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听了整个事情,我也疑惑了。我妈收点家里的空瓶子什么的,我倒能忍受。要是说我妈已经发展到从外面捡垃圾回家屯着,那别说我爸,我马上就回去说去。
只是我爸这个人,平时就算我妈做的事情再怎么不顺他的心,他也不会这么跟我妈说的啊,最多说一次两次,从来没有像这次也一样,从我哥吃饭,说道,我哥回家。
我低声说道:“难道我爸发现那鞋子不对了?”
堂弟拿起耳麦重新戴了上去,边说道:“也许那鞋子是人家的遗物呢,那种东西也乱捡回家怎么不出事啊?不过那个阿飘兄弟只是站着,也没有怎么着,看来他没有恶意。让大伯处理就好了。”
堂弟说得是轻松的,而且我爸估计应该会吧。就算是实战经验他不多,但是小时候一定也没少听爷爷说故事的。
但是吧,我心里就是担心啊。毕竟是我爸妈啊。而且我妈又不信这个,我爸要做起来也是很难的。
所以看着宝宝已经睡着了,我让我哥洗澡晒太阳去,我就拖着堂弟过去了。
美名其曰,我昨晚掉了一个耳钉在这边,现在过来找的。
给我开门的是我妈,听到这个借口,我妈是深表怀疑啊,说道:“你是掉别的地方了吧。你舅舅离开的时候,我可是全部扫地拖地板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家里多了好多鞋印呢。你舅舅啊,也不知道去那踩得那么脏过来的。没看到耳钉啊。再说,就算是掉地上了,估计也被我扫出去了。”
我嘟嘟嘴,瞪了她一眼,就在家里找起来。什么鞋印啊,说不定就是那双球鞋踩出来的呢。
我找得很简单,很快就站在了那阳台前的那堆垃圾前。少不了就开口说道:“妈,你怎么这些垃圾都留着的啊?这多脏啊?家里都显得不整洁了。让人来看了,还以为你家是垃圾堆呢。”
我爸也说道:“就是啊,你妈昨天还捡了门口的一双球鞋呢。”
堂弟站在我身旁,压低着声音说道:“杂物垃圾在五行里属土,是带着煞气的东西。不过还好,这个位置没有冲着屋子里。估计你爸看过吧。”
“看过还不是沾了脏东西。”我的目光看到了那被丢在箱子最上面的那双球鞋上。
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球鞋2
我们这边低声说着话,我爸也走了过来,他低声说道:“我都跟你妈说了,外面的东西别乱往家里拿的。她非说那鞋子是家门口的。”他转向了堂弟说道:“零子,你帮忙弄一下啊。别让你大娘知道。”
零子问道:“有黑口袋吗?装垃圾的那种。”
我爸马上就拿出了一个新的黑口袋,是家里买的一沓就为了装垃圾的。
零子对我是个眼色,示意我去拖着我妈,他好下手的。
我会意地进了客厅,对正在四处帮我找耳钉的妈妈说道:“妈,昨天我在房间里梳头了。可能是梳头的时候掉房间里了。”
“是吗?别不是被你那个表妹捡走了。你自己也是的,都不注意一点。你什么东西能戴身上长久一点的啊?”她边说着,边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我跟着她走了过去,悄悄朝着堂弟做了一个“v”的手势。
在我跟我妈在房间中找了好一会确认没有找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耳钉之后,我打算先回去了,我妈还在那数落着我,最后还说,她会再找找,要是找到了给我留着。
等我真的要出门了,我妈才发觉不对问道:“零子呢?”
