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下葬好之后,就是上供了。这会是真真正正的全部子孙都要上香啊。我都快被香烛的味道给熏死了。所以我和堂弟选择了先去车上坐着等。
剩下的就和一般的清明扫墓是一样的,就算没有堂弟在,他们家人也能完成得很好的。
回到车子上,我放下了椅子,躺着睡觉。三点起床呢,现在我就是站着都能睡了。
堂弟也差不多,放低椅背也闭上了眼睛。
我问道:“喂,你说这次我们下这么重的手,会不会遭天谴啊。”
“放心,每次应劫的都是我。一会回去你开车啊。我怕我开会莫名其妙地撞围栏去。”
我们两是真睡着了。等着唐五来叫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可以离开去吃饭了。
十二点半准时在他们家对面的一家酒楼吃饭。还好是酒楼啊,比昨天在坟头吃饭看上去干净卫生得多了。而且也是饿了,我和堂弟都吃得挺多的。
而唐五家的人也频频来给堂弟敬酒。堂弟只是意思意思地喝了一点,说要开车,明天还要去别的地方看迁葬。
吃完饭,我们就赶着离开了。
只是下楼的时候,我就听着堂弟攀着唐五的肩膀一边说道:“唐老哥,你也看到了。你们家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我们来,估计还僵着呢。这路又远的不说,我和我姐今天早上可是凌晨两点就起床了,到现在还撑着呢。而且吧,我们把八卦镜都放你家先人的金坛里了。这损失也够大的。我很实际,不跟你们说那些什么天的没边的话。就你们家那老太太,万一过个几年被人挖出来了的话,说不好,我和我姐就要先代替你们一家人被她……呃……你知道的。”
下到一楼唐五就连忙说让我们先等等,给我们带点东西回去。
如果是客套的话,我们就应该说不用了。可是我们都没说,就这么站在车子旁等着人家的红包呢。
堂弟那么一番话才是大的没边的话呢。还不就是为了能多拿钱吗?做这行的,不能开口说钱,实在不行也就做个手势,不能说,我帮你处理这件事,你必须给xxx钱给我这样的话的。
钱,换了个词,就是利是。而利是的单位的一个。不管这一个利是里有一块钱,还是有一万块,那也都只能是一个利是。
唐五很快就出来了,将一个大红包交给了堂弟。堂弟也很热情地将名片也给了他。说是有事的话,给他打电话。
我们这才离开了。堂弟这会一反常态的没有在车子上数钱,而是直接抱着那大红包睡觉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托梦
清明的时候,总是事情很多的时候。堂弟在接下去的几天里一直很忙。
李叔打来一次电话,说给他介绍个业务,堂弟都没有去,大家都忙啊。估计这清明节到的时候就会好一些了。
老宋那徒弟也打来过一次电话,问了一下抬头煞的事情,堂弟就在电话里远程遥控了一下。
就在清明节前的最后两天,也是堂弟迁坟的最后一个业务,那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我们这里清明节不下雨的年份,十年大概有两年吧。
因为小雨了,去小花园玩得时间也就改了,改去游乐场玩。
那天我带着宝宝刚下楼,在车库里准备倒车出来,就看到汉堡妈带着他的小汉堡开车回来了。两车子都放慢了速度,相互谦让着。
可是我却看到汉堡妈就在路中央停下车子,人也下来了。
这什么意思啊?不让我走啊?我一脸疑惑着,看着她走了过来,降下车窗就问道:“汉堡妈,你干嘛呢?”
汉堡妈站在我车前压低着声音说道:“金子,你弟在家吧。”
“不在,忙去了清明节他都忙的。”
“那你帮我看看行吗?”
