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馑迹乙苌耍琻个儿子啊,叔叔一堆,我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出发了。小叔开着他的奇瑞车,在那堂弟的指路下,朝着那片坟地去。
坟地离村子不是很远。就是很荒凉,四周都远离的人烟。在车子开不下去的地方,就到了一个山坡下。
我们这里是喀斯特地貌。山都不高,怪石嶙峋。一个个坟包就坐落在山里。零零散散也没个规律。
小叔还指着那边一块石头跟我说:“那个石头像什么?”
“海狮顶球。”我脱口说道。
“是啊,拖出去的话,能卖个上百万吧。可是这里没有人知道拿这个去卖。”
那小堂弟是认识去那个出事新坟的路的,也不跟我们说,直接朝着那小路走去。我们也只好跟上了。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将那小包给那小堂弟拿了,臭啊,我受不了。
跟着他走在山路上,好在今天没臭美得去穿高跟鞋,而是穿着平底鞋加运动套装。这搁平时就是在家穿的。今天被我爸这么匆忙地拉出来,我也就没换衣服,看来没有换衣服还是对的。
这样的山路走了一个小时吧,(那是因为照顾我,走得比较慢,一般的农村人,就走四十分钟)我们就看到了一座新坟。
小堂弟说就是那个坟。我们马上跑了过去,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那靠坐在新坟上堂弟。
虽然是大白天,但天空有些阴霾,加上又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外的坟地里。表弟就这么靠坐在一个坟包旁,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我们三个人壮了胆走了过去小堂弟拍拍堂弟的肩膀叫道:“哥?哥?”
堂弟眼睛是睁着的,但是没有焦距,没有一点反应。
我上前去,摸摸额头,没发烧。就跟没了魂一样。
小叔看着说道:“被迷住了。”
一时间我们都没了主意了。堂弟都被迷住了那么我们能怎么做呢?
小堂弟说道:“背回家让二叔看看吧。”
小叔却没有应他。点上了一支烟,抓过堂弟的左手中指,就烫了下去。堂弟竟然一点声都没有。小叔也急了。小叔就跟我爸一样,懂一点点而已。真遇事什么也做不来。
我想了想,那电视上的鬼片不是说被鬼迷住的人,用筷子夹左手中指吗?这里没有筷子,树枝一大堆。我挑了和筷子形状挺像的两根,夹住他的左手中指,喊道:“零子?零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堂弟的名字出现得比较少,大家请注意。他叫零子,我叫金子。)
小叔在一旁说道:“筷子是天地方圆,树枝又不是。”
小叔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回去问问看,怎么处理的。可是打通了电话才发现这里的信号非常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东西在作祟。
那么现在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我想了想,又让小堂弟拿过那小包,从小包里翻出东西来看看,能有什么用得上的。一卷墨斗线,一个罗盘,几个铜钱,一小包谷子,还有就是我塞进去的那些符纸了。
符纸上的东西真的就是鬼画符,也看不懂写的到底是什么。
上面写有字的用三张,我就一张张贴堂弟额头上,外加送上一巴掌,一个个尝试下来,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除了脸颊被我打红了。
这个貌似不行。他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害怕啊。我看看那些东西,总要试试吧。符不行,罗盘,看都看不懂,而且它一直在慢慢转动,明显就不是指南针该有的状态,算了,跳过。墨斗线?那个东西用看电视学来是知识理解,除了捆僵尸没有一点作用。
那就先试试谷子。我打开了谷子包,小叔就说道:“你不会别乱来!”
我白了小叔一眼道:“我们谁也不会。真把他背回去的话,也许还真的出事了。谁知道他这样能不能挪动啊。
我就用谷子撒了他一圈,没反应。
再用谷子丢他头顶上,脚底屁股底,一样没反应。
那就只剩下铜钱了。铜钱不是拿来算命的吗?我也不懂,就将铜钱放他头顶了。留头发这么长干嘛啊。那不是放头顶,那是放头发上了。
想了想,又压他左手中指上。还是没效果。
我想我这段时间是不用去买彩票的了。瞎猫怎么就撞不到死耗子呢。
能用的东西就这么多,现在要怎么办呢?
