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我妈妈几次想抱过宝宝,我都没没撒手的。
潘妈妈说了几句闲话,就转到了正题上,说孩子周三的时候,就接到她电话,在枕头下面放了剪刀了。那两个晚上还真的就平安睡着了。可是谁想到周末回家了,因为安心了两天就忘记了,谁知道,昨晚上,差点就在梦里窒息了。他在床上踢腾床,有了响声,潘叔叔和潘妈妈才过去看的。就看到他一张脸憋得通红,闭着眼睛,很痛苦的模样。潘爸爸上前把人叫醒了才没事的。
我妈妈在一旁听着,脸上就不好看了,说道:“这个是那个什么睡眠呼吸障碍吧。你应该把你儿子带医院去看看的。怎么就带我们家来了?金子!这关你什么事啊?”
因为潘妈妈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呢。我的头瞬间就大了,这天要塌下来了啊。连忙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阿姨,还是带你儿子去医院看看吧。”
“就那种什么放剪刀的有什么用啊。金子爷爷以前就是风水先生,还什么积德呢?当初金子刚出生,他就要把才五天的金子丢火盆里去!这就是什么风水!”
我爸佯装着计生咳嗽,让我妈妈闭嘴了。我妈那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不说话的。
我哥连忙打着哈哈,说我们吃的这个馄饨还是我女儿包的呢。看着我妈妈的模样,潘妈妈也知趣的先离开了。
我带着歉意,给堂弟打了电话。我是不方便在出面了。我妈的杀伤力那也是巨大的。要是真让她看出点什么来了,那就完蛋了。
堂弟听说了之后,就说晚上在过去看看吧。
等晚上九点,我们从我爸妈家出来,在那小区门口就给堂弟打了电话。堂弟过来了,我让我哥带着宝宝先回家,我跟他一起去看看那潘妈妈的儿子。
敲开潘妈妈的家门,潘妈妈开的门,看到我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惊讶。
我微笑着道歉说道:“对不起,阿姨。我妈妈不喜欢我做这个,她还不知道呢。”
倒是那阿姨说给我添麻烦了什么的话。她儿子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脚,精神很不好。就像是很想睡了,却怎么也不敢睡的样子。
堂弟坐在了他的身旁,应该是年龄差不多吧,那男孩子抬头看了过来,堂弟一笑道:“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他从腰包里拿出了很多各种颜色的线,还有黄符纸、毛笔。问了那孩子的生日,换成八字写在了黄符纸上。然后将那黄符纸折好,点上一炷香,用香梗这头插入那黄符纸中,再将香插入问潘妈妈要来的香炉里。
香炉就放在他们两大男孩的面前。
堂弟将那些线整理了一下,红、黄、白、青、黑。我知道这五种颜色的意义。是五行,也是东西南北中。
堂弟缓缓编绳子,口中一边喃喃念着六字真言。这是要编五彩线啊。五彩线凝聚了五行什么什么的,确实有辟邪的作用。但是街上有些卖的看着很像五彩线的绳子,却不一定的。有时候是颜色不对,有时候是少了颜色。这个最好是自己编吧,可靠一些。
他编得很缓慢,在香快烧完的时候,才在绳子最后弄了一个金刚结,然后说道:“你带着这手链,别好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多出门玩玩,提升自身阳气。正气充足,那阿飘就不容易找上你了。”
香烧完了,堂弟将那香梗抽出来,念着什么,将那八字的黄符纸也烧了。这样这手链就属于他一个人的了。就相当于是认了主人了。
