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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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站在这边就喊道:“喂,xx快递!我来签收的。”
那快递小哥愣了一下,挂了电话,才拿着包裹跑过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啊?”
堂弟伸手扯过他手里的那包裹,看看上面的单子,一边签名一边说道:“我等这个东西都等一个小时了。你们那边打卡机一刷卡,只是你十二点出门,我就在这等着了。这个可是我送我女朋友的礼物呢。就差那么几分钟的。”
快递小哥愣了愣:“你就是魏华吧。”
“不是,这个是我叫那小子在网上帮我拍下来的,实际上是我的。要不你打电话给他对下?”
就是堂弟这种主动送上门的感觉,让人误以为真真的,所以那快递小哥也没有打电话确认,就这么离开了。
堂弟拿着包裹,看了看钻进了厕所里。然后等他在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他拿有什么包裹了。他今天穿着我哥的棉大衣,把包裹收里面,根本就没人看得出来啊。而那件白大褂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没有上我的车子,而是直接朝外走去。也没有在第一个公车站上车,而是一直朝前走。
我的车子就那么慢慢地倒车出来,再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堂弟在走了两个站之后,才站在了一处可以停车的地方,朝我挥挥手。
我赶紧把车子停了过去。他上了车子,长长吐了口气,从衣服里掏出了那包裹,还有那白大褂,说道:“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些烧了。”
我点点头。其实后来回想起来,不就是一个包裹不见了吗?快递公司了,不见的包裹多的是,可是当事人是我们,我们自己却紧张得要命。
我开着车子去了那偏僻的郊区的一条很偏僻的土路上。那条路上都是一些砖瓦厂什么的。算是城市的范围,却也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找个比较空的地方停下车子。堂弟已经把那包了很多层的包裹打开了。将外面的盒子都撕开,就连最里面的那信封都不要了。只将装着的几张相片收在了衣服口袋里,然后下车了。
在那空地上,我们将白大褂和这些包装都烧掉了,干干净净啊。
只是回到车子上,我很疑惑,不就几张相片吗?用得着这么神秘吗?会不会是我们自己想多了呢?
我急急让堂弟把那些相片拿出来看看。那是一些黑白版的相片,看模样和风格,至少也是我爸妈年轻那时代的样式了。
相片一共有五张。有些相片上有着玻璃压过后,从玻璃上撕下来的痕迹。
第一张,是一座青砖瓦房,没有照到内部,只是整个瓦房的样式。这种房子在我们这里农村很常见的。相片背后写着岑家祖祠。
第二张,是田里的相片,黑白的,也看不清人物的脸,只知道他在扶犁赶牛。没有任何字迹。只有一片被茶水浸过的痕迹。
第三张,是五个年轻的男子每个人都扶着自行车。那时候能有辆自行车已经很值得炫耀的了。五个年轻人里,有三个人的脸,被磨去了。应该是当初压在玻璃上,受潮了,照片贴在上面,取下来的时候,只能直接撕下来了。照片背面有着一行小字:十兄弟
十兄弟是我们这里农村的一个习俗。就是本村的,同姓的,同年出生的男孩子,排辈认十兄弟。哪怕那年出生的同姓的男孩子不足十个,也是要称为十兄弟的,排到几个算几个。
十兄弟里过年过节都要走访,长大了,甚至是有矛盾了,相互之间的红白大事,也必须帮忙。
只是这个习俗,比我们大十几二十岁以上的人,比较常见。就是到我堂弟这里都已经没有什么十兄弟的说法了。
第四张,应该是一张全家福吧。老人在中间,围着一堆的儿女,我数了数,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二十七个人。只是黑白的,加上年代已久,很多人的脸已经认不出来了。相片背面有着一行小字:爷爷金婚,四代同堂
爷爷?这个家庭,难道是岑老的爷爷?岑老的遗物,梁庚作为大女婿要带出来也不难,而且这个算起来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这种东西做遗物,估计老钟家也不会跟梁庚抢的。