我爸在沙发上抽着烟说道:“他在楼下呢。”
我妈还顺带着数落了堂弟几句,才让我下楼了。
下到楼下,就看到了我那车子旁,堂弟靠着车子抽着烟,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看那体积,应该就是装着那双球鞋的。
我跑过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去前面十字路口把鞋子烧了啊。不过还是要给人家烧点纸钱什么的。毕竟人家也没有恶意。”
我点点头,我们就上了车子,先去附近的店里,买了香烛纸钱。然后犹豫了一下,还去了两元店去买了一个变成的,残次品的小小的金属盆子。说是两元店,等我真的要去付钱的时候,人家说那个要六块。
我们这等着烧纸钱呢,也就照着给了。
带着这些东西,去了十字路口。零子不用罗盘,看看方位,定下了烧纸的地方。
因为这里离我们小区很近,再过去一点点就是菜市场了,这附近的人,多少也都有几个认识我们的。
看着我和堂弟在十字路口摆出了要烧纸的样子,又不是什么节的,不时有人看过来,还嘀咕两句。
有些看门面的年轻人,就在那笑着说什么我和堂弟搞封建。我们两就是骗子神婆。
也有的耻笑,怎么现在还有人信这个,我们也就骗点老头老太太罢了。
也有大胆的,围在我们三四米的地方,不远不近地看热闹的。
也有些知道不对劲的,看了一眼,赶紧离开的。还有一个妈妈还对她女儿说道:“别看,看了长针眼的。”
什么话啊?堂弟有全裸出镜吗?怎么看了还会长针眼呢?
堂弟点上香,朝着四方拜了拜,将香插在那地砖缝隙上,然后用打火机点上了纸钱,一边点一边说道:“阿飘兄弟啊,你已经是阿飘了,就麻烦你到你该去的地方。你也别缠着我们家里人了啊。先说了,我也是好欺负的。知道吗?我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风水先生。风水先生知道吗?道长知道啊?爱晃悠的别处晃悠去,别让我看到就行了。要不然,我让你没好日子过。你的鞋子,烧给你了,走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现在我是纸钱香烛好好跟你说,好好送送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铜钱、桃木剑招呼你。”
堂弟就这么软硬兼施地说了好一会,等着那鞋子已经随着纸钱都烧成灰之后,堂弟才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道:“走吧。回去了。”
那盆子我们本来就是不打算要的了,就这么丢在这里了。
转身准备上车,堂弟却又回到那盆子前说道:“阿飘兄弟,你要是真有什么放不开的,晚上给我托个梦吧。我帮你完成,不过先说好,我是收费的。收人民币啊,不收冥币。让你亲属给我吧。这是我名片。”
他将自己的一张名片丢进了那还有这点点红光的火盆中。
就那么一点红光,那名片也能燃了起来。不过因为火已经烧到尾声了,就算燃,速度也是很慢的。
突然一声“咣”,一个矿泉水瓶就从上空飞了下来,正好落在了那盆里。矿泉水瓶里还有半瓶水呢,那水就这么洒了出来,盆里的火一下就灭了。
本来吧,灰沾了水,理论上说是不应该被风吹起来的,可是那时候就是来了一股小风,一下就把盆里的灰扬了起来。
那丢过矿泉水瓶的,是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学生模样的人吧。他也许刚才就没有注意看,现在看清楚了,说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楚,我已经是垃圾盆呢?”
哪个城市会有这么矮那么小的垃圾……还盆呢!
堂弟呵呵一笑,道:“小弟弟,知道这是干嘛吗?”
“给,给死人烧纸啊。”
“是啊,人家东西拿到半,你被人家泼一瓶水下去,人家能不生气吗?要保命,赶紧地跪下磕头说好话吧。”
那孩子估计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不肯跪下磕头。围观的人都靠近了一些,我看看四周扯扯堂弟的衣袖。
堂弟很无奈的,用打火机点燃了第二张名片,在那火烧得差不多了,才将名片松手,并说道:“阿飘兄弟别怪罪这个孩子了,这样吧,你的业务我免费帮你做吧。”名片的灰并没有落到那盆子里,而是在空中就被风吹散了。
我靠近那被吓得脸色发青的眼镜男生,说道:“以后多小心一点的吧。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的。”
说着就伸手到堂弟面前说道:“名片。”
堂弟很合作地把名片递给我,我递到那眼镜男生面前,说道:“拿好了,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跟爸爸妈妈说,让他们打这个电话。”
眼镜男生犹豫了一下才接过那张名片的。估计他学了那么久的唯物主义,一定也不信这个吧。
等我和堂弟都上了车子,堂弟问道:“那个眼镜男生,至少也高中了吧,有什么叫他直接打电话给我不就好了。干嘛通过他爸妈啊。瓦伊他爸妈不信这个话,怎么办啊?”
