从腰包里拿出了罗盘,最后下了结论道:“不是车子闹鬼,是那条路上不干净,你正好经过罢了。车子转卖吧,这颜色真不适合你。还有以后买车子,在前面挂个五帝钱什么的,比你挂这种小白兔的吊坠好多了。要是不喜欢,就挂个毛爷爷画像吧。”
据说毛爷爷也是可以辟邪的。据说是因为毛爷爷提出了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导致那时候不管是鬼还是仙,都被拆了庙,倒了像。所以一般的小鬼还是忌惮着毛爷爷的。去那些卖辟邪用品店的地方,也是能看到毛爷爷像和五帝钱一起摆的。
将军肚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尽快转卖了这个。等我下次买车,我一定找你帮忙选车,我就在这店里买。”
堂弟笑眯眯地下了车子,道:“好啊,那下次买车让这里老板打电话叫我一声啊。我保证服务周到。”
堂弟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回家数数那沓钱,足足一万两千呢。
第九十一章五色线
堂弟继续在那店里坐班了,天天跟着我哥去上班,跟着我哥回来,又回到了穿着西装天天努力的上班去了。
我那好奇心也过去了,看车子风水也学会了。选车子不就是跟选老婆一样的吗?运用的知识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我也回复了天天带着宝宝去小花园的悠闲日子。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但是我们这里还是穿着单衣,小花园里依旧蚂蚁挖窝,蝴蝶飞舞的。
宝宝在小花园里她一口,蚂蚁一口的吃着小笼包,一旁的老头老太太下棋的,打太极的,广场舞的一派热闹景象啊。
我们几个年轻妈妈,就带着孩子说着老公,说着公婆什么的。
我爸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平日里,我爸很少过来的,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总是巴这自己女儿孙女吧。所以他过来肯定是有事的。
看着他抱过了孩子,我问道:“爸,你怎么来了啊。”
跟着我爸过来的,是一对夫妻,我也算认识吧。是我爸他们工厂里的,住在对面小楼里的同事。
我爸说道:“这是潘叔叔,他们家儿子出了点事,在家里我也不想让你妈知道,就把他们带过来了。”
让我看事的啊。最近生活正无聊呢。两男人都上班了,我整天就带孩子了。
因为是长辈,处于礼貌,我还是让他们跟我回家了。我爸那思想,进家门就要吃饭。
不过阿姨带着小宝宝,我不会做,只能他自己上了。等简单的一顿午餐做出来了,才开始说事的。
那潘妈妈说,她儿子就在我们城市x中读书。
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了。那学校闹鬼啊,众所周知的啊。别问为什么明知道闹鬼还有人去那学校。故宫还天天闹鬼呢,天天一大堆人去玩的。不过,有不闹鬼的学校吗?就我们这所有学校都建在坟地上,乱葬岗上的习惯,全国都难有几所不闹鬼的学校呢。
她儿子在一次下夜自习回宿舍的时候,因为做习题走得慢了,和一个同宿舍的同学一起回去的。后来他看到一辆车子查这他们开过来,他那同学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他就拉了他同学一下。
就这么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结果从那天晚上起,她儿子就开始做梦了。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里有窒息的感觉,还有人对他说,说他多管闲事什么的。
一开始他也没在意,可是后来每次都惊醒,每次都这样。最后到睡午觉都会梦到冰惊醒了。孩子现在精神很不好,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那孩子现在在家吗?在家也会做梦吗?”
“高中的孩子,哪能回家住啊,还在学校呢。”
学生的悲哀啊。就是病了昏了,只要没死,都要再学校里挺着。不在高中中奋发就在高考中发疯。我想着,问道:“多长时间了?”
