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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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起加起来学过三年。但是太久没有接触了都忘记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幸福上,然后说道:“你孩子啊,真看不出来。你看着也就十七八九岁的模样,孩子都这么大了。来宝宝,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和大多数两岁的孩子表现一样,我宝宝快速缩在了我的怀里。
我也免不了说道:“那个,孩子嘛,还是女医生比较有亲和力的。”我把宝宝放在了那沙发上,就走向了他的办公桌,说道:“题目给我吧,我自己来。我会的。”
心理诊室的装修那都是家庭形式的,让人容易放松的地方。
所以那里有着舒服的沙发,很宽,很适合我的宝宝在上面玩的。
魏医生把两岁宝宝的智力测试小卡片给了我,也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我引导着宝宝。其实题目很简单,也就十道题。孩子还小,注意力集中的时间不长,所以题目也很少。还要加上鼓励表扬什么的。
最后一道题,是让宝宝握着蜡笔画妈妈。其实两岁的宝宝根本就画不出妈妈来。能画成一个封闭的圆就不错了。更多的是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
当我把我宝宝画出的几个大小不同乱七八糟的○的白纸递给魏华的时候,他笑道:“很不错。宝宝不错,智力比同龄孩子的平均水平要高。语言表达清晰,词汇量积累也比较多。等我五分钟,我把综合报告打出来。”
我听着满意得抱着孩子亲了亲。还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牛奶来奖励她。
魏华一边打字一边说道:“你宝宝的名字不错啊,很好听。哟,这个生日是新历还是农历的啊?我记得听同事说过,学国学的人都是用农历来记日子的。”
(题外话,幸福是我宝宝一直叫的小名。她户口本上的大名是我合着她的八字,算了三天,才决定的名字。昨晚有亲给了我一个算生辰八字和名字的网站,我算了一下我女儿的名字。不愧我辛苦了三天的啊。我宝宝的名字99分。)
我微微一笑抱起宝宝道:“是新历。出生证上的日子。”只不过,办出生证的时候,我爸让我给医生塞了个红包,把出生证上的日期,延后了三天。幸福是闰月生的,算八字的时候,闰月的算法是有讲究的,延后这三天就把幸福的八字月支日支都改变了。这样就算被人对着户口本也查不到孩子的真实八字。
所以我才会笑得那么得意啊。
“没有想到,你做心理测试,做得那么好啊。”
“因为是我的孩子,和我亲啊。”
“那你以前心理学一定也学得很好吧。”
“我们只学最基本的罢了。”
“了解催眠吗?”
“不了解。”风水先生要“藏”,我在这里再次运用了。虽然我不会,但是基本理论我懂的。
“我们医院那中医科的老中医,前几天在食堂跟我说,国学很厉害,能让人按照施法者的意愿去行动,我想这个跟心理学的催眠很像呢。”
“那个我也不会。”这句是实话啊。我真不会,堂弟也不会,二叔也不会,李叔也不会,当初拿姓岑的会不会我就不确定了。
魏医生打印好了我宝宝的综合报告递给了我,我伸手接过的时候,他压低着声音,用那充满磁性很好听的声音,对我说道:“从今晚起,凌晨两点二十分,你会醒来,看到窗外,有着会走路的纸人。”
那声音,就像是直接穿透我的头骨,达到我的脑子里一样。我愣了一下,“噗嗤”就笑开了。“催眠我啊?可是我每天两点二十基本上都没睡着,怎么会醒来呢?我家在十六楼,楼下就是有会走路的纸人,我近视眼也看不清楚啊。”
魏医生也笑道:“很想做这个实验,看看是心理学厉害,还是国学厉害。你可以尝试用国学的东西抵御一下看看能不能突破这个催眠吧。”
“催眠有你这么催眠的吗?我现在都还是完全清醒的呢。好了,谢谢魏医生,魏医生再见。”