突然感觉,这好像本来就是岑家的家务事。不管我什么事啊?可是他们干吗扯上我了呢?如果我们不扯上我,我也不愿意参合这些啊。
第五张……我和堂弟都惊呆了!那是一张典型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照相风格啊。镜头歪了四十五度,就看到人物的胸口以上。
这个类型的照片,我爸妈那里就有。他们年轻时候拍的,一个个还宝贝着呢。
而让我们震惊的是那照片上的人竟然的魏华!我确定是魏华!因为那张脸一模一样,而且这张相片还是那么多照片里,照得人物最大的,虽然也有一点因为玻璃压着,而被撕下来的痕迹,但是那不影响我们辨认这个人。
那真的就是魏华啊!而且绝对不可能是他爸爸。就算儿子长得像爸爸,那也不会百分百像吧。而且还不是什么小时候的魏华,就是现在的魏华就是他现在的这张脸。
我甚至以为这张照片的做旧的,可是那相纸分明就是那个时代的,那种波浪尖角的相片边裁剪,也只有那种年代才会这么做的。
我急急翻过相片,想要找到别的痕迹。相片后面的一行小字写着:岑国兴28岁于上大学前夕
二十八岁才上大学?这读书太晚了吧。
堂弟从我手中夺过那张照片,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他……魏华他爸?还是说……魏华不会老?难道他是僵尸复活的?”
事情进展得太快了。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我们现在确信,魏华和岑家是有关系的。要不然岑老的遗物里也可能有他的照片。
既然魏华和岑家有关系,那么岑家作为风水世家,魏华会风水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一再跟我们强调他是国外回来的,根本就不信这些,是他在掩饰着什么吧。
这次事情进展真的太大了,几张相片信息量却是超级大的,我们还是先打道回府吧。慢慢研究慢慢看啊。
晚上的时候吃过晚饭,我犹豫着,还是给我们这片区的那老警察打电话了。老警察年纪也有六十了,而且据说年轻的时候,还往上爬过呢。后来好像是因为超生,才被降下来的。
那么他应该知道当初岑家村一夜之间全死完的事情吧。就算不知道,他也能听说点吧。
要知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了,而且那岑家村不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是属于隔壁城市的,很多八卦是我们打听不到的。
我哥是瞒不住的。所以在吃饭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几张相片,教训了我们几句,还能怎么呢?
只是他听着我打电话给老警察,就抽走的我的手机,自己对老警察说,请老警察明天来我们家吃饭,还笑呵呵地一阵客套。这就是他的圆滑世故啊,我和堂弟比不上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魏华神人3
当天晚上,我哥和我,还有堂弟就把这五张照片上的信息都整理了一下。
宝宝和阿姨都睡下了,我没有码字,我哥没有睡觉,堂弟没有玩游戏,就在客厅沙发上对着那五张相片研究着。
你一句我一句,也每个系统的。我干脆就三个人,一人发一张纸,把觉得有用的推测都写下来,然后划去重复的,再抄一遍完整的。
总结出来,这几张相片的信息量真的很大。
一、魏华跟岑家人有联系,而且是从四五十年前起就有联系了。
二、魏华的父母不详,魏华有可能就是那相片上是岑国兴,也有可能不是。
三、当初岑老跟我们说岑家村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了。而岑国兴如果就是魏华,他就没有死。时间推算,那场灾难也许是在岑国兴读大学的时候发生的,那时候他应该是在外地。
四、魏华对这些相片的事情,是连梁庚都瞒着的,一定是一个关键点。
五、这些东西,八成是岑老的宝贝,因为在拆封的时候,最里面的那层信封是老式的信封,而且是贴了口了的。梁庚没有拆开。
只可惜那古董信封被堂弟丢火力烧掉了。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苹果在那咬,边说道:“还有一个结论,这件事估计是他们岑家人自己狗咬狗的内乱呢。关我们什么事啊?为什么就扯上我了呢?郁闷啊!”