一通忙碌加思考之后,太阳已经偏西了。再不走的话,天黑我们就回不到家了。小堂弟还是坚持将他堂哥背回去。小叔不同意,说在野外惹了东西部处理好回家的话,就算东西呗赶走了,家里也会事事不顺。况且现在家里还有好几个小宝宝在。将堂弟带回去,隔壁房子就跟着遭殃。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血。说不定我的血能解开呢。就像那时候,我宝宝出事的时候一样。人体阳气最重的舌尖血应该可以吧。想着上次咬舌头痛了好几天,我就有些心寒。但是现在看着光鲜越来越暗,我也着急了。狠狠心,用牙齿咬了舌尖。
痛啊,嘴里全是甜甜的血味,一口血对着堂弟的脸就喷了出去。
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的心理,没有想到这一招应该让堂弟醒了过来。他的眸子重新恢复了神采,看着我们三个紧张地看着他,他还迷糊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姐,你不是在家带孩子吗?”
我巴掌就扇了过去,舌头痛得说话都含糊:“你还没醒啊!”
小堂弟将事情说了一遍,堂弟才看看他身旁的谷子就朝我吼道:“你怎么随便撒谷子的呢?快扫了扫干净了。”
二叔看着他翘个屁股在那用草扫谷子,就说是不是先回家,家里也着急,而且人也醒了,这天也快黑了。堂弟这回却不走了,坚持要先将谷子扫了。
我是伤员,我就坐一边大石头上不说话地看着他们,堂弟就一边说道,他说他昨天来这么坟,才发觉什么也没有带,就转了一圈,随便看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可是渐渐的他就觉得好像很累很想睡。在他明白着道的时候,已经没感觉了。直到我的一口血喷醒他。
第一卷 第十三章 坟地2
看到了一旁一一摆出来的东西,堂弟就惊叫了起来:“你们用这些符了?”
符纸在我贴堂弟额头的时候,多多会弄出痕迹来。而且他还是在这坟山上待了两天一夜的,那张脸,灰得能种菜了。符纸背面也蹭下了他额上的泥来了。
我说道,用是用了,但是没用。
堂弟道:“好在没用啊。这个是燃火的符,要是有用的话,我就直接烧起来了。”
我真不知道是喜好还是忧好。他业务不精,画个符都是没用的。却歪打正着,没把他自己烧起来。
堂弟让二叔和小堂弟扫谷子,自己拿起来罗盘围着坟地走着,边说,这个位子是鲤鱼跃龙门的位,在这里葬先人,这家人出不来三代跟定有跳出农村升官发财的。这也是当初二叔找了好久的位子,本想着留着给他自己死了用的,让儿子孙子沾点光。可是人家这家人出了个好价钱,他就让人了。
还不就是个贪财的主。儿子孙子以后发达了,他也躺地下了,还不如现在拿着钱自己快乐几年呢。
也不知道堂弟在走些什么,他的脚步停在了坟的后土的位置上。注意是后土的那个位置,新坟那里没有做后土。我们这里做坟,中间是埋新棺材的坟包,没有后土。捡金迁葬之后,都会有后土。
堂弟在那位置,用一旁的树枝挖了几下。泥土很松,好像被人挖过。几下就让他挖了大约二十厘米深的小坑,从里面挖出了一个陶瓷狮子。
狮子这种东西本来就很有讲究。有些地方能放,有些放了没用,甚至还会有反作用。而坟地出现狮子,就算我这种不是很懂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堂弟将那狮子收进了包里,将土填了回去。在用那脏兮兮的手,直接抓着我们带来的水和饼干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边说道:“回去吧。天都黑了。你们动作真慢。”
天黑还不是为了把他叫醒啊。
一群人往回走,走了不没几分钟,天就已经黑完了。我们一开始也没有想会来坟地这么长时间,所以也没有带手电什么的。走在那下山的路上,我们只能借着昏昏的月光看着那微微泛白的小路往前走着。
堂弟打头,这里他比我们三个都熟。我第二,小叔和小堂弟在后面。
本来吧,人家不是说下山的时间比上山短吗?我怎么就觉得走了好久好久也没有走到山下呢。走在前面的堂弟突然停下了脚步来,让我所料不及地撞上了他背。正要问他的时候,他就指着前面的一座坟道:“鬼打墙了!我们经过这个坟包已经四次了。”
我的舌头还疼着呢,用那难听的声音说道:“有我再也有鬼打墙啊?”