我就笑了起来,说道:“我那点技术,你还相信我了啊。”
“哎呀就是我爸这几天总来找我。”
汉堡外公我是有印象的。我看全小区都对那老头子有印象吧。他是一个心脏病患者,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后期也没有住院,就在家里养着了。
他已经严重到听到突然巨大的声音会吓得脸都青了,一下上供不上血的。
要是有人在,给塞个药还好一点。要是家里没人那就这么走了的。而汉堡外公刚出院,小区里就吵开了。因为汉堡妈去物业要求,小区里同一个单元的,以后关门都放轻着点。
就有人因为汉堡妈的话质问道:“我们自己家的房子,我爱怎么关门不行啊?你还管着了。”
汉堡妈那时候还是跟人家吵了起来的。
还是我先表态说:“虽然我不住那楼,但是谁家都有老人的。多注意一点也是应该的。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我表态之后,他们单元里不少人都同意会配合的。虽然不是能永远做得到,但是多注意,多留心,还是能减少那样巨大的关门声的次数的。
而汉堡外公就是在一次出门散步的时候,心脏终于受不了直接倒在路上,被人送去医院的时候,就死在救护车上的。
汉堡妈继续说道:“我这几天总是梦到我爸。就梦到他坐在我们那楼口上叹气呢。你说这个是不是就是托梦啊。”
“估计是吧。那他说什么了吗?”
“没说就在那一个劲的叹气,我都不知道他叹什么气的。梦里我也害怕就没敢去问。金子,你说是不是一到晚上我爸就坐那边楼口上啊?”她边说着,还要边指指她住的那栋楼的楼口。
这天气,阴沉沉的,还真有点诡异的效果嗯。不过还好,我看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异常。
“金子,我是真怕,我现在都不太敢走那楼口了。可是要回家就只有那么一条路啊。”
“你自己爸,你怕什么?”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托梦
清明节的第一天,路上都繁忙了起来。堂弟也回去当他的孝子贤孙去了。我们家这情况,要去的地方可多了。我哥的爷爷外婆家,我这边的爷爷外婆家,这都要安排个四天了。就算我哥外婆和我爷爷家是同一天,我们也要在之后回去吃饭的。
忙完这些之后,回到小区,汉堡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坐坐。
晚上,我带着宝宝一起过去了。
一进他们家门,就闻到了香烛的味道。抬头就看到在客厅的一张小桌子上,单独给汉堡外公供着东西呢。
汉堡家本来就比我们家洋气,看看那全欧式的装修,还有汉堡妈妈那卷翘的红头发就知道了。这样的家还供着牌位,看着真不协调啊。
汉堡是一个比我女儿大两三岁的男孩子,倒也很乖的带着我宝宝在一旁玩玩具。
汉堡妈给我冲了杯咖啡,这喝的都是外派的啊。我也就搅着好玩,压根没喝。
汉堡妈看着那边的牌位跟我说道:“金子,你说我爸固执什么啊,我做梦梦到他的时候,鼓了多大的劲才敢上前问他话,他就一个冷哼,也不说。”
“我。。。我爸我也怕啊。你看,这要怎么办啊?”她那眉头都皱成八字了。
“我想就是老人想你了,想汉堡了,来看看的吧。”
“那他怎么就叹气呢。我刚梦到的时候,给他烧了好多纸,都还是会做梦呢。”
我一下也无语了。不过一般这样托梦的,都是希望有人帮他完成什么心愿的,我就跟汉堡妈说:“今晚你再梦到,就大胆点走过去,问问,他为什么叹气吧。”
汉堡妈是犹豫了好一会才答应了。这才回到车子上开车让路的。
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最让人讨厌了。他现在都还每晚梦到他呢。你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清明过后就好了,没几天了,他总是要回去的。”我说着,看看那边的牌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吧,还是要了解他到底为什么会叹气,有什么惦念着的。要不他就算回去了,还会来找你的。”
汉堡妈这回是惊得张大着嘴巴,快要哭了出来:“那他就不说我能怎么办啊?”