我拿着报告抱着我宝宝,准备走出诊室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回身说道:“魏华,华字拆开,就是一把匕首一个人,下面是个十字,可以说是医院,也可以说是刀伤。你这辈子,会有一次毕竟严重的伤害。把你的匕首收起来,也许能躲过这一劫呢。”
魏医生也爽朗地笑了起来,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很厉害。”
我一个冷哼抱着我宝宝出了诊室。就准他试探我,我就不能将他一次军吗?这也是对他的一个警告。他在提到我宝宝的生日是新历还是农历的时候,我直觉着,他就是想得到我宝宝的八字的。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但是有一点点伤害我宝宝的可能性,我都不会放过的。
回到家,我因为宝宝那综合报告高兴地都忘记了魏华说的话了。就只顾着给我哥和堂弟还有阿姨炫耀着我宝宝如果聪明。然后还花了十几分钟给我妈打电话,跟她从头到尾说了今天的智力测试。我妈还在责怪着,怎么我就没有叫上她一起去呢,一起去见证这个让人高兴的时刻啊。
现在这个社会,家家都是一个孩子,谁不宝贝着啊。孩子能聪明,大家都高兴着呢。
直到晚上,宝宝睡着了,我哥睡着了,我在房间对着电脑码字的时候,我还是一边跟网上的朋友说着孩子今天去测试的事情。那是明显的炫耀得瑟啊。
只是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抱着电脑睡着了。我连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直到我睡得手发麻了,醒过来的时候,看看那已经待机黑屏的笔记本,滑下鼠标,屏幕亮了。本能地就先去看了时间,那刹那,我的心漏了一拍。
笔记本上的时间显示着,两点二十分。
今晚魏华跟我说的那句话,在心中响起!这个感觉很真实,就好像是在我心里出现的话,而不是我自己想起来的话。那声音,那种穿透头骨,直达大脑的感觉。
我的心在恢复了正常跳动之后,我看向了那边的窗子。我告诉自己,这里是十六楼,我有近视的,我不可能看得到楼下走路的纸片人。除非那不是纸片人,而是奥特曼。(奥特曼身高据说有二十层楼)
呃,咱换个比喻啊。现在是抵制日货的,就连电视台都不播日本动画了。而且那奥特曼真没什么好的,小孩子看了能学会的就是打架。
上面那句重来一遍啊。
除非那不是纸片人,而是乐山大佛。(乐山大佛身高据说也是二十层楼)
去看看窗外?不去!去?不去!
我的心中不断出现这两个答案。看着那电脑屏幕上的时间跳到了两点二十五分,我的心已经跳乱了。
我知道我已经被魏华左右了心绪,就算我在两点二十分醒来只是巧合,或者只是他给我的一个心理暗示。我的心里自动记录下这个暗示,让我在那个时候醒来。但是那并不代表就是催眠,因为我现在是完全清醒的,我弄控制自己的思维。所以我不去看窗外!
确定了这个之后,我没有继续码字,哪怕我没有完成任务,我也关电脑睡觉去。
我就不信我的自我意识还会这么轻易被他控制了。
关了电脑,我起身走去房间里的卫生间解决问题,然后就是在窗边的饮水机喝点水。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站在窗边手中捧着水杯,风吹起了窗帘的一角,我的目光就这么不经意地看到了窗外。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催眠2
十六楼看出去会是什么样子呢?小区里的路灯还是不叫明亮的,我那不经意的一眼,只是看到了外面几家还在亮灯的窗户。因为楼和楼之间的距离,我的目光只是看到了对面楼大概八九层的位置,看不到地面。
我的心中提醒着自己,必须收回目光,就算现在我的心中很好奇,有着一股强烈的欲望,让我走近窗子,打开窗子,看看下面的路。
可是我没有,我的理智战胜了我的好奇。就算我的心中是一阵雷鸣般的击鼓声,但是我还是假装着平静地喝完水,上床睡觉。
看着身旁的宝宝,那张着的小嘴角,还在流着口水,忍不住一笑。
“宝宝,妈妈来跟你睡觉哦。我们要睡觉了。”然后我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没有去看窗户外。”
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我觉得我是在睡觉的。我是大脑告诉我,我是在睡觉中!我非常的肯定!