堂弟指指我嘴:“你现在扬起弱了。”
二叔走上前,蹲在那坟前看看那墓碑。可惜光线不好,也没看清楚那墓碑上刻的字。二叔用这方言朝着那坟说着什么。估计就是请这鬼给我们让让路,大家都是附近村子的人,多少认识或者有亲缘关系的。
堂弟道:“我们没带香,这么喊话没用的。”
小堂弟毕竟比较小,也没经历过这些,一下怕得哆哆嗦嗦地说道:“哥,怎么办啊?”
堂弟看看我,道:“姐,你闭下眼睛吧。要不我们就回不去了。”
我心理纳闷着,怎么闭眼睛就能回去了呢?但是我还是乖乖闭了眼睛。这种时候别逞能的好,小命要紧啊。
接着身旁就传来了水声。这坟山上的水声,还有那味道,不用多想都能猜到那是什么了。耳边都有他们的对话。小堂弟说:“哥,这就行了。”
“行,鬼打墙就是这么破解的。朝着路边尿尿就行。”
没了水声,堂弟拍拍我肩膀,我就睁开眼睛喊道:“别碰我!你没洗手!”
堂弟一个冷哼:“走了,这回绝对能走出去。”
绕过那坟包,继续往前,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了停车子的地方。原来刚才我们都已经到山脚了。只是怎么就看不到这边的黄土路呢?
回到二叔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终于吃上了热乎乎的饭菜,但是我却没有好好吃,扒拉几口酒扯着我哥要回家看宝宝了。九点多,开车回去也就一个多小时,还能看宝宝睡觉呢。
爸爸没跟我们回来,在老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又接到了堂弟的电话,让我回去开会。
老家那几个人还开什么会啊。不过我爸还在那里呢,想着就当周末全家人去旅游。我们带着宝宝一起回了老家。
车子停在那地坛上,就注意到了大家都聚集的地方。不是二叔家,而是祖屋这边。
进了祖屋,就看到二叔坐在那民国的木头大椅子上,是首位。现在他是家长啊。虽然还是一脸虚弱杨,但是比昨天好了很多。堂弟就坐他下首,显然是下任家长的位置了。
我爸这个长子倒坐到了堂弟的对面。我和我哥悄悄溜到我爸身后,二叔就就对堂弟说道,让他给我搬椅子。
我看看这局势,四十多个人,不少和我一样,从外面回来的,从衣服上就能看出来。还真是家族会议啊。而在我爸的下位是李叔,他不是我们家族的。怎么也在这里了?
这局面,显然不应该有我的位置吧。我正疑惑着,堂弟已经将一把椅子搬到他身旁。只是那几哥人都是坐大椅子,我加塞的是一张小椅子。其他人站着。
我还真不想坐呢。我哥却老实不客气的拉我过去坐下,再将宝宝放我怀里。我问堂弟怎么了,他也说不清楚。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会议开始了。
二叔说道:“我们家里是做什么的,大家都知道。这门技艺传下来,现在家里还在学的也就只有我阿弟了(堂弟,我们这里有时父母也会叫自己孩子阿弟)。”
马上就有人低声嘀咕着,就是说堂弟还不是因为小时候没书读,打架还坐牢,才没去打工,在家做先生的。
也只是小声说,没敢说大声了。
二叔继续说道:“最近这几个月,不太平。往年也就看看坟地,算算日子,帮着上梁封顶什么的。可是这几个月,我们遇到了好几次事了。一次是上次孙女婿家被人破了风水的,一次是市里菜市场抓小鬼的。还有就是阿弟说的,前段日子,在市区里有人教人送东西来找替死鬼的。昨天阿弟在那出事的坟地里,找到了这个。”
他摆出了那陶瓷狮子。
在场的人不少都皱了眉头。稍稍懂行的人都知道,坟地埋狮子那是绝对不合适的。别说死人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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