想想办法其实很多啊。立筷问鬼?算了,这个我做不来的。碗碟仙?算了万一来一个厉鬼,我还没有做好当烈士的准备。
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叫堂弟过来,农村的清明做完自己家的,还有整个村子大族的清明的。要有时间也要过几天了。
而且跟堂弟说的话,弄不好还要被他说教一通。毕竟我也跟着他身后那么长时间了。一个托梦都解决不了,那也实在是太菜了。
我想到了爷爷书里记录的一招,叫做探阴的。就是吃下给那个鬼的贡品,然后在他出现的地方等着,会渐渐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心理。这个办法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命硬的人是没有感觉的。要找个八字弱的人来。
我估计是不行的了,我命硬,八字重啊。我让汉堡妈给八字给我,用手机直接换了一下,也是一个八字较重的。难怪她只在梦里见着她爸坐楼口,却没有在晚上真的看到过。
汉堡爸端着水果出来给小朋友们吃,我宝宝甜甜地喊着:“谢谢。”
我推推汉堡妈,用眼神问她汉堡爸怎么样。汉堡妈给我他的出生年月日,虽然没有时辰但是也能看出八字较弱了。
汉堡爸又回房间玩电脑去了,我跟汉堡妈说,让她去跟她老公说,把那小桌子上供给老人的贡品吃了,再去楼下那楼口坐一个小时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出老人不肯离开的原因了。
这个同不同意还是让人家夫妻自己的来的,方法也很简单。
汉堡妈去跟她老公说了,他老公还出来问我,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我说:“没有,完全没有,只要那贡品不是你们家放着过期的就行。”
汉堡妈也在一旁用那种撒娇的声音说着:“你就帮帮忙吧,那可是我爸啊。”
男人啊,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啊,一下就答应了。走到那小桌子旁,拿起一个苹果就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我看着时间,也有八点多了,就让他下楼去坐在楼口台阶上。我们都下楼的话,两个孩子怎么办呢?汉堡家原来是请了保姆的,可那保姆这几天请假回家过清明啊。
还是汉堡妈有注意,让对面门的老太太过来看看孩子,说好了最多也就一小时。
我原来还对那老太太不大放心,毕竟我的孩子还小一些啊。
不过看到那老太太家里蹦跶过来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一下就安心了。带着孩子的老人,比较有宽容心,而且我宝宝也喜欢跟姐姐玩啊。
我和汉堡妈就下楼去了。为了看清楚情况又不那么害怕,我们就都钻到了汉堡妈那停在地面上的停车位的车子里。那地方正好可以看到他们楼口。
只是那楼口的保安,也许是看着汉堡爸一个人坐楼口奇怪吧,跟汉堡爸聊了十几分钟呢。这样下去,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好在那保安还是累了,没有再陪着汉堡爸站楼口,就先进去坐着了。
汉堡爸自己也累了,就坐在那台阶上还冲着我们微笑招手的。
我也不知道汉堡外公会不会来,会不会让汉堡爸感应到。要是我们在这里一小时都没有收获,我们上楼了,他又来了这不是错过了吗?
“金子!你看!”汉堡妈突然抓着我低声叫了起来。我看过去,那汉堡爸就垂着头,低低叹着气,反正就是整个人的气场都是不一样的了。过一会就真低低哭了起来。
那不懂事的保安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哭了。
汉堡爸这才赶紧擦了眼泪,说着没事没事,就起身朝着我们走来了。
他上了车子,我马上问道:“什么感觉啊?”
“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很遗憾很遗憾,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去做呢。”
“对啊,就应该是这个,那你能感觉到是什么事情吗?”
这个方法只是感应一下阿飘的感觉,一般也都是自己亲人之间才用的。又不是鬼上身,所以也不可能清楚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汉堡爸皱皱眉,下了车子,说道:“我现在特别想去给我们单元的每一户人家说谢谢。我谢他们什么啊?”他是一脸的疑惑,却还是大步朝着那楼里走去了。
我急忙跟了上去,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这个单元一楼的车库,二楼没人住,来到三楼,汉堡爸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家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头。他就这么跪在了那家门口。
老头一看,急了,连忙问道:“你这怎么了?怎么了?”这个老头我认识的,就是那小花园里下棋的张爷爷。
张爷爷看看后面跟着的我,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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