第一卷 第九十一章 五色线
“快一个月了吧。”潘妈妈说着。然后她狠狠瞪着身旁的潘叔叔,道:“儿子第一个星期就跟我说了,当时我就想到了是不是撞了什么东西了,可是他爸爸还说我封建迷信。我说要去问问神婆,他还把我狠狠骂了一通。这一拖再拖的,眼前这我儿子都不成人形了啊。”
我皱皱眉,都快一个月了啊?那么那鬼是道行太浅了还是本来就不想把他弄死呢?不管怎么样,快一个月了,人还活着,那么对方也不是多厉害的角色。估计是在那路上找替身呢,结果被他儿子破坏了,这就生气了迁怒了罢了。
这顿饭吃得我真不舒服啊,我爸还非要在我家里喝酒。平时在家,我哥和堂弟都是不喝酒的,一时间一屋子的酒味。
我也正好用这个当理由,对我爸生气了一通,干脆就没说给潘叔叔他们回复,只说明天再说吧。
亲们,别那么较真。两父女的,这样的生生气,说几句,根本就不算什么。就像我们去我爸妈那边也是大老爷的模样,往沙发上一躺就不挪窝的。这就是一家人才要有的亲近。
送走了潘妈妈他们,我爸也跟着回去了。只是他那一身酒味,少不了我妈妈骂一通的。倒是潘妈妈走之前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跟我说,让我帮帮忙啊。看着她那模样,那真切的眼神,我想了一下,说道:“那就先让他试试,在枕头下面放一把剪刀试试吧。要是不行,再跟我说。”
上次去北京出差的时候,晚上为了防阿飘,堂弟不就是用的这个的吗?就不知道那种路过的阿飘和这个找上门的阿飘是不是一样的好对付了。
等我哥和堂弟下班回家,我哥那鼻子,一进门就先问阿姨怎么一屋子酒味啊。阿姨把中午我爸带人过来,还在这边开餐喝酒的事情说了一通。我哥倒没说什么了。毕竟是岳父啊,他是不好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堂弟说了那潘妈妈儿子的事情。堂弟说道:“简单啊,放把剪刀在枕头下面睡吧。”
“是啊,我就怎么跟潘妈妈说了啊。”
堂弟听我这么说瞪大着眼睛看着我,道:“你眼睛说了?”
“说了啊!怎么了?”我看着他那样子一下紧张了起来,不要因为我的错误指导把人家给害了啊。“不会是那种找替身的比较厉害,所以不能用这招吧。是不是用这招会激怒那个阿飘,让那个阿飘对潘妈妈的儿子下狠手啊。那我是不是就要成为罪人啊了……”
我焦急这说着,我哥就呵呵笑了起来,道:“他是想说,你没有收人家的红包。”
我一些愣住了。堂哥默默低头吃饭很明显就是默认了啊。
我嘟囔着说道:“没收就没收吧。当是被我幸福积德了。”
三天之后,就是周末了。堂弟去了表弟那边约会去了,阿姨放假了,我们一家三口又去我爸妈家赖着了。
我妈跟着我宝宝在做着馄饨,还一边唠叨着,什么爸爸不懂事啊,带着朋友去女儿家喝酒。这成什么话啊。说了半小时之后,就对我说道:“金子,以后你爸在带人去你那边喝酒,你直接把儿女赶出来的了。怎么有这样当爸爸的啊。”
我呵呵陪着笑,不一会就吃上了我宝宝包的馄饨了。那叫一个特别的香啊。
可是这馄饨还没有吃完呢,潘妈妈就带着儿子找上门来了。因为都是女人,我妈妈也没有多为难,让人坐下来,也盛了馄饨。
我看着那潘妈妈的儿子,一个瘦瘦高高的高中生。有着那个年纪特有的青涩的感觉。脸色很不好,一副长期失眠的模样。就跟堂弟连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觉,就一直对着电脑打游戏还难看啊。
那男孩子很拘束,坐在餐桌前,拿着勺子,舀着舀着,就是没有吃下肚子里去。
因为知道这个高中生应该是遭鬼报复了,所以我下意识地一直将幸福抱在了怀里,还默不作声的将我的手链套在了孩子的脚腕上。
我妈妈几次想抱过宝宝,我都没没撒手的。
潘妈妈说了几句闲话,就转到了正题上,说孩子周三的时候,就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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