我哥收拾着那些相片,说道:“二叔说得对,这些事,不威胁到金子的,我们就权当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
我说道:“我现在很怀疑,魏华他本来就是姓张的,或者他妈妈是姓张的,带着张起灵他们家族的基因呢。能活个三四百岁的,所以模样的五十年不变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起身道:“小说看多了,我玩游戏去。”
我哥吐了口气,道:“小说看多了,我陪幸福睡觉去。”
我也叹了口气,不这么解释的话,那怎么解释那张岑国兴的相片呢?
第二天,我带宝宝去小花园玩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冬天的太阳最好晒了。我们没有躲在树阴下,而是直接用坐垫坐在了被太阳照到的石头椅子上。
一旁的老头杀着象棋“哒哒”作响。一旁的老太太们,还在跳着广场舞。具体说是在排练,要参加我们这片区的广场新年晚会的。
我听着那边下象棋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声音就喊道:“怎么样?再来一盘?别看我农村来的老头子,我可也是高中毕业呢。”
我在一旁笑了起来,也许是声音有些大吧,让那老头听到了,那老头就瞪了过来,就说道:“幸福妈,你笑什么啊。要知道,我们那年代的高中毕业,差不多都相当于是现在的重点大学毕业了。七七年恢复高考,我可是第一批高中毕业生呢。然后就是放下农村当小学老师。那年代,我们这批没下去之前,小学都是高小教低小的。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我听着他的话,却是整个人僵住了。恢复高考?这个?好像大概听说过啊。因为不是那个年代的人,没经历过,所以很多事情我们并不了解。
别说我了,我看很多人都不会知道有个恢复高考的说法吧。也就是说,那个岑国兴不是读书晚了,而是那年刚恢复高考!
七七年的时候,他二十八岁。如果是正常读书,正常高考的话,年纪应该没有那么大。那么现在应该也五十多了。五十多和二十多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就算是男明星,也有几根皱纹了吧。
那天下午,堂弟掌厨,在厨房里捣鼓了整整一个下午呢。弄出了一桌子菜。老警察要来,表弟自然也过来。
这样吃饭的时候,就是满满一桌子人了。阿姨没什么意见,因为堂弟表现良好的做饭做菜了。
饭桌上,我们跟老警察说了很多感谢的话,也敬了他几杯。吃过饭,堂弟洗碗,我哥就摆开了他的茶具,让老警察品下,他刚淘宝来的超级贵的茶叶。
我哥这边准备着,我宝宝拿着那茶宠放地上玩着。结果被阿姨带到堂弟的房里看动画片去了。
这边茶还没有泡好呢,堂弟就已经洗好了茶叶过来了。一边泡着茶,我一边问道:“你的老警察了,总是听说过什么大案子的吧。今天我们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个案子。”
老警察就呵呵笑了起来:“你们那件事,还没弄完啊。”
“难啊。”堂弟叹了口气,“而且还是越来越严重的样子。”
老警察虽然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事情,但是还是只是我们两会这个,而且还跟另一派人对立的。
我哥给老警察满上了茶,才问道:“老人家,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几十年前,隔壁市下属的一个岑家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老警察接过那茶,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个案子被封了,什么资料也没有了。唯一还记得的,估计也就那么几个老警察了。”
“具体详细一下啊。”
老警察看看我,笑道:“按规定,我是要把这件事当秘密带到棺材里的。不过我想你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人,就给你们说说吧。不过先说好了。我只是在讲故事啊。只是故事,信不信由你们。”
“你们能问到这个案子,应该也是有一定了解了的。其实吧,当年一个村子的人,一夜之间全死了,这样的案子,我们只能报上去。我当时是区公安厅的一个小干事,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时候,我们领导也直接报上了北京。我们的人下去调查了。可是验尸报告都没有出来,北京那边就已经封锁了事情,让我们不要插手了。当时我也还年轻,就不甘心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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