我为什么一再强调这一点,因为我就在那迷糊中下了床。
我在做梦!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
梦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走向了窗子,我拉开了窗帘,看向了窗外。
窗帘拉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我家那刚擦了没几天的非常非常干净的玻璃。玻璃上是也没有!
这就是一个梦!我再一次肯定自己心中的念头。因为上次那件事之后,堂弟在我们房间的窗户玻璃上贴上了一张符。那天擦玻璃的时候,我还特地跟堂弟说,让他再画一张给我。
他还一边玩游戏,一边叫我自己翻爷爷的书对着画。静下心画就能灵验了。
所以第二次贴在那玻璃上的,是我亲手画的第一张符。我还是非常非常用心的描摹的。美术功底,让我第一次就画得像模像样的。虽然少了堂弟和爷爷的那种龙飞凤舞,但是也绝对是正确的。
就是那张让我特别有印象的符,现在没有出现在我们房间窗户的玻璃上。
这是一个梦,我再一次强调了这句话。可是梦中,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我再靠近了一下,看向了下面的道路。明亮的路灯下,有些近视的我,加上十六楼的高度,我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下面走动的人。
而那画面,就这么定格了,就像电脑中是图像放大一样,一点点的放大,让我越来越清晰地看到那楼下道路上走着的两个纸片人。
他们画着我们这里寿衣的样式,脸是没有一点表情的。放得很大,能让我清晰地看到没有线拉动着他们,但是他们却是真真正正在行走的。
虽然走得有些僵硬,但是那脚步还是和真人很相似的。
“这是梦!”我低声说道。
而我的思维就停止在那个时候了,等我思维街上去的时候,是我哥拍拍我的肩膀道:“大半夜的快去睡觉吧。”
我这才惊得回过神来。看看楼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纸片人。而窗户的玻璃上,那张我自己画的符还在那好好地贴着。窗台上没有血迹,没有炼小鬼来过的痕迹。拿过手机看时间,是四点多。
我睡觉的时候,应该只有两点三十这样啊,那么在那一个多小时里,我睡了几分钟?做梦做了几分钟?
我没有跟我哥说这件事,直接上床睡了。只是我哥将宝宝往里挪了挪,让给我和他一起睡。
老夫老妻的,有时候就这么抱着睡的感觉,比做爱还好,还要觉得温暖可靠。
在我哥怀里,我终于沉沉睡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十一点啊,我起床的时候,宝宝已经在吃午饭了。堂弟还在那玩着他的游戏。我在把宝宝哄睡之后,打开了电脑,可是脑海中却是一片的混乱。昨晚到底是梦,还是梦游了,还是我被催眠了,我压根就没有睡着?
我哥去拍我的时候,我是真实站在窗边的,所以说,我是真实移动了的。而我的思想上,也有着一段时间的空白,不知道那具体是几分钟,但是我觉得我从床上下来,再到窗边去看楼下,怎么着也用不着一个多小时吧。
这种思想上的空白就和小钟砸死岑棉的时候一样。
我缓缓吐了口气,看来魏华和岑棉的死脱不了干系。只是岑棉死的时候,那身上的红线,唇上的朱砂又是怎么回事呢?魏华那种留洋的海龟,应该不会懂风水吧。而且听他哪口气,似乎是很不赞同风水的。
除非,他魏华压根就是个精神分裂的多重人格的神经病。要拿我们这些学风水的人一个个整垮了。以展示他心理学比风水厉害。
想出了这个结论之后,我开始在网上找着关于催眠什么的书来看看。他昨天说的那句话,不知道是用的什么频率,竟然有穿越的我头骨,没有经过耳朵,直接在大脑中展的感觉。
那句话是让我晚上两点二十分醒来,那就意味着不是一个晚上,而是没有解除的情况下,一直都会这样的。
下午带着宝宝去了游乐场,我让宝宝玩得很累,我也就跟着玩得很累了。
宝宝那晚上睡得特别的早,才九点就已经睡着了。
而我工作一小时之后,十点走进了浴室中。泡了个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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