堂弟看着那男孩子还傻愣愣的模样,亲手给他戴上了那手链,边说道:“明天去学校,你七八点这样,在去那条路上,诚心诚意烧香烛纸钱,好好道歉。让人家别在跟着你了。烧完了,就会宿舍睡觉。转身就走别回头,这一路上,谁跟你说话你都别应他。就是回到宿舍也别说话。第二天起床了,漱口了再说话啊。”
那男孩子皱着眉头道:“学校不会让我烧纸的。”
潘妈妈马上说道:“我去,我陪你去啊。老师那边我来说,我送你会宿舍啊。”
妈妈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不合理,但是为了孩子还是会做的。
忙完了,堂弟起身说道:“好了,今晚好好睡觉吧。”
潘爸爸从房里匆匆一个来回,送我和堂弟出门的时候,塞给了他一个红包。堂弟也不推迟。反正两个小区离得也近,我们就走了回去。只是堂弟手中拿着那红包,捏着厚度,跟我猜着里面有多少。
那规矩,最好是在回家了再拆红包的。他就这么憋到了回家。回家一进门,就匆匆拆了红包,顿时就失望了。
那里面才两百块,堂弟说他去买那些五色线都花了不少呢。三块钱一米呢。那么多颜色,本钱高啊。
无语啊,本钱再高也不过十几块钱吧。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童子带路1
因为确定了工作,而且堂弟这段时间的名气积累也让他在我们城市渐渐取代了二叔,成为了我们家族新的代表人物。
只是外面传着好听,在家里,他什么样,我们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因为在我哥的店里当了顾问,他把通宵玩游戏的时间分出了一半去看汽车网页,了解各类车子,学习关于车子的风水知识。这样殡仪馆那边的忙就暂时放下了,老宋不是万一得意也不会叫堂弟的。
而现在老宋真的有了万一得意的时候。有个当官的,他老爹即将西行了,他想弄一副上等寿材在家放在。
我们这里,农村的这个习俗。老人老了,差不多了,就要尽快选好棺材放家里偏房什么的。放在家预备着的不能叫棺材啊,那要叫寿材。让老人安心的,这样老人走了也就走得轻松。
老宋接下了这单寿材的生意。他本来就是一个坐棺材的,家里屯着好几副上好棺材当冰箱用呢。(这个是真的,棺材做好了,放在阴凉的属阴的房间。晾了漆味之后,那棺材里的温度,要比一般正房客厅什么的要凉上好几度呢。一进门就是阴凉扑面啊。而老宋屯棺材的房间是他那破烂房子一旁专门建起来的瓦房,还是按阴宅的方式建的。里面凉的厉害呢。完全可以当冰箱用了。)
可是人家大官看不上啊。孝敬老爹的,至少也要弄一副**万的好寿材啊。放家里也都气派了。
要做到这个价,那就不是棺材了而是棺椁了。老宋就寻思着进融水那边老林子里,找棵合适的树,弄个整体工程出来给人家。一棵树,挖空了,修好形状的棺材,那绝对比几块板合起来做的棺材要贵得多。
而且现在,就算找到那树,人家林业局还不一定给你砍的。这**万也不好赚啊。所以老宋找到了堂弟,让他帮忙去殡仪馆那边坐镇一个星期,他好全心全意地去找树做棺材的。
老宋还说他只带一个小徒弟去,那熟手大徒弟,留给堂弟用了。那般吹打的道士班也联系了,留了电话,听挺低指挥的。
这业务还算熟,而且也不用天天蹲守,所以堂弟就答应了。
可是他去殡仪馆的第二天,就出大事了。殡仪馆的车子拉回一个死者,化妆师那边一看就么敢下手,直接让人通知零子过去了。
才早上六点呢。阿姨的粥都没有煮熟,我就是起床交代阿姨,我那衣服手洗的时候,看到堂弟已经全身武装准备出门了。
我揉着迷糊的眼睛,问道:“一大早去哪里啊?一会回来帮忙带一笼小笼包啊。”
堂弟一边换鞋子一边道:“估计两三天回不来。哥那店里有人选车让他等一个星期吧。”
“怎么了啊?”