“笨了吧。不通过他爸妈,那么他给的业务费充顶也就两百块。通过他爸妈,那么我们至少多拿很多的。”
回到家正好宝宝也睡醒了,陪着她玩了一下午。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没有再工作了,而是翻出爷爷的书,对着那上面的符,画了一张,贴在房门上。
我哥奇怪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了今晚,他看到的那个阿飘,可能会来给堂弟托梦的。这个是以往万一啊。
然后我还在我哥的枕头下面放了剪刀,用红线桃核把床四周都围好,最后是把宝宝的脚放我肚皮上。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跟堂弟约法三章,以后这样的事情,就让他到表弟那边睡去,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啊。万一冲撞了我宝宝一次两次的,我可是要发飙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堂弟了,等着他说事情进展呢。
堂弟是顶着鸟窝头,迷糊眼给我开的门。第一句话就说道:“哦,他来了。让我给他烧个好点的篮球下去。就这样,下午我们去买篮球啊。现在我还要睡一会呢。”
“别睡了,你还是先拖地板吧,要不我怕的!”我指指那地上出现的几个鞋印,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我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妈会不相信这些事情呢?她明明看到那鞋子改变了位置,明明就看到了那些脚印,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篮球很贵啊,好的篮球就更贵了。
我还问堂弟是不是买个纸扎的就行了省钱啊。而且那种好的篮球真皮的不是那儿容易就燃起来的。
去烧的时候,点不燃,我还去附近药店,买了一瓶酒精来做引子呢。
我们的篮球依旧在没有被环卫阿姨扫走的盆里烧着。在那篮球快要烧完的时候,“咣”的一声,有人踢到了那盆子。我和堂弟是在一边吃着马蹄糕等着那火烧完的。给人这么一踢,火一下弱了很多。
而那在一旁不停说着对不起的,不就是昨天那丢了水瓶的眼镜男生吗?堂弟扶额了,低声说道:“我什么都不说了。要是烧过去的篮球是坏的,就去找这个小眼镜要吧。”
然后那阿飘有没有去找人家小眼镜,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来一段人鬼**恋,这个就供广大腐女yy好了。
而我妈就更奇葩了。又一个周末我我们一家三口过去的时候,我妈还在唠叨着我弄丢耳钉的时候。我只好说我找到了,在我家里找到的。
结果我妈开始唠叨我乱丢东西,外加弄不清事情,跑她这边来找了。还唠叨了我爸,说我爸趁着她不注意,把那双鞋子丢出去了。
如果她知道丢她那双垃圾鞋子的人是堂弟的话,估计会唠叨得更厉害啊。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白蛇传
(鉴于祝由科一章节有导人迷信的嫌疑,这一章将作为补充。亲们,风水是国学,但是我要说,我是骗子,别信我。)
冬至在北方是一个很隆重的节日,有冬至大过年的说法。可是在我们这里,一些少数民族是不太重视冬至的。我们这里人数比较多的就有两三个民族,有些同一民族中也有不同分支,不同是习俗,不同的方言。
就一个冬至吧,有人是倾家会老家隆重操办的,也有人根本不当回事的。
我们家就属于一家人吃顿饭的行列,不算隆重,但是也不是就不当回事了。
冬至前一天堂弟就回家了,因为了冬至里家里祠堂是要子孙上香的,虽然也不算隆重,上香的直系子孙还是要在场的。
冬至过后,堂弟也就在老家多玩几天了,而我们小区也出了一个新鲜事。
早上十点多,小花园里的人数并没有因为是阴天就减少的。小朗家那极品外婆抱着她的外孙,和我们一起聊聊天。
只是很多妈妈都说了她怎么给那么小一点的孩子耳朵上夹根草啊,这不是让孩子难受吗?
甚至有一个不知道的老太太上前就把那草给扯掉了,还说什么书上说了,在民国的时候,卖孩子就会在孩子头上插根草的。
最后导致了小朗家的外婆,跟那老太太都差点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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