堂弟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一个孕妇,大概都七八个月的身子了,还跳水死了。这个肯定要出事的。”说完他长长吐了口气,这件事说不定他都处理不了呢。
看着他那谨慎的模样,我就不给他增加负担了。
只是这才两天的时间呢,也就是那孕妇的三朝的时候,表弟打电话来了,让我拿装备准备出门,他开车来接我。包接包送,包餐包水的伺候着。
我疑惑着,我这多少斤两我知道的啊。他们也都知道的啊。但是看着他那么急的模样,我还是换了衣服,打理好宝宝,拿着我的化妆箱出门了。
表弟那红色的骚包跑车啊,在车上我问他找我干嘛的。他说:“零子不是还在殡仪馆吗?那孕妇是我们家楼盘出的事。因为三期还没结束,所以还在房开在管理的,没移交物业的,就出了这事。她去哪里跳水不好,在小区里的人工河跳的。出事之后,那楼盘的经理请人拖着鞭炮,一路燃着,在那炸了大半天呢。结果还是有业主投诉说,晚上听到鬼叫的。我爸让我找你家亲戚过去看看呢。先说啊过去了别说我和零子怎么怎么了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只是心里免不了还是很担忧。孕妈妈啊,那是多大的事情才会想不开,带着孩子一起死啊。那怨气大着呢。而且据说,这样的孩子的魂魄,很可能成为婴灵。就算跟着妈妈,孩子没怨气,那孩子也是很难在投胎的。甚至是要在这阳间停留个好几十年才会有安排的。就算有风水先生带路,他也只是换个地方排队罢了。
等我们赶到那楼盘的时候,李叔已经开始在那人工河边做着法事了。周围围着很多业主。我们也就不好打扰。
那人工河是一条贯穿小区的小河,直径也不过最宽的地方五六米,最窄的地方两三米。水深浅的也就五六厘米,深的也有一米多两米这样。那区域是预备着夏天用来游泳的。这还没游上呢,就已经出事淹死人了。
而在围观的人群中,除了业主,还有表弟的哥哥,是我哥的表哥。说通俗易懂点,就是他是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啊,是家业继承人啊。他对表弟那是防着,也宠着。巴不得表弟就是个天天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只要不惹着什么大事出来,他都会对小漠好的。再说通俗易懂一点,没有威胁到他的利益,他可以宠着小漠这个弟弟。可是万一威胁到了,那估计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李叔的法事我也看过好几次了,也没当初那么大的好奇了。那一连串足以媲美林正英师傅的法事做下来,也不知道多少真,多少假呢。
表哥走了过来,低声对小漠说道:“爸是叫你去叫当初给我们奶奶看坟的先生,你叫金子过来干嘛啊?”
小漠也不客气地说道:“爸是叫我去叫先生的,我去了,你又叫李叔来,这不是浪费家里的钱吗?”
人家兄弟两互不相让的,也没有我什么事。我就往一边站站了。等了一会,李叔就打完收工了。他的小徒弟帮忙收拾着香案什么的。
李叔发现了我,说道:“金子也过来了。”
“就这样啊?”我问到。因为我知道,很多时候要解决事情不是靠着做做就像演戏一样的法事,而是很多很普通的,很实在的事情,才能解决的。
李叔做了个离开的手势,那边表哥表弟什么的,也连忙跟着上去了。我们几个人直接走向了售楼部。因为这楼还没有卖完呢,还有第三期呢,那华丽丽的位于小区大门旁的一间超级豪华的家庭式装修的售楼部现在冷的几个售楼小姐在一起玩手机了。
看着小老板进来了,赶紧摆出一副专业的样子。
表哥将我们带到了售楼部里面的一间小间里,那应该是贵宾室吧。有着家庭客厅式的装修。就我们一般家里用的沙发,家里用的电视,家里用的阳台什么的。还真看不出这是店面呢。
李叔坐下了,我也摆谱地坐下了。售楼小姐进来上茶之后就退出去了。这个时候李叔的徒弟也收拾好东西,东一包西一包的拎着进来,没敢坐在沙发上,直接用个墩子,坐在了角落上。十足的徒弟样啊。
李叔点上烟,才说道:“刚才那是做给这里的业主看的。要想送走她,还要晚上来。等等零子那边的情况吧。这个真不好弄啊。万一是个厉鬼,还是个孕妇,我们几个说不定都要赔进去的。”
我插话说道:“李叔,孕妇厉鬼和红衣厉鬼单挑,谁厉害?”
表弟搭话说道:“当然是孕妇厉鬼啊。打不过还能释放婴灵,有备份,开外挂的。”
“正经点!”表哥道,“整天就知道和那些够朋狗友玩游戏!”
原来我和堂弟都是猪朋狗友了。就不知道我哥在他眼里算不算是猪朋狗友呢?我心中暗暗骂道:“你个猪朋狗友的亲戚!”
李叔也板下脸道:“别闹了。都先找个地方睡一下吧,今晚说不好通宵呢。一会零子那边就过来了。”
“他在殡仪馆干嘛啊?”我问到。
李叔说道:“昨天我接到这工作的时候,零子就打电话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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